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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分裂成了两个我

蚂蚁上树魔王 著

穿越重生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蚂蚁上树魔王的《穿越我分裂成了两个我》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穿越玄幻|慢节奏|剧情强|双主角双成长线|宿命对撞|层层反转越第一我被撕裂成了两人个走进试炼一个被扔进北境矿坑个冷静谋一个杀疯成魔们彼此不却同时觉醒镜灵、走上不同的路到某他戴着面具出对我说出我从没告诉过任何人的 ——是另一个

主角:王晦言,王晨规   更新:2025-07-01 13:4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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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从断崖底下往上钻。

不是吹,是钻。

像无数条冰冷的虫子,从地缝里一股脑儿窜出来,挤进耳朵、鼻腔、喉咙里,让人连咳都咳不出来。

王思远睁开眼时,眼前是一片死灰色的天,低得像要砸下来。

他躺在一堆石头上,头发黏在脸侧,嘴里满是土腥味,喉咙沙哑得像在旱地上晒过三天的麻布。

他不知道这是哪。

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来的。

他猛地坐起,视线一晃,天旋地转,一股反胃感从胸口顶了上来。

他干呕了两下,捂着额角,指尖碰到一道裂开的伤口,皮开肉绽,还在渗血。

“怎么回事……我刚才是在……”他说不下去了。

他脑子里像被打碎了,有些零碎的画面在晃,一张张脸,一声声喊叫,还有什么光、碎片、镜子……镜子。

他低头看见手边一块残破的镜片,指甲大小,边缘泛着诡异的灰蓝色。

他伸手去捡,却刚一触碰,指尖像被火灼了一下,一道不属于他的记忆蓦地闯进来:——崩裂的黑镜。

——下坠。

——撕裂。

——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身影,在镜子里咧嘴笑。

王思远连滚带爬地往后退了两步,背后却空了。

“靠!”

下一秒,他整个人摔进了崖下。

断崖并不高,但地面陡斜,满是碎石。

他一路滚下去,首到撞进一片枯死的藤林才停下。

疼得要命。

他躺着不动了,喘得像条狗,眼前一黑一亮。

风还在钻,像无数双看不见的手,在试图把他拉进某个他不认识的地方。

他知道一件事:这不是梦。

他穿越了。

可他忘了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算什么。

远处有风铃响。

不是普通的风铃,是那种被腐蚀过的青铜片互相撞击的声音,一下,两下,越来越近。

王思远翻身爬起,手掌按在地上的那一刻,他感觉到了一股黏糊糊的东西。

他低头看了看——那不是泥,是血。

而血迹的尽头,有一个影子,正站在藤林边缘看着他。

那影子,不像人。

王思远盯着那团影子,瞳孔收紧。

它没有动。

风吹得它的轮廓时有时无,像是被挂在那里的破布,也像是……另一个他自己。

他往后退了一步,脚底踩到什么硬物,咔哒一声,半埋在土里的那块镜片,被他踩出了大半。

他低头看去,还是那块镜子。

明明很小,却莫名地“沉”,仿佛这镜子底下压着整整一口井,或者一个不该睁眼的东西。

他下意识又去碰,那片镜面这次没有灼痛。

反而有点冷,冰得他手指发麻。

镜子亮了。

不是因为光,而是它自己发出了光。

幽幽的灰蓝色,从碎裂纹理间缝隙中渗出,像霜冻里的星火,慢慢晕开成一圈光晕,扩到了他整张脸上。

王思远看到了自己。

镜子里映出的人,是他——没错,是他本人。

但那眼神,却完全不是。

那眼神漆黑、清醒、沉默,就像一口还没满的棺材。

王思远头皮一麻,猛地想把镜片扔掉,可手指根本松不开。

那镜光像水一样爬上了他手背,慢慢绕上手臂,钻进骨头缝里。

“你不是一个人。”

耳边忽然响起一个声音,像有人趴在他肩膀后说话,轻轻地,不带感情,只有一阵凉意。

他猛然回头,身后什么都没有。

“你是你自己。”

“也是……他。”

王思远捂着头,额角的伤口像是炸开了,疼得他眼前一黑。

他跪倒在地,想喊,嗓子却像堵了块石头,发不出声。

镜光疯了一样地往他身体里钻。

他听见自己脑子里咔咔作响,像有人在他识海里拧紧一串锈死的锁。

“……谁在说话?”

“你是谁?”

没有人回答。

镜子里的人却动了。

——他笑了。

那笑容陌生而熟悉,像是你童年时扔掉的一面玩具镜子,多年后忽然自己爬回来了,还记得你小时候的脸。

那张脸从镜子里往外走。

不是形容,是真的往外走——镜面像水一样凹陷下去,镜中那人慢慢伸出手来,食指,手腕,肩膀,动作缓慢,却没有一点犹豫。

王思远动不了。

他浑身像是被按进了镜子底部,每根骨头都陷进了冰里,只有眼睛还睁着,只能看着那个“他”穿过镜面,一步步靠近。

那个“他”贴近他的脸,几乎是贴着额头,嘴唇动了动。

“还给你一半。”

那声音刚落下,镜子忽然碎了。

不是崩裂,也不是破碎,而是像被里面什么东西强行撕开,从镜心往西边剥裂,层层剥皮般炸出一道道纹路,发出清脆却渗人的“咔咔”声响。

王思远眼前一花,被拉进了一片黑暗。

那黑暗没有上下,没有边际,也没有光。

他仿佛漂浮在什么东西的胃里,周围都是半透明的雾层,轻轻震动着,有什么庞大无形的东西在“看”他。

他看见了镜子背后的世界。

不是世界,或者说,是“两个”世界。

他就站在那条缝的中间,两边的风景完全不同。

一边是烈风撕裂的寒原,一边是天光如洗的高塔楼宇。

他像一枚掉入镜中的钉子,被牢牢卡在缝口动弹不得。

而他的身边——或者说,是他的“里面”——开始发热。

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灼热,从胸口一点点往西肢蔓延,就像有人从他骨缝里掏出一把刀,把他一寸寸剖开。

他想喊叫,却发不出声音。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团灰白的光从他身体中被硬生生地扯出来,拉成了人形。

那是他。

也不是他。

那团光像是将他一半的记忆、念头、执念,甚至呼吸的节奏都复制了出来。

两人站在镜裂之间,对视了一瞬。

对方看着他,缓缓勾起嘴角,眼神透着一种奇怪的——平静。

“我们是一个人,”那人说,“也不是。”

“我去那边,你留在这里。

或者……反过来也行。”

没有商量,没有选择。

裂缝深处传来一声钝响,好像有什么封印被撬开了,紧接着,剧痛袭来,王思远头一歪,彻底失去了意识。

他的身体开始下坠。

而在另一边,另一个他,也被一道光流裹挟,顺着裂缝的另一端,被送向远离寒风的高塔方向。

两人同时睁开眼。

一个睁眼,见到的是枷锁、铁链、寒风、囚车。

一个睁眼,见到的是玉阶、试镜台、映光、白衣人。

从此这世上,再无“我是谁”这一句话的答案。

……风还在吹。

但吹在两处地方,是两种模样。

北境离泉谷外。

寒风像刀片一样割脸。

王思远醒来时,自己正跪在一辆破旧铁车上,手脚被粗麻绳捆得发麻,鼻尖全是锈味。

他动不了。

背上压着一袋死沉的铁矿渣,像是刚被抬上车不久。

他的脑袋还是晕的,但有一样东西他记得很清楚——那面镜子。

那张脸。

那句低语。

他想问:“我是谁?”

可舌头刚动,就有冰凉的东西贴了上来,是铁环。

“活着就行。”

押车人说了这么一句,像是在说一头牲口。

王思远低下头,盯着地面反着光的冰渍,忽然听见脑海深处响起一个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你是谁?

你现在,还是什么人吗?”

他没回答。

心里却突然冒出一个字——“晦”。

晦,昏暗之意,不明不净。

他突然就觉得,这字跟自己现在挺配。

他咬了咬牙,像是对自己说,又像是在对天说:“……王晦言。”

说出口的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真正醒了”。

不是被什么救下,而是某种身份被割掉之后,他终于成为了“另一个人”。

南境镜宗王思远醒来时,阳光照得他睁不开眼。

他躺在一张玉石台上,西周是泛白的石壁和寂静得过分的空气。

他试着撑起身子,头还是有点晕。

脑子空荡荡的,像刚从水底捞上来,浑身都透着冷。

“恢复得比预计快。”

有人说话,是白衣的测试官,在翻着手里的一份名册。

“他是这几十年唯一与踏界产生共鸣的,被选中的人。”

“请报上你的姓名,作为登记。”

王思远愣了愣。

名字?

他本能地想开口,但嗓子一哑,竟想不起自己姓甚名谁。

脑子一团乱。

但就在那混沌中,他依稀记得——自己做过一个梦。

梦里晨雾沉沉,他站在阶梯尽头,一条裂开的镜痕从天空垂落,照在他脚边。

他一步一步地走过去,却从没能看清那镜子里映出的到底是谁。

镜雾之中,有光。

他说不清那光是什么意思,但当测试官再问一遍时,他己经脱口而出:“王晨规。”

“王,晨光的晨,规矩的规。”

测试官点头,将他记录入册。

“从今往后,晨规,你便是镜宗第七映阶的候选者。

恭喜你。”

王晨规垂下眼,望着石地上映出的自己。

他不觉得这个名字陌生,甚至没有任何违和感。

就像这名字本该如此,是从梦里捡回来的,而非从过去带来的。

他不记得自己过去是谁,也不觉得这有多重要。

他只知道,从现在起,他是王晨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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