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欢重病卧床的第十五个年头,他的青梅回国了。
曾经红极一时的绝色影后,早已满头银丝,不复当初的倾城姿容。
她坐在何以欢的病床前,一声声呼唤着他的乳名,哭得像个孩子。
一时间圈子里都在流传着何氏总裁和影后爱而不得的苦恋。
他们说何总多金有型,影后风华绝代,原本应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是我这个不要脸的小三抢了他们的姻缘。
结婚时他说车祸受过伤不能行房,我就甘愿和他做了四十年有名无实的模范夫妻。
直到今天我才明白,原来他是在为另一个女人守身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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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有人知道,我们陆家也曾是艺术世家,我爸是国家一级演员,我妈是琵琶国乐大师,我的父母都已去世多年,生前也习惯低调,所以现在很少有人还记得他们的名讳。
就连我自己,也是北影第65届的毕业生,说起来,我还是柳知音的学妹。
柳知音亲自来找我,恳求我能高抬贵手,成全她和何以欢。
她一身高定旗袍,虽已年近七十,身材却丝毫没有走样,肌肤雪白,几乎看不到皱纹,不像常年操劳的我,早已像个烂了根的枯树,病入膏肓,离死不远了。
他们之间的事情早就上了热搜,世人都在同情他们的遭遇,只要我敢说个不字,马上就会被唾沫淹死,又何必来请求我的准许,不过就是想求个名正言顺而已。
说话间,她和病床上的何以欢四目相对,含情脉脉,一切尽在不言中。
她转身对我说:「学妹,我和阿欢已经错过了四十年,现在半截身子入了土,我只求后面的日子能和他生同眠死同穴,求你成全。」
这话仿佛在说是我令他们两人错过的,实在可笑。
何思寅站在一边,见到柳知音时他眼里难掩激动依恋之色。
他张口想喊妈,想到我在,话到嘴边又生生住了嘴。
转而对我说道:「妈,如果这样能让爸开心一点,你就成全他和柳姨吧。」
何思寅是柳知音的儿子,彼时她新丧夫又忙于拍戏,想将孩子养在我和何以欢名下。
何以欢以竹马情分为名劝我收养了她的孩子。
我亲手把何思寅带大,衣食住行从来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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