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跟我说,吟春馆新到一个雏儿。
性子刚烈,被打得半死还是不肯卖。
我嗤笑: 真不肯卖,早就一脑袋撞死了,无非是装得烈些,好卖得贵些。
嘴上这样说。
可到底是被勾起了几分兴致。
当晚给了鸨娘三百两: 本公子来帮你驯马。
您尽兴,留口气就行。
初一留着一口气,问我:
你干我的时候,心里装着别人,真的畅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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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去哪儿鬼混?
我从院子出来,撞上荀安下值回来。
年轻英武的禁军副统领,蹙起两道浓黑锋利的眉,脸色阴沉。
我迎上去,熟稔地解下他的荷包: 手头有点紧,大哥接济一下。
说完就走,被拉住手腕: 阿岳
我看了一眼他攥住我的那只手,笑着挑眉: 大哥舍不得?
你如今已是该议亲的年纪,该寻个正经差事,说出去也好听。如此堕落下去,坏了名声,哪家姑娘还愿意托付于你?
我放肆地用眼神描画他的五官,笑到眼睛发酸: 我就这德行了,自然比不得兄长前有锦绣前程,怀有如花美眷,我也不稀罕,放手
你——
再不放手,我可要摸了。我眼神危险起来。
荀安脸色白了一瞬,松开我。
谢谢大哥。我朝他晃晃荷包,走了。
到了吟春馆时,声色犬马已然开场。
鸨娘迎上来: 荀公子几日未见,奴家可是想你想得紧。
我捡了平日常坐的位置大剌剌坐下,荀安的荷包被我左右手交替抛着玩。
听说来了匹烈马?
荀公子真是消息灵通。鸨娘为我倒茶,一脸谄媚,叫初一,原是奴家姐妹楼里的小龟公,从姑娘下面爬出来的野种,前些日子他那倒霉的娘染病死了。奴家姐妹总不能白养他十几年,便将他卖给奴家,勉强回本儿。
从小青楼里泡着,那不得贱出花儿了,还干净吗?
干净着呢,再贱的小野种那也是娘的宝贝疙瘩,他娘活着的时候小心护着他呢。到了奴家手里,奴家稀罕他长得俊,想给他抬抬身价,虽然让底下人调教了几日,但没破身子。这不,把您等来了,奴家心里琢磨着,满京城没有比您更有手段的。
我从怀中摸出三百两,塞进鸨娘胸口: 本公子来帮你驯马。
鸨娘掏出银票点了一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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