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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叶迷情

抹茶菇凉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由萧景明德安担任主角的其他小书名:《金叶迷情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大宣朝最闲的王爷萧景平生志向是混吃等死损友骗去“醉仙楼”,结果撞上花魁血案屋子权贵围着新科状元只有角落的小捕快在验尸刚想却被娇小身影拦住:“王爷留步!您袖口沾了死者的” 萧景明看着自己价值千金的云锦袖袍:“...本王能洗掉吗?” 林小小掏出小本本:“不这是物请王爷配合调” 当夜第二具花魁尸体出袖中粉末与萧景明袖口血渍相同捏着粉末叹气:“本王这闲散日算是彻底泡汤了?” 林小小踮脚拍他肩:“放心!等我当上第一女捕定还您清白!”

主角:萧景明,德安   更新:2025-07-03 16:5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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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宣朝的午后,阳光像温吞水,晒得人骨头缝里都透着懒。

宁王府的书房里,更是把这份懒意养到了极致。

熏炉里逸出的淡香若有似无,混着新墨和旧书的沉静气味。

萧景明歪在宽大的紫檀木圈椅里,眼皮半耷拉着,手里一卷闲书松松垮垮地搭在膝上,书页许久才翻动一下。

他今日穿了身天水碧的常服,料子是顶好的软烟罗,行动间如水波微漾,衬得他越发像个玉雕的闲散神仙。

“殿下,殿下?”

贴身内侍德安的声音,像投入静水的小石子,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

“嗯?”

萧景明从鼻腔里哼出一个调子,眼睛都没舍得全睁开,只懒洋洋地掀起一条缝,目光落在德安捧着的那张精致泥金帖子上。

德安往前凑了凑,压低了声音:“是陈公子府上送来的帖子,邀您酉时三刻,过府……呃,品鉴新得的几坛‘春涧香’。”

德安说完,眼神飞快地瞟了自家主子一眼,又迅速垂下。

这陈公子,陈瑞,是吏部陈侍郎家的独子,和自家王爷打小厮混,是京城有名的纨绔。

他那府上,能有几坛值得王爷跑一趟的酒?

这邀约的弦外之音,德安门儿清。

果然,萧景明那点惺忪睡意瞬间散了大半,眉头蹙起一个微妙的弧度,像是被扰了清梦的猫。

他慢吞吞地抬手,用两根修长的手指夹过那帖子,仿佛那帖子有千斤重。

指尖在光滑的泥金面上无意识地摩挲了一下,他叹了口气,声音拖得老长,带着浓重的、被逼营业的无奈:“陈瑞这厮……就不能让本王安生一天?”

他随手将帖子往旁边小几上一丢,那帖子滑过桌面,撞倒了一只青玉笔搁,发出清脆的一声轻响。

酉时三刻,华灯初上,街市的热闹渐渐换了种更迷离喧嚣的腔调。

萧景明的马车在“醉仙楼”那流光溢彩的招牌下停稳时,他撩开车帘的手顿了一顿,看着眼前这栋灯火辉煌、丝竹盈耳的三层绣楼,额角的青筋似乎跳了跳。

晚风送来楼里浓郁的脂粉香和酒气,混合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甜腻。

“品鉴新酒?”

萧景明低低哼了一声,语气里是洞悉一切的了然和嫌弃。

刚踏上醉仙楼那铺着厚绒地毯的台阶,一个花枝招展、满脸堆笑的老鸨便像朵被风吹过来的大丽花般迎了上来,声音腻得能拧出蜜:“哎哟喂!

贵客临门!

宁王殿下万福金安!

陈公子他们呀,在‘揽月阁’候着您多时啦!”

揽月阁里,暖香融融,觥筹交错。

陈瑞一身华服,正搂着个娇媚的女子调笑,见萧景明进来,立刻抛下怀中人,端着酒杯就扑了过来,带着一身酒气:“景明!

你可算来了!

来来来,自罚三杯!

就等你了!”

席间还有几个相熟的勋贵子弟,纷纷笑着起哄。

萧景明不动声色地侧身避开陈瑞热情的“拥抱”,嫌弃地用指尖推开那几乎怼到脸上的酒杯,寻了个靠窗、离丝竹班子稍远些的位置坐下。

他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疏懒,目光扫过满桌珍馐和席间庸俗的调笑,只觉兴致缺缺。

侍者殷勤地为他斟满玉杯,他端起来,浅浅沾了沾唇,便放下,指尖在杯沿上轻轻敲着,目光投向窗外沉沉的夜色,心思早不知飘到哪个清静角落去了。

酒过三巡,席面正酣,丝竹班子换了一支更缠绵悱恻的曲子。

陈瑞己是半醉,拍着桌子高喊:“柳絮儿!

柳絮儿姑娘呢?

该她献艺了!

快快快!

爷们儿等得花儿都谢了!”

老鸨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堆得更满,连声应道:“就来!

就来!

絮儿姑娘正在梳妆,马上就到!

陈公子稍安,再饮一杯!”

她一边说着,一边给旁边的小丫鬟使了个凌厉的眼色。

小丫鬟脸色发白,一溜烟跑上楼去。

时间一点点过去,喧闹声里,那点被刻意忽略的等待渐渐发酵成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

陈瑞不耐烦地又拍了下桌子:“搞什么名堂?

莫不是架子比王爷还大?”

就在这当口,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如同淬了冰的利刃,猛地撕裂了满楼的笙歌笑语,首首刺入每个人的耳膜!

那声音来自楼上,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惊怖。

“啊——!

死人啦!!!”

揽月阁里的调笑、碰杯声、丝竹声,戛然而止。

所有人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像被打碎的劣质面具,露出底下或茫然、或惊愕、或恐惧的本相。

空气仿佛被抽干了,只剩下那声尖叫的回音在奢华的梁柱间嗡嗡作响,带着冰冷的死气。

短暂的死寂后,是骤然爆发的混乱。

有人打翻了酒杯,酒液泼洒在昂贵的织锦桌布上,晕开深色的污渍;有人猛地站起,带倒了身后的椅子,发出刺耳的刮擦声;更有人脸色煞白,下意识地就想往门口冲。

“慌什么!”

一声沉喝压住了些许骚动。

是刑部一位姓张的主事,也在席间,此刻他脸色铁青,强作镇定,“保护现场!

都不许乱动!”

他一边呵斥,一边急急带着几个随从冲向声音来源的二楼雅间。

萧景明在最初的混乱中依旧坐着没动,只是那敲着杯沿的手指停了下来。

他微微蹙眉,眼底那点惯常的慵懒被一丝极淡的锐利取代。

他抬眼,目光精准地穿过混乱奔走的人影,落在通往二楼的楼梯口。

满楼的人都像无头苍蝇般骚动着,惊慌的低语和脚步声充斥耳畔。

权贵们簇拥着那位也在席间、脸色同样发白的新科状元,七嘴八舌地议论着,猜测着,眼神里更多的是对自己可能被牵连的担忧。

雅间门口,张主事正焦头烂额地试图维持秩序,声音都拔高了好几度。

就在这片混乱的中心,在离那扇紧闭的、透着不祥气息的雅间门不远处的角落阴影里,萧景明看到了一个格格不入的身影。

那身影异常娇小,穿着一身半旧不新的靛青色公服,明显不合身,袖口挽了好几道才勉强露出手腕。

她背对着喧闹的人群,蹲在地上,几乎完全被一个巨大的青瓷花盆遮挡住。

她低着头,乌黑的发髻只用一根简单的木簪绾着,几缕碎发垂在颈边。

她正小心翼翼地用一块素白的帕子,极其专注地擦拭着地板上一点几乎难以察觉的暗色痕迹。

她的动作很轻,很稳,带着一种与周遭慌乱截然不同的、近乎虔诚的认真。

旁边地上,还放着一个敞开的旧布包,里面露出些奇奇怪怪的小工具:细小的银镊子、几根长短不一的竹签、几个叠好的干净布袋。

萧景明微微眯起了眼。

这人身上有种奇怪的气场,明明身处风暴边缘,却像一块投入沸水却不融化的冰。

他认得那身公服,是刑部最低等的吏员,连品阶都没有,俗称“跑腿的”、“打杂的”。

可眼前这场景……一丝极其微弱的、难以形容的气味,混合在浓烈的脂粉酒气中,若有似无地飘了过来。

萧景明几不可察地动了动鼻翼。

血腥气。

很淡,很新,混杂着一点……某种香料燃烧后的余烬味道?

他的目光掠过那娇小身影专注的侧脸,掠过她指尖捏着的素白帕子,最终落在那扇紧闭的雅间门上。

麻烦,天大的麻烦。

他几乎能预见到接下来几天会被各种询问、调查纠缠不休的烦人景象。

此地不宜久留。

萧景明当机立断,悄无声息地站起身,没有惊动身边兀自沉浸在惊惧议论中的陈瑞等人。

他身形微动,如同融入水中的墨迹,不着痕迹地滑向人少些的回廊,打算从另一侧的楼梯离开这晦气的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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