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头七当晚,未婚夫逼我穿她的骨灰婚纱结婚。
裙摆里缝着一百根毒针,踏错一步就会贯穿脚背。
“这是欢欢的遗愿,薇薇你别任性。”
他笑得温柔。
婚纱内衬渗出骨灰的味道,我闻到死亡的气息。
监控录像显示:闺蜜坠楼前,是他亲手剪断了天台围栏。
婚礼进行曲响起,我转身将毒针扎进他颈动脉。
“亲爱的,”我微笑,“这也是欢欢的遗愿。”
尸体坠在红毯上的瞬间,监控屏幕在我眼前闪成雪花——骨灰的味道混着昂贵丝绸的冰凉,毫无预兆地钻进鼻腔,像一条阴冷的蛇。
顾庭深的手抚过纯白婚纱的后腰,指尖隔着那层柔滑却冰冷的布料,精确地压住我脊椎的位置。
那里,内衬的针脚硬得硌人。
我后背瞬间绷紧,每一根汗毛都在尖叫。
“好看吗?”
他的声音从背后贴近,温热的呼吸擦过我的耳廓,带着一种刻意的宠溺,却激不起皮肤上任何一点暖意,“这是欢欢特意为你设计的,独一无二。”
我目光凝在全身镜里。
镜子很亮,照出我毫无血色的脸。
身上这件拖尾主纱,夸张的宫廷式设计,堆叠着层层叠叠的蕾丝和缀满碎钻的薄纱。
华美到令人窒息,纯洁得如同一个巨大的讽刺。
这白,白得刺眼。
这不是传统意义的白,而是一种混浊的、带着尘埃感的死白——骨殖焚烧后最细微的颗粒,被强行融进了昂贵的真丝底料里,变成了无法漂去的底色。
手指冰凉麻木,几乎是戳着镜子冰凉的表面,指尖的冷意像是要把那光滑的镜面冻结。
镜子里,顾庭深那张英俊的脸上,眉梢弯起的弧度都像是用尺子精心量过,带着一种排练过无数遍的深情款款:“她走之前唯一的心愿,”他微微低头,嘴唇几乎碰到我的鬓角,吐字清晰,“就是让你穿着它,走完她没走完的红毯。”
我的视线死死定在镜中那件雪白得刺目的婚纱上。
裙摆的轮廓巨大,层层叠叠堆在脚下,像一团凝固的、即将择人而噬的苍白泡沫。
裙撑隐藏在蓬松的纱和蕾丝之下,摸上去不是寻常记忆里钢丝的弹韧感。
手指隔着重重纱料用力压下去,指腹传来的却是异样的坚硬!
不是柔韧的支撑钢圈——那感觉短促、尖锐、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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