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五年,我从国外回来,没告诉任何人,想给女儿一个惊喜。
可当我踏进自家院子,一个削瘦的重物像折断翅膀的蝴蝶,从二楼的花房摔在我眼前。
是我女儿若兰,瘦得只剩一把骨头。
她看见我,没有惊喜,只有麻木的恐惧,转身还想往上爬。
“快放开我!”
她惊恐地尖叫,“我今天还没晒够太阳,花……主人种在我身上的花会不开心的!”
1时隔五年,我从南美的雨林研究基地回来,没告诉任何人。
我想给女儿一个惊喜。
可当我推开自家别墅那扇熟悉的铁门,闻到的不是熟悉的栀子花香,而是一股甜腻到发呕的腐烂气味。
院子里的草坪被铲平了,变成一座巨大的玻璃花房,像一颗丑陋的心脏,矗立在庭院中央。
透过反光的玻璃,我看见一个削瘦的人影跪在花房中心的土壤里,姿势怪异,一动不动。
我的心,猛地一沉。
我冲过去,一把拉开花房沉重的门。
热浪混合着那股甜腻的腐臭扑面而来,我看见了我的女儿,若兰。
她像一件展品,跪在那里。
曾经丰润的身体如今只剩一把骨头,皮肤是长期不见光的惨白。
最让我魂飞魄散的,是她光裸的后背上,攀附着一株妖异的植物。
那植物的根茎呈现出诡异的青紫色,像扭曲的血管,深深扎进她的皮肉里,顺着她的脊椎向上蔓延,几乎与她的血肉融为一体。
在那根茎的顶端,一朵含苞待放的巨大花蕾,正对着她的后颈,微微翕动,像在呼吸。
“若兰!”
我发出了一声嘶哑的尖叫。
我女儿的身体轻微一颤,她缓缓回头,眼神空洞得像蒙尘的玻璃珠。
她看见我,脸上没有一丝惊喜,只有麻木的恐惧。
“妈……你怎么回来了?”
“快出去,别碰坏了阿哲的花……他会生气的。”
“阿哲?”
我还没反应过来,女婿陆哲就搂着一个大腹便便的女人,出现在花房门口,脸上挂着虚伪的惊愕。
那个女人我认识,陆哲的师妹,林珊。
她脖子上戴着的那块墨绿色的木牌,是我姜家世代相传的“龙髓木”。
陆哲抢先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的斥责:“妈,您怎么招呼都不打就回来了?”
“若兰这是……这是怎么回事!
陆哲!
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浑身发抖,指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