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治愈天下所有绝症,却治不好爱错人的心。
京圈太子爷傅云洲为救母亲跪我家门前三天,我心软救了她。
他发誓此生护我周全,却在他母亲康复当天将我送进地下实验室。
他们每天抽我血喂狗,割我肉做药引,我父母求情被活活打死。
临死前他在我耳边轻笑:"你不会真以为我爱你吧?
你只是个移动血袋。
"重生归来,他又跪在我门前哭求救母。
我温柔地扶起他:"救人可以,但需要至亲献祭一半寿命。
""你来,还是让你妹妹来?
"——————————————————————————1傅家答谢宴的璀璨灯光,此刻是我唯一的刑具。
“姐姐,你怎么能逼哥哥做这种选择?”
傅月柔冲到傅云洲身边,抓住他的手臂,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妈妈刚从鬼门关回来,你怎么忍心……用这种事来要挟他?”
她的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精准地刺入在场所有宾客的耳朵。
我站在原地,没有动。
我只是看着台上那个我爱了十年的男人,傅云洲。
我提出的选择题很简单:“救你母亲,就要牺牲你妹妹傅月柔的健康。”
现在,傅月柔用眼泪给了他答案。
“我没有……你没有什么?”
傅月柔打断我,从手包里拿出一个录音笔,高高举起,“你没有算计傅家的财产吗?
哥哥为了妈妈的病日夜操劳,你却只想着这些!”
她按下播放键。
经过恶意剪辑的录音在整个宴会厅回响,是我疲惫的嗓音,断断续续。
“……傅家的担子……太重了……云洲他……总要分一些出来……”完整的对话是我在劝傅月柔,让她病好后多替傅云洲分担,让他不要那么累。
可现在,只剩下赤裸裸的贪婪。
周围的议论声瞬间炸开。
“天啊,真是她说的?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枉费傅总对她那么好,原来是个白眼狼。”
“我还记得她父母当年求到王总门下,多可怜,没想到女儿是这种货色。”
这些话语来自那些曾受我父母恩惠,对我点头哈腰的人。
现在,他们成了审判我的法官。
我没有看他们,我只看傅云洲。
他站在台上,背脊挺直,一言不发。
他没有给我任何解释的机会,那张我曾吻过无数次的脸上,只剩下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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