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高中同学顾念之闪婚两个月,我们还纯洁得能立贞节牌坊。
闺蜜拉我去会所见世面,指尖刚碰到男模的腹肌,身后响起一声冷笑。
“第几块手感最好?”
顾念之的声音冷得像冰,“需要我帮你数?”
当晚他撕下温良恭俭让的伪装,折腾得我腰酸背痛。
第二天我对着镜子里消痘的脸陷入沉思:“你以前就喜欢我吧?”
他卷着我头发反问:“什么时候发现的?”
我猛地想起高三那年,他总在我睡着时偷看我的侧脸。
还有那些莫名出现的数学练习册,和塞在抽屉里的温牛奶……---1结婚两个月,我和顾念之的关系,纯洁得像冰箱里那层没人碰的保鲜膜,崭新,锃亮,且毫无实用价值。
信息提示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我正窝在沙发里刷一部古早狗血剧,男女主爱得死去活来,亲得啧啧有声,衬得我像个在尼姑庵里偷看禁书的。
我瞥了一眼亮起的手机屏幕,备注是“顾·冰箱保鲜膜·念之”。
今晚加班,不回去,锁好门指尖在屏幕上悬停了一秒,敲下去。
好发送成功。
对话终结。
一如既往的简洁高效,像他这个人,也像我们这段基于“高中同学”和“家里催婚”双重 BUFF 促成的闪婚。
唯一的共同财产,大概就是这套冷冰冰的大平层和空气里弥漫的“兄弟情义”——分房睡,互不干涉,相敬如宾,宾得都快成陌生人了。
2“啧,又是加班。”
我对着黑下去的屏幕撇撇嘴,把手机丢到一边,精准地砸中了旁边无辜的抱枕。
这日子,寡淡得连窗台上那盆绿萝都显得生机勃勃、枝繁叶茂,仿佛在无声嘲笑我的清心寡欲。
门铃跟催命符似的响起来的时候,我正对着洗手间镜子里下巴那颗又红又肿、耀武扬威的痘痘唉声叹气。
它像个微型火山,时刻准备着在我这张寡淡的脸上喷发,彰显存在感。
“来了来了!”
我踩着毛茸茸的兔子拖鞋,踢踢踏踏地去开门。
门一开,林薇那张明艳过分的脸就怼了进来,带着一股能把人熏一跟头的香风。
她今天穿得像要去走红毯,亮片小吊带配热裤,两条腿又长又直。
“我的天!
温冉!”
她声音拔高八度,像发现了新大陆,不,是发现了山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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