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格外的冷。
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
是我小女儿的忌日就在刚刚,在一张手术台上,我亲手把她杀死,并且分尸。
将她身上的油脂全部打包,寄往F国的实验室。
这是近四百年的时间里,第一个因为制造骇人香,而被杀死的李家血脉。
但绝不是最后一个。
1 杀死女儿后我的家族很特殊,封建王朝时,我的祖先们供职于太医署,属于有技术的工种,长期为皇室提供和制造骇人香,直到闯王打进紫禁城,在了解骇人香后,决定销毁,并且开始屠杀我们,企图把我们消灭在历史的长河里。
可惜,狡兔三窟。
我们家族很快死灰复燃,在民间隐藏了下去。
本以为,我这辈子都无法接触到祖先的骇人香。
可是偏偏命运选择上了我。
三年前的冬天,身上背着破买菜包的我,刚从菜市场出来,几个人就堵上了我。
他们个个都是一米八的壮汉,身上穿着阿玛尼的定制西装,统一在左胸口上挂上了一直滴血的杜鹃。
“李小姐,你好,我们老板想请你做一件稳赚不赔的生意?”
领头的那人脸上挂着瘆人的微笑。
我有些胆小地拒绝了他。
对方没有生气,反而很和气地跟我说,下次有机会再合作。
当晚回到家后,关于白天的事,我谁也没说。
半夜趁着我现任丈夫睡着,我偷偷地跑到了卫生间,给前夫李奥打电话。
刚一接通,便是一阵怒骂:“西巴,你是不是疯了,现在都几点了,你还给我打电话。”
“李奥,你听我说,他们来找我了。
朵朵可能会有危险。”
“谁?
谁来找你了?
说清楚一点!”
电话中李奥的语气开始着急了起来,他是H国人,一直旅居在华国,当时看上他纯粹因为他长得帅,而且他也是唯一一个知道我大部分秘密的人。
我把白天的事情说了一遍,对方先是沉默,随后是欲言又止,紧接着过了半晌,他才缓过劲来,有些疲惫地说:“我知道了,你保护好自己,朵朵有我,我把我大哥从H国叫来.......”等到挂了电话,我心里稍微舒缓了些。
今天白天那群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人,他们有组织有谋划!
可能跟我很小的时候,见过的那些人是同一个集团。
因为他们的标志都是一只泣血的杜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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