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三十万买了个限量版Labubu,当毕业设计的灵感,
室友却骂我用钱玷污艺术,转头就偷走它去资助她“天才”的哥哥。
我直接报警,让她前途尽毁。
谁知她哥哥竟闯入我的私人公寓,将我反锁,逼我当他的专属模特和提款机。
他以为掌控了一切,却不知,我的毕业设计,正缺一个名为《囚徒》的男主角。
开箱视频录制现场,我用剪刀划开了最后一道胶带。
价值三十万,全球限量版艺术家联名款Labubu,出现在我面前。
直播间弹幕瞬间爆炸,礼物刷满了屏幕。
卧槽!真·三十万的娃娃!
星星家里有矿吧?这是我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
富婆贴贴,让我摸摸你的娃娃!
三十万买个娃?我酸了,我装的,我真酸了!
室友陈思雨端着泡面路过,不断地上下打量。
阴阳怪气地开口:“一个塑料娃娃三十万,有些人真是钱多得烧得慌,哪像我们,只能靠才华。”
我懒得理她。
将Labubu郑重地摆放在我的创作台上。
它是我毕业设计《囚徒》的灵感来源。
陈思雨见我无视她,声音立即拔高。
“林晚星,你别以为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她的声音尖锐刺耳,
“艺术是纯粹的,神圣的!不是你这种浑身铜臭的人能用钱玷污的!”
我关掉直播,平静的转过身看着她。
“我用我自己的钱,买我需要的灵感,这叫投资。”
“你连自己的情绪都控制不好,这叫无能。”
“你!”
她气得发抖,狠狠瞪了我一眼,摔门而去。
砰!
寝室安静了。
空气里,却弥漫这一股不详的预兆。
第二天,我准备给我的labubu上底色,却在打开颜料盒的瞬间感觉不对。
这是我一个多月前从德国专门订购的顶级油画颜料,一小管就上千
触碰的瞬间,我心头一沉。
质感不对。
原本丝滑的颜料,变得异常粗糙干涩。
我心里咯噔一下,将颜料挤在调色板上,为Labubu的底座试色。
结果颜料龟裂,毁掉了我一整晚的成果。
陈思雨端着水杯路过,假意关心:
“哎呀,怎么会这样?是不是你买的颜料太贵,反而不实用了?”
我一转头正好对上她的眼睛。
她眼神躲闪,但我瞥见她指甲缝里有和我被毁颜料一模一样的颜色。
我没有声张,假装懊恼地把颜料收起来,说要去买新的。
她走后,我拿出备用针孔摄像头,对准了我的创作台。
晚上,我“不小心”在宿舍群里发了一张奢侈品购物袋的照片,配文:
又剁手了,下个月只能吃土了。
陈思雨看到后,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手机屏幕的光映出了她那张扭曲的脸。
第二天一早,我借口参加画展离开了宿舍。
坐在咖啡厅里,我盯着手机屏幕上的监控画面。
陈思雨在宿舍里来回踱步,不断看向门口。
确认我离开后,她立刻爬下床冲向我的创作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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