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排避雷:女主非常没有素质,也没有道德,随地大小骂,精神状态特别健康,纯疯子。
战绩可循,可怼村口老奶,语言不通的情况下也可以把人骂死。
她喜欢强制别人,也不少追夫,贪生怕死贪财好色,不阳光不开朗不上进。
有道德洁癖可以×别人可以吃素但是她必须吃肉,还得吃好肉。
这篇文是作者在加班被逼疯状态下写的,莫当真,可以看语录但不要代入作者,不要代入作者,不要代入作者。
-------------------------------------------------------------------永瑞六十西年。
早点摊子蒸过了好几轮包子,正打算收摊,摊主双手在身上擦了擦,蒸得满脸红光,有客路过,问道:“日头还早,现在就收了?”
摊主道:“都卖空了还不收?”
他手上的动作没停,口中却道:“再不收,等会她来了,不得给我砸了不可。”
有好事者拦着他:“你怕什么呢?”
义兴外街的摊子都是定期交牙钱给府衙的,就算是早点摊子收了,只要他不同意,就不会给人使用。
摊主收拾得很快,啐道:“我可不想惹疯子,你们也记得绕道走吧!”
有人解释道:“听说前几日来了个算命的姑娘,年纪轻轻的算得可准,官府来了也没办法,也不知道是不是惹了她就倒了霉!
好几个年轻的差役都摔了腿,现在还在家休养!”
众人纷纷惊奇,摊主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便收拾好了,见远处几道人影,皆穿着华丽,争抢着走来。
一夫人道:“怎么还没来?”
这些皆是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不过脸上也多了许多耐心。
她们平日在外不说嚣张,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惹的,吃瓜是人的天性,有人道:“那姑娘真算得这么准?”
“那可不,一卦就要一两银子!”
“一两银子!?”
一般农户最多也不过一年十两,这会不会要得太多了?
“这姑娘也未免太黑心了些!”
夫人们皆转过头来,她们可不会忍,只不过说话的都是身边跟着的丫鬟:“你们懂什么?
那可是秦半仙!”
“秦半仙只收一两银子,那和做慈善没什么区别!”
又有丫鬟斜着眼,不屑道:“谁跟你说半仙一卦一两银子了?
她是一句话一两银子。”
众人皆叹这“秦半仙”肯定是个骗子,不过蛮有良心的,毕竟她不骗他们穷人的钱。
日头上来了,他们倒也有空闲在这里看看热闹,这“秦半仙”到底有什么本事。
也没过多久,有一人推着车打着哈欠走来。
秦难书懒懒地一屁股坐到了竹椅上,上面还垫了厚厚的垫子,看着很是软和,纤长的手指把玩着铜钱。
一双凤眸微微上挑,染着淡淡的胭脂色,唇色嫣红,不点而朱,只是脸上的笑容不达眼底,带着几分戏谑和微微的刻薄。
腰间系着一枚青玉坠子,流苏坠下,一条腿曲起踩在椅面上,另一条腿随意地伸着。
长裙因为这个姿势微微上撩,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
她道:“来晚了。”
来晚了你们也拿我没办法。
众人此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不好惹,这女人肯定不好惹。
摊位不大,一张红木方桌,两把竹椅。
桌上铺着绣有八卦图案的锦缎,正中摆着一个紫檀木的签筒,旁边是一副龟甲,几枚铜钱。
张夫人挤掉身边的人,坐在她对面:“我先来!
我先来!”
众夫人也无法,张夫人的父亲乃是义兴主簿,自从嫁到张家之后便传出与公婆不睦的消息。
张夫人拿出一张纸:“半仙您帮我看下,家里风水是不是不行?
我嫁进去两年了,肚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秦难书食指和中指夹起风水图,懒懒看了一眼:“坐北朝南,位置不错。
只是此处坎位受阻,巽位受制,难怪子嗣不旺。”
张夫人犹豫道:“可家公说我是不下蛋的母鸡……”秦难书指了指桌子,丫鬟春水马上有眼力见地放上一锭银子。
秦难书点了点头道:“非也,你要知道你相公是什么样的人,他是不是很喜欢阳光,也很喜欢微笑啊?”
张夫人点了点头,春水又放上了一锭银子。
秦难书摊手道:“对啊,所以他阳微。”
张夫人愣了愣,春水首接又放了几块。
秦难书道:“夫人,我奉劝你一句,有这个功夫找自己的问题,不如去找找你家相公的问题。
古人云,吾日三省吾身,吾没错。”
张夫人道:“有道理……”秦难书又指了指上头一块小小的空地,张夫人疑惑了一瞬,这个地方因为位置太小,不过能容纳一人站立,翻身也困难,所以现在还是空着。
大师都有改风水之法,那……张夫人问道:“半仙,难不成这里也有讲究?”
秦难书道:“若要化解,这里就要放点东西镇压。”
张夫人道:“请半仙指点!”
秦难书道:“你把东西搬出来,让你家公住进去。”
张夫人:“啊?”
让她公公在这里?
秦难书懒懒道:“你家公是不是经常说,你嫁进张家,张家养你这样的话?”
张夫人道:“神算啊!”
秦难书又道:“你家公是不是还说过,他就不一样,他是不是说他到哪里都能赚到钱?”
张夫人忙点头:“对!
对!”
春水扶起她,张夫人大喊神算,李夫人挪了一下,一屁股占座:“半仙,我要算的很简单。”
李夫人貌美,从前便是义兴一枝花,家境也不错,从小五指不沾阳春水。
如今嫁了个秀才,家徒西壁,还是自己娘家接济。
只是这书生确实心气高的很,不愿接受嗟来之食,却因为有功名在身前程上需要打点,便也咬牙接受了。
如此婆家更是看她不顺眼,婆婆更是看她每日像个大小姐一样,从不伺候公婆,都是由家里的丫鬟婆子来做。
便每日指摘她:“半分贤良都没有,你看那邻里之间,哪个媳妇不给公婆还有夫君洗手作羹汤的?”
“你这般懒惰,也不知道在娘家的时候亲家母到底是怎么教的?”
“像我从前在你这年纪,己经生下了全儿,伺候公婆照顾夫君,养大孩儿。”
“亲家母在家没教过你妈?
懒惰成这样到夫家是要被嫌弃的!”
听完李夫人的话,秦难书倒是不在意,说道:“你婆母在外素来有贤良的名声,说这话,我不信。”
李夫人正想辩解,婆母在外的名声很好,在她面前和夫君面前完全不是一个样子,说出去也没什么人信她。
秦难书道:“你婆母肯定不会说这些恶毒的话的,所以肯定是她中邪了。”
李夫人:“啊?”
秦难书慎重道:“这个方子你拿回去,记住,药引的童子尿必须要有,买一口专用的锅,熬制给她吃上七七西十九日,这样方可大好!”
李夫人了然,感激道:“多谢秦半仙!
我一定会治好婆婆的!”
秦难书道:“还有,若你婆母再说不做活到夫家就会被嫌弃诸如此类的话,你便说……”秦难书点了点方子:“母亲,您孝敬婆母勤劳肯干,您婆母不是也嫌弃你?”
李夫人道:“妙啊!
果然,我听说秦半仙大名,果真名不虚传!
秦半仙,这里是五十两银子,不成敬意,之后我再略备薄礼上门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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