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野云小说!手机版

野云小说 > 言情小说 > 庶妹要做我的婆婆,生儿子抢家产

庶妹要做我的婆婆,生儿子抢家产

五花酒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古代《庶妹要做我的婆生儿子抢家产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明修林凤作者“五花酒”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主要角色是林凤瑶,谢明修的古代,爽文,逆袭,家庭,婚恋小说《庶妹要做我的婆生儿子抢家产由网络红人“五花酒”创故事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9428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05 03:16:15。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庶妹要做我的婆生儿子抢家产

主角:谢明修,林凤瑶   更新:2025-07-05 10:41:56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我的庶妹嫁给了我公公。还要我每天晨昏定省伺候她。她说:“姐姐,你现在只是个儿媳,

而我才是侯府的女主人。”她假孕争宠,逼我喝下落胎药,让跪在雪地里给她洗脚。

她却故意踢翻水盆:“姐姐,儿媳伺候婆婆天经地义!

”直到相公带了惊天大秘密回侯府那天,“啊?我爹不能生啊!

”1今日是我林书媛的大喜之日,京城林府嫡女嫁入永安侯府,与世子谢明修结为夫妻。

耳边似乎还回响着母亲临行前的叮嘱:“书媛,你今日嫁入侯府,便是世子夫人了,

一言一行都代表着林家与侯府的体面。”忽然,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

我的心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跳动。盖头被一柄玉如意轻轻挑起,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俊朗非凡的面容——我的夫君谢明修,他身着大红喜袍,眉目如画,

眼中含笑。“娘子。”他声音温润如玉,执起我的手,“今日累着你了。”我羞赧低头,

却瞥见房门外一道熟悉的身影——我的庶妹林凤瑶,她站在观礼的人群中,

一袭水红色衣裙格外显眼。那双与我相似的杏眼中,闪烁着不甘与嫉妒的光芒,

手中的帕子已被绞得变形。三日前的大婚典礼上,她也曾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当时我凤冠霞帔,由父亲亲手交到谢明修手中,而她只能站在女眷席的末端,

眼睁睁看着我风光大嫁。“娘子在看什么?”谢明修顺着我的目光望去,

林凤瑶立刻换上一副甜美笑容,福身行礼。“没什么。”我收回视线,接过合卺酒,

“只是想起家中妹妹,有些惦念。”三朝回门那日,林府上下张灯结彩。

我身着正红世子夫人礼服,与谢明修并肩而入,父母早已在正堂等候。

“女儿拜见父亲、母亲。”我与谢明修一同行礼。“快起来。”母亲扶起我,眼中含泪,

“在侯府可还习惯?”我还未答话,一阵琴声忽然从偏厅传来,曲调缠绵悱恻,

技艺精湛却过于卖弄。林凤瑶一袭白衣,纤指翻飞,见我们看来,故作惊讶地停下。“哎呀,

不知姐姐姐夫回来了。”她盈盈下拜,“凤瑶只是练练琴,没想到打扰了。

”父亲面露赞赏:“凤瑶的琴艺越发精进了。”谢明修礼貌性地点头,

我却注意到林凤瑶的目光一直黏在他身上。席间,她更是借敬酒之机,

故意将身子倾向谢明修,被他不动声色地避开。回门礼毕,我在闺房整理妆奁时,

林凤瑶突然闯入。“姐姐真是好福气。”她斜倚门框,眼中带刺,“世子爷待你可真温柔。

”我取出一方绣帕擦拭玉簪,淡淡道:“妹妹年纪尚小,将来也会有良配。”她突然上前,

一把夺过我的绣帕:“姐姐这帕子上的花样真别致,借我瞧瞧。”话音未落,

帕子在她手中“不小心“撕裂。“哎呀,真对不起。”她毫无歉意地笑着,

“我赔姐姐一方新的吧。”我看着她故作天真的脸,

忽然想起儿时她将我精心准备的寿礼打翻,在父亲面前哭诉我不小心的一幕。十年过去,

手段依旧如此拙劣。“不必了。”我收起玉簪,“妹妹有心了。”回侯府的马车上,

谢明修忽然执起我的手:“娘子今日受委屈了。”我一愣,没想到他竟看穿了林凤瑶的把戏。

“无妨。”我摇头,“她从小如此。

”谢明修从袖中取出一方崭新的绣帕递给我:“这是我亲手绘的花样,让绣娘连夜赶制的,

比那方更好。”我展开帕子,只见上面绣着一枝并蒂莲,

旁边题着“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小字,正是谢明修的笔迹。“夫君…”我心头一热,

正要说些什么,马车突然急停。“怎么回事?”谢明修掀开车帘。

只见路中央跪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发髻散乱,满脸泪痕——正是林凤瑶。

她抬头看见我们,立刻扑到马车前哭喊:“姐姐救我!

嫡母要将我许给六十岁的李员外做填房,我逃了出来,无处可去啊!”我心中警铃大作,

这分明是陷阱。但四周已有路人围观,指指点点。若我拒绝收留,

明日“世子夫人苛待庶妹“的流言就会传遍京城。谢明修皱眉看我,低声道:“娘子决定吧。

”我看着林凤瑶梨花带雨的脸,和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得意,知道这一局,我不得不接。

“上车吧。”我听见自己说,“回侯府再说。”2林凤瑶入府那日,下了一场绵绵细雨。

我站在廊下,看着她指挥小厮搬运行李,足足五大箱,哪里像是仓皇出逃的模样。“姐姐。

”她转身看见我,立刻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多谢姐姐收留,

凤瑶一定不给姐姐添麻烦。”我抿了抿唇:“侯府规矩多,一会让周嬷嬷教你。

”“世子爷呢?”她目光往我身后飘去。“朝中有事,一早就出门了。”我淡淡道,

“你的住处已安排在西厢的晴岚院,离正院有些距离,平日无事不要随意走动。

”她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很快又笑道:“姐姐说什么就是什么。”午膳时分,谢明修回府,

听闻林凤瑶已安顿好,微微颔首:“既然是你妹妹,住些时日也无妨,

只是…”“夫君但说无妨。”“我总觉得她此番前来,目的不单纯。”谢明修眉头微蹙,

“今早我出门时,恰看见她在前院徘徊,像是在等什么人。”我心中一凛,

想起回门那日她看谢明修的眼神。“我会留意的。”谢明修执起我的手:“你性子太软,

我怕你吃亏。”我正欲回答,门外传来一阵娇笑:“姐姐,姐夫,可用膳了?

”林凤瑶不请自来,一改早上的素净打扮,换了一身桃红色襦裙,发间簪着一支金步摇,

随着她的走动叮当作响。那分明是我的嫁妆之一,昨日清点时不翼而飞的首饰!

“妹妹这步摇好生眼熟。”我强压怒意。

她故作惊讶地摸了摸发簪:“这是凤瑶从家里带来的呀,姐姐莫不是认错了?

”我看向谢明修,他冲我轻轻摇头,示意我暂且忍耐。用膳时,林凤瑶更是变本加厉。

她刻意模仿我的举止,却做得更加夸张。我夹一筷子清蒸鱼,她便夹两块,

还要娇声夸赞:“姐夫家的厨子手艺真好。”我小口饮汤,她便用袖子半掩面,

发出啧啧声响。谢明修全程面无表情,我却注意到他的筷子几乎没动过面前的菜。饭后,

我借口更衣回到内室,发现妆奁有被翻动的痕迹。最上层的那对翡翠耳坠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对劣质的白玉坠子。“小姐,要不要老奴去晴岚院搜一搜?

”周嬷嬷气得脸色发青。“不必。”我摇头,“打草惊蛇反而不美。”次日清晨,

我刚梳洗完毕,丫鬟匆匆来报:“夫人,老夫人请您过去一趟,说是商量寿宴的事。

”老夫人是谢明修的母亲,侯府的实际掌权者。自我入府以来,她待我虽不算亲近,

却也客客气气。我赶到松鹤院时,老夫人正在品茶,见我来了,示意我坐下。“书媛啊,

下月是我的六十寿辰,侯爷的意思是要大办。”老夫人慢条斯理地说,“你刚过门,

这次寿宴就交给你操办,也算是对你的考验。”我心中一喜,

这是认可我世子夫人身份的好机会:“儿媳一定不负所托。”“还有一事。

”老夫人放下茶盏,“你那妹妹,我看着不太安分。今儿一早,她在花园里拦住了修儿,

说什么琴艺上有些问题请教。”我手指一紧,茶盏险些脱手。“儿媳会管教她的。

”老夫人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咱们侯府不是小门小户,容不得那些腌臜事。

若她不知收敛,趁早打发出去。”回到院子,我立刻让周嬷嬷去查今早的事。

原来谢明修在花园练剑时,林凤瑶“偶遇“他,非要弹一曲《凤求凰》,被谢明修冷言拒绝。

“小姐,老奴还发现一事。”周嬷嬷压低声音,“表小姐身边的丫鬟说,

昨儿夜里看见二小姐偷偷出了院子,往老侯爷的书房方向去了。”我心头一震。

老侯爷谢崇是谢明修的父亲,年近五十却精神矍铄,自谢明修生母去世后,

虽有几房妾室却未续弦。若林凤瑶把主意打到他身上…“继续盯着她,一举一动都不要放过。

”转眼半月过去,林凤瑶在府中越发如鱼得水。她不再纠缠谢明修,

反而常常“偶遇“老侯爷。今日送一碟点心,明日献一幅绣品,

后日又说什么梦中得了一首好诗要请侯爷品评。老侯爷起初还端着长辈架子,渐渐地,

看她的眼神多了几分异样。府中下人们私下议论,我都装作没听见。寿宴筹备紧锣密鼓,

我每日忙得脚不沾地。这日正在核对宾客名单,谢明修匆匆进来,屏退左右。“娘子,

有件事得告诉你。”他神色凝重,“最近府中接连有两个丫鬟失踪,都是年轻貌美的。

管家报了官,却毫无线索。”我心头一紧:“什么时候的事?”“就在林凤瑶入府后。

”谢明修压低声音,“我怀疑与她有关,但无凭无据。你出入小心些,尤其是夜里。

”我忽然想起昨夜路过花园时,似乎听见井边有动静,当时以为是什么野猫就没在意。

“夫君,府中那口古井,为何被封了起来?”谢明修脸色一变:“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有个丫鬟投井自尽,后来就封了。”他明显有所隐瞒,却不愿多说。老夫人寿宴这天,

侯府张灯结彩,宾客盈门。我身着正装,与谢明修一同在门口迎客。林凤瑶本不该出席,

却不知怎么说服了老侯爷,得以在宴上献舞。当一袭红衣的林凤瑶在乐声中翩然起舞时,

满座宾客都看呆了。她腰肢柔软如柳,眼波流转似水,举手投足间尽是风情。

我注意到老侯爷的眼神,已从欣赏变成了痴迷。“这…成何体统。”谢明修低声怒道,

正要起身制止,被我拉住。“别冲动,这么多宾客看着。”舞毕,林凤瑶盈盈下拜,

特意转向老侯爷:“姐姐回来了?凤瑶正有好消息要告诉姐姐呢。”我强忍恶心,

福身行礼:“恭喜父亲,恭喜…林姨娘。”老侯爷红光满面:“书媛啊,从今日起,

凤瑶的饮食起居你要亲自过问。她年纪小没经验,你是过来人,多照应着。”我心中冷笑,

我与谢明修成婚才两月有余,何来“过来人“之说?这分明是林凤瑶的主意,

要我做她的使唤丫头。“儿媳明白。”“还有,“老侯爷继续道,“凤瑶现在身子重,

受不得累。明日起,你每日晨昏定省就免了,让她好好养胎。”我猛地抬头,

晨昏定省是儿媳对公婆最基本的礼节,免了这项,等于变相剥夺我世子夫人的体面。“父亲,

这…”“怎么?”老侯爷沉下脸,“你不乐意?”林凤瑶立刻捂着胸口作呕:“侯爷,

凤瑶突然有些不适…”“你看看!”老侯爷怒指我,“非要气着她才甘心吗?

”我咬牙跪下:“儿媳不敢。”“滚出去!”老侯爷喝道,“没我的允许,

不准再来打扰凤瑶!”我踉跄退出厅堂,迎面撞上匆匆赶来的谢明修。他见我脸色惨白,

连忙扶住我:“娘子,怎么了?”我摇摇头,拉着他快步离开。直到回到自己院子,

关上门窗,才将事情原委告诉他。谢明修听完,眉头紧锁:“不对,父亲已年近五十,

这些年来多少姨娘想怀上一儿半女都未能如愿,她林凤瑶凭什么…”“除非孩子不是父亲的。

”我低声道出心中疑虑。谢明修脸色大变:“你有证据?”“没有。”我摇头,

“但她入府前就与那书生有私情,入府后又这么快有喜,时间上太巧合了。

”谢明修在房中来回踱步:“这事不能贸然揭破。父亲正在兴头上,若我们拿不出铁证,

反而会被倒打一耙。”“那怎么办?”我绞着手指,“难道真要我做她的奴婢?

”谢明修握住我的手:“暂且忍耐,我会暗中调查。若她真有奸情,迟早会露出马脚。

”次日一早,我刚起身,林凤瑶身边的丫鬟就来传话,说姨娘想吃我亲手做的莲子羹。

“世子夫人万金之躯,怎能下厨?”周嬷嬷怒道。我摆摆手:“无妨,我做就是。

”小厨房里,我正熬着莲子羹,林凤瑶突然扶着腰进来,身后跟着两个丫鬟。“姐姐辛苦了。

”她娇声道,“侯爷说了,我现在的身子金贵,入口的东西都要姐姐亲自经手才放心。

”我默不作声,继续搅动锅中的羹汤。她凑近我耳边,压低声音:“姐姐是不是在想,

这孩子到底是谁的?”我手上一顿。“放心,“她轻笑,“当然是侯爷的。

至于那个书生…不过是我的踏脚石罢了。”我猛地转头:“你利用他?”“各取所需罢了。

”她满不在乎地说,“他贪图我的银子,我利用他传递消息。姐姐还不知道吧,

你那好夫君最近在查的军械案,陈郎可是关键证人呢。”我心头一震。

谢明修确实提过近日在查一桩军械走私案,牵涉甚广,但细节从未与我说过。

“你…你想干什么?”“不干什么。”她抚摸着并不显怀的肚子,“只是提醒姐姐,

若我有个三长两短,陈郎手中的证据就会送到御史手上。到时候,

世子爷的前程…”我死死攥着勺子,指节发白。“羹快糊了。”她笑着转身,

“记得趁热给我送来。”林凤瑶走后,我双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

周嬷嬷连忙扶住我:“小姐,怎么了?”“没事。”我强自镇定,“嬷嬷,你去打听一下,

世子最近办的军械案,可有一个姓陈的书生涉案?”周嬷嬷很快带回消息,

确实有个叫陈志远的书生,是军械案的重要证人,如今被谢明修保护在城外别院。

我心中一片冰凉。林凤瑶这是捏住了谢明修的软肋,若她真有办法通过那书生影响案件,

我们确实投鼠忌器。莲子羹送去后,林凤瑶又派人来传话,说我手艺不佳,

罚我抄写《女诫》十遍,明日一早交给她检查。谢明修回府得知此事,

气得要去找老侯爷理论,被我拦住。“别冲动。”我拉住他的袖子,“她手上有那书生,

若真闹起来,对你的案子不利。”谢明修面露惊讶:“你怎么知道…”“她今日威胁我了。

”我将厨房里的对话告诉了他。谢明修脸色阴晴不定:“陈志远确实重要,

但他被严密保护着,林凤瑶不可能接触到他。”“除非…”我忽然想到一个可能,

“府中有人帮她传递消息。”谢明修眼中精光一闪:“你是说…那些失踪的丫鬟?

”我们同时想到了一种可怕的可能——那些丫鬟或许并非失踪,而是被林凤瑶收买或灭口,

成了她与外界的联络渠道。“我会加强别院的戒备。”谢明修沉声道,“你也小心,

她接下来恐怕会有更多动作。”果然,家宴那日,林凤瑶当众发难。老侯爷为了庆祝她有孕,

特意设了家宴。我作为世子夫人,本应坐在老夫人下首,林凤瑶却抢先占了位置。

“凤瑶现在身子重,坐这里方便伺候侯爷。”她娇滴滴地说。老夫人气得脸色发青,

却碍于老侯爷的面子不好发作。我默默走到末位坐下,谢明修握紧拳头,却也无法开口。

席间,林凤瑶变着法子炫耀老侯爷对她的宠爱,又是展示新得的翡翠镯子,

又是抱怨孕期反应大,要人日夜伺候。“书媛啊。”老侯爷突然点名,

“凤瑶说想喝你亲手泡的茶。”我深吸一口气,起身走到林凤瑶身边,为她斟茶。

就在茶壶倾斜的瞬间,她突然伸手一碰,滚烫的茶水全洒在我手上。“啊!”我痛呼一声,

手背立刻红了一片。“姐姐!”林凤瑶却尖叫起来,“你为何要用热茶烫我?”她撸起袖子,

露出腕上一小块红痕——那分明是指甲掐出来的,绝非烫伤。老侯爷勃然大怒:“林书媛!

你好大的胆子!”我顾不得手上的疼痛,连忙跪下:“父亲明鉴,

儿媳不是故意的…”“侯爷!”林凤瑶扑进老侯爷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凤瑶知道姐姐不喜欢我,可孩子是无辜的啊…”“滚出去!”老侯爷指着我怒喝,

“跪祠堂反省三日,没我的命令不准起来!”谢明修终于忍不住了:“父亲!

书媛的手也烫伤了,您看看…”“闭嘴!”老侯爷拍案而起,“你再护着她,连你一起罚!

”我朝谢明修轻轻摇头,示意他不要冲动。若他因此受罚,林凤瑶更会变本加厉。

“儿媳知错。”我低头认罪,缓缓退出厅堂。祠堂里阴冷潮湿,我跪在蒲团上,

手上的灼痛一阵阵传来。月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不知过了多久,

祠堂的门被轻轻推开,谢明修闪身进来。“娘子。”他心疼地捧起我红肿的手,

为我涂上药膏,“我查到了些东西。”“什么?”我强忍疼痛。“那个陈志远,

确实与林凤瑶有联系,但不是通过失踪的丫鬟。”谢明修压低声音,“是府中的李管事。

我跟踪他,发现他每晚都会去城西一处宅子,那里住着的正是陈志远。”“李管事?

”我回想了一下,“他不是老侯爷的心腹吗?”“正是。”谢明修点头,“更奇怪的是,

我偷听到他们谈话,陈志远似乎对林凤瑶怀恨在心,

说什么她骗了他的银子…”我脑中灵光一闪:“难道…林凤瑶根本没怀孕?

”谢明修眼中闪过讶异:“你是说…”“她可能是在演戏。”我激动地说,“若真怀孕,

四个月后就会显怀,到时候就瞒不住了。所以她必须在这之前制造'流产',

而最好的替罪羊…”“就是你。”谢明修脸色阴沉,“我明白了,她今日故意激怒你,

就是要为日后的'流产'做铺垫。”“我们必须找到证据。”我抓住谢明修的手,

“尤其是她没怀孕的证据。”谢明修沉思片刻:“李管事是关键。

若能从他口中问出实情…”“不行。”我摇头,“打草惊蛇反而不美。

我倒有个主意…”我在谢明修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他眼睛一亮:“好,就这么办。

”祠堂外传来脚步声,谢明修匆匆在我额头印下一吻,闪身离去。门开处,

林凤瑶带着两个婆子走了进来。“姐姐跪得可舒服?”她笑吟吟地问。我垂眸不语。

她突然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强迫我抬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谋划什么。告诉你,

明日侯爷就会下令,派世子去边关督运军械,这一去至少三个月。”我心头一震。

边关路途遥远,盗匪横行,若谢明修在路上出点“意外“…“你休想。”我咬牙道。

“那就走着瞧。”她松开手,转身离去,“对了,忘了告诉你,老夫人气病了,

侯爷让我暂掌中馈。从明日起,你的月例银子减半,身边只留一个丫鬟。”我死死咬住嘴唇,

直到尝到血腥味。林凤瑶这是要一步步剥夺我在侯府的立足之地,等我孤立无援时,

再给我致命一击。祠堂的门再次关上,我跪在冰冷的地面上,望着祖宗牌位,心中一片凄凉。

这才只是开始,更大的风暴,还在后头。4祠堂罚跪三日期满,我的膝盖已经肿得不成样子。

周嬷嬷扶着我一步一挪地回到院子,刚进门就看见几个婆子在搬东西。“这是做什么?

”我哑声问道。为首的婆子敷衍地行了个礼:“回世子夫人,林姨娘说这院子朝阳好,

适合养胎,侯爷已经准了让姨娘搬过来住。”我如遭雷击,一时说不出话来。

这明辉院是我和谢明修的新婚居所,如今竟要让给林凤瑶?“世子呢?”我强压怒火问道。

“世子爷一早就被侯爷叫去书房了。”我让周嬷嬷扶我去书房,

却在半路遇见匆匆赶来的谢明修。他脸色铁青,一见我就紧紧握住我的手:“娘子,

我…”“院子的事,你知道了?”他沉重地点头:“父亲已经下令,

我们今日就搬到西边的听雨轩去。”听雨轩是侯府最偏僻的院落,常年阴冷潮湿,

离主院有半刻钟的路程。林凤瑶这是要彻底边缘化我。“你就这样答应了?”我忍不住质问。

谢明修面露难色:“父亲正在气头上,我若顶撞,只怕对娘子更不利。况且…”他压低声音,

“听雨轩虽偏,但离后门近,方便我们行事。”我明白他指的是调查林凤瑶假孕的事,

可心中仍不免失望。作为世子,他竟连自己的院子都保不住。搬家过程仓促而狼狈。

林凤瑶带着一群丫鬟婆子站在院门口,像检阅战利品一般看着我们搬出。“姐姐别难过。

”她假惺惺地说,“等妹妹生产后,这院子自然还给你们。

”我冷冷扫她一眼:“那要看你生不生得出来。”她脸色一变,

随即又笑起来:“姐姐这话说的,莫非是在诅咒侯爷的子嗣?”她转向身旁的婆子,

“刘妈妈,你听见了吧?”那婆子立刻高声应和:“老奴听得清清楚楚,

世子夫人这是在咒小少爷呢!”我心中一凛,知道又中了她的圈套。果然,不到一个时辰,

老侯爷就派人来传话,罚我每日去林凤瑶跟前伺候,直到她平安生产。谢明修得知后,

气得摔了茶盏:“欺人太甚!”“算了。”我疲惫地说,“她越是这样,破绽越多。

”听雨轩确实偏僻,但也有好处——林凤瑶的眼线少了许多。安顿下来后,

谢明修立刻派心腹小厮去盯着李管事,希望能找到他与林凤瑶勾结的证据。

而我则开始了噩梦般的“伺候“生活。每日天不亮就要起身,赶在卯时前到明辉院,

伺候林凤瑶梳洗用膳。她变着法子折腾我,不是嫌水太烫就是嫌茶太凉,

一碗粥要我反复热三四次才肯喝。这日清晨,我照例去伺候她梳洗,

刚进院子就听见她在屋内呕吐。“姨娘这是怎么了?”我问门口的丫鬟。

丫鬟低声道:“姨娘近来晨吐厉害,吃什么吐什么。”我心中一动。若林凤瑶真怀孕了,

晨吐是正常的。但若她假怀孕,为了装得像,必定会服用一些药物制造孕吐症状。进屋后,

我看见林凤瑶正趴在床边干呕,脸色苍白如纸。见我来了,她虚弱地伸出手:“姐姐,

扶我一把。”我上前扶她,趁机搭上她的脉搏。作为林家嫡女,我自幼跟着祖母学过些医术。

这一搭脉,我心中顿时了然——她的脉象平稳有力,哪有什么滑脉之象?“妹妹辛苦了。

”我故作关切,“可要请太医来看看?”她立刻摇头:“不必,侯爷已经请过太医了,

说是正常反应。”她突然抓住我的手,“姐姐,我想吃酸梅汤,你亲自去厨房给我做吧。

”我应下退出,却没有立刻去厨房,而是绕到她窗下,

果然听见她在吩咐丫鬟:“快去把药渣倒掉,别让人看见。”那丫鬟小声问:“姨娘,

这药还要喝多久?太遭罪了。”“闭嘴!”林凤瑶厉声道,“不想死就照我说的做。

”我连忙躲到一旁,看着那丫鬟端着一个药罐鬼鬼祟祟地往后院走去。我悄悄跟上,

见她将药渣倒在了偏僻角落的草丛里。等她走后,我立刻上前,

用手帕包了一撮药渣藏入袖中。酸梅汤做好送去后,

林凤瑶只尝了一口就全泼在我身上:“这么甜,想腻死我吗?重做!”我默默退下,

心中却欣喜若狂。那药渣是关键证据,只要能查出是什么药,就能证明她假怀孕。

回到听雨轩,我立刻让周嬷嬷去找府外的大夫辨认药渣。周嬷嬷回来后,脸色异常凝重。

“小姐,大夫说了,这药叫'伪胎散',是青楼女子用来假装怀孕敲诈客人的。

服用后会恶心呕吐,甚至能让月事暂停,但三个月后药效就会逐渐消失。

”我握紧拳头:“果然如此!她根本就没怀孕!”“还有更可怕的。”周嬷嬷压低声音,

“大夫说这药伤身,长期服用会导致真不孕。而且若突然停药,会大出血,有生命危险。

”我倒吸一口冷气。林凤瑶这是铤而走险,她必定计划在药效消失前制造“流产”,

而我就是她选中的替罪羊!“嬷嬷,药渣可还留着?”“留着呢。

”周嬷嬷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纸包,“大夫只取了一点辨认,剩下的老奴带回来了。

”我小心收好药渣,准备等谢明修回来商量对策。然而还没等到谢明修,

林凤瑶就先带着一群人闯进了听雨轩。“搜!”她一声令下,婆子们如狼似虎地翻箱倒柜。

“你干什么?”我厉声质问。林凤瑶冷笑:“我的金镯子不见了,有丫鬟看见是你拿的。

”“胡说八道!”我气得浑身发抖,“我何曾碰过你的东西?”她不理我,

径直走到我的妆奁前,装模作样地翻找一番,然后“意外“发现了那个装药渣的纸包。

“这是什么?”她故作惊讶地打开,“天呐!姐姐,你为何藏这些药渣?”我这才明白,

她根本不是为了找什么金镯子,而是冲药渣来的!定是那倒药渣的丫鬟看见了我,向她告密。

“这药渣是从你院子里取的。”我索性挑明,“林凤瑶,你根本就没怀孕!

”“姐姐在说什么呀?”她一脸无辜,“这明明是你偷藏的药渣,莫非…”她突然捂住嘴,

作惊恐状,“莫非你想下药害我?”“你!”我气结,正要反驳,老侯爷已经闻讯赶来。

“怎么回事?”他沉着脸问。林凤瑶立刻扑到他怀里哭诉:“侯爷,姐姐偷藏药渣,

怕是要害我们的孩子啊!”老侯爷勃然大怒,根本不给我解释的机会:“林书媛!

你好大的胆子!”“父亲明鉴!”我跪下来,取出药渣,“这药渣是从林姨娘院子里取的,

是一种叫'伪胎散'的药,能让人假装怀孕。林姨娘根本就没…”“住口!

”老侯爷一脚踢开我手中的药渣,“太医都诊过脉了,你还要污蔑凤瑶?

”“太医可能被她收买了!”我急道,“父亲若不信,可再请大夫来诊脉…”“够了!

”老侯爷怒喝,“来人!把世子夫人关到祠堂去,跪着反省三日,谁也不准送饭!

”我不可置信地抬头:“父亲!”“滚!”老侯爷指着我鼻子骂道,“再敢污蔑凤瑶,

我就让修儿休了你!”我被两个粗使婆子拖了出去,路过林凤瑶时,

她俯身在我耳边轻声道:“姐姐,你以为这就完了?等着看好戏吧。”祠堂里阴冷潮湿,

我跪在蒲团上,膝盖的旧伤未愈又添新痛。但比身体更痛的是心——谢明修在哪里?

为何不来救我?直到深夜,祠堂的门才被轻轻推开。谢明修闪身进来,手里拿着一个食盒。

“娘子…”他心疼地扶起我,“快吃点东西。”我甩开他的手:“你还知道来?

你父亲要休了我,你连句话都不敢说?”谢明修面露痛苦:“我…我求过父亲了,

可他正在气头上…”“那药渣呢?”我急问,“可还留着?”他摇头:“被父亲命人烧了。

”我颓然坐倒。唯一的证据没了,这下更没人信我了。“娘子别急。”谢明修安慰我,

“我已经查到些眉目。那个李管事确实有问题,他每隔三日就会去城西一处宅子,

我跟踪过他一次,发现里面住着个书生。”“陈志远?”“对。”谢明修点头,

“更奇怪的是,我偷听到他们争吵,那书生似乎对林凤瑶怀恨在心,

说她骗了他的银子…”我脑中灵光一闪:“难道林凤瑶承诺给那书生银子,让他配合演戏?

”“很有可能。”谢明修压低声音,“我怀疑她假怀孕的事,那书生知情。

若能找到他作证…”“不行。”我摇头,“那书生若真有把柄在林凤瑶手上,怎会轻易作证?

”谢明修沉思片刻:“还有一个办法。'伪胎散'药效只能维持三个月,她入府已近两月,

再过一个月,若还不'流产',肚子就该显怀了。到时候…”“她等不了那么久。”我冷笑,

“我猜她很快就会'流产',而凶手就是我。”谢明修脸色大变:“她敢!

”“她有什么不敢的?”我苦笑,“如今父亲对她言听计从,老夫人又病着,

府中谁还能制她?”谢明修紧紧抱住我:“我不会让她得逞的。”三日后,

我虚弱不堪地从祠堂出来,谢明修亲自来接我。刚回到听雨轩,

老侯爷就派人来传话:林凤瑶“见红“了,太医说是受了惊吓,要我禁足听雨轩,

不得踏出半步。“开始了。”我对谢明修说,“她这是为'流产'做铺垫。

”谢明修握紧拳头:“我去找父亲说理!”“别去。”我拉住他,“没有证据,

父亲不会信的。”正说着,周嬷嬷慌慌张张跑进来:“小姐,姑爷,不好了!

栖霞阁那边传来消息,说林姨娘小产了!侯爷大怒,说是…说是小姐咒的,要休了小姐呢!

”我和谢明修对视一眼,知道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5休妻的消息如同一道惊雷劈在听雨轩的上空。我强撑着站起身,

却因跪祠堂三日水米未进而眼前发黑,险些栽倒。谢明修一把扶住我:“娘子别急,

我这就去找父亲说清楚!”“没用的。”我摇头,“她既已发难,必定准备周全。”果然,

不到一个时辰,老侯爷就带着一群家丁气势汹汹地闯进听雨轩。他身后,

两个婆子搀扶着脸色苍白的林凤瑶,她虚弱地靠在婆子身上,眼中却闪烁着恶毒的光芒。

“父亲。”谢明修上前行礼。老侯爷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指着我:“林书媛,

你三番五次诅咒凤瑶腹中胎儿,如今果然应验,还有何话说?”我强忍眩晕,

挺直腰杆:“儿媳从未诅咒过林姨娘,更不会害侯府子嗣。”“还敢狡辩?”老侯爷怒喝,

“凤瑶都说了,你在她饮食中下药,又日夜诅咒,这才导致小产!”我看向林凤瑶,

她立刻挤出两行眼泪:“姐姐,我知道你恨我,可孩子是无辜的啊…”说着竟“晕“了过去。

老侯爷见状更是暴跳如雷:“来人!备笔墨纸砚,我要替修儿写休书!”“父亲!

”谢明修扑通跪下,“书媛冤枉啊!她这些日子被禁足在听雨轩,如何能下药?

”老侯爷冷笑:“谁知道她是不是提前下了慢性毒药?”“那请太医来验!”谢明修急道,

“若书媛真下毒,必留痕迹。”林凤瑶闻言,眼皮微微一颤。我心中了然,她根本没中毒,

太医一验就会露馅。果然,她“悠悠转醒”,虚弱地说:“侯爷…算了吧,

姐姐也是一时糊涂…”“不行!”老侯爷态度坚决,“这等毒妇,岂能再做我侯府媳妇?

”眼看老侯爷真要写休书,谢明修突然重重磕了三个响头:“父亲若执意休妻,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