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大礼是百亿黑锅，我直接笑纳

警察破门而入，将搜查令拍在我脸上时，我脑子里还在回响后妈温柔的话：『霜霜，

阿姨不偏心，公司法人给你，让你弟弟给你当副手，我们一家人再也不分彼此。

』可警方那句“涉嫌组织领导跨国犯罪”像一记耳光，把我彻底抽醒了。他们不是不分彼此，

他们是想把所有的罪都分给我。那一刻我才明白，所谓的一家人，就是出事时，

推你出去挡刀的那群人。可惜他们算错了，我不是盾，我是刀。1警察！所有人，

不许动！我们是市经侦大队的！办公室的玻璃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玻璃渣子混着飞扬的尘土，呛得我猛烈咳嗽起来。

七八个穿着制服的男人雷厉风行地涌了进来，空气瞬间凝固。

我正坐在那张烫金的“法人代表”办公桌后，手里还端着一杯温热的咖啡，

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带头的警察目光如鹰，扫了一圈，最后死死钉在我身上。他走过来，

将一张盖着鲜红印章的搜查令“啪”地拍在我面前的桌上。秦霜？我点点头。

你名下的‘晨星传媒’涉嫌大规模合同欺诈及金融犯罪，跟我们走一趟。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晨星传媒。法人代表，秦霜。这两个词组合在一起，

像一记闷棍狠狠敲在我后脑勺上。时间倒流回一个月前，我的大学毕业典礼。那天，

后妈柳玉芬穿着一身得体的旗袍，当着所有亲朋好友的面，拉着我的手，眼眶湿润。霜霜，

你终于毕业了，阿姨真为你高兴。你看，你弟弟小晨不争气，一天到晚就知道胡混。

这家公司，我和你爸迟早要交出去的。我们商量好了，与其给外人，不如就给你。

她从爱马仕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那是一份股权和法人变更协议。这公司，以后你就是法人。

你弟弟就在里面当个总经理，给你打打下手。阿-/姨不偏心，你们姐弟一人一半，

这家业就是你们的。这是阿姨和你爸给你的毕业礼物。我爸秦建国在一旁，

挺着他那因为常年喝酒而凸起的肚子，笑得满脸红光。霜霜，你柳阿姨对你真是掏心掏肺。

这下没人能说我们重男轻女了吧？你拿着，以后公司就是你的，你说了算！

我本能地想拒绝。我学的是古代文学，对什么传媒公司一窍不通。更何况，柳晨，

我那个名义上的弟弟，是什么货色我再清楚不过。但我还没来得及开口，柳玉芬就抢先一步，

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霜霜，你是不是还在怪阿姨？我知道，我一来，

这个家就变了样。可我对天发誓，我对你和小晨，绝对是一碗水端平的。让你当法人，

就是想给你最大的安全感，让你知道，这个家永远有你的一份。她说着，

眼泪就真的掉了下来，像断了线的珍珠。周围的亲戚们开始窃窃私语。

建国这老婆真是没得说，比亲妈还亲。是啊，现在哪有后妈肯把公司法人给继女的？

霜霜这孩子真有福气。我爸的脸色有些挂不住了，他压低声音呵斥我：秦霜！

你阿姨一番好意，你摆着个臭脸给谁看？赶紧收下！在那种被所有人注视的压力下，

我像个提线木偶，机械地接过了那份沉甸甸的文件，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现在，

冰冷的手铐“咔哒”一声锁在我的手腕上。搜查令上那“合同欺诈”四个大字，

像烙铁一样烫进我的眼睛里。我被两个警察一左一右架着往外走。

公司里那些被我继弟柳晨招来的，年轻得像还在校的练习生们，一个个惊恐地看着我，

像是看一个女魔头。电话在口袋里疯狂震动。我被押上警车，才艰难地掏出手机。是我爸。

秦霜！你这个孽障！我好端端一个公司交给你，你他妈到底用它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电话那头，秦建国的咆哮声几乎要刺破我的耳膜。我看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

手腕上的手铐冰冷刺骨。我笑了。爸，这不就是你和你老婆送我的毕业大礼物吗？

现在，我收到了。2在警局的询问室里待了十二个小时后，我被放了出来。理由很简单，

我是法人代表，但公司所有的实际运营流水、合同签订，都由总经理柳晨一手操办。

在我签字成为法人的这短短一个月里，我甚至连公司的公章都没摸过几次。

警方需要时间核实柳晨的资金去向和那些“练习生”的合同细节。而柳晨，

此刻还被扣在里面。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那栋我从小长大的别墅。刚一推开门，

一股巨大的力量就将我拽了进去。啪！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甩在我的左脸上。

我被打得一个趔趄，撞在鞋柜上，火辣辣的疼瞬间从脸颊蔓延到整个大脑。

秦建国站在我面前，双眼布满血丝，胸口剧烈起伏，那张我曾经觉得无比威严的脸，

此刻扭曲得像个恶鬼。你还有脸回来？我扶着鞋柜站稳，抬手摸了摸肿起的脸颊，

嘴角尝到了一丝血腥味。我看着他，平静地问：我不回来，去哪？

柳玉芬从客厅沙发上冲了过来，一把抱住暴怒的秦建国，哭得梨花带雨。老秦，你别这样！

你打孩子干什么！有话好好说！她转过头，用一种悲痛欲绝的眼神看着我。霜霜，

你跟阿姨说实话，你到底是不是缺钱了？缺钱你跟家里说啊！你怎么能，

怎么能去干那种犯法的事情！小晨他，他现在还被关在里面，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我也不活了！我看着她精湛的演技，忍不住想为她鼓掌。我干了什么？

警察都没给我定罪，你们倒先给我判了刑？我掏了掏耳朵，绕过他们，自顾自地往客厅走。

柳阿姨，你应该去问你那个宝贝儿子，他天天带着公司那群‘练习生’在外面跑什么业务，

签的都是些什么合同。哦，对了，我听说那些练习生好多都是未成年的孩子，

签的都是十年期的霸王条款，每个月就给几百块生活费。这事儿，你知道吗？

柳玉芬的脸色瞬间白了一下，但很快就被更深的悲伤掩盖。她委屈地拉着秦建国的手臂，

声音都在发抖。老秦，你听听，你听听她说的这叫什么话！都怪我，

当时我就不该把法人给她！我以为能让她安心，没想到她对我和小晨的怨气这么大，

竟然要拉着全家一起下水！秦建国铁青着脸，指着我的鼻子骂道：逆女！

你柳阿姨为了你付出了多少，你竟然还反咬她一口！我看我们秦家是容不下你了！

趁早给我滚出去，免得连累我们！滚出去？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好啊。

不过在滚之前，我是不是得先看看你们到底给我准备了多大一口锅？就在这时，

柳玉芬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故作惊讶地指着窗外。霜霜，外面那辆，

那辆白色的玛莎拉蒂是谁的？我记得，你前几天刚提的吧？那车……要好几百万吧？

她的话像一根引信，瞬间点燃了秦建国的怒火。他一把抢过我肩上的背包，粗暴地倒在地上。

口红、气垫、耳机……还有一把带着三叉戟标志的车钥匙，叮当一声掉在地板上。

秦建国像头发疯的公牛，一把抓起那把钥匙，戳到我眼前。你他妈哪来的钱买这个？说！

你是不是真的利用公司去搞诈骗了？你骗了多少钱！我慢条斯理地蹲下，

一点点捡起地上的东西，放回包里。这车，是我自己赚的。你放屁！

秦建国气急败坏，你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哪来的几百万？

你就是拿我们公司的钱去挥霍了！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白眼狼！我站起身，拎着包就要走。

我懒得跟你们废话。秦建国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狠狠向后一扯。

头皮传来撕裂般的剧痛。今天你不把事情说清楚，就别想走出这个家门！

我被他拽得向后踉跄，眼神却越来越冷。想知道？可以啊。

把‘晨星传媒’成立以来所有的合同、所有的财务流水，全都拉出来，一笔一笔地查。

尤其是你宝贝儿子柳晨经手的那些项目，我们当面对质，怎么样？我此话一出，

一直扮演柔弱角色的柳玉芬，神色骤然一紧。她急忙冲上来，拉住秦建国的手。老秦，

算了算了，孩子不想说，我们做父母的……就别逼她了。万一，万一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秦建国恨铁不成钢地甩开她的手。都是你把她给惯坏了！

我看着柳玉芬那张因为慌乱而略显扭曲的脸，心中冷笑。怕了？好戏，才刚刚开始。

3我趁着他们拉扯的间隙，甩开秦建国的手，冲出了那个令人窒息的家。我没有回学校，

也没有去任何朋友家。而是直接去了我用自己赚的钱，在市中心买下的大平层。是的，

我有钱。在我妈去世后，她留给我一笔不菲的信托基金，在我年满二十二岁时自动生效。

这是我最大的秘密，也是我最后的底牌。那辆玛莎拉蒂，就是我自己买的。

我把手机调成飞行模式，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当我打开房门，准备下楼去吃点东西时，

眼前的一幕让我皱起了眉头。我的公寓门口，被泼满了腥臭的黑狗血。地板上，

用同样血淋淋的液体写着几个狰狞的大字。诈骗犯秦霜，还我孩子血汗钱！我瞬间明白，

这是公司那些练习生家长的手笔。可是，公司是昨天才被查封的。这些家长，

大部分都在外地，他们是怎么这么快得到消息，并且如此精准地找到我的私人住址的？

就在我疑惑时，物业经理带着两个保安上来了。他看到门口的惨状，眼中闪过的不是同情，

而是毫不掩饰的鄙夷。哎哟，我还以为这住的是什么精英白领呢，没想到是个搞诈骗的。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为了钱什么都干得出来。我倚着门框，看着他，笑了。

下次可以说得再大声一点，声音太小，我怕听不见。物业经理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但语气依旧刻薄。别说我没提醒你，楼下大堂里全是来闹事的家属，拉着横幅，

点名道姓要你给个说法呢！你自己看着办吧！他们的动作，还真快。我慢悠悠地换了双鞋，

乘电梯下楼。果然，公寓一楼的豪华大堂，此刻已经变成了菜市场。

几十个中年男女聚集在一起，情绪激动，手里举着各种打印的横幅。黑心MCN，

还我孩子青春！诈骗犯法人秦霜，掏空练习生积蓄，天理难容！一看到我出现，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像刀子一样射了过来。人群中爆发出各种议论。就是她！

那个开玛莎拉蒂的女魔头！你看她穿的戴的，哪一件不是我们孩子的血汗钱！

听说那些孩子都被她骗了，签了卖身契，每天直播十几个小时，

赚的钱全被她拿去买奢侈品了！我儿子就是被她骗去缅甸的！说是海外培训，

现在人都联系不上了！你还我儿子！一个中年妇女突然冲了出来，手里攥着一个臭鸡蛋，

狠狠朝我砸来。蛋液顺着我的头发流下，黏腻又恶心。紧接着，

烂菜叶、矿泉水瓶、甚至吐过来的口水，雨点般落在我身上。你这个刽子手！

你把我们孩子都害惨了，凭什么你还能安然无恙地住在这里！就是，

凭什么你的弟弟被抓了，你这个主犯却能被放出来？肯定是有关系！有钱能使鬼推磨！

他们群情激奋，一个个都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我抹了一把脸上的蛋液，甩掉头上的烂菜叶，

神情没有丝毫波澜。我甚至还笑得出来。我越过人群，看着他们身后不远处，

一辆熟悉的黑色奥迪。车窗摇下了一半，柳玉芬那张戴着墨镜的脸，一闪而过。原来如此。

是她在背后煽风点火，把这些可怜又可恨的家长当枪使。我清了清嗓子，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大堂。各位叔叔阿姨，‘晨星传媒’确实因为涉嫌欺诈被警方调查了。

我是公司的法人，我认。但究竟是谁在欺诈，是谁把你们的孩子当成赚钱的工具，

一切等警方的调查结果出来，自然会水落石出。我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

一个男人怒吼道：等警方结果？等你用钱把关系都打点好了吗？你看你身后那辆玛莎拉蒂，

就是你刚提的赃车！这就是证据！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引向我身后停车场那辆扎眼的白色跑车。砸了它！

砸了这辆用我们孩子血汗钱买的车！不知是谁喊了一句，愤怒的潮水瞬间失控。

几十个人一拥而上，用手、用脚、用他们能找到的一切东西，疯狂地砸向那辆车。

车窗被砸碎，车身被划得面目全非，车灯也被踹得稀烂。然后，他们又冲了回来，

将我团团围住，把我按倒在地。拳头和脚一下下落在我身上，我蜷缩起来，护住自己的头。

一个女人揪着我的头发，把我的脸按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

尖利地嘶吼：你现在就去警察局自首！告诉警察，所有事情都是你一个人干的！

说我们的孩子都是被你逼的！让他们把我们的孩子放出来！我的脸在地上摩擦，

身上传来阵下剧痛。我笑了，笑声从喉咙里嗬嗬地冒出来。好啊。

既然你们这么想我去自首……我抬起满是伤痕的脸，

看着那一张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面孔。那我就去自首好了。4我的话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他们怀疑地看着我，仿佛在判断我话里的真假。你想耍什么花样？

那个揪我头发的女人恶狠狠地问。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和污渍，

尽管这只是徒劳。我扶着被砸烂的车头，喘着气说：去自首，总得有证据吧？

空口白牙地跟警察说我是主谋，他们也不会信啊。我们公司的所有合同，所有账目，

所有……见不得人的秘密，就是最好的证据。我环视了一圈众人，咧开一个带血的微笑。

你们，现在就跟我去公司。我带着你们，亲自去看看，

‘晨星传媒’到底在搞些什么名堂。让你们亲眼看看，你们的孩子，

是怎么一步步被套进去的。家属们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犹豫和不信任。

他们显然没有料到我会提出这样的建议。人群中，一个戴眼镜的男人拿出手机，

对着我开始录像。大家别信她！她肯定是要销毁证据！我们都拍下来，

等下就拿着视频去报警，去媒体曝光她！立刻有人附和。对！我们今天就跟她去！

我看她到底想玩什么把戏！全程直播，让全国人民都看看这个女骗子的嘴脸！一时间，

几十部手机都对准了我，闪光灯亮成一片。他们像一群即将见证审判的鬣狗，兴奋又残忍。

我毫不在意。我就是要他们跟着，就是要他们拍，就是要他们直播。看戏的人越多，

才越有意思。走吧。我转过身，一瘸一拐地朝写字楼门口走去。身后，

浩浩荡荡的几十人紧紧跟随着，像一条愤怒的尾巴。走进写字楼大堂，

所有人都投来惊异的目光。一个衣衫褴褛、浑身挂彩的女人，

领着一群举着横幅、拿着手机的“讨伐大军”，这画面实在太过诡异。

我带着他们来到电梯前，按下了“晨星传媒”所在的楼层。电梯里，空间狭小，气氛压抑。

家属们用审视和警惕的目光包围着我，生怕我突然消失。我靠在电梯冰冷的墙壁上，

看着镜子里自己狼狈的倒影，嘴角却在上扬。柳玉芬，秦建国。你们把我推到台前，

想让我当你们宝贝儿子的替罪羊。那我就让这场戏，唱得更热闹一点。我要让所有人都看看，

你们丑陋的嘴脸，是如何被一层层剥开的。电梯“叮”的一声到达。门一打开，

就是“晨星传媒”那光鲜亮丽的前台。前台小妹看到我们这群人，吓得花容失色，

话都说不出来。我没有理会她，径直朝着公司最深处的那间办公室走去。财务室和档案室。

我停在了那扇紧闭的、装着密码锁的门前。我转过身，

面对着身后那几十双眼睛和几十个手机镜头。今天，只要我打开这扇门，拿出里面的东西，

你们就能清楚地知道，你们的孩子经历了什么，公司的钱又去了哪里。我顿了顿，

声音带着一丝蛊惑。但是，你们确定要这么做吗？这里面的东西一旦曝光，

就不只是公司倒闭那么简单了。你们的孩子，作为参与者，可能也会面临法律的制裁。

到时候，可就不是在警察局待几天那么简单了。家属们骚动起来。

那个戴眼镜的男人又跳了出来，指着我大喊：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你就是心虚了！

不敢开了是吧！我们的孩子都是受害者！是被你蒙蔽的！你再拖延时间，

我们现在就报警！我轻笑一声。我是在给你们机会。你们今天砸了我的车，

把我打成这样，一旦打开这扇门，发现一切都与我无关，主谋另有其人……我拖长了语调，

看着他们一张张紧张的脸。你们每一个人，

都将面临巨额的民事赔偿和故意伤害的刑事指控。我的话让他们再次陷入了犹豫。

人性就是如此，在没有触及自身利益的时候，他们可以表现得大义凛然。

可一旦可能引火烧身，那份“正义感”便会迅速褪去。别听她的！她就是想吓唬我们！

她是法人，公司出事怎么可能跟她无关？别废话了，赶紧开门！终究，还是有人按捺不住。

他们更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那个版本的故事。好。我看着他们油盐不进的样子，

不再犹豫。我从包里拿出一张黑色的卡片，

那是柳晨之前为了方便我“视察工作”给我的门禁卡。

就在我即将把卡片贴向密码锁感应区的那一瞬间。忽然，

一道身影疯了似的从电梯口冲了出来，一把死死地抓住我的手。不能开！是柳玉芬！

她脸上戴着的墨镜不知去了哪里，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写满了惊慌失措，

完全没有了在家里时的从容和悲切。她死死地攥着我的手腕，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

秦霜！你疯了！这里面什么都没有！你别在这里胡闹了！5柳玉芬的突然出现，

让整个场面瞬间炸裂。那些原本就处于激动状态的家长们，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

立刻围了上来。她是谁？是公司另一个管事的吗？她刚才说什么？她说不能开！

这里面肯定有鬼！戴眼镜的男人再次把手机镜头对准了柳玉芬，高声喊道：大家快看！

这个女人肯定是她的同伙！她心虚了！她们要毁灭证据！柳玉芬被这阵仗吓得脸色惨白，

她没想到我会把事情闹得这么大，更没想到我会直接把这些“讨债的”带到公司的核心禁地。

她拼命地想把我拉走，声音又急又乱。霜霜，你听阿姨的话！我们回家说！

你不能开这个门！不能开！我看着她失态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病态的快意。

我用力甩开她的手，将她推得一个踉跄。柳阿姨，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我举起手中的门禁卡，对着那一圈手机镜头晃了晃，笑得像个妖女。你不是说，

公司是给我的毕业礼物吗？你不是说，让我当法人是为我好吗？现在，我就想看看，

你们到底送了我一份多大的‘礼’。这里面，藏着的到底是公司的商业机密，

还是你宝贝儿子柳晨的犯罪证据？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锥子，狠狠扎在柳玉芬的心上。

她看着我，眼中充满了恐惧和不敢置信，仿佛第一次认识我一样。她或许还在奇怪，

那个一直以来在她面前隐忍、沉默，甚至有些懦弱的继女，

怎么会突然变成了一只长满利爪的怪物。家属们的情绪被我彻底点燃了。

他们不再理会柳玉芬的阻拦，开始向我施压。开门！马上开门！

今天你要是不把门打开，我们谁都不走了！柳玉芬见状，知道硬拦是拦不住了，

她突然改变了策略。她“扑通”一声，跪在了我面前。她抱着我的腿，放声大哭，那演技，

足以拿下一座奥斯卡小金人。霜霜啊！阿姨求求你了！你就当可怜可怜阿姨，

可怜可怜你弟弟吧！小晨他从小就没脑子，他要是真的做错了什么事，也是被人骗了，

被人带坏了！他还年轻，他不能坐牢啊！她一边哭，一边抬起头，

用一种极其恶毒的眼神看着我，嘴里却说着最卑微的话。我知道你恨我，

恨我抢走了你爸爸，恨小晨分走了你的家产！可是霜霜，我们是一家人啊！

你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弟弟去死啊！你要是开了这扇门，他这辈子就毁了！你忍心吗？

她这番颠倒黑白的哭诉，瞬间让那些家长找到了新的攻击点。哦——我明白了！

原来是姐弟内斗！这个当姐姐的心肠也太歹毒了！为了报复后妈和弟弟，

竟然不惜拉着我们所有人的孩子下水！她肯定就是主谋！现在看事情败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