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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若有来生男女主角分别是春桃沈眩作者“宁晨希”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本书《若有来别再遇见》的主角是沈眩瞑,春桃,柳飘属于古代言情,虐文类出自作家“宁晨希”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0639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05 02:28:13。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若有来别再遇见
主角:春桃,沈眩瞑 更新:2025-07-05 11:3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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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将军府的嫡女,在战场上废了一双腿。辰王沈眩瞑不嫌弃我,娶我为妻,
却又在婚后伤我,无视我。我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他总说,你一个废人,
本王能娶你已是天大的恩赐。可我也曾鲜衣怒马,立下赫赫战功,是人人敬仰的女将军。
他也曾说过,爱我,护我。却在天寒地冻让我在门外听他与人交欢。1雪粒子砸在脸上生疼,
我死死攥着轮椅扶手,指节泛白。沈眩瞑的寝殿灯火通明,雕花窗棂映出两道交叠的身影,
女子娇笑声混着罗帐晃动的声响,像无数细针往耳朵里钻。“王妃,咱们回吧。
”春桃跪在雪地里,裙摆早已被浸透,“您的旧疾受不得寒……”话没说完,我猛地捂住嘴,
喉间翻涌的腥甜几乎冲破齿关。三年前雁门关那三支淬毒的箭,此刻仿佛又穿透骨肉。
还记得沈眩瞑抱着浑身是血的我,在军医营帐外跪了整整一夜,他的声音带着哭腔:“阿昭,
只要你活着,我什么都答应你。”“吱呀……”门开了。沈眩瞑斜倚在门框上,墨发未束,
衣襟半敞,露出颈间新鲜的红痕,他身后的女子咬着帕子轻笑,指尖还勾着他的腰带。
“这么晚了,王妃是在守灵?”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腰间玉佩,
正是我出征前亲手为他系上的那枚。我强撑着挺直脊背,
喉间腥甜翻涌:“王爷明日要去校场点兵,妾身为您备了驱寒的姜汤。”“不必了。
”他转身要走,又似想起什么,回头轻蔑一笑,“对了,明日礼部会送几个贵女名单来,
你好好挑挑,毕竟你一个瘸子,能做辰王妃已是天大的恩赐。”风卷着雪粒扑在脸上,
我死死咬住下唇。当年为了替他挡下毒箭,我在雪地里躺了三天三夜,醒来时双腿再无知觉。
如今他踩着将军府的势力平步青云,却将我视若敝履。春桃突然惊叫一声,
我这才发现掌心已满是鲜血。沈眩瞑闻声回头,在看清我唇角血迹的瞬间,瞳孔猛地收缩,
但很快,他又恢复了冷漠:“装什么样子,死了也别脏了本王的王府。”门重重关上的刹那,
我眼前一黑,栽进春桃怀中。恍惚间听见她哭喊着我的名字,而沈眩瞑寝殿内的乐声,
依旧喧闹。月光透过雕花窗,照在我惨白的脸上,也照见了那些被践踏得支离破碎的誓言。
2卯时的天光刚爬上飞檐,春桃便捧着鎏金匣进来了。匣中整齐码着八张洒金名帖,
每张纸上的字迹都娟秀工整,却像八把钝刀,一下下剜着我的心。
柳家女、苏府千金、还有丞相嫡次女......个个都是京中显贵,
哪一个都比我这瘸腿的将军府弃女强上千倍万倍。“王妃,
这柳家小姐的帖子......”春桃的声音发颤,指尖停在一张缀着粉梅的名帖上,
“奴才听说,她昨日刚得了王爷送的翡翠步摇。”喉间涌上熟悉的腥甜,我捏着帕子掩住嘴,
却还是有血珠渗出来,滴在名帖的朱砂印上,像极了喜服上的囍字。还记得沈眩瞑娶我那日,
红盖头下的我听见他对宾客说:“陆昭是本王的发妻,今后王府只有她一位女主人。
”院外突然传来马蹄声,我掀开窗帘,正看见沈眩瞑下马的身影。
他今日穿了件簇新的月白锦袍,腰间玉佩换成了柳家小姐送的羊脂玉,
在晨光中泛着温润的光。“王爷今日去了柳府?”我听见自己的声音,
轻得像一片随时会碎的琉璃。春桃低头替我整理裙角,却不小心碰倒了妆奁。
一支玉簪滚落在地,正是沈眩瞑在我及笄时送的,刻着并蒂莲的纹样。“王妃,您该喝药了。
”她慌忙捡起来,却在触到簪子时突然哽咽,“张大夫说,
您这肺痨要是再拖......”“嘘……”我按住她的手,窗外传来沈眩瞑的笑声。
他正和柳家小姐并肩而行,她的绣鞋踩在残雪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像极了当年我在他耳边说悄悄话时的动静。“阿昭,等我登上王位,定要让全天下都知道,
你是我唯一的妻。”那时他的眼睛里有火,如今却只剩冰。午后,
沈眩瞑带着一身脂粉香踏进听雨轩,他扫了眼桌上的名帖,
随手抽出柳家小姐的那张:“就她吧,三日后抬进门。
”我看见他指尖掠过“柳飘飘”三个字,忽然想起当年他在兵书上写我的名字时,
笔尖都带着温柔。“王爷可还记得,”我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当年在雁门关,
您说过要护我周全。”他的眼神瞬间冷下来,像看一个无理取闹的陌生人:“陆昭,
本王娶你已是仁至义尽,若不是你父亲握着虎符,你以为凭你这幅残躯,也配进王府?
”轮椅在青砖上碾出刺耳的声响,我冲过去抓住他的衣袖,却被他一把推开。
断腿处的旧伤轰然炸开,我摔在地上,眼睁睁看着他头也不回地离开。春桃哭着扶我起来,
我却看见名帖上的血迹已晕成暗红的花,像极了我逐渐干涸的命数。深夜,
我摸出藏在枕下的箭镞。冰凉的金属纹路硌着掌心,当年的“生死不负”早已锈迹斑斑。
窗外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梆梆两声,惊飞了檐下的寒鸦。我将箭镞紧紧攥在手心,
任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原来有些誓言,早在雪地里就已经死了。
3唢呐声撕破灰蒙蒙的天际时,我正对着铜镜簪花。玉簪冰凉刺骨,
簪头的并蒂莲在镜中扭曲成诡异的形状。春桃捧着嫁衣的手在发抖:“姑娘,
柳侧妃的花轿已经到府门了……”喉间泛起铁锈味,我按住心口强撑着起身。
轮椅碾过青石板的声响,混着远处喧天的锣鼓,像一场荒唐的闹剧。转过回廊时,
正撞见沈眩瞑牵着柳飘飘的红绸,她头戴金丝八宝攒珠髻,一身茜色嫁衣明艳夺目,
哪像我大婚时,只得了件素白襦裙。“姐姐这是来迎我?”柳飘飘倚在沈眩瞑身侧,
眼波流转间尽是得意,她故意将裙摆扫过我的轮椅,“当心别弄脏了我的喜服,
毕竟姐姐这双腿,走不得路却总爱乱闯。”沈眩瞑皱了皱眉,却没有开口。
我望着他腰间那枚羊脂玉,突然想起新婚夜他也是这样皱着眉,
将合卺酒泼在地上:“瘸子也配与本王同饮?”此刻他正温柔地替柳飘飘整理发簪,
指尖擦过她耳畔时,她娇笑着躲进他怀里。“王爷好福气。”我攥紧轮椅扶手,
指甲几乎掐进掌心,“柳姑娘貌若天仙,定能为王府开枝散叶。
”柳飘飘突然捂住嘴轻笑:“姐姐这话说的,难不成是在嫉妒?”她凑近我,压低声音道,
“听说姐姐当年在战场上断了腿,该不会是被男人……”“够了!”沈眩瞑突然出声,
却不是为我解围,“大喜日子,莫要听这些晦气话。”他揽着柳飘飘的腰转身就走,
红绸扫过我的脸颊,火辣辣的疼。入夜,我在听雨轩听着东厢房传来的欢闹声。
春桃捧着药碗的手微微发抖,药香混着远处飘来的丝竹声,刺鼻得让人作呕。
铜盆里的炭火早熄了,寒气顺着轮椅的扶手爬上脊背,我裹紧狐裘,数着更漏声,
等这场闹剧收场。“哐当!”院门被踹开的声响惊得春桃手中药碗险些落地。
沈眩瞑的贴身侍卫黑着脸踏进门槛:“王爷有令,让王妃即刻去东厢房伺候。
”喉间泛起熟悉的腥甜,我攥紧帕子。春桃扑通一声跪下:“大人,我家王妃旧疾发作,
实在……”“王爷的话也敢违抗?”侍卫冷笑一声,上前粗鲁地推着轮椅。
断腿处传来钻心的疼,我死死咬住下唇,任由冷汗浸透后背。东厢房内暖意扑面,
却比外面的冰雪更刺骨。沈眩瞑歪在榻上,衣襟半敞,柳飘飘正用银匙喂他葡萄。
“姐姐来了?”她眼波流转,故意将葡萄汁滴在沈眩瞑胸口,“还不快给王爷擦擦?
”我攥着帕子的手不住颤抖。沈眩瞑抬眼睨我,眼底尽是戏谑:“怎么?
连伺候人的事都不会了?果然是个废物。”他突然扯过我的手腕,将沾着汁水的胸膛压上来,
“用你这双手,擦干净。”屈辱如潮水般涌来。柳飘飘的娇笑、沈眩瞑身上陌生的脂粉味,
混着我压抑不住的咳嗽声,在屋内回荡。我感觉喉间腥甜翻涌,
却不敢咳出声……生怕又换来一句“装模作样”。“王爷,姐姐脸色好差,莫不是嫉妒咱们?
”柳飘飘倚在沈眩瞑怀里,指尖划过他的下巴,“不如让姐姐给咱们跳支舞助兴?
”沈眩瞑勾起唇角,眼神冰冷如刀:“好主意,来人,把王妃抬上舞池。
”剧痛从断腿处炸开,我被侍卫粗暴地架起。轮椅翻倒在地,发出刺耳的声响。
我望着沈眩瞑眼底的厌恶,突然想起曾经,他说我的舞姿比军中战鼓更动人。如今,
我却成了他手中任人摆弄的玩物。“开始吧。”沈眩瞑端起酒杯,与柳飘飘碰杯,
“若跳得不好,今晚就跪到天亮。”我踉跄着挪动双腿,钻心的疼痛让眼前阵阵发黑。
血腥味在口中蔓延,我却不得不强撑着,在这冰冷的地面上,跳出一支破碎的舞。
而他们的笑声,像无数钢针扎进心脏,将最后一丝尊严,碾成齑粉。
4我的膝盖重重磕在青砖上,碎冰混着雪粒扎进皮肉。沈眩瞑斜倚在廊下的美人靠上,
指尖摩挲着酒杯边缘,柳飘飘正用帕子替他擦拭嘴角的酒渍,两人眼底俱是嫌恶。
“像条蛆虫在爬。”沈眩瞑突然冷笑,杯中酒液被他泼在我脚边,“本王让你跳舞,
没让你演活死人。”柳飘飘捂嘴轻笑,
发间金步摇随动作轻颤:“不如让侍卫教教姐姐怎么动?毕竟有些人生来就是贱骨头,
不打不知道疼。”话音未落,后腰已挨了狠狠一脚。我栽进雪堆里,
断腿处传来骨头错位的钝响,喉间腥甜再也压抑不住,“哇”地咳出大口鲜血,
染红了面前的雪。春桃惊叫着扑过来,却被侍卫拎小鸡般拖开。“装什么死?
”沈眩瞑的靴子碾过我发顶,“起来,接着跳。”他身后的乐伎得了眼色,
重新奏响欢快的胡旋曲,音符撞在我破碎的耳膜上,像无数把小锤子在砸。
我撑着冻僵的手爬起来,膝盖下的雪已被鲜血浸透。每动一下,断腿处的碎骨就互相摩擦,
疼得眼前发黑。恍惚间,我看见十年前的自己,在将军府的演武场舞剑,
沈眩瞑靠在兵器架旁喝彩,说我的剑穗比春日的桃花还漂亮。“停!”柳飘飘突然尖声打断,
“王爷您看,姐姐把血溅在我新做的蜀锦裙上了!”沈眩瞑皱眉看过来,
我这才发现溅在她裙角的几点血珠,像几朵夭折的红梅。“脏东西。”他嫌恶地踢开我,
“丢到院子里冻着,什么时候学会规矩了,什么时候再滚进来。
”侍卫拽着我的头发拖到天井中央,积雪没过膝盖,寒风吹进衣领,冻得人连呼吸都发疼。
身后的门“吱呀”关上,将乐声和笑语隔绝在温暖的室内。我蜷缩成一团,
听着自己破碎的咳嗽声被风声扯碎,
忽然想起雁门关的夜……那时我们也这样被敌军围困在雪谷,沈眩瞑用披风裹住我,
说等出去了,要给我建一座暖玉砌成的屋子。此刻,月光落在我仰起的脸上,
睫毛上结了冰碴。我望着漫天飞雪,忽然笑了……原来这就是他说的暖玉屋子,用我的血,
我的骨,我的心,砌成的冰窖。喉间涌上最后一丝腥甜,我终于不用再跳了,不用再装了,
沈眩瞑,这次你满意了吗?5喉间的腥甜混着铁锈味炸开时,
我才惊觉自己躺在听雨轩的床上。春桃的脸在泪光中模糊成一团,她膝头还沾着未化的雪,
指尖小心翼翼地替我擦去唇角血迹,却在碰到我滚烫的额头时猛地缩回手。
“王妃可算醒了……”她的声音抖得像秋风中的枯叶,“您在雪地里冻了整整一夜,
高烧烧得直说胡话……”窗棂透进的阳光被纱幔滤成碎金,落在床前那碗黑乎乎的药汁上。
我试着抬手指向轮椅,却发现双臂重若千钧……昨夜被侍卫拖拽时脱臼的右肩,
此刻正钻心地疼。春桃慌忙按住我:“别乱动,张大夫说您的腿……怕是要烂了。”烂了。
多么贴切的词。就像我这颗被揉碎了又踩进泥里的心,早该烂透了。
“王爷他……”我哑着嗓子开口,却被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春桃慌忙扶住我,
掌心触到我后背的冷汗,突然“哇”地哭出声:“他今早带柳侧妃去逛庙会了!
王妃您都这样了,他居然……”话音未落,院门突然传来嬉闹声。柳飘飘的笑声像把银簪子,
直直戳进耳孔:“王爷快瞧,这株红梅开得多好,比姐姐房里的可精神多了!
”沈眩瞑的声音带着笑意:“不如折一支给你插瓶?”春桃猛地扑到窗边关窗,却慢了一步。
我透过雕花窗棂,看见沈眩瞑抬手替柳飘飘折梅,袖口滑落处,
露出腕间那道浅色疤痕……那是当年他替我挡箭时,弓弦割伤的。“谢王爷!
”柳飘飘的笑声里带着撒娇,“不过这梅花虽美,到底不如姐姐会‘装病’,您说是不是?
”沈眩瞑的低笑混着折枝的脆响传来:“她若有你三分伶俐,也不至于讨嫌。
”窗扇“咔嗒”合上,春桃已泣不成声。我望着帐顶的流苏,忽然想起沈眩瞑曾说过,
我的眼睛像梅花上的雪,干净透亮。如今这双眼睛里,怕是只剩一潭死水了。午后,
春桃捧着个漆盒进来,里面躺着半块烧焦的箭镞……是我昨夜攥在手里冻了一夜的。“王妃,
这东西都烧糊了,扔了吧……”她红着眼眶要拿开,我却死死按住盒盖。
箭镞边缘割破掌心的瞬间,我忽然笑了。原来疼到极致,真的会感觉不到疼。
就像沈眩瞑的话,听得多了,也就像这箭镞一样,锈成了一块铁疙瘩,再扎不进心里。深夜,
更夫敲过三更。我摸出藏在枕下的碎瓷片,锋利的边缘贴着腕间动脉。
春桃的鼾声从外间传来,窗外的梅枝在风中摇曳,投下参差的影。忽然想起那年元宵节,
沈眩瞑背着我逛灯市,说要给我猜最难得的灯谜。“阿昭,”他当时的声音混着烟火气,
“你猜什么东西,看得到摸不着,像天上的月亮?”现在我知道了。是他的真心。
瓷片刚要压下去,门突然“砰”地被撞开。沈眩瞑浑身酒气冲进来,
踉跄着扶住桌沿:“陆昭……你是不是……”他抬起头,目光落在我手中的瓷片上,
瞳孔骤然收缩。喉间涌上讽刺的笑意,我将瓷片轻轻放下:“王爷可是怕我死了,
脏了您的王府?”他晃了晃,突然跌坐在地:“为什么……不恨我?”我望着他通红的眼睛,
忽然觉得可笑。原来醉鬼也会问蠢话。“恨?”我咳出一口血,滴在他昂贵的靴面上,
“沈眩瞑,我连恨你的力气都没了。”窗外的梅枝突然折断,“啪”的一声惊飞了夜鸟。
他猛地伸手攥住我的手腕,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别死……”我偏过头,不再看他。
帐角的流苏轻轻晃动,像极了当年他掀起我红盖头时,眼中晃动的烛火。只是现在,
烛火灭了,什么都没了。春桃的惊叫声中,我听见自己平静的心跳。原来死亡并不可怕,
可怕的是,直到最后一刻,还要看见这张让我爱恨交织的脸。沈眩瞑,你说我是废人,
可你知道吗?真正废掉的,是你当年在雪地里,递给我的那颗真心。
6药碗碎裂的声响震得耳膜生疼,瓷片溅落在床榻上,褐色药汁顺着锦被蜿蜒成诡异的纹路。
我眨了眨酸涩的眼睛,望着沈眩瞑阴沉的脸,他袖间还沾着柳飘飘最爱的茉莉香粉。
“装够了?”他一脚踢翻矮凳,发出刺耳的声响,“本王还以为你这废人终于要咽气,
省得在府里碍眼。”春桃“扑通”跪在他脚边,发髻凌乱,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王爷,
王妃才刚醒,您就……”“住口!”沈眩瞑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冰冷如霜,
“不过是想用死来博本王同情?陆昭,你这把戏未免太过拙劣。”他弯腰逼近,
温热的呼吸带着酒气喷在脸上,“若真想死,昨夜为何又要放下瓷片?
”喉间泛起熟悉的腥甜,我强撑着坐起身,断腿处传来的剧痛几乎让我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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