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小姨子非要睡我和老婆中间

我的新婚之夜，被老婆的妹妹搅黄了。这小祖宗抱着枕头钻进我们被窝，

理直气壮：“姐姐身上香！”从此每晚她都睡在我和老婆中间。我浑身燥热睡不着，

老婆却搂着妹妹说：“她从小怕黑。”直到那晚妹妹翻身蹭到我怀里。我僵着不敢动，

老婆在黑暗里轻笑：“躲什么？”——1“姐！开门！

”门外“砰砰砰”的敲门声让我浑身一颤！此时此刻，我正坐床上，

解老婆林薇衬衫领口那颗纽扣。林薇娇嗔一笑，从我怀里弹开，

脸上那股刚酝酿起来的红晕瞬间褪了个干净。她拢拢头发，跑去开门。

我心里那把刚点起来的火，被这盆冷水浇得只剩憋屈。门开了条缝，

林薇的妹妹林瑶像条灵活的小泥鳅，“哧溜”一下就钻了进来。她穿着印满草莓的粉色睡衣，

怀里紧紧搂着个枕头，头发乱蓬蓬地顶在头上。她在卧室暖黄的灯光下扫了一圈，

最后落在我身上。这小妮子，怎么没有一点半夜打扰别人新婚之夜该有的不好意思。“瑶瑶？

怎么还没睡？”林薇的声音带着点无奈的纵容。林瑶没搭话，小炮弹似的冲到我们的大床边，

往上一躺。她费了好大的劲把我挤开，占据了我刚刚才焐热乎、正准备干点大事的位置。

她把枕头“啪”地拍在正中央，身子一滚，把自己严严实实地塞进被子里。三秒之后，

她露出个毛茸茸的脑袋，舒服地叹了口气。“我要睡中间。”她宣布，声音里全是理所当然。

说完，她扭过头，朝林薇伸出胳膊，像只讨食的小猫：“姐姐抱抱！姐姐身上香香的！

”我的新婚之夜，难道要泡汤了吗！我赶紧捂住那个拱起的小包，

感觉全身的血液一会儿冲上头顶，一会儿又冻在脚底。喉咙发干，手心冒汗，

后背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我张了张嘴，想赶紧说点什么把这小姑娘打发回自己房间。

比如“瑶瑶乖，回你自己房间”，或者“这床太小了，睡不下三个人”。

可看到她们姐妹俩这么亲密，我的话堵在嗓子眼，一个字也蹦不出来。憋屈，太憋屈了。

林薇看了看我抗拒的脸，又看了看被子里露出的亮晶晶眼睛，无声地叹了口气。她只能躺下，

轻轻拍着妹妹的肩膀，“睡吧，瑶瑶。”“嗯！”林瑶心满意足地应了一声，

手脚并用地抱住了林薇的胳膊。我浑身僵硬，感觉无法动弹。这张柔软的大床，

承载了我无数幻想的新婚大床。此刻居然这么遥不可及。

空气里弥漫着林瑶洗发水的甜腻果香，还有林薇身上那点熟悉的、让我心痒的淡香。

香味混杂在一起，搅得我脑袋里一团浆糊。我瞪着天花板，

只觉得顶灯在黑暗里模糊成一个光晕。一股无处发泄的燥热堵在我身体。

我认命地挪到床的另一边，掀开被子最边缘的一角，小心翼翼地躺了下去。

我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冻肉，小心翼翼尽可能离中间那个热源远一点，再远一点。黑暗中，

我睁着眼，听着身旁一大一小两个女人安稳的呼吸。林薇的、林瑶的。我的新婚妻子，

和我妻子的妹妹。中间隔着不到半米，却感觉隔着一道大裂谷。燥热从脊椎骨一路烧上来，

烧得我脸颊发烫，喉咙干得冒烟。我悄悄扭过头，只能看到林瑶后脑勺柔软的头发，

和她紧紧搂着林薇手臂的小手。我闭上眼，强迫自己数羊。一只羊，

两只羊......数到第三千七百十八只，脑子里浮现的却是林薇刚才被我揽在怀里时，

脸颊上飞起的那抹红晕，还有她衬衫领口下若隐若现的锁骨线条。

一股更猛烈的热流猛地从小腹窜上来，我赶紧夹紧腿，在心里狠狠骂了自己一句。

旁边睡着她妹妹呢！陈默你他妈还是个人吗？这一夜漫长无比。我像个煎锅上的烙饼，

翻来覆去，听着那两道平稳的呼吸，数羊数到快要精神分裂。天快亮时，

我才在极度的疲惫和持续的燥热中，昏昏沉沉地睡过去。梦里全是草莓味的粉红睡衣在晃。

2刺眼的阳光把我从乱七八糟的梦里拽了出来。我费力地睁开酸涩的眼皮，

脑袋像灌了铅一样沉。下意识地伸手往旁边一摸——空的，凉的。心里“咯噔”一下，

我猛地坐起身。床上只剩下我一个人。“她俩人呢？”被子被掀开一角，那边空空荡荡。

昨晚横在中间的那个小身影也不见了。卧室门虚掩着，

客厅里隐约传来压低的说话声和碗碟碰撞的轻响。我掀开被子下床，脚步虚浮地走到门边，

把耳朵贴上去。“姐，我昨晚没踢到你吧？”是林瑶的声音，带着点刚睡醒的鼻音，

软乎乎的。“没呢，睡相好着呢。”林薇的声音带着笑意，温温柔柔的，“快去刷牙洗脸，

早饭快好了。”“嗯！”林瑶欢快地应了一声，脚步声啪嗒啪嗒跑远了。我深吸一口气，

拧开门把手走出去。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餐桌上摆着简单的白粥、煎蛋和小咸菜。

林薇系着围裙，正在厨房里盛粥。她听见动静回过头，脸上带着点不太自然的红晕。“醒了？

快去洗漱，吃早饭。”她声音还算平静，但端着粥碗的手指微微收紧了。我“嗯”了一声，

嗓子有点哑。我的目光瞟向卫生间方向，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和林瑶不成调的哼歌声。

脑子里闪过昨晚她穿着草莓睡衣钻进被窝的画面，刚压下去一点的燥热感又有点抬头。

我赶紧收回目光，快步钻进客卫。拧开水龙头，接了冰凉的水狠狠拍在脸上，

稍微浇灭了一点心头的火。我看着镜子里那个眼下挂着浓重黑眼圈，一脸憔悴的男人。

真够狼狈的。坐到餐桌旁时，林瑶已经洗好出来了。她湿漉漉的头发胡乱地贴在额角，

小脸红扑扑的，精神十足。她拉开我旁边的椅子坐下，拿起勺子就开始喝粥，

发出满足的“呼噜”声。“姐夫，你脸色好差哦，像被人打了一拳。”她一边吸溜着粥，

一边口无遮拦地对我评头论足，真是坦率得让人牙痒痒。我的动作顿住，一口粥含在嘴里，

咽也不是，吐也不是。这小丫头片子！我脸上挂不住，一股热气直冲脑门。“吃饭别说话！

”我硬邦邦地甩出一句，语气有点冲。林瑶缩了缩脖子，朝我做了个鬼脸，倒也没再吱声，

继续埋头呼噜她的粥。她的小眼神时不时还往我脸上瞟一下。一顿早饭吃得无比沉默。

空气里只有勺子碰碗的轻微声响。我味同嚼蜡，心里那点憋屈和没睡好的烦躁搅成一团。

林薇更是全程没抬头，只盯着自己碗里的粥。终于，林瑶把最后一口粥扒拉进嘴里，

满足地拍了拍肚子：“我吃饱啦！姐，我换衣服上班去啦！”餐桌上只剩下我和林薇。

阳光透过窗户，在她低垂的侧脸上投下一小片阴影。我看着她细白的脖颈，

昨晚残留的那点心思又悄悄冒了头。“咳，”我清了清嗓子说，

“那个......瑶瑶她......昨晚怎么回事？”林薇抬起头，

眼神带着点恳求和无奈。她飞快地看了我一眼，又迅速移开，落在我面前的空碗上。

“对不起，瑶瑶从小就特别黏我。她怕黑，胆子小，从记事起就一直跟我睡的。

昨晚她可能是不习惯我忽然不在她旁边了。”她越说声音越小，

脸颊上的红晕蔓延到了脖子根。“我，我也没想到她会直接跑过来，让你难堪了，

真的对不起。”怕黑？胆子小？习惯？我听着这些词，脑子里“嗡”了一声。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堵在胸口。是生气吗？对着老婆那张写满歉疚和难堪的脸，

我又发不出火。是憋屈？那是肯定的。可看着她这副样子，又有点心疼。“那以后呢？

总不能......天天晚上都这样吧？”我心里还存着一丝渺茫的希望。

林薇眼神里充满了慌乱和无措，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她张了张嘴，又闭上，

最终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得，明白了。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心里那点小火苗彻底熄了。

这日子没法过了。3办公室的空调开得很足，吹得我裸露的胳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心里的那股燥热却像野草一样，顽强地从灰烬里又冒了出来，烧得我坐立不安。

我对着电脑屏幕上的报表，一个也看不进去。脑子里反复回放的，

全是昨晚卧室里那尴尬到令人窒息的一幕：粉色的草莓睡衣，林薇无奈的眼神，

还有中间那无法逾越的“鸿沟”。“嘿，老陈！”肩膀被人重重拍了一下，吓了我一跳。

是隔壁桌的赵胖子，一张胖脸凑过来，挤眉弄眼，笑得贼兮兮。“瞧你这眼圈黑的，啧啧，

跟国宝似的！咋了这是？新婚燕尔，洞房花烛夜，操劳过度了？

”他故意把“操劳过度”四个字咬得又重又暧昧。

周围几个竖着耳朵听八卦的同事立刻爆发出一阵心照不宣的哄笑。

那笑声像针一样扎在我耳朵里。我脸上“腾”地一下烧起来，火辣辣的。操劳？我操劳个屁！

我他妈连老婆的手都没正经摸热乎！一股邪火猛地拱上来，烧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我猛地转过头，恶狠狠地瞪着他，拳头在桌子底下攥得死紧。“滚蛋！”我没好气吼了一声，

声音带着恼怒。赵胖子被我吼得一愣，脸上的猥琐笑容僵住了，大概是没想到我反应这么大。

他讪讪地摸摸鼻子，嘀咕了一句“开个玩笑，至于么”，又缩着脖子溜回自己座位去了。

周围的哄笑声也戛然而止，空气里弥漫开一股尴尬的安静。我扭回头，

死死盯着屏幕上那些跳动的数字。赵胖子那张令人作呕的笑脸还在眼前晃。操劳过度？

我他妈憋得快原地爆炸了！林瑶那张理所当然的小脸和林薇无奈又歉疚的表情交替闪现。

我猛地推开椅子站起来，椅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噪音，引来几道诧异的目光。

我谁也没看，径直冲向洗手间。“砰”的一声，隔间的门被我重重甩上。狭小的空间里，

只有我粗重的喘息声。我拧开水龙头，把水流开到最大，冰冷刺骨的自来水哗哗地冲下来。

我捧起水，一遍又一遍地浇在脸上，试图浇灭那股无处发泄的憋闷。水珠顺着下巴滴进衣领，

带来短暂的冰凉。心底那股邪火只是被压下去一瞬，立刻又以更猛烈的势头反扑上来。

我抬起头，看着镜子里那个男人。我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

水珠顺着紧绷的下颌线往下淌，脸色是一片不正常的潮红。撑在洗手台上，

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叫嚣：今晚！今晚必须解决！再这么下去，我不是被憋死，

就是被逼疯！4下班回家的路感觉格外漫长。我坐在公交车的最后一排，

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脑子里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在吼：“必须说清楚！

那是你的床！你的老婆！”另一个则小声嘀咕：“怎么说？对着林薇那张为难的脸，

你吼得出来？林瑶那丫头片子才多大？懂什么？”车晃晃悠悠地停在家楼下。我深吸一口气，

像是要奔赴刑场，拖着沉重的脚步上楼。掏出钥匙，插进锁孔，转动——门开了。

一股浓郁的饭菜香气扑面而来，是家的味道。紧绷了一路的神经，

被这暖融融的气息熏得稍微松动了。客厅里亮着温暖的灯光，电视里放着吵闹的言情片。

林薇系着那条熟悉的围裙，正端着两盘菜从厨房走出来。看到我，

脸上立刻绽开一个温婉的笑。“回来啦？快洗手，马上开饭。”她声音轻快，

仿佛昨晚和今早的尴尬从未发生过。“嗯。”我应了一声，目光下意识地在客厅里扫了一圈。

没看到那个粉色的身影。“瑶瑶呢？”我一边换鞋，一边状似随意地问，心却提了起来。

“在加班写材料呢，大学刚毕业的新人，要抓紧赶上工作进度。”林薇把菜放到餐桌上，

又转身进了厨房。“饿坏了吧？今天做了你爱吃的红烧排骨。”红烧排骨的香气钻入鼻腔，

胃里适时地咕噜了一声。我走到餐厅，看着餐桌上摆得满满当当、色香味俱全的几道菜，

心里的烦躁和那点隐秘的的决心，一点点地泄了下去。林薇还在厨房里忙碌，

灯光勾勒出她纤细的背影，系着围裙的腰肢不盈一握。我靠在厨房门框上，看着她。

她正专注地盛汤，侧脸柔和，几缕发丝垂下来，贴在白皙的颈侧。大概是感觉到我的注视，

她侧过头，对我笑了笑，眼睛弯弯的，真好看。那笑容干净又温暖，

一下子把我心里那点阴暗躁动的念头都驱散了。“傻站着干嘛？快去洗手呀。

”她嗔怪地看了我一眼，语气轻柔。“哦，好。”我收回目光。算了，摊什么牌？

看着她这样，我怎么开得了口？不就，再忍一晚么？我默默走向洗手间，拧开水龙头，

冰水冲刷着手掌。看着镜子里自己那点没出息的样子。陈默，你他妈就是个软蛋。

洗完手回到餐厅，林薇已经把汤也端上来了。这时，林瑶房间的门“咔哒”一声开了。

她看到餐桌，眼睛一亮，小跑过来。“哇！红烧排骨！姐你最好啦！”她欢呼着，

拉开椅子坐到我旁边，拿起筷子就瞄准了一块最大的排骨。“瑶瑶，洗手去！

”林薇拍了一下她的手背。“哦！”林瑶吐了吐舌头，放下筷子走向洗手间。

我看着林瑶活泼的背影，又看看身边正给我盛汤林薇，

餐桌上氤氲的热气和食物的香气包围着我。算了，就这样吧。我端起碗，扒拉了一大口饭。

红烧排骨炖得软烂入味，确实是我爱吃的味道。心里的天平彻底倾斜了。那点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