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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脑洞《越作死就越红火男女主角冰冷白莲儿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富山森淼城”所主要讲述的是:主要角色是白莲儿,冰冷,谢沉舟的脑洞,女配,爽文,系统,先虐后甜小说《越作死就越红火由网络红人“富山森淼城”创故事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9360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05 10:41:36。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越作死就越红火
主角:冰冷,白莲儿 更新:2025-07-05 14:0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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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深海觉醒意识像沉在深海里的一块石头,冰冷又滞重。猛地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刺了一下,
骤然惊醒。眼前不是熟悉的出租屋天花板那几道熟悉的、带着水渍的裂纹,
而是一片晃眼的、流动着奢华光泽的锦缎帐顶。繁复的缠枝牡丹纹样用金线密密绣着,
在透过精美雕花窗棂的阳光里,几乎要晃瞎人眼。
一股浓郁的、混合着沉檀和某种甜腻花香的味道霸道地钻进鼻腔,熏得人脑仁儿发胀。
我……在哪儿?身体沉重得像灌了铅,刚想动一动手指,
一股庞大而陌生的记忆碎片就毫无预兆地、蛮横地冲进脑海,如同决堤的洪水。林妙妙,
十七岁,尚书府嫡女。骄纵跋扈,恶名远扬。痴恋当朝七皇子萧景琰,
视户部尚书之女白莲儿为眼中钉、肉中刺……记忆画面疯狂闪烁,
最终定格在一纸盖着血红大印的公文上——流放三千里,至北疆寒苦之地!
冰冷机械的电子音,毫无感情地直接在我脑内炸开:滴!宿主绑定成功!
当前身份:恶毒女配林妙妙。终极目标:达成原著剧情节点“流放三千里”,
顺利返回原世界。我猛地从那张大得离谱的拔步床上弹坐起来,锦被滑落,
露出里面同样绣工繁复到令人眼晕的中衣。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流放?三千里?北疆?
、衣衫褴褛、在差役鞭子下蹒跚于漫天风雪中的囚犯形象……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不!搞错了!绝对搞错了!”我抱着嗡嗡作响的脑袋,声音嘶哑地对着空气低吼,
“我昨天还在公司加班改PPT改到凌晨三点!我的人生理想是当一条混吃等死的咸鱼,
不是去体验古代劳改营的极限生存啊!放我回去!我要回去改PPT!
” 咸鱼的呐喊在空旷奢华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凄凉。新手任务发布:一刻钟内,
抵达府中后花园赏花宴,当众掌掴女主白莲儿。任务成功奖励:新手生存礼包一份。
任务失败惩罚:电击体验强度:一级。
倒计时开始:14分59秒…58秒…那冰冷的倒计时像一把无形的锥子,
一下下凿在我的神经上。电击?一级?光听名字就让人头皮发麻!
恶毒女配的剧本已经够坑爹了,这破系统居然还搞强制任务?
强烈的求生欲压倒了所有吐槽的欲望。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翻下那张华丽得不像话的床,
赤脚踩在冰凉光滑的金砖地面上,刺骨的寒意让我打了个激灵。“衣服!我的衣服呢?!
”我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空旷得能跑马的房间里乱转。
视线扫过远处黄花梨木衣架上挂着的那套层层叠叠、颜色艳丽得如同打翻了调色盘的罗裙,
只觉得一阵窒息。穿那个?去打架?不,是去执行“掌掴”任务?怕不是还没走到地方,
自己先被那繁复的裙摆绊倒摔个狗吃屎!时间在“滴答滴答”地无情流逝。我一咬牙,
目光落在旁边屏风上搭着的一套看起来相对简单利落的鹅黄色窄袖短襦和同色系长裙上。
就它了!我手忙脚乱地往身上套,系带子时手指抖得不像话,好几次都打了死结。“春桃!
夏荷!”我扯着嗓子喊,声音因为恐惧和着急而劈了叉。
两个穿着水绿色比甲、梳着双丫髻的小丫鬟应声推门进来,
看到我这副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光着脚丫的狼狈样子,都惊得瞪大了眼。“小姐!
您这是怎么了?”叫春桃的圆脸小丫头赶紧跑过来。“别问!快!梳头!最简单的!
越快越好!”我几乎是扑到梳妆台前的绣墩上。铜镜里映出一张陌生的脸,眉目如画,
带着一股被娇惯出来的、近乎尖锐的艳丽。此刻这张脸上却写满了惊慌和绝望,
眼眶红得像兔子。夏荷手巧,十指翻飞,迅速把我的长发拢起,挽了一个最简单的单螺髻,
只用一根素银簪子固定住。春桃则蹲下去,
手忙脚乱地帮我把那双同样绣着繁复花纹的软缎绣鞋往脚上套。
倒计时:3分07秒…06秒…2 掌掴危机“来不及了!带路!去后花园!快!
” 我一把推开还在系鞋带的春桃,顾不上穿好的鞋子还有点硌脚,提着碍事的裙摆,
像个炮弹一样冲出房门。春桃和夏荷吓得小脸煞白,慌忙追在后面。“小姐!等等我们!
”“小姐!您慢点!仔细摔着!”尚书府的后花园大得离谱,抄手游廊九曲十八弯,
假山流水,亭台楼阁,移步换景。我像个没头苍蝇似的乱闯,
全靠春桃在后面气喘吁吁地指方向。“那边!小姐!穿过那片芍药圃!就在前面的水榭!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太阳穴突突地疼。掌掴白莲儿?当众?
我一个遵纪守法、连跟邻居吵架都没试过的现代社畜,
要我去打一个素未谋面的古代闺秀的脸?这简直是地狱级难度!
脑海里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播放自己被白莲儿的护卫当场拿下、扭送官府,
或者被愤怒的吃瓜群众群殴致死的血腥画面。
倒计时:00分59秒…58秒…水榭的飞檐一角终于出现在视野尽头,
隐隐传来丝竹管弦之声和女子们娇俏的谈笑。“到了!小姐!” 春桃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用尽最后一点力气,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踉踉跄跄地冲过最后一段铺着鹅卵石的小径,
一头撞进了临水而建、四面敞开的精致水榭里。刹那间,丝竹声停了,谈笑声戛然而止。
水榭里,或站或坐着十几位锦衣华服、环佩叮当的年轻女子。她们的目光,齐刷刷地,
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我这个突然闯入、衣衫不整、发髻微散、气喘如牛的不速之客身上。
空气凝固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每一道目光里的惊愕、探究,
还有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幸灾乐祸。那些目光像细密的针,扎得我浑身不自在。
目标锁定:女主白莲儿。位置:正前方,临水栏杆旁,穿月白衫裙者。
倒计时:00分15秒…14秒…系统的提示音成了催命符。我猛地抬眼,
视线穿透那令人窒息的注视,精准地捕捉到了目标。临水的朱漆栏杆旁,倚着一个女子。
一身素雅的月白上襦配着水蓝色百褶裙,身姿纤弱,如一朵风中摇曳的菡萏。乌发如云,
只轻松挽了个髻,斜插一支白玉簪。巴掌大的小脸,肌肤胜雪,眉如远山含黛,
眼似秋水横波,此刻正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惹人怜爱的惊惶看着我。那眼神,
纯净无辜得像林间的小鹿。好一朵清新脱俗的白莲花!这颜值,这气质,不愧是女主!
我心里哀嚎一声。10秒…9秒…身体像被无形的线猛地一扯,
完全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双脚像灌了铅,又像踩在烧红的炭火上,一步步,
沉重无比地朝着那朵“白莲花”挪过去。周围所有小姐们的目光都黏在我身上,
空气粘稠得几乎无法呼吸。白莲儿似乎被我脸上那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吓到了,
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纤细的手指紧紧攥住了栏杆边缘,指节泛白。
她身边一个穿着桃红衫子、圆脸杏眼的姑娘立刻上前一步,挡在了前面,
警惕地瞪着我:“林妙妙!你又想干什么?!”5秒…4秒…我什么都听不见了。
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在疯狂尖叫:打下去!打下去就能活命!不打就要被电击!
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啪”地一声,彻底绷断了!“啊——!
” 我发出一声短促的、破音的尖叫,不知道是给自己壮胆,还是被这操蛋的任务逼疯了。
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扬起右手,朝着白莲儿那张完美无瑕、楚楚可怜的脸颊,带着风声,
狠狠地扇了过去!掌风凌厉,快如闪电!水榭里瞬间响起一片压抑的惊呼和抽泣声!
所有人的眼睛都瞪得溜圆,仿佛已经预见了那清脆的耳光声和白莲儿脸上浮现的鲜红指印。
白莲儿更是吓得花容失色,下意识地紧紧闭上了眼睛,
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般剧烈颤抖,身体微微向后瑟缩。3 毒虫惊魂然而,
就在我的手掌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即将触碰到她脸颊肌肤的前一刹那,
我的视线猛地捕捉到了异常!
一只通体碧绿、长着狰狞口器、足有成年人拇指大小的不知名毒虫,
正悄无声息地、极其诡异地从白莲儿鬓角那缕乌黑的发丝间钻出,
绿豆大小的复眼闪烁着幽光,细长的口器已经对准了她白皙娇嫩的耳后皮肤,作势欲叮!
就是现在!千钧一发之际,那原本带着凶狠力道、准备扇耳光的手掌,在最后零点零一秒,
硬生生地在半空中拐了个诡异到极致的弯!轨迹偏移!目标更改!“啪!
”一声清脆响亮、却又带着点奇异粘腻感的脆响,突兀地在水榭里炸开!力道之大,
甚至让我自己的掌心都传来一阵火辣辣的麻痛。整个世界,彻底安静了。
没有预想中的耳光声。没有白莲儿的痛呼或哭泣。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水榭里死寂一片。
维持着刚才那一瞬间的表情——惊愕、鄙夷、幸灾乐祸、准备看戏……此刻全都僵在了脸上,
如同被石化了一般。只有风吹过水面带来的细微涟漪声,证明时间还在流淌。
白莲儿依旧紧紧闭着眼,身体僵直,似乎还在等待那预想中的疼痛降临。
挡在她前面的杏眼姑娘,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眼珠子几乎要瞪出眼眶。而我,
保持着那个极其古怪的姿势——右手高高扬起,手掌却以一个极其别扭的角度,
紧紧地贴在了白莲儿的耳鬓发丝之间,位置精准无比,正好覆盖在那只毒虫出现的地方。
掌心下传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细微的、濒死的蠕动感。
黏糊糊、湿哒哒的汁液沾满了我的手掌。
“呃……” 我喉咙里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短促的呻吟。
巨大的恐惧、任务的压迫、这诡异的转折带来的冲击,
还有掌心那恶心的触感……多重刺激之下,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呕——” 我再也忍不住,
猛地弯下腰,另一只手死死捂住嘴,干呕起来。眼泪生理性地飙出眼眶,
整个人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啊——!!!
” 一声足以刺穿耳膜的、惊恐到极致的尖叫终于打破了死寂。发出尖叫的不是白莲儿,
而是挡在她前面的那个杏眼姑娘。她脸色惨白如纸,伸出手指,
颤巍巍地指着我那只还贴在白莲儿鬓边的手,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虫……虫子!
好大的绿虫子!在林妙妙手上!被她……被她拍死了!
”这一声尖叫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激起了滔天巨浪!“天哪!”“是碧血蝥!
剧毒的!被咬一口能烂掉半边脸!”“我的老天爷!刚才……刚才那虫子是不是要咬白小姐?
”“是林妙妙!是她拍死了那毒虫!”“她救了白小姐?!”“快!快看看白小姐有没有事!
”水榭里顿时炸开了锅。小姐们再也顾不上仪态,纷纷围拢过来,七嘴八舌,惊魂未定。
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后怕、震惊,以及……难以置信的复杂。白莲儿这才如梦初醒,
缓缓地、带着劫后余生的巨大惊恐,睁开了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她先是茫然地看了看周围激动的人群,然后才感觉到耳鬓间似乎有些异样。
她小心翼翼地抬起手,轻轻碰了一下我刚才手掌覆盖的位置,
指尖立刻沾上了一点黏稠的、碧绿中带着暗红的虫尸汁液。“啊!”她又是一声短促的惊呼,
猛地缩回手,小脸瞬间褪尽血色,身体摇摇欲坠,被旁边的杏眼姑娘及时扶住。“莲儿!
莲儿你没事吧?”杏眼姑娘带着哭腔问。白莲儿惊魂未定,胸口剧烈起伏,
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
杂地看向还在干呕的我:“没……没事……多亏……多亏了林姐姐……” 那声音细若蚊呐,
充满了真实的恐惧和一丝……茫然。滴!新手任务“掌掴女主白莲儿”执行失败!
惩罚机制启动:一级电击,3秒后执行!冰冷的电子音无情地宣判。嗡——!
一股强烈的、麻痹性的、如同无数细针同时攒刺的剧痛瞬间从头顶贯穿至脚底!
我浑身剧烈地一颤,眼前猛地一黑,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
软软地朝着冰冷的地面栽倒下去。“小姐!” 身后传来春桃和夏荷撕心裂肺的惊呼。
意识彻底陷入黑暗前,我最后看到的,是白莲儿那张写满惊惧和不解的、依旧美丽的脸,
还有水榭外波光粼粼的湖面。
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在疯狂刷屏:这破任务……这破系统……坑爹啊!
4 电击之痛意识在无边的黑暗中沉沉浮浮,不知过了多久,
才被一阵尖锐的头痛和浑身肌肉的酸痛唤醒。眼皮沉重得像压了两块铅。
“嘶……”我忍不住抽了口冷气,勉强睁开眼。视线有些模糊,好一会儿才聚焦。
依旧是那个奢华得晃眼的房间,头顶是那片熟悉的、让人眼晕的缠枝牡丹锦帐。
空气里那股甜腻的花香似乎淡了些,但仍固执地萦绕在鼻端。“小姐!您醒了!
” 春桃带着哭腔的脸猛地凑到眼前,眼睛肿得像核桃,“您可吓死奴婢了!
好好的怎么就晕倒了?大夫来看过了,
说是惊悸过度……呜呜……”她一边说一边用温热的湿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我的额头。
惊悸过度?我心里苦笑。换成谁被逼着去打人耳光结果拍死一只剧毒虫子,
最后还被电击放倒,都得“惊悸过度”吧?滴!新手任务失败惩罚已执行完毕。
鉴于宿主首次执行任务,表现“独特”,补偿发放:新手生存礼包缩水版一份。
已存入系统空间。独特的缩水版?我嘴角抽搐了一下,这破系统还真是会“安慰”人。
主线任务二发布:三日内,于尚书府后花园荷花池畔,将女主白莲儿推入池中。
任务成功奖励:流放路上基础生存物资包。任务失败惩罚:二级电击强度:双倍酸爽。
倒计时开始:71小时59分59秒…冰冷的机械音再次响起,像一桶冰水从头浇到脚。
推人下水?!我眼前一黑,差点又晕过去。掌掴耳光还能强行解释成“打虫子”,
这推人下水……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把人推进池塘里?这简直是谋杀未遂!
嫌我死得不够快吗?还双倍酸爽电击?!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和愤怒席卷而来。这该死的剧情!
这该死的系统!这该死的恶毒女配命运!我猛地攥紧了身下的锦被,
丝绸冰凉滑腻的触感却无法平息心头的焦躁。“小姐,您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春桃见我脸色难看,担忧地问。“没……没事。”我勉强压下翻腾的情绪,声音干涩,
“就是……有点饿了。”“哦!对对!奴婢这就去小厨房看看!”春桃连忙放下毛巾,
小跑着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寂静无声,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鸟鸣。不行!
不能坐以待毙!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那个所谓的“新手生存礼包缩水版”,里面是什么?意念一动,
一个极其简陋、只有巴掌大小的灰色虚拟包裹出现在意识里。打开一看,
零地躺着三样东西:一小块用油纸包着的、看不出具体材质的硬邦邦的灰色物体疑似肥皂?
。一个巴掌大的、空瘪瘪的皮质水囊。
还有……一小包用桑皮纸包着的、大约一两左右的深褐色粉末,
散发着一种极其霸道、熟悉又陌生的辛香气。我的眼睛瞬间亮了!
心脏不受控制地砰砰狂跳起来!这味道……这颜色……难道是……辣椒粉?!
虽然只有一点点,但这可是辣椒粉啊!工业革命前改变世界餐桌格局的神物!
在这个不知道是架空的哪朝哪代,绝对是稀罕玩意儿!搞不好比金子还贵!
一个大胆的、荒谬的念头如同野草般在我心底疯狂滋生,
瞬间压过了对“推人下水”任务的恐惧。流放……三千里……北疆苦寒……如果能搞到钱!
很多很多的钱!路上是不是能好过一点?贿赂押解的差役?买点保暖的衣物?弄点好吃的?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再也无法遏制。强烈的求生欲和对未来未知苦难的恐惧,
瞬间点燃了我骨子里那点属于现代社畜的、被生活逼出来的狡黠和“搞钱”本能。“春桃!
夏荷!”我扬声喊道。两个小丫鬟很快进来,脸上还带着担忧。“夏荷,
”我指了指梳妆台上那个镶嵌着螺钿和宝石、一看就价值不菲的首饰盒,
“把里面那些……嗯,最沉、最不值钱的金镯子、大金簪子挑几样出来。
” 原主林妙妙品味堪忧,首饰盒里塞满了暴发户气息浓厚的金饰。夏荷愣了一下,
但还是依言照做。“春桃,”我又看向那个装满各种名贵脂粉、香膏、香露的紫檀木妆匣,
“把里面那些味道最冲、颜色最艳、一看就卖不出去的香粉、口脂、花露水,统统打包!
”“小姐,您这是要……”春桃一脸茫然。“别问!”我强压下心头的激动,
努力维持着“骄纵大小姐”的人设,故作不耐烦地挥手,“让你们做就做!快点!
本小姐自有妙用!”三天。只有三天时间。接下来的三天,尚书府后花园某个僻静的角落里,
上演着极其诡异的一幕。我,顶着“受惊过度、需要静养”的由头,
避开了一切可能的社交活动主要是避开白莲儿,
带着两个忠心耿耿主要是被我许诺的“以后带你们吃香喝辣”画饼忽悠瘸了的小丫鬟,
开始了秘密的“创业”准备。那包珍贵的辣椒粉,
被我和春桃夏荷用研钵小心翼翼地磨成更细的粉末,
然后极其吝啬地、一点点掺入那些卖相不佳的劣质香粉里。
浓烈刺鼻的劣质花香混合着霸道的辛香,形成一种极其诡异又莫名有点上头的味道。
“小姐……这……这能行吗?”夏荷捂着鼻子,小脸皱成一团。“你懂什么!”我强作镇定,
“这叫‘异域奇香’!京城里那些贵妇小姐们闻惯了风花雪月,就缺这种刺激的!
物以稀为贵!” 其实我心里也在疯狂打鼓。但开弓没有回头箭。
那些沉甸甸、样式俗气的金饰,
则被我们偷偷融掉了一部分为此还贿赂了后厨烧火的老王头,
用几块精致的点心换他用炉火帮忙,
重新敲打成更小巧、更符合现代简约审美的耳钉、小戒指、吊坠的雏形。手工粗糙,
但胜在分量足,金光闪闪。另一部分则作为“原始资本”备用。
时间在紧张、忙碌和提心吊胆中飞逝。转眼,就到了系统任务倒计时的最后一天。午后,
阳光正好。
系统那催命般的提示音准时在我脑内响起:主线任务二:推女主白莲儿入荷花池。
倒计时:3小时59分59秒…地点锁定:后花园荷花池畔。请宿主立刻前往执行!来了!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胃里的翻腾。成败在此一举!搞钱计划能不能成功,
就看这临门一脚……啊不,是临门一推了!
我特意换上了一身颜色鲜亮、行动相对方便的杏子红罗裙,带着春桃和夏荷,
拎着那个装满了“异域奇香”和“简约黄金饰品”的沉甸甸的包裹,
朝着后花园的荷花池走去。心跳快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远远地,
就看到荷花池畔那座熟悉的、临水的八角凉亭里,已经聚了不少人。衣香鬓影,环佩叮当,
正是府里的小姐们和她们带来的丫鬟。亭子中央,被众星捧月般围着的,
正是那一身素雅月白、我见犹怜的女主白莲儿。她正指着池中盛开的荷花,
笑语晏晏地说着什么,引得周围的姑娘们掩唇轻笑。很好,目标明确,观众到位。
我定了定神,调整了一下脸上僵硬的表情,
努力挤出一个“我是来社交不是来杀人”的笑容虽然可能比哭还难看,带着两个丫鬟,
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哟,这不是林姐姐吗?身子大好了?
”一个穿着桃红衫子、声音带着明显刻薄的姑娘率先开口,正是上次挡在白莲儿前面的那位,
好像叫柳莺莺。凉亭里的谈笑声瞬间低了下去。
所有人的目光都带着探究、戒备和毫不掩饰的看戏意味,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
白莲儿脸上的笑容也淡了些,眼神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身体微微向后靠了靠。
“托妹妹的福,好多了。”我皮笑肉不笑地应了一句,
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瞟向凉亭外那波光粼粼的荷花池。池水在阳光下泛着粼粼的光,
看起来清澈,但谁知道有多深?底下有没有淤泥水草?
这要是真把白莲儿推下去……后果不堪设想!二级电击的威胁如同悬在头顶的利剑。不行!
绝对不能真推!“林姐姐今日倒是难得有雅兴出来赏荷。”白莲儿柔柔地开口,
声音依旧温婉,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前日……多亏姐姐出手相救,莲儿感激不尽。
”她说着,还微微欠了欠身。这话听着是感谢,可落在我耳朵里,却像是在提醒所有人:看,
就是这个疯女人,上次差点一巴掌呼我脸上!果然,
亭子里其他小姐看向我的眼神更加微妙了。倒计时:2小时15分…14分…时间紧迫!
不能再耗下去了!我心一横,决定主动出击,转移话题,顺便推销我的“产品”!“咳,
”我清了清嗓子,脸上堆起一个自认为热情洋溢实则可能像不怀好意的笑容,
从夏荷手里接过那个包裹,“前日受了点惊吓,倒让我想起些有趣的玩意儿。
前些日子偶然得了些异域的奇香和精巧首饰,想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今日特意带来给姐妹们瞧瞧新鲜!”说着,我哗啦一下打开包裹,
露出了里面那些“精心”准备的货物。刹那间,
一股混合着劣质脂粉的浓香和霸道辣椒辛香的、极其诡异刺鼻的味道,猛地扩散开来!
“咳咳咳!”“天!这是什么味儿?”“好冲!
”凉亭里顿时响起一片此起彼伏的咳嗽声和嫌弃的惊呼。小姐们纷纷掩住口鼻,皱着眉,
嫌恶地后退。只有白莲儿,因为站得离我最近,首当其冲。
那股浓烈诡异的味道直冲她的鼻腔,她猝不及防,被呛得剧烈咳嗽起来,眼泪汪汪,
那张精致的小脸瞬间涨得通红。“你……林妙妙!你故意的是不是!”柳莺莺气得跳脚,
指着我的鼻子。机会!就是现在!
系统冰冷的倒计时在我脑中疯狂跳动:00分59秒…58秒… 像丧钟敲响!
我的身体再次被那无形的力量驱动!脑子里一片空白,
只剩下系统尖锐的警报和“推下去”三个血红大字!恐惧和那股强制力混合在一起,
让我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啊——!”我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低吼,
双眼下意识地紧紧闭上,凭着刚才最后一眼锁定的白莲儿的位置,用尽全身的力气,
朝着那个方向猛地一扑、一推!手掌触及一片温热的、带着柔软织物触感的身体!推中了!
巨大的惯性让我自己也跟着向前踉跄!“噗通!”“噗通!”两声巨大的落水声,
几乎不分先后地响起!冰冷刺骨的池水瞬间将我吞噬!“啊——!!!”“救命啊!
有人落水了!”“是林妙妙和白小姐!”“天哪!快救人!”凉亭里瞬间炸开了锅,
尖叫声、呼喊声乱成一团。冰冷的池水疯狂地涌入口鼻,呛得我无法呼吸,
耳朵里全是咕噜噜的水声。求生的本能让我拼命挣扎,胡乱扑腾着想要浮出水面。混乱中,
我的脚似乎蹬到了什么东西,软软的……好像是水草?还是……人?这个念头让我魂飞魄散!
我猛地睁开眼!浑浊的池水里,光线昏暗。就在我下方不远处的水中,
沉沉地悬浮着一个人影!不是白莲儿!那是一个穿着玄色劲装的男人!身形高大挺拔,
即使在水中也能看出肩宽腿长。墨色的长发在水中散开,遮住了大半张脸,
只露出线条冷硬的下颌。他双目紧闭,脸色是一种不正常的青白,身体随着水波微微晃动,
毫无生机,如同一尊沉入水底的精美石雕。
是……是那天在赏花宴水榭外远远瞥见过的那个冷面侍卫?好像是叫……谢沉舟?
白莲儿的护卫?他怎么会在这里?!还沉在水底?!巨大的惊骇瞬间攫住了我!
顾不上去想白莲儿在哪儿,也顾不上什么任务失败惩罚了!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救人!
我奋力地划动冰冷沉重的四肢,憋住最后一口气,朝着水底那个沉静的身影扎了下去。
水的阻力很大,身上的裙装更是成了最大的累赘。我拼命伸出手,终于够到了他冰冷的手臂,
用尽吃奶的力气往上拽!好沉!他像一块灌了铅的石头!我这点力气根本拽不动!
肺里的空气在急速消耗,眼前开始阵阵发黑。绝望如同这冰冷的池水,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
不行!不能放弃!我咬紧牙关,几乎是凭着一种近乎蛮横的意志力,
双脚猛地蹬在池底滑腻的淤泥上,借力向上!同时双手死死抓住他结实的手臂,连拖带拽!
“哗啦——!”终于,在肺部即将炸裂的前一秒,我的头猛地冲出了水面!“咳咳咳!
呕——!” 我贪婪地、剧烈地呼吸着带着荷花清香的空气,一边疯狂咳嗽,
吐出呛进去的脏水。“快看!出来了!”“是林小姐!她……她拖着个人!”“是谢侍卫!
”岸上的人看到我们浮出水面,爆发出更大的惊呼。“快!快拿竹竿来!”“会水的婆子呢!
快下去帮忙!”几根长长的竹竿立刻伸到了我面前的水里。
我一手死死拽着已经昏迷的谢沉舟的手臂,另一只手胡乱抓住一根竹竿,
被岸上的人七手八脚地往上拖。冰冷的池水顺着头发、脸颊往下淌,冻得我牙齿咯咯打颤。
身上华丽的杏子红罗裙吸饱了水,沉重得像铁甲,紧紧贴在身上,狼狈不堪。
但我顾不上这些,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抓紧手里这个沉重的男人上。终于,在众人的合力下,
我和昏迷的谢沉舟被拖上了岸边的草地。“噗通”一声,我脱力地瘫软在地,大口喘着粗气,
浑身湿透,冷得直哆嗦。“莲儿!莲儿!” 柳莺莺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我费力地抬起头,
看到白莲儿正被两个丫鬟搀扶着,站在离岸边稍远一点的地方。她身上也湿了大半,
雪白的裙摆上沾满了泥污,头发凌乱,脸色苍白,正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显然也呛了水,
但看起来并无大碍。她惊魂未定地看着我这边,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滴!
主线任务二“推女主白莲儿入水”执行失败!惩罚机制启动:二级电击双倍酸爽,
3秒后执行!系统的宣判冰冷无情。嗡——!!!
一股比上次猛烈数倍、如同高压电流瞬间贯穿全身的剧痛猛地袭来!
四肢百骸仿佛被无数把烧红的钢针同时刺穿、撕裂!我眼前猛地一黑,
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起来,喉咙里发出“嗬嗬”的、不成调的抽气声,
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像一只被扔上岸濒死的虾米。“小姐!”“林小姐!
”周围响起一片惊呼。这剧烈的抽搐持续了足足十几秒,
那毁灭性的剧痛才如同潮水般缓缓退去。我瘫在冰冷的草地上,浑身湿透,沾满泥污,
像一摊烂泥,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胸口还在剧烈起伏,证明我还活着。
意识模糊中,我听到周围乱糟糟的声音:“快!抬谢侍卫去厢房!请大夫!
”“林小姐也晕过去了!”“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林妙妙怎么把谢侍卫推下水了?
”“我看她刚才那样……倒像是在水里拼命救人……”主线任务二失败惩罚执行完毕。
意外触发剧情节点“拯救关键人物谢沉舟”。系统判定:功过相抵。
补偿发放:流放路上基础生存物资包完整版一份。已存入系统空间。功……功过相抵?
完整版物资包?我艰难地掀起沉重的眼皮,透过被泥水和冷汗糊住的睫毛缝隙,
模糊地看到那个被家丁小心翼翼抬走的、高大的玄色身影。谢沉舟……关键人物?
脑子里乱成一锅粥,
唯一的念头是:物资包……完整版……流放路上……应该……能好过点了吧?随即,
彻底失去了意识。5 流放启程意识在昏沉与剧痛中浮沉,不知过了多久,
才被一阵颠簸和嘈杂的人声唤醒。头疼欲裂,浑身骨头像是被拆开重组过,
尤其是后背和四肢,酸痛得厉害。喉咙干得冒烟,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般的腥气。
“唔……”我忍不住呻吟出声,艰难地睁开眼。刺目的阳光毫无遮挡地照射下来,
晃得人眼晕。视线从模糊到清晰,映入眼帘的,是几根粗粝的、带着毛刺的木头栅栏,
头顶是灰蒙蒙的天空。身下是硬邦邦、硌得人生疼的木板,随着颠簸不断撞击着我的骨头。
一股混杂着汗臭、尘土、牲口气息和某种难以言喻的馊味的浑浊空气,霸道地钻进鼻腔。
我猛地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地——囚车!狭窄的空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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