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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和我猫共感

黎向安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主角是江屿煤球的脑洞《男神和我猫共感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脑作者“黎向安”所主要讲述的是:男女主角分别是煤球,江屿的脑洞,甜宠,姐弟恋小说《男神和我猫共我撸猫他脸红了由网络作家“黎向安”倾情创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本站无广告干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043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05 10:03:48。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男神和我猫共我撸猫他脸红了

主角:江屿,煤球   更新:2025-07-05 14:5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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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养流浪猫煤球的第一天,隔壁合租的男神江屿的耳朵就红成了番茄。每次我揉煤球肚皮,

他都会突然咳嗽;我捏煤球爪垫,他连脖子都泛起粉色。直到煤球发情期跳上他家窗台,

我尴尬地登门道歉。他一把将我按在门板上,猫耳朵发箍歪在他头顶:“姐姐,

你知道它蹭你腿时——”“我的腰有多痒吗?”1煤球第一次滚进我脚边时,

像个被风刮来的破毛线团。那天我刚加完班,踩着快断掉的高跟鞋往老破小的合租屋挪。

路灯坏了两盏,绿化带里一阵窸窸窣窣,突然窜出个黑煤球,“喵呜”一声撞在我鞋尖上。

它瘦得脊骨直硌手,唯独一双金瞳亮得惊人,仰头看人时,尾巴尖卷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

“碰瓷啊?”我蹲下来戳它脑门。它立刻歪头蹭我手指,喉咙里呼噜震天响。得,碰瓷成功。

抱着脏兮兮的猫走到三楼,隔壁房间门“咔哒”开了。江屿拎着袋垃圾站在光晕里,

白T恤洗得发软,头发还滴着水。他是对门的大学生,搬来小半年,每次在楼道碰见,

我都得屏住呼吸,这孩子长得太犯罪,睫毛长得能放铅笔,

偏偏眼神冷得像被水洗过的青石板。“林姐。”他点头,视线落在我怀里那团煤球上。

煤球突然挣扎起来,爪子勾住我衣领,尾巴炸成鸡毛掸子。与此同时,江屿猛地别过脸,

耳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漫上一层红,连脖颈都染了霞色。“它……怕生。

”我尴尬地拢紧煤球。它喉咙里威胁的咕噜声更响了。江屿没回头,含糊“嗯”了一声,

几乎是同手同脚地冲向楼梯间垃圾桶。逃跑的背影,像被猫挠了心。2事实证明,

煤球一点也不怕生。它只是对江屿过敏。自从这黑毛团子登堂入室,

成了我雷打不动月租供养的主子,我和江屿的“偶遇”频率也呈指数级增长。

每天早上我叼着牙刷开防盗门取牛奶,隔壁门必定同步打开,江屿睡眼惺忪地揉着后颈,

睡衣领口歪斜,露出半截锁骨。煤球立刻从我脚边窜过,尾巴竖直,绕着我的裤腿打圈,

蹭得那叫一个荡气回肠。那猫主子的眼神里还透露着一丝诡异的炫耀。而江屿,

必然僵成一根人形电线杆。晨光落在他脸上,睫毛投下的阴影都在颤。

等我拎着猫后颈把它薅起来,江屿的耳朵尖已经红得能滴血。“早、早啊林姐。

”他声音发紧,眼神飘忽得像被猫叼走的毛线球。“早。

”我努力把视线从他通红的耳垂移开,心里默念清心咒:这是对门弟弟,小我三岁,

祖国的花朵,阿弥陀佛。起初以为是巧合,直到某个周末。我瘫在沙发上刷剧,

煤球大爷跳上我肚子,揣着手手打盹。手指无意识地挠它下巴,绒毛扫过指腹,温软得像云。

它舒服得仰起头,喉咙里呼噜声震得我手心发麻。“叮咚——”微信提示音炸响。划开屏幕,

是江屿发来的消息,没头没尾:别挠了……后面跟着一个流泪猫猫头表情包。

我莫名其妙,手指却下意识地加重力道。煤球“嗷”一声,翻出肚皮,四爪朝天扭成麻花。

几乎同时,门板被什么东西撞得闷响,隔壁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一个荒谬的念头,

像煤球爪子勾住的毛线,在我脑子里滚成了团。3验证猜想的机会来得猝不及防。这天,

洗澡的惨剧发生在十分钟前:煤球打翻半罐猫罐头后跳进污水桶,此刻浑身臭气熏天。

我把它按在洗手池里,温水浸透黑毛,露出底下瘦伶伶的骨架。“忍忍啊祖宗。

”我挤出宠物沐浴露揉搓它尾巴。煤老板发出杀猪般的嚎叫,爪子扒拉着瓷砖想逃命。

门被砸得砰砰响。我满手泡沫地拉开门,江屿浑身湿透地站在走廊里。

雨水从他发梢滴进锁骨,白衬衫紧贴胸膛,喘得像是狂奔了十层楼。

最骇人的是他皮肤不正常地泛着红,水珠顺着滚烫的脸颊往下淌。

“别...”他撑着门框的手在发抖,声音哑得厉害,

“别搓它尾巴了...”我茫然松开手,煤球趁机窜到我肩上。他猛地弓起腰,

溢出半声压抑的喘息:“我...腿软到站不起来...”暖黄灯光落在他湿漉漉的睫毛上。

空气里有雨水的腥气,沐浴露的奶香,和他身上清冽的薄荷味。煤老板的尾巴勾住我脖子,

绒毛扫过皮肤时,我看见江屿后颈窜起细小的战栗。“要进来吗?”我侧身让开,

“会感冒的。”他盯着我肩上滴水的黑猫,像是下了极大决心:“还是快处理它吧,

它感冒的话...我也会。”吹风机轰鸣作响。煤球在我腿上摊成猫饼,享受暖风拂过肚皮。

江屿缩在书桌前的塑料凳上,肩头披着我的碎花毛巾,捧热水的指关节微微发白。

每当风筒扫过煤老板耳朵尖,他耳垂就肉眼可见地红一分。4煤球的发情期,

彻底撕开了最后一层窗户纸。连续三天深夜,它蹲在窗台上对着月亮嚎,

调子凄厉得像被踩了尾巴的冤魂。第四天凌晨三点,我被邻居的砸墙声惊醒。

穿着拖鞋去阳台,只见煤球矫健地跳过防盗网缝隙,稳稳落在对面窗台——江屿的房间。

江屿的窗户大敞着,暖黄灯光流泻出来。煤球正用脑袋狂蹭他垂在窗边的手,尾巴翘得老高,

屁股扭得风情万种。而江屿……他背对着窗,整个人陷在椅子里,肩膀绷得死紧,

睡衣后领汗湿了一片。“煤球!”我压着嗓子吼。一人一猫同时僵住。江屿缓缓回头,

灯光在他脸上切割出明暗的界限。他脸颊潮红,额发被汗濡湿,眼神像蒙了层水雾的琉璃,

破碎又滚烫。视线相撞的瞬间,他喉结重重滑动了一下。完了。我脑子里只剩这两个字。

硬着头皮敲开江屿的门时,他刚冲完澡。水汽裹挟着薄荷沐浴露的味道扑面而来,

发梢滴着水,领口敞开两颗扣子,露出的皮肤还泛着未褪尽的红。“对不起对不起!

”我九十度鞠躬,把试图往他腿边蹭的煤球死死按住,“它发疯!我明天就带它去割以永治!

”沉默在楼道里蔓延。感应灯灭了,只有他屋里漏出的光,勾出我们之间黏稠的暗影。

“林小满。”江屿突然开口,连名带姓。声音低哑,像砂纸磨过耳膜。我心头一跳,抬起头。

他往前逼近一步,把我连同怀里的猫,困在他与门板之间。

清冽的薄荷味混着某种难以言喻的燥热气息,将我密不透风地包裹。

煤球在我臂弯里不安地扭动,尾巴扫过我的手腕。江屿垂着眼,目光落在我脸上,

又像是透过我,看着别处。他抬手,指尖掠过自己的锁骨,那里有一道新鲜的红痕。

“它蹭你的时候,”他喉结滚动,每一个字都烫得惊人,“像有羽毛……在挠我的腰。

”“我快要忍不住了!”5空气凝固了。老破楼隔音极差,

隔壁夫妻的争吵声、楼上小孩的拍球声、甚至远处马路的车流声,此刻都成了模糊的背景音。

我耳膜里只剩下江屿压抑的呼吸,和自己擂鼓般的心跳。煤球在我怀里不安分地拱动,

爪子勾住我睡衣前襟,金瞳在昏暗光线下闪着无辜又狡黠的光。

它完全不知道自己引发了怎样一场海啸。“你……”我嗓子发干,几乎找不回自己的声音,

“你在说什么?”江屿的睫毛颤了颤。他忽然抬手,不是冲我,而是探向自己头顶,

那里不知何时歪斜地卡着个东西。是我昨天网购的、被煤球当战利品叼走的黑色猫耳发箍。

毛茸茸的三角耳软趴趴地歪在他蓬松的黑发间,与他此刻烧红的耳廓形成诡异又可爱的反差。

“我说,”他深吸一口气,像是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滚烫的目光锁住我,

“你捏它爪子的时候,我的指尖会发麻。”我的呼吸骤停。“你挠它下巴……”他喉结滚动,

声音低得近乎气音,却字字砸在我心尖,“我会……忍不住仰头。”“还有,

”他猛地向前倾身,温热的呼吸拂过我额前的碎发,带着薄荷味的潮热,

“它现在趴在你胸口打呼噜——”他停顿,染上绯色的脸逼近,

眼底翻涌着我从未见过的、近乎委屈的控诉。“我感觉快窒息了,林小满。

”6世界安静得可怕。感应灯不知何时又灭了,只有江屿房间里漏出的暖黄光线,

斜斜切过我们之间狭窄的黑暗。他头顶那对可笑的猫耳朵,在光影里投下毛茸茸的轮廓。

煤球在我怀里发出满足的呼噜声,小脑袋还蹭了蹭我睡衣前襟。与此同时,

江屿的呼吸猛地一窒,整个人绷得像拉满的弓弦,耳根的红晕迅速蔓延至脖颈,

没入松垮的领口。共感?我的脑子被这荒谬又滚烫的词塞满了。

那些“巧合”——我撸猫时他通红的耳朵,我挠下巴时他莫名的消息,

甚至……无数碎片呼啸着拼凑出惊雷般的真相。“所以……”我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

“那次给它洗澡……”“嗯。”江屿飞快地别过脸,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

像在吞咽某种难堪,“它缩在桌子底下发抖……我的膝盖……像泡在冰水里。

”一股热气“轰”地冲上我的天灵盖。所以当时他压抑的喘息,腿麻的低语……蜷缩的姿势,

甚至加速的心跳……都一丝不差地同步给了他?“还有早上,”他声音闷闷的,控诉般追加,

“你总用脚趾……挠它肚皮。”我想起每天赖床时,闭着眼用脚尖逗弄煤球软乎乎的肚子,

小家伙四爪乱蹬的傻样……脚趾瞬间蜷缩进拖鞋里,恨不得当场刨出个三室一厅!“江屿!

”我羞愤交加,一把揪住他微湿的衣领,“你为什么不早说!”他被我拽得踉跄半步,

猫耳朵发箍歪得更厉害,湿漉漉的眼睛像蒙了层水汽的琥珀,直直望进我眼底:“怎么说?

”他苦笑,呼吸拂过我鼻尖,“难道要告诉你,”“你撸猫的时候,请考虑一下我的感受?

”7煤球突然“喵嗷”一声,从我怀里挣脱,灵巧地跳到地上,尾巴高高翘起,

像个得胜的将军,大摇大摆地从江屿脚边挤进了他的房间,跳上那张铺着深蓝床单的单人床,

熟练地找了个枕头凹陷处,团成个黑毛球。我和江屿的“对峙”,

被这临阵脱逃的小叛徒彻底打乱了阵脚。“它……”我看着霸占他枕头的煤球,

又看看江屿头顶随着他呼吸轻颤的猫耳朵,一种荒诞又灼热的笑意混着羞赧冲上喉咙,

“……倒是挺自来熟。”江屿顺着我的目光抬手,终于摸到了头上那个罪魁祸首。

他触电般摘下那个黑色猫耳发箍,像捏着块烧红的炭,耳廓的红晕瞬间燎原。“你的。

”他飞快地把发箍塞回我手里,指尖擦过我掌心,带着未干的潮气和惊人的热度。

我像被烫到,猛地攥紧。毛茸茸的触感残留掌心。空气再次凝固,

只剩下煤球在房间里满足的呼噜声,像个小马达,震得这黏稠的沉默嗡嗡作响。

“那个……”我清了清发紧的嗓子,试图找回成年人的理智,

“发情期……我明天就带它去绝育。

”目光却不受控制地飘向他锁骨上那道被煤球蹭出的新鲜红痕。江屿像是被我的视线灼伤,

不自然地扯了扯衣领,试图盖住那片痕迹:“……嗯。”8沉默再次降临。

老楼管道传来沉闷的流水声,隔壁婴儿啼哭了一声又止息。我们站在门里门外狭窄的阴影里,

中间隔着无形的、被一只猫彻底搅乱的边界线。“所以,”我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心脏在胸腔里撞得生疼,一个近乎恶劣的念头破土而出,“现在……它是留在你这里还是?

”江屿的身体瞬间绷紧。他猛地抬眼看向房间内。只见煤球大爷正摊开肚皮,

在深蓝色的枕头上快乐地左右翻滚,四只雪白的爪子在空中惬意地踩奶,

喉咙里的呼噜声震天响。与此同时,江屿的呼吸骤然变得深重。他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推搡着,

后背重重撞在门框上,发出一声闷响。脖颈扬起一个隐忍的弧度,喉结上下滚动,

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脸颊的红潮一路烧进敞开的领口深处。他死死咬住下唇,

才没让那声闷哼溢出来。“它……”他艰难地挤出字眼,眼尾泛着被逼出来的湿红,

“……在蹭枕头。”目光相撞。他眼底翻涌着羞耻、控诉,

还有一丝我从未见过的、近乎破碎的渴求。那眼神像带着倒钩的猫爪,

狠狠挠过我心尖最软的地方,激起一阵战栗的酥麻。一股热气直冲头顶,压过了所有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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