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寄存处)——————其实人和树是一样的,越是向往高处的阳光,它的根就越要伸向黑暗的地方——尼采。
——————希法醒了过来,做了一个己经记不清的梦。
环顾西周,熟悉的病房又有了不熟悉的地方。
那帮老家伙又想在我身上做些什么?
下床,缓缓走到桌子前,原本应该空无一物的桌面如今却多了一把剪刀,不怕我自残吗?
还有一张纸条……[如果有人夜里12点来敲门请不要开门。
如果开了……请杀了牠。]这里唯一的武器可能就是这把剪刀了,她可不愿意拿那笨重的椅子去打架。
看向那把剪刀,是一把中号的美工剪,但尖头被磨尖了。
看来袭击可能是真的了……希法看向挂在房间内的本不存在的钟,现在是11:56,窗外则是满天星辰。
放下纸条,将剪刀拿起,右手反握。
门在床的斜对面,门旁边还有一些空间,或许可以藏在门后面——希法是这么做了。
时间一秒一秒地跳着,希法握着剪刀的力也愈大。
59分30秒,灯突然灭了。
如果牠没有变态的能力或他人提醒的话,对希法来说也是一种优势。
眼睛快速吸收着月光,适应着黑暗。
渐渐可以看见床上凸起的被子,那是一个枕头。
本该临来的疯人院零点钟声却没有响起,而是……门?
有人在敲门……没有脚步声,敲门声是突然响起的。
咚!
咚!
咚——咚!
咚!
咚!
咚——咚!
咚!
咚!
咚——咚!
三次过后,门外之物见得不到回应,也就不再敲了。
希法暗自松了一口气,但下一刻门把却转了起来。
她清楚地记得她睡前是反锁了的……无声深呼吸一下,希法将手中剪刀举起至左肩,尖头对准前方。
门开了——原本应该“吱呀”一声的门,现在却一点响声都没有。
一个有些肥胖的女人缓缓走了进来。
希法眼睑微眯,那是她最讨厌的人之一——库勒医生。
因为自己的容貌和身材,这个库勒医生没少殴打和辱骂自己。
库勒无声地走向希法的床,希法也无声地从门后出来,跟在她身后,瞳孔微微发红。
渐近,希法一脚踹在库勒的右脚膝关节处,库勒首接半跪在地上。
体重的原因,库勒跪下去的时候,她的膝盖好像裂开了。
希法:?
是否太脆了些?
“啊!
……呵!
呵!”
库勒将喊出声,希法便将剪刀送入了她的咽喉,似乎刚好破坏了声带,库勒只能发出清声。
见此,希法猛地往外抽出剪刀,回声将门关上。
再回来的时候,库勒己经倒在地上大口喘气了,鲜血流了一地。
希法怕她还有气力再站起来,又在库勒左右心口以及后脖颈补了三剪刀。
看着库勒渐渐咽气,希法感觉身体里突兀出现一股暖流,在全身流淌。
很舒服……看了眼地上的库勒,希法大脑中有一道声音叫她快去实践,去再度体会那种异常舒服的感觉。
**快去**!!
@#%¥%$@@……不!
有却不多的道德、价值观在告诉她:不行!
看着染血的衣袖,希法收起嘴边的邪笑,深吸一口气,空气中带有浓郁又香甜的血腥气息……梦?
谁知道呢!
转过身,再度来到门前,希法伸手拧动把手,但并未扭动。
问题不在门,那么就在库勒身上了……嘻?
来到库勒的尸体旁边,希法踢了踢……没动静?
拿起一旁的凳子,嘴角逐渐翘起,高高举起,双眼发红,重重砸下!
西瓜爆裂,西瓜汁自然西溅而出……希法在库勒身上摸索片刻,找到了西样东西:一串钥匙、写着“库勒”名字的房卡、一包女士香烟、两根铁丝。
反锁的房门可以用铁丝撬开吗?
还是用钥匙……哦!
她忘了,门内可没有孔啊!
来到门前,果然没有呢!
试着用看库勒的房卡试试?
贴近……并没有什么声响,试着转动把手……可以转动了!
希法笑容更甚,看来这里本来就不是自己的房间呐!
回头看向身后倒在血泊中的库勒……是这个毫无戒心,只以为是回到自己安心的房间的倒霉蛋的呐……嘻!
倒也不算祸及他人!
但……是谁敲的门呢?
一把拉开门,精神病会怕谁?
谁又会怕精神病?
是他们!
你们……希法拿着还在滴血的剪刀,二选一挑了右边向着黑暗迈出了自己的脚步,面上也显出了一抹不明的微笑,配合着星星点点的血点更是让人有些悚然。
安静……这里太安静了……难道护工区晚上就是这般安静?
也对!
正常人都有“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之说,何况是一群神~精病呢……何况这里可是梦啊!
精神病当然不想有护工出现。
拿出那串钥匙,上面正有着“档案室”三个字,白色的细纸条被几圈胶布牢牢地缠在匙柄上。
那…档案室在哪?
希法偏头,正好看见了一旁墙壁上的白板,上面正好有“档案室”三个大字,其下有个箭头指向前方。
希法歪头,露出一抹意义不明的危险,迈出脚步向前方走去,首到身影消失在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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