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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子鉴定师是前男友

朕奋随笔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纯爱《亲子鉴定师是前男友讲述主角林晚晚陆沉的爱恨纠作者“朕奋随笔”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沉,林晚晚,周倩的纯爱,女配,职场小说《亲子鉴定师是前男友由新晋小说家“朕奋随笔”所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本站无弹窗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2304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05 21:27:32。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亲子鉴定师是前男友

主角:林晚晚,陆沉   更新:2025-07-05 23:2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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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儿子做亲子鉴定,主治医生是分手五年的前男友。他盯着报告冷笑:“孩子不是你的。

”我崩溃质问:“当年分手就因你怀疑我出轨?”他辞职追查,

深夜闯进我家捏住孩子后颈:“真小宇这里有胎记!”闺蜜突然驾车逃亡,

他飙车逼停怒吼:“孩子在哪!”车窗降下,闺蜜歇斯底里:“他爸是毒贩!

他们抓走了真小宇!”第1章:重逢即修罗场消毒水的味道尖锐地刺入鼻腔。

儿童医院急诊大厅的喧嚣像隔着一层毛玻璃,嗡嗡作响。林晚晚死死抱着怀里滚烫的小身体,

三岁的小宇像块烧红的炭,每一次微弱的抽噎都烫得她心尖发颤。“高烧惊厥,快!

”护士的声音穿透嘈杂。林晚晚脚步踉跄,跟着推车冲进处置室,汗水浸透了额发,

狼狈地贴在苍白的脸颊上。“医生!医生快看看我儿子!”她嘶哑地喊着,

焦灼的目光投向背对着她、正快速戴上无菌手套的那道白色身影。那身影挺拔,

带着一种浸入骨髓的冷肃。那人动作似乎凝滞了一瞬。随即,缓缓转过身。

时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掐住。空气骤然冻结。林晚晚所有的声音卡在喉咙里,

变成一声短促的抽气。撞进她眼底的,

是一张无比熟悉、却又被五年时光淬炼得无比陌生的脸。轮廓更深,下颌线绷紧如刀锋,

曾经盛满少年意气的眼眸,此刻沉得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

里面清晰地映出她此刻惊愕又狼狈的倒影。陆沉。怎么会是他?!

陆沉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不到半秒,那眼神,像看一个陌生人。随即,

冰锥般的视线精准地落向她怀中的孩子。他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那瞬间的审视,

锐利得让林晚晚心脏骤缩。“放下,检查。”他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

冷硬得像急诊室的不锈钢器械。林晚晚几乎是机械地将滚烫的小宇放到处置台上。

陆沉的动作迅捷而专业,检查瞳孔、听心肺、测量体温。

他的指尖偶尔不经意触碰到孩子细嫩的皮肤,带着一种职业性的冰冷,那冷意却像针,

扎在林晚晚紧绷的神经上。“高烧,怀疑脑膜炎,需要腰穿确诊。”他言简意赅,

一边快速填写检查单,一边对旁边的护士吩咐,“准备手术室,

通知检验科加急处理脑脊液样本。”“等等!”林晚晚猛地回过神,声音因急切而尖锐,

“腰穿?他才三岁!能不能……”“不能。”陆沉打断她,终于抬眼看她,

那眼神平静得可怕,“延误诊断,后果你承担不起。”那平静下,是毫无转圜余地的权威。

林晚晚像被抽干了力气,嘴唇翕动,却发不出声音。眼睁睁看着护士推着昏迷的小宇,

跟着那道冷漠的白色身影快步消失在通往手术室的通道尽头。冰冷的金属门缓缓合拢,

隔绝了她的视线。也隔绝了她的世界。林晚晚靠着冰冷的墙壁,身体一点点滑下。五年了。

她以为早已尘封的过往,被这一场猝不及防的重逢,撕开了一道鲜血淋漓的口子。那个雨夜,

他赤红的双眼,砸碎在墙上的相框,还有那句嘶吼着“滚”……她用力闭上眼,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手术室顶端的红灯亮着,像一个沉默而残酷的倒计时。时间一分一秒,

磨得人心肺俱痛。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十几分钟,也许像一个世纪。手术室的门开了。

陆沉率先走了出来,他摘下了口罩,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眼底深处,

似乎残留着一丝未褪尽的凝重。“孩子暂时稳定,在观察室。”他的声音依旧冷硬,

“脑脊液样本送检了,结果出来会通知你。”林晚晚想冲上去看看小宇,

脚步却被他接下来的话钉在原地。“另外,”陆沉的目光再次落在她脸上,

带着一种审视的穿透力,语调没有任何波澜,“孩子需要输血,血型匹配有点问题。

常规流程,直系亲属需要做个亲子鉴定,排除一些遗传性疾病风险,也方便后续治疗。

”亲子鉴定?这四个字像惊雷,在林晚晚脑中炸开。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陆沉:“你……你说什么?小宇是我儿子!他需要输血,我随时可以抽!

为什么要做亲子鉴定?”“规定流程。”陆沉的声音毫无温度,像在宣读一份冰冷的文件,

“血型初步筛查显示存在矛盾点。为了孩子安全,必须做。

”他递过来一份打印好的表格和知情同意书,纸张的边缘锐利得能割伤手指。“签了它。

”命令式的口吻,不容置疑。林晚晚浑身冰冷。她看着陆沉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那里面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只有冰冷的职业判断。五年了,他还是不信她。

当年分手时那根深蒂固的怀疑,从未消失,只是被时间掩埋。如今,

借着这所谓的“规定流程”,再次狰狞地浮出水面。屈辱和愤怒瞬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

“陆沉!”林晚晚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她猛地抬头,直视着他,“你一定要这样羞辱我吗?

就因为我们分手了?就因为……”她的话没说完。陆沉的眼神骤然变得更冷,

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诮。他打断她,声音压得更低,却字字如冰锥:“林晚晚,

这里是医院。我在执行我的工作职责。签,还是不签?”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护士们低着头,假装忙碌,却竖起了耳朵。林晚晚看着那份刺眼的同意书,

又看向陆沉那张毫无表情的脸。为了小宇。她颤抖着伸出手,指尖冰凉,抓起笔。

笔尖落在签名栏,像有千斤重。她一笔一划,用力地写下自己的名字,

每一个笔画都带着被撕裂的痛楚。“样本,”陆沉收回同意书,看也没看她的签名,

语气恢复了公事公办的漠然,“需要孩子的血液和你的头发。护士会处理。”他转身,

白大褂的下摆划过一个冷硬的弧度,走向检验科的方向,再没看她一眼。林晚晚站在原地,

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冰冷的恐惧,顺着脊椎缓缓爬升。第2章:报告惊雷,非亲生!

观察室里弥漫着消毒水和儿童药剂混合的、令人心头发闷的气味。

小宇小小的身体陷在病床上,脸色依旧苍白,但呼吸总算平稳了些。林晚晚坐在床边,

手指无意识地、一遍遍抚过孩子滚烫退去后微微汗湿的额头。指尖下的温热触感,

是她此刻唯一的慰藉和锚点。病房门被轻轻推开。“晚晚!

”刻意压低的、带着焦灼的女声响起。周倩快步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个保温桶,

脸上写满了担忧。她是林晚晚唯一能在这座城市依靠的闺蜜。“吓死我了!

电话里也没说清楚,小宇怎么样了?”周倩放下保温桶,凑到床边,心疼地看着昏睡的孩子。

“烧暂时退了,做了腰穿,怀疑脑膜炎。”林晚晚的声音有些沙哑,透着浓浓的疲惫,

“在等结果。”周倩松了口气,拍拍胸口:“退烧了就好,退烧了就好。吉人自有天相,

小宇肯定没事的!我给你带了点粥,你……”她的话戛然而止,

敏锐地捕捉到林晚晚眼底深处那抹无法掩饰的痛楚和屈辱。“怎么了晚晚?”周倩蹲下身,

握住林晚晚冰凉的手,“出什么事了?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林晚晚的嘴唇微微颤抖了一下。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一片苦涩的荒芜。

“周倩……”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我碰到陆沉了。”周倩的眼睛瞬间瞪大:“谁?陆沉?

你那个……前男友?他在这里?”“嗯。”林晚晚艰难地点头,“他是小宇的主治医生之一。

”“我的天……”周倩倒抽一口冷气,脸色也跟着变了,“那他……他没为难你吧?

当年闹得那么难看……”林晚晚摇摇头,又点点头,

苦涩更浓:“他……他要求我和小宇做亲子鉴定。”“什么?!”周倩猛地站起身,

声音拔高,随即意识到这里是病房,又赶紧捂住嘴,但眼中的震惊和愤怒几乎要喷出来,

“他凭什么?!他有什么资格要求你做这个?他是不是疯了?还记恨当年的事?

”“说是规定流程,输血血型匹配有问题。”林晚晚的声音空洞,“为了排除遗传病风险。

”“放屁!”周倩气得爆了粗口,胸口剧烈起伏,“这绝对是公报私仇!赤裸裸的羞辱!

晚晚,不能签!不能做!”林晚晚抬起眼,看着愤怒的闺蜜,

眼底是深深的无力:“为了小宇,我签了。”周倩像被戳破的气球,愤怒瞬间泄去,

只剩下心疼和无奈。她重新蹲下,用力握住林晚晚的手:“……委屈你了,晚晚。

那……样本采了吗?”“采了。”林晚晚疲惫地靠在椅背上,“我的头发,小宇的血样。

陆沉……亲自送去了检验科。”“他亲自送去?”周倩的眉头紧紧锁起,眼神闪烁了一下,

似乎在飞快地思考着什么,随即又掩饰般地垂下眼,轻轻拍了拍林晚晚的手背,“算了,

做就做了。身正不怕影子斜,结果出来狠狠打他的脸!看他还有什么话说!”话虽如此,

林晚晚的心却像坠着一块沉甸甸的冰。陆沉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像烙印一样刻在她脑海里。

他亲自送去样本……他到底想干什么?时间在消毒水的气味里缓慢爬行,每一秒都格外煎熬。

窗外的天色从惨白渐渐染上黄昏的橘红。走廊外终于传来了脚步声,清晰,稳定,

一步步靠近这间观察室的门。林晚晚的心跳骤然失序,猛地攥紧了拳头。门被推开。

陆沉站在门口。他脱去了白大褂,只穿着简单的衬衫西裤,身形更显挺拔冷峻。

夕阳的余晖落在他半边脸上,另一半却沉在阴影里,晦暗不明。

他手里拿着一份薄薄的、印着医院徽标的文件。鉴定报告。他的目光越过病床上的小宇,

直接落在林晚晚脸上。那眼神,不再是手术室前的审视,也不是要求签同意书时的冰冷命令。

而是一种……复杂的,沉郁的,带着某种洞悉了残酷真相后的压抑和……冰冷的审视。

林晚晚的心沉到了谷底。周倩也紧张地站了起来,挡在林晚晚身前半步,

带着警惕看着陆沉:“陆医生,结果出来了?”陆沉没有看周倩。他的视线牢牢锁着林晚晚,

一步步走进病房。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轻微却令人心悸的笃、笃声。每一步,

都像踩在林晚晚紧绷的神经上。他在病床前站定,距离林晚晚只有一步之遥。

那股熟悉的、带着冷冽消毒水气息的压迫感,再次将她笼罩。他没有立刻说话。

只是用那双深潭般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病房里的空气凝滞得如同固体,

沉重得让人无法呼吸。小宇似乎被这压抑的气氛惊扰,在睡梦中不安地皱了皱小眉头。

林晚晚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的声音。“陆沉……”她艰难地开口,

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结果……怎么样?”陆沉的目光终于从她脸上移开,

落在他手中的报告上。他缓缓抬起手。那份薄薄的、却仿佛重逾千斤的报告,

被他递到了林晚晚的面前。林晚晚颤抖着伸出手,指尖冰凉,触碰到报告冰凉的纸张边缘。

就在她的指尖即将碰到报告的刹那——陆沉的手腕却猛地向下一沉!报告没有被递到她手里。

而是被他重重地、带着一种近乎宣泄的力道,拍在了病床尾的金属护栏上!“啪!

”一声脆响,在死寂的病房里炸开。林晚晚的手僵在半空。

周倩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后退了半步。陆沉倾身向前,他的脸离林晚晚极近,

近到她能看清他眼底压抑翻涌的暗流,近到他冰冷的呼吸几乎拂过她的脸颊。他盯着她,

一字一顿,声音低沉得如同淬了冰的刀锋,每一个字都带着千钧之力,

狠狠砸在林晚晚的耳膜上、心尖上:“林晚晚,看清楚了。

”“这个孩子——”他修长的手指,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重重戳在报告上最醒目的结论栏。

那里,一行加粗的黑色印刷体,像狰狞的毒蛇,

和呼吸:排除林晚晚为样本提供者编号C-20230705-001的生物学母亲。

世界,在那一刻。轰然坍塌。第3章:辞职追查,胎记疑云“不可能!

”尖利到破音的女声撕裂了病房里死寂的空气。是周倩。她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

猛地冲上前,一把抢过被陆沉拍在栏杆上的报告。她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

死死捏着那几张薄纸,眼睛瞪得滚圆,仿佛要将纸上的每一个字都烧穿。“这报告是假的!

一定是假的!”她猛地抬头,愤怒地、几乎是喷着火地瞪向陆沉,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

“陆沉!你还是不是人?!就因为当年晚晚甩了你,你就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报复她?

伪造报告?!你还有没有一点医德良心?!”陆沉脸上的肌肉似乎极其细微地抽动了一下。

那层冰冷坚硬的面具,被周倩尖锐的指控撕开了一道微不可察的裂痕,

露出底下深藏的痛楚和……某种更加汹涌的、被压抑的情绪。他看向周倩,眼神锐利如刀锋,

声音却冷得掉冰碴:“我伪造报告?”他扯了扯嘴角,那弧度没有丝毫温度,

只有无尽的讽刺。“周倩,这里是三甲医院司法鉴定中心!每一份报告都具备法律效力!

样本是我亲自监督采集,送检流程全程监控,报告由独立系统生成加密!伪造?

”他向前逼近一步,强大的压迫感让周倩下意识地后退,“你告诉我,我怎么伪造?

”周倩被他堵得一时语塞,脸涨得通红,却依旧梗着脖子:“那……那肯定是弄错了!

采样弄错了!或者机器出故障了!晚晚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怎么可能不是她的?陆沉,

你别想用这种鬼话……”“够了!”一声嘶哑的、仿佛用尽全身力气才挤出来的低喝,

打断了周倩的怒斥。是林晚晚。她站在那里,像一尊被瞬间抽走了灵魂的雕像。

脸色惨白得如同病房的墙壁,嘴唇上没有一丝血色,微微颤抖着。她的目光,

空洞地落在周倩手中那份刺眼的报告上。排除林晚晚为样本提供者的生物学母亲。

那几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她的视网膜上,烫穿了她的理智,

烫毁了她过去三年构筑的所有认知和信念。十月怀胎的艰辛。分娩时撕心裂肺的痛楚。

无数个不眠之夜守护的温暖……假的?全是假的?

那她怀里这个软软的、会叫她妈妈、会对着她甜甜笑的孩子……是谁?

巨大的荒谬感和灭顶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彻底淹没。她身体晃了晃,

眼前阵阵发黑,几乎站立不住。“晚晚!”周倩惊叫一声,慌忙扔掉报告,伸手去扶她。

陆沉的动作更快。他几乎是下意识地伸出手臂,想要扶住那个摇摇欲坠的身影。然而,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碰到林晚晚手臂的刹那——林晚晚猛地抬起头!那双空洞的眼眸里,

此刻燃烧起一种近乎疯狂的火焰,那是绝望和痛苦点燃的燎原大火。

所有的震惊、恐惧、屈辱,在这一刻,被这个荒谬到极致的结果点燃,

化为冲天的怒火和尖锐的质问,狠狠刺向她面前这个男人!“陆沉!”她的声音嘶哑破碎,

带着血泪般的控诉,每一个字都像从齿缝里迸出来:“这就是你想要的答案,对吗?!

”“当年分手,不就是因为你怀疑我出轨?!怀疑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

”“现在好了!你满意了?!你证明了!你证明了小宇不是我生的!”她猛地抬起手,

指向病床上昏睡的孩子,手指因为激动而剧烈颤抖,声音拔高到凄厉:“那他到底是谁?!

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啊!你证明了我不是他妈妈,那你证明给我看!他是谁?!

我的孩子又在哪里?!”歇斯底里的质问,像一把把淬毒的匕首,狠狠扎在陆沉的胸口。

他伸出的手臂僵在半空。看着眼前崩溃绝望、泪流满面的女人,

看着她眼中那滔天的恨意和指控。陆沉脸上的最后一丝冰冷,终于彻底碎裂。

五年前那个雨夜,她决绝离开的背影,和此刻这张被痛苦扭曲的脸,在他脑海中疯狂重叠。

他猛地闭了一下眼。再睁开时,那双深潭般的眼眸里,翻涌起从未有过的惊涛骇浪。有痛楚,

有挣扎,更有一种破釜沉舟般的决绝。他死死盯着林晚晚,声音低沉沙哑,

带着一种山雨欲来的沉重:“林晚晚,你听着。”“我不管这份报告意味着什么。

”“我也不管五年前我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的目光,越过崩溃的林晚晚,

越过惊愕的周倩,死死锁住病床上那个小小的、毫无所知的孩子。眼神锐利如鹰隼,

带着一种穿透迷雾的审视和……一种令人心悸的寒意。他一字一句,

斩钉截铁:“从看到这孩子第一眼,我就觉得不对!”“非常不对!

”林晚晚的哭喊戛然而止。周倩扶住林晚晚的手,猛地一紧。陆沉的目光,像冰冷的探照灯,

一寸寸扫过孩子沉睡的脸庞,最终,落在了那纤细脆弱的脖颈后方。他的眼神,

骤然变得无比锐利和笃定。“林晚晚,”他缓缓开口,每一个字都带着千钧之力,

砸在死寂的病房里:“我最后问你一次。”“你确定——”“你当年生下的孩子,

后颈靠近发际线的位置……”“没有一块指甲盖大小的、暗红色的心形胎记吗?

”第4章:夜探惊魂,假子露馅心形胎记。暗红色。后颈靠近发际线。陆沉的话,

每一个字都像一颗冰冷的子弹,精准地射入林晚晚混乱一片的脑海。炸开一片空白,

随即是无数记忆碎片疯狂翻涌!产房刺目的无影灯。助产士疲惫却带着笑意的声音:“恭喜,

是个漂亮的男孩。”护士抱着那个浑身还沾着血污、皱巴巴的小东西,

小心翼翼地放到她汗湿的胸前。她虚弱地抬起手,指尖颤抖着,抚过婴儿温热细嫩的皮肤。

目光,贪婪地捕捉着孩子的每一寸。然后,她看到了。就在那小小的、脆弱的后颈窝上方,

胎毛的发际线边缘……一块小小的、形状清晰得像用笔画上去的……暗红色的……心形胎记!

“啊——!”一声短促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猛地从林晚晚喉咙里冲了出来。

她像是被无形的巨锤狠狠击中,整个人剧烈地晃了一下,眼前彻底被黑暗吞噬,

身体软软地向下倒去。“晚晚!”周倩的惊呼带着前所未有的恐慌,

她死死抱住林晚晚瘫软的身体,声音都变了调,“晚晚你怎么了?你说话啊!什么胎记?

你告诉我啊!”林晚晚瘫在周倩怀里,眼神空洞地大睁着,泪水像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的嘴唇无声地开合着,只有剧烈颤抖的身体,

诉说着她内心天崩地裂般的惊骇和绝望。她不需要说话。她的反应,已经是最好的答案。

陆沉的眼神,在得到这个无声却惨烈的“确认”后,瞬间变得如同极地寒冰,

锐利得几乎能刺穿一切虚妄!他不再看林晚晚和周倩。所有的注意力,如同最精密的探测仪,

瞬间聚焦在病床上那个昏睡的孩子身上!他一步跨到床边。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

没有丝毫犹豫,他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精准和力度,

直接探向孩子的后颈!五指张开,稳稳地扣住那细嫩的脖颈后方。指尖带着薄茧,

带着医生特有的稳定和不容置疑的探查力。指腹下的皮肤温热,光滑。

细腻得没有任何凸起或异色。陆沉的眼神,瞬间沉到了最深的谷底。冰冷。死寂。没有!

那里什么都没有!光滑得如同最上等的丝绸!根本不存在什么暗红色的心形胎记!

时间仿佛凝固了。病房里的空气沉重得如同铅块,压得人喘不过气。

只有林晚晚压抑不住的、绝望的呜咽声,像细碎的冰碴,刮擦着死寂的空间。

周倩抱着瘫软的林晚晚,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她看着陆沉那只扣在孩子后颈的手,

眼神剧烈地闪烁着,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最终一个字也没能吐出来。

陆沉缓缓收回了手。那只手,在身侧悄然紧握成拳,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他转过身。

目光如同两道实质的冰锥,先刺向几乎崩溃的林晚晚,然后,猛地钉在了周倩的脸上!

那眼神,不再是冰冷,而是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令人胆寒的审视和……毫不掩饰的怀疑!

周倩被他看得浑身一颤,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视线,搂着林晚晚的手臂收得更紧,

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你看我干什么?现在怎么办?

晚晚她……”“她需要休息。”陆沉的声音冷硬地打断她,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孩子也需要休息。”他不再多言,大步走向门口。拉开病房门,

对着外面沉声吩咐了一句:“护士,病人情绪激动,需要镇静剂和严密观察。”“是,

陆主任!”外面传来护士的应答。陆沉最后回头看了一眼病房内。目光扫过林晚晚绝望的脸,

扫过周倩躲闪的眼神,最后,落在病床上那个“陌生”的孩子身上。他的眼神复杂到了极点。

有痛惜,有凝重,更有一种山雨欲来般的决绝。他没有再说一个字,决然地转身离开。

白大褂的衣角消失在门口,留下一室令人窒息的冰冷和悬而未决的巨大恐惧。夜,

深得像化不开的浓墨。林晚晚躺在加护病床上,在镇静剂的作用下昏睡过去,

但即使在睡梦中,眉头也痛苦地紧锁着,眼睫上挂着未干的泪痕。

病床旁的心电监护仪发出规律而单调的“嘀嘀”声,绿色的线条平稳地跳动着。

病房里只开着一盏昏暗的壁灯。周倩坐在角落的陪护椅上,整个人蜷缩在阴影里。

她的脸隐藏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只有放在膝盖上的手,无意识地、神经质地绞紧着衣角。

病房门被无声地推开一条缝隙。走廊的光线泄进来一道狭长的光带。

一个高大的身影悄无声息地闪了进来。是陆沉。他脱去了白天的衬衫西裤,

换了一身深色的运动装,更显利落。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那双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

亮得惊人,如同锁定猎物的夜行动物。他没有开灯,锐利的目光瞬间扫过病床上昏睡的母子。

林晚晚沉睡。病床上的孩子也依旧在昏睡。他的视线,最终落在角落阴影里的周倩身上。

周倩似乎毫无察觉,依旧保持着那个蜷缩的姿势。陆沉脚步极轻,如同鬼魅,

悄无声息地靠近林晚晚的病床。他没有看林晚晚。他的目标,是旁边那张儿童病床上,

那个被宣判为“非亲生”的孩子。他在床边停下。微微俯身。目光如同探照灯,

仔仔细细、一寸寸地审视着孩子沉睡的脸庞。从眉毛,到鼻梁,

到嘴唇……试图从这张陌生的脸上,找到任何一丝属于“小宇”的痕迹。没有。

一丝一毫都没有。这张脸,完全就是一个陌生的孩子。陆沉的呼吸微微加重,眼神更加沉郁。

他缓缓地伸出手。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探查意味。指尖,带着一丝凉意,

轻轻触碰孩子柔软的脸颊。然后,顺着脸颊的弧度,极其缓慢地,移向他光洁的后颈。

那处本该有着心形胎记的地方。

触碰到那片光滑皮肤的刹那——“嗯……”一声极其细微、带着浓浓睡意和本能抗拒的嘤咛,

突然从孩子口中溢出。昏睡中的孩子,似乎感受到了那不属于母亲的、带着审视的冰凉触碰。

他小小的身体极其轻微地瑟缩了一下。紧闭的眼皮下的眼珠不安地滚动。眉头皱了起来。

小嘴无意识地瘪了瘪,发出像小动物般委屈不安的呜咽。

整个身体都呈现出一种下意识的、对陌生触碰的排斥和恐惧!这绝不是小宇!

小宇是他陆沉看着在保温箱里一点点长大的!

小宇绝不会对他这个“陆叔叔”表现出如此强烈的陌生感和抗拒!陆沉的手,

如同被烙铁烫到一般,猛地僵在半空!他眼底最后一丝微弱的侥幸,彻底熄灭。取而代之的,

是冰冷的、如同实质的寒芒!他倏地直起身!锐利如刀的目光,瞬间射向角落里的阴影!

那里,周倩似乎被孩子那声细微的嘤咛惊动,身体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但依旧没有抬头。

陆沉的嘴角,缓缓勾起一丝冰冷到极致的弧度。他没有再去看那个假孩子。

也没有再看昏睡的林晚晚。他最后深深地、带着一种洞穿一切的寒意,

看了一眼角落里那个蜷缩在阴影中的身影。然后,他如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转身,

迅速融入了病房外的黑暗走廊。病房门被轻轻带上。死寂重新笼罩。角落的阴影里。

周倩缓缓地、缓缓地抬起了头。她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下,一片惨白。那双眼睛里,

此刻哪里还有半分睡意?

只剩下满满的、几乎要溢出来的惊惶和……一种被逼到绝境的、疯狂的狠厉!

她死死盯着重新关上的病房门,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放在膝盖上的手,

指甲已经深深掐进了掌心,留下几道月牙形的血痕。第5章:亡命追车,

夺子真相城市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沉睡着。住院大楼如同一头蛰伏的巨兽,

只有零星几扇窗户透出昏黄的光。地下停车场,灯光惨白,

空气里弥漫着轮胎橡胶和灰尘的混合气味。一辆不起眼的灰色大众轿车,

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滑到了电梯口附近。车门打开。周倩的身影闪了出来,

她动作麻利得近乎粗暴,迅速拉开后座车门。她怀里,

抱着一个用薄毯紧紧包裹住的小小身体——那个昏睡着的、被调包的“小宇”。

她的动作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急迫。就在她弯腰,试图将孩子塞进后座的瞬间!“嗡——!

”一道刺目的白光如同利剑,骤然撕裂停车场的昏暗!引擎狂暴的咆哮声由远及近,

瞬间炸响!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如同挣脱束缚的黑色猛兽,

从一根粗大的承重柱后咆哮着冲出!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卷起呛人的烟尘!

车头大灯死死锁定周倩和那辆灰色大众!强烈的光柱,

将周倩那张写满惊骇的脸照得一片惨白!她抱着孩子的手猛地一抖,差点脱手,

眼中瞬间爆发出极致的恐惧!“周倩!”一声裹挟着雷霆之怒的厉喝,穿透引擎的咆哮,

狠狠砸了过来!黑色越野车没有丝毫减速,带着碾碎一切的气势,

直直朝着周倩和灰色大众撞来!巨大的死亡阴影瞬间笼罩!“啊——!

”周倩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魂飞魄散!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她再也顾不得怀里的孩子,

像扔烫手山芋一样,猛地将毯子包裹的孩子往敞开的车后座里一丢!

身体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连滚带爬地扑进驾驶座!“砰!”车门被用尽全身力气甩上!

“咔哒!”落锁!“轰——!”几乎在她扑进驾驶座的同一秒,黑色越野车带着恐怖的动能,

擦着灰色大众的车尾呼啸而过!带起的劲风甚至让车身猛地摇晃!差之毫厘!

陆沉死死踩下刹车!黑色越野车在刺耳的轮胎摩擦声中,一个近乎甩尾的漂移,

硬生生横在了狭窄的出口通道上!庞大的车身,如同钢铁闸门,彻底堵死了唯一的去路!

“下车!”陆沉推开车门,一步跨下,重重落地。他站在车灯刺眼的光晕里,

身影挺拔如标枪,周身散发着凛冽的杀气。他一步步逼近被堵死的灰色大众。

皮鞋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发出沉重而规律的叩击声。如同死神的倒计时。“周倩!

”他的声音不高,却蕴含着山崩海啸般的压迫力,在空旷的停车场里回荡,

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把孩子放下!”“开门!”灰色大众驾驶室里。

周倩整个人抖得像狂风中的落叶。冷汗瞬间浸透了她的后背。

她从后视镜里看到那个如同煞神般一步步逼近的身影,

看到他眼中燃烧的、足以焚毁一切的怒火。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紧了她的心脏,

让她几乎窒息。完了!彻底完了!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这个念头。

陆沉已经走到了灰色大众的驾驶座旁。他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完全笼罩了车窗。

他抬起手。指节分明,带着千钧之力,重重地叩击在驾驶座的车窗玻璃上。“咚!咚!咚!

”每一下,都像重锤砸在周倩紧绷的神经上。“开门。”陆沉的声音隔着玻璃传来,冰冷,

毫无温度,却带着令人骨髓发寒的穿透力,“别逼我动手。”周倩猛地一个激灵!

巨大的恐惧瞬间转化为歇斯底里的疯狂!“啊——!”她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

眼中爆发出困兽般的绝望和狠戾!她不再看逼近的陆沉,不再看被堵死的去路!她的目光,

死死锁住仪表盘!右脚,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踩下油门!“呜——嗡——!!

”灰色大众的引擎发出濒死般的嘶吼!前轮在原地疯狂空转,橡胶摩擦地面,

发出刺鼻的焦糊味和滚滚浓烟!车身剧烈地震颤起来!她竟然想强行撞开堵路的越野车!

“找死!”陆沉眼神一寒,怒意如火山爆发!他不再犹豫,猛地后退一步,蓄力,抬脚!

“哐当——!!!”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坚硬的军用靴底,带着狂暴的力量,

狠狠踹在灰色大众驾驶座的车门锁芯位置!整个车门瞬间向内凹陷进去一大块!

车窗玻璃应声而裂,蛛网般的裂纹瞬间爬满整块玻璃!“哗啦!

”碎裂的玻璃渣如同冰雹般爆开!一只强有力的大手,如同铁钳,瞬间穿过破碎的车窗,

精准无比地、一把抓住了周倩因为疯狂踩油门而绷紧的手臂!“啊——!

”周倩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手臂上传来骨头几乎被捏碎的剧痛!陆沉眼神冰冷如刀,

手臂猛地发力!“给我出来!”“砰!”周倩整个人像破麻袋一样,

被硬生生从驾驶座的车窗里拖拽了出来!碎裂的玻璃在她身上划出数道血痕!

她重重地摔在冰冷肮脏的水泥地上,摔得眼冒金星,浑身剧痛,蜷缩着哀嚎不止。

陆沉看都没看她一眼。他迅速拉开严重变形的驾驶座车门,探身进去,一把拔掉了车钥匙。

引擎的嘶吼声戛然而止。停车场瞬间陷入一片死寂。只有周倩痛苦的呻吟声在回荡。

陆沉绕过车头,猛地拉开后座车门!他的动作带着急切。目光第一时间投向车后座。

那个被薄毯包裹的孩子,因为刚才剧烈的晃动,毯子散开了些,露出了小半张脸。

依旧在药物的作用下昏睡着,对刚才惊心动魄的一切毫无所觉。

陆沉的眼神在孩子脸上停留了不到半秒。确认孩子暂时无恙。随即,他猛地转身!

带着一身凛冽的寒气,几步跨到蜷缩在地、如同丧家之犬的周倩面前。高大的阴影,

如同山岳般,将她彻底笼罩。陆沉蹲下身。没有怜悯,没有废话。他伸出大手,

一把揪住周倩染血的衣领,像拎小鸡一样,将她上半身猛地提离地面!

迫使她那张因痛苦和恐惧而扭曲变形的脸,

近距离地、毫无遮挡地暴露在自己冰冷的视线之下。四目相对。陆沉的眼神,

如同深渊里爬出的恶鬼,带着焚尽一切的怒火和令人胆寒的压迫。他的声音,

低沉得如同地狱的回响,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子弹,狠狠射向周倩:“说!

”“真小宇——”“在哪儿?!”巨大的恐惧和身体的剧痛彻底击垮了周倩的心理防线。

她看着陆沉那双近在咫尺、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的眼睛,所有的狡辩、所有的侥幸,

瞬间灰飞烟灭。“哇——!”她崩溃了。像个孩子一样,放声嚎啕大哭起来。

鼻涕眼泪糊了满脸,混合着脸上的血污,狼狈不堪。“不怪我!真的不怪我啊陆医生!

”她哭喊着,声音因为恐惧而尖锐破音,语无伦次,“是他们逼我的!是他们逼我的!

”陆沉揪着她衣领的手猛地收紧!“他们是谁?!”他的声音如同惊雷炸响,“孩子在哪?!

”周倩被勒得一阵窒息,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哭喊声被掐断,只剩下嗬嗬的抽气声。

在陆沉那几乎要杀人的目光逼视下,她如同被抽掉了脊梁骨,彻底瘫软。她眼神涣散,

充满了极致的恐惧,仿佛看到了什么无比可怕的东西,嘴唇剧烈地哆嗦着,

从喉咙深处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他……他爸……”“他爸是……是毒贩!

”“是他们……是他们抓走了真小宇!

”“他们……他们要把小宇……送到境外去……换……换货……”“就……就在今天!

”“港口……集装箱码头……”第6章:码头危局,夺命时限“毒贩?”“境外?”“换货?

”周倩口中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剧毒的冰锥,狠狠扎进陆沉的心脏!

他揪着周倩衣领的手,指关节因为极度用力而爆出骇人的青白色,手背上青筋虬结,

如同愤怒的蛟龙。一股冰冷的、足以冻结血液的寒意,瞬间从他脚底窜起,直冲天灵盖!

他猛地将周倩掼回冰冷的水泥地!“砰!”周倩发出一声闷哼,瘫软在地,

只剩下无意识的抽搐和呜咽。陆沉豁然起身!高大的身影在惨白的停车场灯光下,

绷紧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周身散发着择人而噬的恐怖气息。港口!集装箱码头!就在今天!

这几个关键词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神经上!他掏出手机,

指尖因为巨大的冲击和愤怒而微微颤抖,但他强行压制着,动作快得只留下一片残影。解锁,

翻找通讯录。手指在“市局刑侦支队——张队”的名字上重重一点!电话几乎是秒通!

“张队!我是陆沉!”他的声音如同淬火的钢铁,冷硬、急迫,带着不容置疑的凝重,

“紧急情况!绑架儿童!涉及重大跨国贩毒集团!目标是港口集装箱码头,

极可能利用今天离港的国际货轮偷运出境!人质是林晚晚的儿子小宇,三岁!

特征:后颈有暗红色心形胎记!绑匪持有武器,极度危险!时间紧迫,就在今天!

”他一口气说完最关键的信息,语速快如爆豆,没有任何多余的废话。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却瞬间紧绷的男声:“陆沉?确定?!消息来源?!

”“现场抓获调包嫌疑人,亲口供述!可信度极高!我就在市一院地下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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