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如意

"如意，你可真是好本事！"嫡姐沈如华指着我的鼻子，在满堂宾客面前怒斥，

"偷拿我的嫁妆首饰，还敢装作若无其事！" 我看着她手中那支本该属于我的凤钗，

心如刀割。 明明是我亡母留给我的遗物，怎么就成了她的嫁妆？ "姐姐，

那是我娘留给我的——" "住口！庶女也敢觊觎嫡女的嫁妆，真是不知羞耻！

" 满堂哗然，所有人都用鄙夷的目光看着我。 可她们不知道，我手里握着的那封信，

将彻底打败这一切......第一章今日是我的及笄礼。按理说，

这该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之一。可当我穿着朴素的青衫，站在华丽的正厅里时，

心中却只有苦涩。"如意妹妹，你怎么穿得这么素净？"嫡姐沈如华笑盈盈地走过来，

她身上穿着绣着凤凰的绸缎，头上戴着我从未见过的精美首饰。"姐姐，

这是我唯一的好衣裳了。"我低声答道。"唉，也是。"沈如华叹了口气，"不过没关系，

今日毕竟是你的及笄礼，我特意为你准备了一份礼物。"她拍了拍手，

碧莲立刻端着一个檀木盒子走了过来。"这是什么？"我疑惑地问。"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沈如华神秘地笑着。我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支精美的凤钗。

凤钗通体用黄金打造，上面镶嵌着南珠和宝石，凤凰的羽毛栩栩如生，

每一根都雕刻得极其精细。我的心怦怦直跳。这支凤钗......我记得，

我记得这是我娘留给我的！"姐姐，这......"我颤抖着声音。"怎么了？不喜欢吗？

"沈如华挑眉。"不，不是的。"我深吸一口气，"只是这支凤钗看起来很贵重，我不能收。

""哪里贵重了？"沈如华轻笑，"这不过是我随手挑选的一件首饰而已。你今日及笄，

总不能光着头发吧？"说着，她不由分说地夺过凤钗，要给我戴上。

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姐姐，真的不用了......""如意！

"沈如华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好心给你准备礼物，你却推三阻四的？

"周围的丫鬟们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计，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我们。我咬了咬嘴唇，

最终还是伸出头去，让她给我戴上了凤钗。凤钗很沉，压得我脖子都有些疼。"这才对嘛。

"沈如华满意地点点头，"走吧，宾客们都等着呢。"及笄礼的仪式很简单，

无非是拜天地、拜祖宗、拜父母。可当我走到正厅时，却发现气氛有些不对。

平日里笑容满面的亲朋好友们，今日都面色凝重，窃窃私语。"如意来了。"有人小声说道。

我疑惑地走向正中央，按照礼仪跪下行礼。"如意拜见祖母。

"我向坐在主位上的沈老夫人行礼。沈老夫人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如意，

你头上戴的是什么？"她缓缓开口。"回祖母，是姐姐送给我的及笄礼物。"我如实回答。

"拿下来给我看看。"我依言取下凤钗，双手奉上。沈老夫人接过凤钗，仔细端详了一会儿，

脸色越来越难看。"如意，你告诉我，这支凤钗是从哪里来的？

""是......是姐姐给我的。"我有些紧张。"沈如华！"沈老夫人突然厉声喝道。

沈如华款款走到中央，行了个礼："祖母有何吩咐？""这支凤钗，你从哪里得来的？

"沈如华眨了眨眼，一脸无辜："祖母，这是我的嫁妆啊。""你的嫁妆？

"沈老夫人的声音提高了几分。"是的。"沈如华点头，"这是我娘留给我的，

准备等我出嫁时戴的。今日见如意妹妹及笄，我便想着借给她戴一戴。

""可是......"我想要说什么，却被沈如华打断。"如意妹妹，

你该不会是想要霸占我的嫁妆吧？"沈如华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我没有！"我急忙否认。

"那你为什么不肯还给我？""我......"我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无法解释。

因为这支凤钗，确实就是我娘留给我的遗物。可是现在，却成了她的嫁妆。"如意，

你可真是好本事！"沈如华突然提高了声音，"偷拿我的嫁妆首饰，还敢装作若无其事！

"她的话音刚落，正厅内顿时炸开了锅。"什么？庶女偷嫡女的嫁妆？""这也太过分了吧？

""平日里看着挺老实的，没想到......"各种议论声此起彼伏，全都是对我的指责。

我站在众人中央，感觉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姐姐，

那真的是我娘留给我的......"我努力为自己辩解。"住口！"沈如华怒斥道，

"庶女也敢觊觎嫡女的嫁妆，真是不知羞耻！"她转向沈老夫人，眼中含着泪水："祖母，

我知道您疼爱如意妹妹，可是这件事真的不能容忍。我娘留给我的遗物，怎么能被她拿去？

"沈老夫人沉着脸，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沈如华。"如意，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祖母，这支凤钗确实是我娘留给我的。

我记得它的每一个细节，甚至连凤凰左翅膀上的小小缺口都记得。""你胡说！

"沈如华立刻反驳，"你怎么可能记得这么清楚？""因为我娘生前最爱这支凤钗。

"我的声音开始颤抖，"她每次梳洗时都会戴着它，还告诉我说，等我及笄时就传给我。

""一派胡言！"沈如华冷笑，"你娘不过是个妾室，怎么可能有这样贵重的首饰？

"她的话像一把刀子，深深地刺进我的心里。是的，我娘确实只是个妾室。可是，

那支凤钗真的是她留给我的！"如意，你有什么证据吗？"沈老夫人问道。证据？我愣住了。

我拿什么证据？我娘已经去世三年了，当时收拾遗物的是沈如华的娘——我的嫡母。

她们说我娘的遗物都已经处理掉了，只留下了几件旧衣裳给我。可那支凤钗，

明明就是我娘的！"我......"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看吧，她拿不出证据。

"沈如华得意地说，"祖母，您看她这副心虚的样子，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

"沈老夫人皱起眉头，显然很为难。"如意，既然你拿不出证据，就不要再胡搅蛮缠了。

"她叹了口气，"把凤钗还给如华，这件事就此作罢。""可是......"我还想争辩。

"够了！"沈老夫人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你这个孩子，怎么变得这么不懂事？

"我感觉天旋地转，整个人都要站不稳了。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夫人，夫人！"一个小丫鬟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不好了，如意姑娘的房间失火了！

"第二章"什么？失火了？"正厅内顿时乱成一团。我心中一慌，立刻朝外跑去。

那间小小的院子，是我和我娘曾经住过的地方。虽然简陋，但却承载着我所有的回忆。

"如意，你别去！"沈如华拉住我，"太危险了！""我的东西还在里面！"我挣脱她的手，

"我必须去看看！"跑到院子里，我看见我的房间已经被大火吞噬。

橘红色的火焰从窗户里窜出来，浓烟滚滚。几个下人正在提水救火，但火势太大了。"姑娘，

您别过去！"青梅跑过来拉住我。青梅是我的贴身丫鬟，也是我唯一的朋友。"青梅，

我娘留给我的东西......"我眼泪直流。"已经来不及了，火势太大了。

"青梅安慰我，"东西没了可以再买，人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我呆呆地看着熊熊燃烧的房间，心如刀割。我娘留给我的所有东西，都在那里面。

她的日记本，她给我写的信，她亲手为我做的荷包......全都没了。"如意，

你没事吧？"沈如华也跑了过来，脸上满是关切。"我没事。"我抹了抹眼泪。"那就好。

"沈如华松了口气，"东西烧了就烧了，人平安就好。"她说着，悄悄地看了一眼我的表情。

我突然感觉有些不对。这场火，来得太巧了。正好在我和她争论凤钗的时候，

我的房间就失火了。而且火势这么大，显然不是意外。"青梅，火是怎么起的？"我问。

"回姑娘，听小厨房的婆子说，好像是有人在您房间里点了蜡烛，不小心引燃了帘子。

"青梅小声说道。"点蜡烛？"我皱眉，"可是我今天一直在准备及笄礼，

根本没有回过房间。""那......那就不知道是谁了。"青梅也很困惑。

我转头看向沈如华，她正在和碧莲低声说着什么。察觉到我的目光，她立刻走过来："如意，

你该不会是怀疑我吧？""我没有......""你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沈如华叹了口气，"如意，我知道你今天心情不好，但你不能因此就怀疑我。我们是姐妹，

我怎么可能害你？"她的话说得很有道理，但我心中的疑虑却越来越重。

火势渐渐被控制住了，但我的房间已经烧得面目全非。"如意，你今晚先住到我房间里吧。

"沈如华主动提议。"不用了，我住偏厅就行。"我拒绝了她的好意。"那怎么行？

偏厅又冷又潮，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能住那种地方？"沈如华坚持要我住到她房间里，

最后连沈老夫人都发话了，我只好答应。当天晚上，我躺在沈如华房间的小床上，

怎么都睡不着。"如意，你还在想凤钗的事吗？"沈如华在黑暗中问道。"嗯。

"我诚实地回答。"其实......"沈如华犹豫了一下，

"我也觉得那支凤钗很像你娘生前戴的那支。"我猛地坐起来："真的？""嗯。

"沈如华点头，"但是你也知道，当时收拾你娘遗物的是我娘。也许是她看那支凤钗太美了，

就......就给了我。""那现在怎么办？"我问。"我会去问我娘的。"沈如华说，

"如果真的是误会，我会把凤钗还给你。"听到这话，我心中涌起一阵暖流。"谢谢你，

姐姐。""我们是姐妹，谢什么？"沈如华轻笑，"好了，你快睡吧。明天我就去问清楚。

"我这才安心地躺下，不久便沉沉睡去。梦中，我梦见了我娘。她穿着那件淡绿色的衣裳，

头上戴着那支凤钗，温柔地看着我。"如意，我的好女儿......"她轻抚我的脸颊，

"你要坚强，不要让人欺负了去。""娘，我好想你......"我在梦中哭泣。

"傻孩子，我一直都在你身边。"她指了指我的胸口，"我留给你的东西，你要好好保管。

""什么东西？"我疑惑地问。可是她已经开始慢慢消失了。"娘！"我惊醒过来，

发现自己满脸泪水。"如意，你怎么了？"沈如华坐起身，关切地问。"我梦见我娘了。

"我抹了抹眼泪。"梦见她说什么了吗？"我正要回答，却突然想起梦中我娘的话。

她说她留给我的东西，要我好好保管。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那里有一个小小的荷包。

那是我娘亲手为我做的，里面装着一些零碎的小物件。火烧房间的时候，我一直戴在身上，

所以没有被烧掉。"没什么，就是普通的梦。"我没有告诉沈如华实情。不知道为什么，

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第二天一早，沈如华就去找她娘了。我在房间里等了很久，

直到中午她才回来。"如意，我问过我娘了。"沈如华的脸色有些复杂。"她怎么说？

"我急忙问道。"她说......"沈如华犹豫了一下，

"她说那支凤钗确实是从你娘的遗物里拿出来的。但是她说，

你娘生前曾经把那支凤钗送给了她，作为赔礼。""赔礼？"我不解。

"因为......"沈如华垂下眼帘，"因为你娘得宠的时候，冷落了我娘。

后来她察觉到我娘的不快，就把那支凤钗送给了我娘，以示歉意。"我听得一头雾水。

这和我记忆中的情况完全不同。我娘生前虽然得到父亲的宠爱，但一直对嫡母恭敬有加，

从来没有冷落过她。而且，那支凤钗是我娘最心爱的首饰，她怎么可能随便送人？

"你在撒谎。"我直视沈如华的眼睛。"如意，你怎么能这么说？"沈如华一脸委屈，

"我也不愿意相信，但这是我娘亲口说的。""那我要去问嫡母。"我站起身。"不行！

"沈如华急忙拦住我，"我娘现在心情很不好，你去问她，只会让她更难过。""为什么？

""因为......"沈如华咬了咬嘴唇，"因为这件事让她想起了很多不愉快的回忆。

她说，她一直都很愧疚，觉得对不起你娘。"我盯着沈如华的脸，试图从中看出一些端倪。

但她的表情看起来很真诚，让我无法确定她是否在撒谎。"姐姐，那支凤钗对我来说很重要。

"我恳求道，"能不能请你把它还给我？""如意......"沈如华为难地说，

"我也想还给你，但是我娘说，既然你娘已经把它送给了她，那它就是我的嫁妆了。

如果我随便送人，会让她很难堪。""那我可以拿其他东西和你换。"我急忙说道。

"你有什么东西能换得起？"沈如华摇头，"那支凤钗价值连城，你一个庶女，

哪里有那么贵重的东西？"她的话虽然难听，但说的是实情。我确实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如意，我知道你舍不得，但有些事情我们必须接受。"沈如华拍了拍我的肩膀，"再说了，

你一个庶女，戴那么贵重的首饰也不合适。"听到这话，我心中涌起一阵怒火。

"什么叫我不合适？"我怒道，"那是我娘留给我的！""可是现在它是我的了。

"沈如华冷冷地说，"如意，你最好认清自己的身份。你只是个庶女，

不要妄想得到你不该得到的东西。"她的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我心中的怒火。是的，

我只是个庶女。在这个家里，我什么都不是。但是，我不会放弃。那支凤钗，

我一定要拿回来。第三章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在暗中调查。

我偷偷问了当年伺候我娘的几个老婆子，

她们都说从来没有听说过我娘要把凤钗送给嫡母的事。"那支凤钗是姨娘的陪嫁，

她最宝贝了。"老婆子王妈悄悄告诉我，"姨娘生前常说，要留给如意姑娘做嫁妆呢。

""那为什么现在会在嫡母那里？"我问。"这个......"王妈左右看了看，

压低声音说，"如意姑娘，有些事情老奴不能乱说。但是老奴可以告诉你，姨娘的遗物，

当时确实是大夫人亲自收拾的。"我心中有了数。看来这件事，确实和嫡母有关。

但是我现在没有证据，贸然去质问她，只会打草惊蛇。我需要找到更多的证据。"王妈，

我娘生前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给我？"我问。"有的，有的。"王妈连忙点头，

"姨娘生前给你写了很多信，都藏在......"她突然停住了，脸色有些慌张。

"藏在哪里？"我急忙问。"没......没有了。"王妈摇头，"都被烧掉了。

"我知道她在撒谎。我娘给我写的信，肯定还在某个地方。"王妈，求求你告诉我。

"我抓住她的手，"我娘留给我的东西，我有权知道。"王妈犹豫了很久，

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如意姑娘，老奴真的不能说。您就别为难老奴了。"说完，

她急匆匆地走了。我看着她的背影，心中越来越确定，这里面一定有问题。当天晚上，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我一直在想我娘在梦中说的话。她说她留给我的东西，

要我好好保管。我摸了摸胸口的荷包，里面装着一些小物件。一枚铜钱，一颗珠子，

还有一个小小的纸团。等等，纸团？我从来没有注意过这个纸团。我小心翼翼地将它取出来，

在月光下慢慢展开。上面写着几个字：床板夹层。我心中一动。这是我娘留给我的暗号！

我立刻轻手轻脚地爬起来，来到已经烧毁的房间。虽然房间被烧了，但床的框架还在。

我在床板上摸索着，终于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一个小小的缝隙。我用簪子轻轻一撬，

床板就松动了。下面有一个小小的空间，里面放着一个油纸包。我小心翼翼地将它取出来，

心跳如雷。回到房间后，我迫不及待地打开了油纸包。里面有几封信，还有一个小册子。

信是我娘写给我的，册子则记录着一些账目。我先看了信。"我的如意，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可能已经不在了......"看到这里，

我的眼泪就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如意，我知道我死后，你在这个家里会很艰难。

但是我希望你记住，你是我的女儿，

你有你的尊严和价值......""我留给你的那支凤钗，是我娘给我的嫁妆。

它不仅仅是一件首饰，更是我们家族的传承。无论如何，

你都不能让它落入他人之手......""如果有一天，有人想要夺走它，

你就把这封信拿给老夫人看。她会明白的......"我继续往下看，

信中还提到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原来，我娘生前就预料到了嫡母可能会对我不利。

所以她早就做了准备。那个小册子里，记录着嫡母这些年来的一些不正当行为。

比如私自变卖府中的古董，克扣下人的月例，甚至还有一些更加严重的事情。我越看越震惊。

原来嫡母表面上贤良淑德，背地里却做了这么多见不得人的事。而且，

册子里还记录了一件让我最震惊的事情。我娘怀我的时候，嫡母曾经在她的药里下过滑胎药。

幸好被一个忠心的丫鬟发现，及时换掉了药，我才能平安出生。我握着那些信和册子，

手都在发抖。原来，嫡母从一开始就想要我死。现在她夺走我娘的遗物，

不过是她多年来恶行的延续。我深吸一口气，决定明天就去找沈老夫人。这一次，

我要让真相大白。但是就在我准备睡觉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推开了。"如意，你还没睡吗？

"沈如华走了进来。我急忙将信和册子藏在被子里。"嗯，睡不着。"我尽量装作自然。

"我也是。"沈如华在我床边坐下，"如意，我有件事想和你说。""什么事？

""关于那支凤钗......"沈如华犹豫了一下，"我想过了，

如果那真的是你娘留给你的，我应该还给你。"我心中一惊。她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真的吗？"我试探地问。"嗯。"沈如华点头，"毕竟我们是姐妹，

我不应该为了一支凤钗和你闹矛盾。""那太好了！"我故意表现得很高兴。

"但是有一个条件。"沈如华看着我，"你要答应我，以后不要再去调查这件事了。

"我心中警铃大作。她这是在试探我吗？"什么意思？"我装作不解。"我的意思是，

既然我把凤钗还给你了，你就不要再去问那些老婆子了。"沈如华的眼神有些冷，"我听说，

你这几天一直在打听你娘的事情。"原来她都知道了。"我只是想了解一下我娘生前的情况。

"我说。"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沈如华拍了拍我的手，"如意，你要往前看，

不要一直沉浸在过去里。""我知道了。"我点头。"那就好。"沈如华站起身，

"明天我就把凤钗拿给你。记住你答应我的事。"她走后，我心中更加确定，

这里面一定有大问题。否则，她为什么要阻止我调查？而且，她刚才的眼神，

明显是在警告我。看来，我的行动已经引起了她们的注意。我必须更加小心。

第四章第二天一早，我就去找沈老夫人。"祖母，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您。

"我跪在她面前。"什么事？"沈老夫人放下手中的佛珠。我深吸一口气，

将昨晚找到的信递给她。"这是我娘留给我的信。"沈老夫人接过信，仔细地看了起来。

看着看着，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如意，这些信是从哪里来的？"她问。

"是我娘生前藏起来的。"我如实回答。沈老夫人沉默了很久，才慢慢开口："如意，

你知道这些信意味着什么吗？""我知道。"我点头，"我娘在信中说，

那支凤钗是她的嫁妆，绝不能让它落入他人之手。""这只是其中一件事。

"沈老夫人的脸色很严肃，"信中还提到了其他的事情。""是的。"我咬了咬嘴唇，

"祖母，我娘说的那些事情，是真的吗？"沈老夫人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道："如意，

你想要什么？""我想要回属于我的东西。"我坚定地说，"不仅仅是那支凤钗，

还有我娘的其他遗物。""你确定吗？"沈老夫人看着我，"一旦这些事情被揭开，

整个府里都会不得安宁。""我确定。"我点头。沈老夫人沉思了一会儿，

然后拍了拍我的手。"好，既然你决定了，我就支持你。"她说，

"但是这件事必须处理得当，不能让外人知道。""祖母，您相信我娘说的话吗？"我问。

"你娘虽然只是个妾室，但她心地善良，从不撒谎。"沈老夫人叹了口气，

"当年我就觉得她死得蹊跷，只是没有证据。""那现在呢？""现在有了这些信，

情况就不同了。"沈老夫人站起身，"走，我们去找你嫡母。

"我跟着沈老夫人来到嫡母的院子。嫡母正在和几个妈妈说话，看到我们来了，

立刻站起来行礼。"老夫人，您怎么来了？""我来问你一些事情。"沈老夫人坐下，

"关于如意她娘的遗物。"嫡母的脸色微微一变："老夫人，这件事不是已经过去了吗？

""过去了？"沈老夫人冷笑，"如意，把你娘的信拿出来。"我将信递给嫡母。

嫡母接过信，看了几眼，脸色顿时变得苍白。"这......这是假的！"她颤抖着说，

"这些信是假的！""假的？"沈老夫人挑眉，"你怎么知道是假的？

""因为......"嫡母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因为什么？"沈老夫人追问。

"因为如意她娘根本不识字！"嫡母突然大声说道，"她怎么可能写信？"这话一出，

我都愣住了。我娘不识字？这不可能！我明明记得，我娘经常教我写字，还给我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