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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用我毛巾擦脚,我干她全家

牙刷将军牙膏兵 著

都市小说连载

周伟王翠花是《婆婆用我毛巾擦我干她全家》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牙刷将军牙膏兵”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男女主角分别是王翠花,周伟,冰冷的现实情感,大女主,家庭,直播,爽文全文《婆婆用我毛巾擦我干她全家》小由实力作家“牙刷将军牙膏兵”所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本站纯净无弹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731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06 03:36:22。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婆婆用我毛巾擦我干她全家

主角:周伟,王翠花   更新:2025-07-06 04:3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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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秃头复仇记婆婆用我洗脸的毛巾擦脚,老公说擦哪不是擦。

她变本加厉往我护发素里倒脱毛膏,害我变成秃子被公司劝退。我发疯扇她耳光,

却被老公按着头下跪道歉。当晚我抱着婆婆哭求原谅,悄悄调换了她和全家人的洗发水。

三个月后家族聚会,婆婆的假发突然被风吹走。看着满地打滚的光头,

我笑着打开直播:“这才叫以牙还牙。

”---2 毛巾风波卫生间惨白的灯光刺得我眼睛生疼,胃里翻江倒海。

我死死盯着水池边那条熟悉的浅粉色毛巾——它本该蓬松柔软地挂在我的毛巾架上,

此刻却湿漉漉、皱巴巴地搭在洗手池冰冷的边缘,像一块被人随手丢弃的抹布。

一股难以形容的、混杂着陈腐汗味和劣质塑料拖鞋特有的酸馊气,蛮横地钻进我的鼻孔。

“呕……”我捂住嘴,干呕了一下,那股恶心的味道粘在喉咙口,挥之不去。

那是我洗脸的毛巾!每天清晨,它温柔地拂过我刚清洁过的脸颊。我猛地扭头,

婆婆王翠花正慢悠悠地趿拉着那双旧塑料拖鞋,嘎吱嘎吱地从卫生间走出来,

脸上带着一种吃饱喝足后的惬意。拖鞋底沾着水渍,

在她身后瓷砖上留下几道歪歪扭扭的湿痕。“妈!”我的声音尖锐得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带着无法遏制的颤抖,“你……你用我的毛巾擦脚了?”王翠花停下脚步,

掀起松弛的眼皮瞥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没有丝毫意外,只有一种近乎挑衅的理所当然。“哦,

就顺手用了一下嘛。大惊小怪什么?毛巾不就是擦水的,擦哪不是擦?还分个高低贵贱啊?

”她撇撇嘴,浑浊的唾沫星子似乎都溅到了空气里,“你们城里人就是穷讲究,屁事多。

”一股冰冷的怒意瞬间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烧得我眼前发黑。顺手?穷讲究?

那令人作呕的气味还在我鼻端萦绕!我的理智像一根绷到极限的弦,“啪”地一声断了。

“穷讲究?!”我几乎是吼了出来,指着那条被玷污的毛巾,指尖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这是我的洗脸毛巾!你拿它擦你的臭脚丫子!你不嫌脏我还嫌恶心!

家里那么多旧毛巾破布头你不用,非要用我的?你是存心的吧!

”我的声音在狭小的卫生间里炸开,嗡嗡回响。“存心?哎哟喂!”王翠花立刻拔高了嗓门,

像是受了天大的冤屈,一只手夸张地拍着大腿,“我伺候你们一家老小,累死累活,

用个毛巾还被骂?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伟子!伟子啊!你快来看看你娶的好媳妇儿!

要翻天啦!”沉重的脚步声咚咚咚地逼近。周伟,我的丈夫,

带着一身烟味和睡意出现在卫生间门口,眉头拧成一个疙瘩,脸上写满了被打扰的不耐烦。

“又怎么了?大半夜的吵吵嚷嚷,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他粗声粗气地问,

目光在我和王翠花之间扫视,带着一种事不关己的烦躁。“你妈!”我气得浑身哆嗦,

指着那条毛巾,“她用我的洗脸毛巾擦脚!你看看!那味儿还在呢!

”周伟的目光只在那条粉色的“证物”上停留了不到一秒,就飞快地移开,

仿佛那是什么污秽不堪的东西。他转向我,

脸上是那种我越来越熟悉的、混合着无奈和强压火气的表情。“林晚,你有完没完?

”他声音低沉,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斥责,“不就一条毛巾吗?至于吗?妈说得对,

毛巾就是用来擦身体的,擦脸擦脚有什么本质区别?水一冲不就干净了?妈年纪大了,

手脚没那么利索,顺手用了就用了,你一个做小辈的,跟长辈计较这个?传出去好听吗?

”他的话像一盆冰水混合物,劈头盖脸浇下来,冻得我五脏六腑都结了冰。区别?

水一冲就干净了?不计较?我看着他那张理所当然的脸,

看着旁边婆婆嘴角那丝若有若无、得胜般的得意笑容,

只觉得一股深沉的绝望扼住了我的喉咙,让我发不出任何声音。周伟见我不说话,

大概以为我“服软”了,语气缓和了一点,却带着施舍般的意味:“行了行了,

别站这儿丢人了。一条毛巾而已,明天给你买十条新的!妈,您也消消气,快回去睡吧。

”他伸手揽住王翠花的肩膀,像哄小孩似的把她往主卧方向带,临走前,

还警告地瞪了我一眼。主卧的门“咔哒”一声关上,隔绝了那两张令我窒息的脸。

狭小的次卧里,只剩下我一个人,还有那条散发着恶臭的毛巾,在惨白的灯光下,

无声地嘲笑着我的愤怒和无力。我站在原地,浑身冰冷,像一尊被遗弃在荒原的石像。

刚才那场短暂的、荒谬的争执,抽空了我所有的力气。周伟的话,像淬了毒的冰锥,

反复在我脑子里穿刺。“……擦脸擦脚有什么本质区别?”“……跟长辈计较这个?

”“……丢人!”每一个字都带着冰冷的重量,砸得我摇摇欲坠。

他维护他母亲时那种斩钉截铁、理所当然的姿态,比王翠花用毛巾擦脚这个行为本身,

更让我感到一种彻骨的寒冷和背叛。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自从婆婆打着“照顾我们”的旗号强行住进来,这个家就变成了一个不断下沉的泥潭,

而周伟,永远是那个站在岸边,嫌我挣扎姿势不够体面的人。我拖着灌了铅的双腿,

挪到水池边。胃里还在翻搅,恶心的感觉一阵阵上涌。我拧开水龙头,冰冷的水哗哗流下。

我发狠似的抓起那条粉色的毛巾,像抓住什么致命的病毒,用力地搓、揉、拧!

香皂打了一遍又一遍,泡沫丰富得几乎要溢出水池。我搓得指关节发白,

皮肤被水泡得发皱发红,恨不得搓掉一层皮,搓掉那股顽固的、令人作呕的混合气味。

可是没有用。那气味像是渗进了毛巾的每一根纤维深处,又像是钻进了我的鼻腔,

粘在了我的大脑皮层上。无论我洗多久,冲多少遍水,只要一停下来,

那股酸馊汗味混合着劣质塑料拖鞋的气息,就会阴魂不散地缠绕上来,

无声地提醒着我刚才的屈辱,提醒着周伟的冷漠,提醒着我在这个所谓的“家”里,

连一条干净的毛巾都保不住的卑微处境。我猛地关掉水龙头。

卫生间里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声和水珠滴落的嗒嗒声。

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扭曲、布满水痕的脸,眼睛里燃烧着屈辱和一种近乎疯狂的愤怒。

我死死盯着镜中的自己,一股冰冷的、带着毁灭气息的恨意,如同藤蔓般从脚底缠绕上来,

瞬间扼住了我的心脏。我抓起那条湿漉漉、沉甸甸的毛巾,用尽全身力气,

狠狠摔进角落的垃圾桶!“哐当”一声闷响,在死寂的夜里格外刺耳。等着吧。

我对着镜子里那个狼狈不堪的女人,无声地翕动着嘴唇。你们让我恶心?好。很好。

3 脱发疑云日子像被拖进了一个粘稠、恶臭的泥沼,缓慢而窒息地向前蠕动。

自从那场“毛巾战争”之后,家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

王翠花和周伟似乎形成了一种无声的默契,把我当成了空气,或者更准确地说,

是一个碍眼但暂时无法清理的障碍物。餐桌上,他们母子俩谈笑风生,

话题围绕着老家谁家又生了儿子、谁在城里发了财,完全当我不存在。偶尔,

王翠花投向我的目光,不再仅仅是嫌恶,更添了一种阴冷的、带着算计的审视,

像一条潜伏在草丛里的毒蛇,在评估着下一次下口的时机和位置。

周伟则彻底贯彻了他的“和稀泥”哲学,不闻不问,视而不见。他下班回家,

要么一头扎进电脑游戏里,要么抱着手机刷短视频,

对我和他母亲之间那无形的、一触即发的硝烟置若罔闻。他似乎在用这种彻底的漠视,

来惩罚我那晚的“不懂事”和“小题大做”。真正的战争,

以一种更加隐秘、更加恶毒的方式,悄然降临在我的头顶。起初只是掉发有点多。洗头时,

缠绕在指间的发丝明显比以往多了几缕。梳头时,梳齿上挂着的断发也多了不少。

我以为是最近压力太大,熬夜太多,或者换了新洗发水不适应,并没有太在意。

只是每次清理地漏上那一小团黑色的落发时,心里会掠过一丝不安的阴影。但很快,

这阴影就变成了笼罩全身的恐怖阴云。掉发量以惊人的速度递增。每一次洗头,

水池里都漂浮着大团大团的黑发,像水草一样纠缠在一起,触目惊心。梳头变成了一种酷刑,

轻轻一梳,就能带下几十根甚至上百根头发,梳子上密密麻麻,看得我头皮发麻。

枕头上、地板上、甚至我走过的任何地方,都散落着细细软软的发丝。我变得神经质,

不敢照镜子,不敢看自己的发缝,甚至不敢用手去碰自己的头发,生怕轻轻一碰,

就会带下一大把。恐慌像冰冷的藤蔓,紧紧缠绕住我的心脏,勒得我喘不过气。

我疯狂地查阅资料,怀疑是内分泌失调,是免疫系统疾病,

是可怕的斑秃……我跑遍了市里所有知名的三甲医院,

皮肤科、内分泌科、甚至神经科都挂了个遍。我抽了无数管血,做了各种昂贵的检查,

CT、激素水平、微量元素……报告单厚厚一叠,医生们拿着单子,眉头紧锁,

翻来覆去地看,

模棱两可的结论:“压力性脱发可能性大”、“暂时未发现明确器质性病变”、“注意休息,

放松心情,再观察观察”。“放松心情?”从最后一个专家诊室出来,

我捏着那张写着“建议心理疏导”的单子,站在医院冰冷的大理石走廊上,

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只觉得荒谬又绝望。我怎么放松?家里那个阴魂不散的搅家精,

那个永远站在她身后的丈夫,像两座无形的大山,日夜不停地压榨着我所剩无几的氧气。

我的“压力源”就在家里,如影随形,避无可避!更深的恐惧攫住了我。

我盯着镜子里那个头发日渐稀疏、发际线节节败退的女人,

一个可怕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出来:是她!是王翠花!毛巾事件只是一个开始,

她那恶毒的目光,那阴冷的算计……我的护发素!那瓶我用了很多年、一直很温和的护发素!

这个念头一旦滋生,就再也无法遏制。我像着了魔一样,趁家里没人时,偷偷溜进卫生间。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我颤抖着拿起那瓶还剩小半的粉色护发素,拧开盖子。

熟悉的、甜腻的香味扑面而来,但在这香味之下,

似乎……似乎隐隐夹杂着一丝极其细微的、难以捕捉的、不属于它的化学气味?很淡,

若有若无。是我的心理作用吗?还是……我用力晃了晃瓶子,

乳白色的膏体粘稠地挂在瓶壁上。我凑近瓶口,深深吸了一口气。那股甜腻的花香下,

那丝异样的、刺鼻的化学气味似乎更清晰了一点。像某种……脱毛产品?

我的血液瞬间冷了下去。我疯了一样冲回自己房间,

翻出抽屉深处一瓶很久以前买来脱腋毛、只用过一次就闲置的脱毛膏。我颤抖着拧开盖子,

一股浓烈刺鼻的气味立刻冲了出来。我的心跳骤停。像!太像了!

虽然被护发素浓烈的香味掩盖了大半,

但那底层那股独特的、带着点硫磺和化学碱味的刺鼻感……就是它!怀疑变成了冰冷的确认。

巨大的愤怒和极致的恐惧同时在我体内炸开,让我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几乎站立不稳。

我死死攥着那瓶护发素,指甲深深掐进塑料瓶身里,指关节泛白。王翠花!

她竟然……她竟然敢!她用毛巾擦脚是恶心,是侮辱,而这,

是赤裸裸的、蓄谋已久的、要毁掉我的恶毒!那之后的日子,

我像生活在一场醒不过来的噩梦里。头发依旧大把大把地掉,发缝越来越宽,

头皮在灯光下反射着刺眼的白光。

用尽了所有办法:昂贵的生发液、黑芝麻糊吃到想吐、针灸、艾灸……钱像流水一样花出去,

换来的只是更深的绝望。我不敢出门,出门必须戴着帽子,帽檐压得低低的,

生怕别人投来异样的目光。镜子成了我最恐惧的东西。最终,

那个我一直恐惧的结局还是来了。部门例会。我习惯性地压低了棒球帽的帽檐,

缩在会议室的角落。空调的风似乎比平时更冷,吹在我裸露的头皮上,

激起一阵阵寒意和鸡皮疙瘩。我努力集中精神听主管讲话,

但注意力总是不由自主地飘向头顶那空荡荡的、令人心慌的感觉。“林晚,

”主管的声音突然点名,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你那个项目进度报告,今天能给我吗?

上周就让你发了。”我心里一紧,赶紧抬头:“主管,我……我昨天发您邮箱了,

您没收到吗?” 我说话时,下意识地抬手想去扶一下帽子,动作有点急。

就在我抬手的瞬间,一阵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穿堂风,猛地灌进会议室!

“呼啦——”我头顶一凉!那顶我赖以遮羞的棒球帽,像一个轻飘飘的塑料袋,

被那股突如其来的风猛地掀飞出去!时间仿佛凝固了。帽子打着旋儿,

轻飘飘地落在光洁的会议桌中央。而我,暴露在几十双眼睛之下。头顶,

是稀疏得能清晰看到大片惨白头皮的毛发,几缕可怜兮兮的断发在空调风里无力地飘动。

整个会议室瞬间陷入一片死寂。针落可闻。所有的目光,

惊愕的、同情的、难以置信的、甚至带着一丝猎奇兴味的,像无数根烧红的钢针,

齐刷刷地刺向我暴露在灯光下的、丑陋的头皮。那是一种公开处刑般的羞耻感,

瞬间将我淹没。我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脸颊火烧火燎,

耳朵里嗡嗡作响,整个世界都扭曲变形。“呃……林晚?”主管的声音干巴巴地响起,

带着掩饰不住的尴尬,他清了清嗓子,“你……身体还好吧?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还是……” 他欲言又止,目光在我光秃秃的头顶和惨白的脸上来回扫视,

那份探究和顾虑几乎写在了脸上。周围开始响起压抑不住的、细微的议论声。

那些声音像细小的毒虫,拼命往我耳朵里钻。“……天啊,

怎么脱成这样……”“……是不是得了什么重病?癌症?

”“怪不得最近脸色那么差……”“这样还怎么上班啊……”每一句低语都像一把钝刀,

在我心上反复切割。我猛地低下头,不敢再看任何人的眼睛,

巨大的屈辱感像海啸一样将我吞噬。我甚至不敢去捡桌上那顶刺眼的帽子,

只想立刻从这里消失,挖个地洞钻进去。主管最终叹了口气,

语气带着一种沉重的“体谅”:“林晚啊,你看你这种情况……工作压力确实也大。要不,

你先回去好好休息一段时间?把身体彻底养好了再说?公司这边……唉,也是为了你着想。

” 他挥了挥手,没再说下去,但那“劝退”的意思,已经赤裸裸地摆在桌面上。

我浑浑噩噩地站起来,像个提线木偶。在几十道复杂目光的注视下,

我机械地、僵硬地伸出手,抓起会议桌中央那顶耻辱的帽子,胡乱地按在自己光秃秃的头上。

帽子歪斜着,遮不住我通红的脸颊和失魂落魄的眼神。我几乎是踉跄着冲出会议室,

身后那令人窒息的寂静和无数道目光,如同实质的鞭子,抽打在我背上。4 疯狂反击失业。

秃头。像个怪物一样被所有人围观、怜悯、嫌弃。世界在我眼前彻底失去了颜色。

我像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凭着本能挤上拥挤的地铁。

车厢里混杂的气味、嘈杂的人声、晃动的人影,都变得模糊而遥远。

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在疯狂叫嚣:王翠花!是她!是她毁了我的一切!开门声。

客厅里熟悉的廉价熏香气味涌入鼻腔。我甚至懒得换鞋,只想一头栽倒在床上,

用被子把自己和这个恶心的世界彻底隔绝。“……啧,真当自己是少奶奶了?

进门连鞋都不换?晦气!”王翠花那尖酸刻薄、带着浓重乡音的嗓音,像淬了毒的针,

精准地刺破了我麻木的神经。紧接着,是周伟那永远带着疲惫和不耐烦的声音:“妈,

你少说两句行不行?她刚丢了工作,心情不好。”听起来像是在劝,但那语气里,

分明是对我“丢工作”这个事实的嫌弃和不理解,远多于对他母亲刻薄的制止。“心情不好?

谁心情好?”王翠花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受害者”的理直气壮,

“我天天给你们当牛做马,伺候这个伺候那个,我心情就好了?工作丢了还不是她自己作的!

整天板着个死人脸,给谁看?头发掉光了也是报应!活该!”“报应”!“活该”!

这两个词,像两颗烧红的子弹,狠狠射穿了我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理智。

血液“轰”地一声冲上头顶,眼前瞬间血红一片!

一股毁灭一切的暴怒如同火山般在我体内喷发!工作!头发!尊严!我的人生!

全都被这个老虔婆毁了!她还敢说报应?还敢说活该?!我猛地转过身,

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困兽,双眼赤红,死死盯住声音的来源——客厅通往小阳台的狭窄过道。

王翠花正背对着我,站在那个堆满杂物的小阳台上。她矮胖的身体微微佝偻着,

正小心翼翼地拧开一个白色塑料小瓶的盖子。那个瓶子!那个我再熟悉不过的瓶子!

那瓶粉色的、曾经带给我顺滑呵护的护发素空瓶!此刻,在她那双布满褶皱和老茧的手里,

显得那么刺眼!

而她另一只手里拿着的……赫然是一个深蓝色、印着“XX强力脱毛膏”字样的铝管!

她正熟练地将铝管里粘稠的、散发着刺鼻气味的白色膏体,一点一点,

挤进那个粉色的空瓶里!动作是那么专注,那么理所当然,仿佛在完成一件神圣的工作。

所有的怀疑,所有的猜测,所有的痛苦,在这一刻得到了最残忍、最直接的证实!“啊——!

!!”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从我喉咙深处爆发出来,冲破了一切束缚!

我像一颗失控的炮弹,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那个佝偻的背影猛冲过去!“王翠花!!

我杀了你!!!”巨大的冲力将王翠花撞得一个趔趄,

她手里的脱毛膏铝管和那个粉色空瓶“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白色的膏体溅得到处都是。

她惊骇地转过身,浑浊的老眼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

那张刻薄的嘴还没来得及发出咒骂——“啪!!!”我用尽全身力气,

狠狠一巴掌扇在她那张油腻腻、布满沟壑的老脸上!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在狭窄的阳台上炸开!

“你这个老毒妇!老虔婆!”我彻底疯了,

积压了数月的屈辱、痛苦、愤怒在这一刻化作了最原始、最暴烈的力量!

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吼什么,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撕碎她!打死她!为我的头发!

为我的工作!为我被毁掉的人生!“啪!啪!啪!啪!啪!” 我左右开弓,

巴掌像雨点一样,用尽我毕生的力气,疯狂地落在王翠花那张惊骇扭曲的脸上!

每一巴掌都带着我蚀骨的恨意!她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嘴角渗出血丝,

稀疏花白的头发被打得凌乱不堪,整个人被打懵了,只会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啊——杀人啦!救命啊!周伟!周伟!你死人啊!你老婆要打死你妈啦!!!”“住手!

林晚!你疯了吗!”周伟的怒吼声从客厅传来,伴随着他冲过来的脚步声。

但我已经听不见了。我的世界里只剩下眼前这张让我恨入骨髓的脸,

只剩下这宣泄仇恨的巴掌声!我死死揪住王翠花那件洗得发白的廉价花布衫领口,

防止她瘫倒,另一只手依旧疯狂地、机械地扇着耳光!她的嚎叫、周伟的怒吼,

都成了模糊的背景音。直到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从侧面撞来!周伟像一头暴怒的狮子,

狠狠将我推开!我踉跄着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后背生疼。王翠花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

捂着脸,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嚎。“反了!反了天了!”一声更加苍老、更加暴怒的吼声炸响。

是公公周建国!他不知何时也冲了过来,一张老脸气得铁青,

布满老人斑的手指颤抖着指向我,唾沫星子横飞,“小贱人!你敢打你婆婆!翻了天了!

没家教的玩意儿!老周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周伟看着地上哭嚎的母亲,

又看看状若疯魔、靠着墙壁喘息的我,脸上最后一丝犹豫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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