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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皇后是三朝老太监

懒仔呀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朕的皇后是三朝老太监》,主角一种柳怀恩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本书《朕的皇后是三朝老太监》的主角是柳怀恩,一种,萧属于搞笑轻松,先虐后甜,甜宠类出自作家“懒仔呀”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559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06 06:44:37。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朕的皇后是三朝老太监

主角:一种,柳怀恩   更新:2025-07-06 09:1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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诏书一念,金銮殿就成了个荒唐到顶的戏台子。“咨尔司礼监掌印太监柳怀恩,秉性温良,

德冠六宫……可立为皇后,母仪天下。”“母仪天下”四个字,像四根烧红的钉子,

狠狠楔进满朝文武的耳朵里。空气凝固了一瞬,随即“嗡”地一声炸开,

仿佛滚油泼进了冷水。礼部那位胡子花白、一辈子跟《周礼》较劲的老尚书,

眼珠子猛地凸出来,喉咙里“嗬嗬”怪响两声,像是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了魂魄。

他身体晃了晃,像根被狂风骤然折断的老竹竿,连个“陛下”都来不及喊全,

“咚”一声闷响,额头结结实实撞在了光滑坚硬的金砖地上。鲜血,刺目的红,蜿蜒而出,

洇湿了身下冰冷的皇家砖石。“陛下!不可啊陛下!”兵部侍郎的嗓门劈了叉,带着哭腔,

扑通跪倒,脑门磕得比晨钟暮鼓还要响,“祖宗礼法!人伦纲常!

这…这是要天塌地陷啊陛下!”“牝鸡司晨!牝鸡司晨啊陛下!”又一位老臣捶胸顿足,

涕泪横流,仿佛亲眼目睹了王朝的末日。年轻的史官站在角落,脸色惨白如纸,

握笔的手抖得如同风中残烛。那支饱蘸了朱砂的御笔,平日里书写的是煌煌天宪、帝王功业,

此刻却重逾千斤。他死死盯着玉阶之上那个穿着明黄龙袍的身影,眼神里有恐惧,有愤怒,

更有一种被彻底碾碎了信仰的绝望。最终,那支笔“啪嚓”一声脆响,

竟被他生生拗断在掌心!殷红的朱砂混着血丝,顺着指缝滴滴答答淌下来,

落在洁白的象牙笏板上,像一串串泣血的控诉。喧嚣、哭嚎、碰撞声浪般席卷着大殿,

几乎要将那金灿灿的藻井掀翻。在这片末日般的混乱中央,新帝萧彻却像个置身事外的看客。

他斜倚在宽大的龙椅里,姿态慵懒,

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缠绕着侍立在他身侧那老太监——柳怀恩——拂尘上垂落的雪白长穗,

一圈,又一圈。他那张过分年轻俊美的脸上,甚至挂着一丝饶有兴味的、近乎天真的笑意,

仿佛眼前这哭天抢地的景象,不过是御花园里新排演的一出滑稽戏。“吵死了。

”他薄唇轻启,声音不大,却像淬了冰的刀锋,瞬间割裂了满殿的喧嚣。

所有的哭喊、磕头、议论,戛然而止。死寂重新笼罩,

只剩下粗重压抑的喘息和地上老尚书微弱的呻吟。

萧彻的目光终于从柳怀恩拂尘的穗子上移开,

懒洋洋地扫过阶下那一张张惊恐、愤怒、扭曲的脸。他抬起手,指尖在龙椅扶手上轻轻一点。

侍立殿角的小黄门立刻捧着一个明黄的锦匣,小跑着上前,恭敬地打开。

里面躺着的不是玉玺,而是一卷书。纸张泛黄,边缘磨损,显然被翻阅过无数次。

书页上密密麻麻,全是蝇头小楷的朱批注解,字迹清癯劲拔,力透纸背,

带着一种历经岁月磨洗的儒雅风骨。萧彻两根手指拈起那卷书,随意地抖开,

动作优雅得像在展开一幅名画。他的目光掠过那些熟悉的批注,最终停留在某一页,

嘴角那抹天真又残忍的笑意加深了。“礼法?”他慢悠悠地开口,

声音清晰地回荡在死寂的大殿里,每一个字都像小锤敲在众人的心尖上,“柳卿,

”他侧过头,目光落在身侧垂首侍立、仿佛泥塑木雕般的柳怀恩身上,带着一种奇异的亲昵,

“你早年注解的这部《礼记》,朕可是爱不释手啊。尤其是这一句……”他清了清嗓子,

用一种刻意模仿老学究的、带着点戏谑腔调的声调念道:“‘夫礼之初,始诸饮食,

达乎夫妇。’” 念完,他顿住,目光锐利如鹰隼,再次扫过阶下群臣,

“柳卿于此句旁批曰:‘夫妇者,阴阳之合也。然阴阳之道,岂囿于形骸乎?情之所钟,

道之所存,男男亦可为婚,合乎天地自然之序,亦周礼之本义也。’”“噗通!

”又一位大臣受不住这惊世骇俗的“圣人之言”,直挺挺晕厥过去。“听听!

”萧彻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和一丝疯狂的亢奋,将那卷书高高举起,

如同擎着一面不容亵渎的旗帜,“这才是真正的圣贤微言大义!是柳卿,为朕,为这天下,

正了名分!你们口口声声祖宗礼法,难道比圣人的真知灼见还要大吗?

”他的目光最终落回柳怀恩身上。那老太监依旧垂着头,花白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露出同样苍白瘦削的侧脸。他眼观鼻,鼻观心,仿佛那卷搅得朝堂天翻地覆的书,

那上面惊世骇俗的批注,都与他毫无干系。只有那微微低垂的眼睫,

在眼睑下方投下一小片浓得化不开的阴影,像是深不见底的古潭,

将所有翻腾的情绪都沉溺其中,不见一丝波澜。“陛下!”柳怀恩终于动了,

他的动作缓慢而滞重,仿佛身上的蟒袍有千钧之重。他撩起袍角,双膝一弯,

重重地跪倒在冰冷的金砖地上,额头触地,发出沉闷的声响,如同敲响了一面陈年的旧鼓。

那声音不高,却奇异地穿透了殿内残留的喧嚣余音。“老奴惶恐!

老奴……万死不敢承此天恩!”他的声音嘶哑,

带着一种被岁月和宫墙磨砺出的、特有的干涩与疲惫,微微发着抖,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腔深处艰难地挤压出来。“老奴残躯卑贱,不过一介阉人,

侍奉皇家已是僭越天恩,岂敢再玷污中宫之位,亵渎祖宗神器?陛下……陛下三思啊!

”说到最后,那嘶哑的声线里竟真的带上了哽咽,肩膀也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

花白的头颅紧紧贴着地面,不肯抬起。“柳卿!”萧彻猛地从龙椅上站起,

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他几步冲下玉阶,明黄的龙袍下摆翻涌如云。他竟全然不顾帝王威仪,

在满朝文武惊骇欲绝的目光中,径直走到柳怀恩面前,也蹲了下来。两人一跪一蹲,

视线几乎平齐。萧彻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柳怀恩冰冷枯瘦的手腕,那力道极大,

带着不容挣脱的蛮横。“抬起头来,看着朕!”柳怀恩被迫抬起头。那张脸,

纵横着刀刻般的皱纹,每一道都仿佛蕴藏着三朝宫廷的沉沉暮霭和无数不足为外人道的秘辛。

那双曾经或许清亮、如今却浑浊如秋潭的眼睛,

此刻盛满了惊惶、痛苦和一种近乎哀求的复杂情绪。他的嘴唇哆嗦着,似乎想说什么,

却又被巨大的恐惧堵了回去。“你不敢?”萧彻盯着他的眼睛,声音压得极低,

却带着一种灼热的、令人心悸的穿透力,只有近在咫尺的柳怀恩能听清,

“当年你教先帝读《论语》,教他‘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时,那股子圣人气度呢?

你批注《礼记》,洋洋洒洒论证‘男男亦可为婚’时,那份洞察天机的睿智呢?

”他的拇指用力摩挲着柳怀恩腕骨上凸起的、冰凉的皮肤,眼神炽热得像是要将他点燃,

“柳怀恩,别跟朕演这套!朕要你,今日便要!这皇后之位,你坐也得坐,不坐,也得坐!

”他猛地将柳怀恩从地上拽起,力道之大,让那老迈的身躯踉跄了一下。

萧彻环视着死寂的大殿和那一张张面无人色的脸孔,声音如同惊雷炸响:“礼部!即刻拟制!

昭告天下!朕意已决!再有妄议者,”他顿了顿,目光如寒冰扫过,

最终定格在昏迷的老尚书身上,“视同谋逆!”殿内只剩下一种声音,

那是牙齿因为极度恐惧而无法控制地碰撞发出的“咯咯”声,细密而绝望,

如同无数只垂死的秋虫在同时振翅。大婚之夜,凤仪宫。昔日属于皇后的椒房,

此刻弥漫着一种诡异至极的香气。浓重的龙凤合欢香霸道地充斥着每一寸空间,

甜腻得几乎令人窒息。然而,在这浓郁的喜庆香气之下,

却顽固地纠缠着一缕极淡、极冷的药气。那气味像是从宫殿最幽暗的角落里渗出来的,

带着一种陈年的苦涩和阴寒,无声地对抗着满目的红。

柳怀恩穿着那身为他量身定制的、繁复得有些可笑的皇后吉服。大红的底,

金线绣着展翅欲飞的凤凰,针脚细密,华贵非常,

可穿在他那副清癯、甚至有些佝偻的苍老身躯上,只显出十二分的不协调和讽刺。

他端坐在宽大的、铺着百子千孙被的凤榻边沿,背脊挺得笔直,却透着一股僵硬的死气。

烛台上手臂粗的龙凤喜烛噼啪爆着灯花,跃动的火光将他布满皱纹的脸映照得忽明忽暗,

在那双深陷浑浊的眼眸里,投下跳跃不定的光斑,却照不进眼底的深潭。

他盯着那跳跃的烛火,眼神是空洞的。跳跃的火苗里,

仿佛又映出了几十年前那个同样炽热的午后。

净身房那扇厚重、油腻、散发着浓重血腥和秽物气味的木门在眼前缓缓关上,

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光。紧接着,是撕心裂肺、足以刺穿耳膜的惨嚎,那声音陌生又熟悉,

仿佛来自地狱深处,却又清晰地烙印在他自己的灵魂上。门外的蝉鸣声嘶力竭,

聒噪得让人发疯,与门内的惨叫交织成一片,成了他生命里永不停歇的噪音……那痛楚,

那绝望的剥离感,即使隔了几十年尘封的岁月,此刻被这满室的红烛一照,

依旧带着滚烫的烙铁般的温度,狠狠烫在他的神经上。他搭在膝上的手,

枯瘦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又猛地攥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带来一丝尖锐的刺痛,

才勉强压住喉头翻涌的腥气。一阵轻快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带着年轻帝王特有的、无所顾忌的张扬。沉重的殿门被推开,

萧彻带着一身清冽的酒气大步走了进来,随手挥退了所有侍从。

他脸上的笑容在龙凤烛光下显得格外明亮、灼人,甚至带着几分孩童般纯粹的欢喜,

与这宫殿深处弥漫的阴冷药气和压抑氛围格格不入。“怀恩!”他几步就跨到凤榻前,

声音带着微醺的兴奋。他挨着柳怀恩坐下,滚烫的身体紧贴着对方冰凉僵硬的身躯。

他低下头,带着酒气的灼热呼吸喷在柳怀恩布满皱纹的颈侧和耳廓上,声音压得极低,

带着一种狎昵的、令人毛骨悚然的亲热,

每一个字都像羽毛搔刮着最敏感的神经:“朕的好皇后……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柳怀恩的身体绷得更紧了,如同拉到极限的弓弦。他微微侧开头,

试图避开那过于灼热的呼吸,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萧彻却似乎毫不在意他的僵硬。他伸出舌尖,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占有欲,

轻轻舔过柳怀恩耳廓上那道深刻的、象征着岁月和屈辱的褶皱。

那湿滑冰凉的触感让柳怀恩猛地一颤,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朕知道……”萧彻的声音更低,

更模糊,如同梦呓,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了然和残忍的戏谑,“你当年教先帝读《论语》,

说的可是‘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教他远小人,亲贤臣……一派凛然正气,

国之柱石的模样。”他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的震动清晰地传到柳怀恩冰冷的脊背上,

“可你教朕呢?嗯?柳圣人?你教朕读‘食色,性也’,你教朕‘发乎情,

止乎礼’不过是迂腐之见,你引经据典告诉朕,情之所至,金石为开,男欢男爱,

亦是天道……呵呵……”他的笑声在寂静的寝殿里回荡,充满了扭曲的快意。柳怀恩的心,

随着那笑声,一点点沉向冰冷的深渊。

他感到一种被彻底剥光、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羞耻和恐惧。就在这时,萧彻的手,

那只年轻、有力、带着薄茧的手,却顺着柳怀恩僵硬的手臂,

滑到了他宽大的、刺绣着繁复凤凰图案的袖口。他的动作快如闪电,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精准,猛地探入袖中,一把攥住了柳怀恩藏在里面的手!

那枯瘦冰冷的手指间,正紧紧捏着一个极其小巧、触手冰凉的硬物!

萧彻脸上的笑容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寒冰和一种近乎狂暴的戾气。

他猛地将柳怀恩的手从袖中扯出,力道之大,几乎要将那枯瘦的手腕捏碎。借着跳跃的烛光,

怀恩紧握在掌心的东西——一个比指甲盖大不了多少的、用最上等白玉雕琢而成的玲珑小瓶,

瓶口用蜜蜡封得严严实实。空气骤然凝固。浓烈的合欢香气、阴冷的药气、刺鼻的酒气,

在这一刻都仿佛冻结了。“砒霜?”萧彻的声音冷得像淬了毒的冰棱,

每一个字都砸在柳怀恩的心上。他盯着柳怀恩骤然失去所有血色的脸,那双浑浊的老眼里,

最后一点强装的镇定也如同被戳破的泡沫,瞬间碎裂,

只剩下死灰般的惊骇和一种……奇异的、尘埃落定的解脱?

“朕的好皇后……”萧彻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撕裂般的疯狂和无法置信的痛楚,

“朕为你废了祖宗礼法,为你得罪了满朝文武,为你背尽天下骂名!洞房花烛夜,

你袖子里藏着砒霜?!你想毒死谁?毒死朕?!还是毒死你自己?!

”他猛地将柳怀恩的手连同那个白玉小瓶一起狠狠掼在铺着大红锦被的凤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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