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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推《我的精分女友在自攻自受》是懒仔呀创作的一部现讲述的是一种冰冷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故事主线围绕冰冷,一种,林晚展开的现代,病娇,破镜重圆小说《我的精分女友在自攻自受由知名作家“懒仔呀”执情节跌宕起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951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06 06:12:41。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的精分女友在自攻自受
主角:一种,冰冷 更新:2025-07-06 09:4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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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像整片天被撕破了口袋,疯狂倾泻着,砸在玻璃上噼啪作响。窗户被狂风撞得呻吟不断,
屋内没有开灯,只有偶尔撕裂夜空的闪电,短暂地照亮蜷缩在沙发上的我,
还有——跨坐在我身上,双手紧紧卡住我脖子的林晚。她的脸孔在电光映照下扭曲如恶鬼,
眼底燃着两簇幽暗又狂热的火焰。那只平日里为我系领带、剥虾壳的手,
此刻虎口正死死抵住我的喉结,冰冷的指节深陷进皮肉里,
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滚烫的砂砾。“陈默……”她的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
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甜蜜,却又像淬了毒的冰针,“看着我!除了我,你还想看着谁?
嗯?”虎口猛地收紧,窒息感瞬间如黑潮般淹没上来,视线边缘开始模糊发黑。
“晚晚……松……”我徒劳地挣扎,从喉咙深处挤出破碎的音节,双手徒劳地抓住她的手腕,
那纤细的腕骨此刻却像冰冷的铁箍,纹丝不动。“敢离开我?”她的脸骤然逼近,
鼻尖几乎抵上我的鼻尖,那双燃烧的眼睛死死锁住我瞳孔深处,
浓烈的偏执几乎要化作实体将我焚毁,“我们……一起死!听到没有?一起死!
”闪电再次炸亮,惨白的光芒瞬间吞噬了屋内所有阴影,
清晰地映出她脸上一种近乎献祭般的疯狂决绝。那光也刺得我眼球剧痛,
仿佛灵魂都被这暴戾的宣言劈开了一道裂缝。心脏在肋骨下疯狂擂动,
每一次搏动都牵扯着被扼住的咽喉,带来濒死的钝痛和冰寒。恐惧,像无数冰冷的藤蔓,
从脚底蛇一般缠绕而上,死死勒紧我的胸腔,每一次吸气都带着血腥的铁锈味。
这就是我的女友林晚。至少,是她的一部分。
那个白天会给我烤焦饼干、晚上却可能在梦游时掐住我脖子的,
病入膏肓又爱得令人窒息的一部分。窒息感如潮水般退去,新鲜的空气涌入火辣辣的喉咙,
我剧烈地呛咳起来,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林晚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松开,
她轻盈地从我身上滑下,赤脚踩在地板上,像一只倦怠的猫。前一秒还欲置我于死地的疯狂,
此刻已烟消云散,仿佛刚才那惊悚的一幕只是我窒息缺氧产生的幻觉。她甚至没看我一眼,
径直走向厨房。冰箱门被拉开,里面暖黄的光线流淌出来,
勾勒出她穿着我宽大旧T恤的慵懒背影。她哼着一支不成调的、甜腻腻的小曲,
从里面端出一碟精致得不像出自她手的草莓奶油蛋糕——那是她主人格“晚晚”的杰作,
象征着甜蜜的占有欲。她把蛋糕放在流理台上,然后,在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中,
慢条斯理地从刀架上抽出了那把闪着寒光的切肉刀。刀锋划过磨刀棒的节奏精准而冷酷,
嚓…嚓…嚓…每一声都像刮在我紧绷的神经上。她微微侧过脸,
嘴角勾起一个毫无温度的弧度,眼神像淬了冰的玻璃渣子,直直刺向我。“咳舒服了?
”声音又冷又硬,带着一种事不关己的嘲讽,与刚才那甜蜜的疯狂判若两人。这是“阿晚”,
那个被背叛和怨恨淬炼出来的第二人格。“前任,都该剁碎了喂狗。
”她像是在陈述一个再平常不过的真理,目光轻飘飘地掠过我的脸,又落回手中的刀,
仿佛在掂量从哪里下刀最省力。“特别是,那些……不干净的。”最后几个字,轻得像叹息,
却带着砧板上刮骨般的寒意。我喉咙的痛楚还未消散,
此刻又被这冰冷的视线和话语冻得僵住。后背紧紧抵着沙发粗糙的布料,冷汗浸湿了T恤,
黏腻冰冷。昨晚“晚晚”勒着我的脖子嘶吼“一起死”的画面,
与眼前“阿晚”磨刀霍霍的冷笑,在脑子里疯狂交织冲撞,搅得胃里翻江倒海。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死寂和磨刀声里,另一个声音,温软、清晰、带着一种奇异的抚慰力量,
突兀地插了进来。“好了,阿晚。”林晚放下磨刀棒和那把危险的切肉刀,
拿起旁边干净的抹布,开始专注地擦拭刀面上并不存在的指纹和水渍。她的动作轻柔、细致,
像在对待一件易碎的艺术品。脸上的冰霜融化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圣洁的平静和专注。
只有眼底深处,一丝难以察觉的、非人的冰冷,像深潭底部的暗流,缓缓流淌。
这是“小晚”,那个自诩为清理者和保护者的第三人格。“别怕,陈默。”她抬起头,
目光转向我,那眼神温和得像三月的阳光,却让我心底那根名为恐惧的弦绷得更紧,
几乎要断裂,“有我在呢。”她的声音柔得像羽毛拂过,“她们……太吵了,也太脏了。
”她低头,爱惜地抚摸着光可鉴人的刀身,指尖划过锋利的刃口,动作带着一种诡异的虔诚,
“我会帮你……处理干净的。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那平静的语气,
谈论“处理”自己的其他人格,如同谈论清理厨房的垃圾。“处理干净”四个字,
像带着倒刺的冰锥,狠狠扎进我的耳膜。我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
动作大得几乎带倒旁边的落地灯。胃里一阵剧烈的痉挛,我捂着嘴,踉跄着冲进洗手间,
反锁上门。冰冷的瓷砖贴着额头,我对着马桶干呕,吐出来的只有酸涩的胆汁和冰冷的恐惧。
水龙头开到最大,哗哗的水声掩盖了我粗重的喘息和牙齿打颤的声音。
镜子里映出一张惨白的、布满冷汗的脸,眼神涣散,写满了惊惶和难以置信的荒谬。三个人。
我的女友,是三个截然不同又同样致命的女人,共用着一具身体,
轮流上演着爱恨情仇的戏码。而我,是她们唯一共享的观众,也是唯一的……猎物。
日子在一种极度割裂的恐惧中,如同踩在薄冰上,战战兢兢地滑行。
冰箱门上的卡通磁铁日历,成了我唯一的锚点。我像个偏执的记账员,用不同颜色的记号笔,
在日期上画下只有自己能懂的符号:一个鲜红的、扭曲的“心”代表“晚晚”出现的日子,
味着窒息般的拥抱和勒在颈间的“爱意”;一个冰冷的、尖锐的“刀”代表“阿晚”的降临,
空气里弥漫着无声的威胁和磨刀霍霍的寒气;一个诡异的、蓝色的“√”则属于“小晚”,
她总是带着温和无害的笑容,说着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清理”计划。我需要记录,需要预判,
需要在这三个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之间,找到一丝生存的缝隙。
她们之间似乎存在着某种微妙的“规则”,一种心照不宣的领地意识。
她们几乎从不直接交谈,但每一次人格的切换,都像一场无声的权力交接。
有时是激烈的情绪波动触发,比如我无意间提到某个模糊的异性名字,
“晚晚”的狂怒可能瞬间撕裂表象,让“阿晚”带着冷笑接管身体。有时则毫无征兆,
房操作台上的、那些被切成诡异几何形状的水果她似乎对“切割”本身有着病态的迷恋,
“林晚”倚在门框上,眼神空茫地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突然,她毫无预兆地转过头,
脸上的漠然如同被橡皮擦瞬间抹去,嘴角像被无形的线提起,
弯成一个过分热情、甜得发腻的弧度,眼底瞬间燃起那种熟悉的、令人心悸的火焰。“默默!
”她像只欢快的小鸟扑过来,双臂蛇一样缠上我的腰,脸颊在我颈窝里使劲蹭着,
贪婪地嗅着,“有没有想我?嗯?一秒钟都不想离开默默!” 这是“晚晚”,
那个占有欲爆棚的主人格回来了。我的身体瞬间僵硬,
手里还捏着一块被切得奇形怪状的苹果。颈窝里是她温热的呼吸,
可我的皮肤却像被无数冰针扎刺。刚才“阿晚”切水果时那冰冷的眼神还在脑中挥之不去,
此刻却被这滚烫的、带着毁灭气息的“爱意”包裹。巨大的荒谬感和恐惧感如潮水般涌上,
几乎将我溺毙。我只能僵硬地站着,任由她像藤蔓般缠绕,喉咙发紧,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冰与火,在这具熟悉的身体里轮番肆虐,而我,是唯一承受这酷刑的祭坛。
手机屏幕突兀地亮起,在昏暗的室内投下一小块刺眼的白光。是林晚。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伸手去拿,指尖冰凉。屏幕上,赫然是三个并排的聊天窗口,
头像都是林晚明媚的笑脸,
但备注名却冰冷地标注着她们在我心中的代号:“晚晚”、“阿晚”、“小晚”。三条消息,
几乎是同一秒,撞入我的眼帘。晚晚:默默!今晚只有我们好不好?永远只有我们!
把那些碍眼的都抹掉!阿晚:刀磨好了。今晚,该处理哪个垃圾?老规矩,选一个。
小晚:别担心,陈默。今晚会很安静,非常干净。告诉我,谁让你不舒服了?
嗡——大脑像是被一柄无形的重锤狠狠砸中,瞬间一片空白,只剩下尖锐的蜂鸣。
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彻底冻结,四肢百骸都失去了知觉,
只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绝望地擂动,每一次搏动都牵扯着窒息的痛楚。
三个“女友”……同时在线?同时……给我发来了“杀人预告”?这怎么可能?
她们共用一部手机,一个身体!难道……难道她们三个的意识,
此刻正在那具身体里……同时苏醒?争夺?协商着……今晚谁来动手?或者,对谁动手?
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深海,瞬间将我吞噬。我像溺水者抓住浮木般死死攥紧手机,
屏幕的冷光刺得眼睛生疼。混乱的思绪如同沸腾的泥浆,
一个念头却如同闪电般劈开混沌——共享定位!林晚的手机一直和我共享着实时位置!
我用尽全身力气控制着颤抖不止的手指,指甲几乎要抠进屏幕里,
艰难地点开那个熟悉的定位APP。加载的圆圈缓慢地转动着,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
心脏在喉咙口疯狂跳动,撞击着脆弱的软骨。终于,地图加载出来了。
代表“林晚”位置的那个蓝色光点,孤零零地显示在……我们家的客厅中央。没有第二个点。
没有第三个点。只有一个点。死死地钉在那个坐标上。仿佛有一道无声的惊雷在我颅内炸开!
眼前的一切瞬间失去了色彩和形状,只剩下那个孤零零的、散发着不祥蓝光的小点,
像一颗冰冷的眼睛,嘲弄着我的认知极限。三个人格,三个意识,
三个“女友”……她们的消息来自同一部手机,她们的位置,
重叠在同一个点上——就在这栋房子里,就在离我咫尺之遥的客厅!
“三个人……都在这里……”我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一种破碎的、非人的嘶哑气音,
像濒死的野兽。极致的恐惧如同无数冰冷的触手,瞬间攫住了我的心脏,攥紧,再攥紧。
几乎是同一瞬间,客厅的方向,传来一声沉闷的重物坠地声!“砰——!
”像是什么东西狠狠砸在了地板上,伴随着一声压抑的、痛苦的呜咽,随即被强行掐断。
紧接着,是玻璃器皿被扫落摔碎的刺耳声响,哗啦——!清脆的碎裂声在死寂的房子里回荡,
如同丧钟敲响。她们打起来了!三个人格,在那具身体里……开战了!
求生的本能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穿了冻结的恐惧。我像被电击般从地板上弹起,赤着脚,
无声而迅捷地冲向客厅。心脏在喉咙口疯狂跳动,撞击着脆弱的软骨,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的铁锈味。客厅的景象如同地狱画卷在我眼前猛然展开。
吊灯惨白的光线下,林晚的身体正以一种极度扭曲的姿态挣扎着。
她的一只手死死掐着自己的脖子,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色,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窒息的怪响,脸孔憋得紫红,那是“晚晚”在实施窒息的惩罚!
而她的另一只手,却像被无形的力量操控着,
疯狂地、不顾一切地试图去掰开那只扼住命运咽喉的手,
指甲在颈侧的皮肤上划出刺目的血痕——那是“阿晚”在反抗!更诡异的是她的双腿,
它们僵硬地钉在原地,膝盖微微弯曲,脚趾死死抠着地板,像是在抗拒身体被拖向某个地方,
像是在积蓄力量阻止一场内部的屠杀——那是“小晚”在试图维持某种岌岌可危的“稳定”!
地板上,我早上出门前精心摆好的玻璃花瓶已经粉身碎骨,水和白色的百合花瓣狼藉一地,
如同被践踏的祭品。旁边还滚落着一个沉重的铜质书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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