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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后位给老太监了

懒仔呀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由一种温如砚担任主角的古书名:《朕的后位给老太监了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主角温如砚,一种,冰冷在古代,追夫,先虐后甜,甜宠,年代小说《朕的后位给老太监他还有腹肌》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由实力作家“懒仔呀”创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510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06 06:04:14。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朕的后位给老太监他还有腹肌

主角:一种,温如砚   更新:2025-07-06 09:5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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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驾崩后第七日,龙椅下的暗格被我撬开了。紫檀木盒上积着厚厚一层灰,轻轻一吹,

呛得人直咳嗽。盒盖掀开,一股陈年墨香混着腐朽纸张的气味扑面而来。

里面塞满了厚厚一沓泛黄的信笺,纸张脆得几乎一碰即碎,

上面是父皇那熟悉又陌生的瘦金体,一笔一划,力透纸背,却又带着某种病态的颤抖。

“……砚卿,今日批阅奏折,见江南贡上新墨,其色如卿之眸,其香似卿之息。朕心绪难平,

掷笔长叹。卿若为女子,朕必倾天下之力,以江山为聘,筑金屋藏之。

”落款是“彻夜难眠之人”。我手指一抖,这“彻夜难眠之人”,

是我那素来威严、不苟言笑的父皇?心口像被什么东西猛地撞了一下,沉甸甸地往下坠。

再往下翻,更早的纸张,墨色更深沉些,字迹是皇爷爷的飞白体,龙飞凤舞,

带着不容置疑的帝王气概,却也掩不住字里行间滚烫的焦灼。“……砚奴!

朕梦见你立于太液池畔,白衣胜雪。醒来枕畔空冷,唯余卿昨日所奉之茶香。此等煎熬,

卿可知否?恨天公不作美!恨!恨!恨!”一连三个“恨”字,墨点晕开,力透纸背,

几乎要撕裂那脆弱的纸张。砚奴?砚卿?温如砚。这个名字像一枚烧红的铁钉,

狠狠楔进我的脑海。

那个垂手立在龙椅旁、低眉顺眼、须发皆白、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的三朝老太监?

他就是父皇和皇爷爷密档里,字字泣血、句句锥心、魂牵梦萦的那个人?

那些被我当作童年模糊背景的片段,

此刻带着尖锐的寒意重新拼凑起来——父皇在御书房批阅奏章,温如砚静静侍立一侧,

父皇偶尔抬头,目光掠过他低垂的侧脸时,那眼神绝非看一个奴才,

而是一种近乎贪婪的凝视,里面翻涌着我当时看不懂的暗潮。皇爷爷晚年脾气暴戾,

动辄杖毙宫人,唯独对温如砚,再大的怒火也会在他无声的注视下奇迹般平息,

最后只化作一声疲惫的叹息。一股莫名的燥热混杂着冰冷的战栗从脊椎窜起。原来如此。

原来我萧彻,不过是又一个……即将踏入这诡异棋局的后来者。

我看着铜镜里自己年轻的、带着几分父皇影子的脸,一个念头如同毒藤般疯狂滋长,

带着玉石俱焚的决绝:凭什么?凭什么他温如砚能搅动三代帝王心湖?

凭什么那些求而不得的痴狂,要在我这里延续?凭什么……我不能彻底占有?

我要让这满朝文武,让这天下,都清清楚楚地看见!我要这最离经叛道、最惊世骇俗的占有,

成为钉在他温如砚身上、再也抹不掉的烙印!这念头如同野火燎原,

瞬间烧尽了我最后一丝犹豫。登基大典后的第一次大朝会。金銮殿上,蟠龙柱巍峨,

百官肃立,丹陛之下鸦雀无声,只有新帝冕旒上的玉藻随着我的动作发出细微的轻响。

空气里弥漫着新君临朝特有的紧张与期待,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肩头。

礼部尚书刚刚奏完新朝仪典的章程,我端坐于冰冷的龙椅之上,目光扫过阶下黑压压的人头,

最终落在那个人身上。他站在文臣队列的最前方,离丹陛最近的地方。

七十年的岁月在他身上沉淀出一种奇异的宁静。满头银发梳得一丝不苟,

藏在一顶朴素的黑色太监纱帽下。面容清癯,皱纹深刻,像一幅被时光精心雕琢的古画。

身形并不佝偻,反而有种松柏般的挺直。

他穿着那身象征内廷最高权柄的深紫色麒麟补子蟒袍,宽大的袍袖垂落,

遮住了那双曾批阅过无数朱批、也拂过两代帝王眉心的手。此刻,他眼帘低垂,

目光落在身前笏板下方三寸之地,仿佛大殿里的一切喧嚣都与他无关,

整个人如同一潭深不见底的古井水,波澜不惊。就是这副看似恭顺、实则掌控一切的姿态!

胸中那股憋了多日的邪火猛地窜起,瞬间烧断了名为理智的弦。我猛地站起身,

沉重的冕旒剧烈晃动,玉藻撞击发出凌乱的脆响。

在满殿惊愕、茫然、不知所措的目光聚焦下,我抬起脚,用尽全身力气,

狠狠踹在沉重的紫檀木龙案上!“哐当——!”一声巨响如同炸雷,

在空旷寂静的金銮殿里轰然爆开!龙案被踹得猛地向后滑移,

案上堆积如山的奏章、笔架、砚台、玉玺盒……哗啦啦倾泻而下,砸在金砖地面上,

奏折散乱,墨汁四溅,一片狼藉。玉玺盒摔开,那方象征至高皇权的玉玺滚落出来,

沾满了灰尘和墨渍。死寂。绝对的死寂。时间仿佛被这惊天动地的一踹凝固了。所有朝臣,

无论老迈还是新锐,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眼珠子瞪得几乎要脱眶而出,

嘴巴无意识地张开,活像一群被掐住了脖子的呆头鹅。他们的目光,从满地狼藉的御案,

缓缓移向站在丹陛之上、胸膛剧烈起伏、眼中燃烧着近乎疯狂光芒的新帝,

再偷偷瞟向那个风暴中心却依旧垂手静立的老太监温如砚。无数道目光在空中交织,

充满了惊骇、恐惧、难以置信,还有一丝隐秘的、等着看好戏的兴奋。

“朕……”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嘶哑,却异常清晰地穿透了这片令人窒息的死寂,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疯狂的穿透力,“朕登基大宝,首道恩旨!

废黜皇后陈氏——”我故意顿了顿,目光如鹰隼般扫过下方,捕捉着每一张脸上变幻的表情,

尤其是那个站在武将队列前列、脸色瞬间惨白如纸的国丈陈嵩。他身体晃了晃,

几乎站立不稳。“——册立司礼监掌印太监,温如砚,为朕之后!”最后几个字,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在金殿高高的藻井下嗡嗡回响。“轰——!”短暂的死寂之后,

整个金銮殿彻底炸开了锅!像一瓢滚油泼进了冰水里。“陛下!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

”须发皆白的老丞相赵巍第一个扑跪在地,额头“咚咚咚”地磕在金砖上,声泪俱下,

“牝鸡司晨,尚为国之大忌!宦官为后,此乃亘古未有之奇闻!天理不容!人伦尽丧!

我大胤煌煌天朝,岂能沦为天下笑柄!陛下三思!三思啊!”他声音嘶哑,老泪纵横,

额头瞬间一片青紫。“陛下!此乃亡国之兆啊!”都察院左都御史紧跟着出列,

声音尖利得变了调,指着温如砚的手抖得不成样子,“宦官干政,已是大祸!立其为后,

更是……更是……礼崩乐坏!祖宗法度何在?!陛下!您莫不是被这阉竖蛊惑了心智?

请陛下速斩此獠,以正视听!”他激动得几乎要冲上丹陛。“妖孽!祸国殃民的妖孽!

”几个年轻的翰林清流更是义愤填膺,指着温如砚破口大骂,唾沫横飞,“阉宦之身,

秽乱宫闱,竟敢觊觎后位!温如砚!你身为三朝老奴,儒家门徒,

读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还有何面目立于这朝堂之上!

有何面目见先帝于九泉之下!”言辞激烈,字字诛心。武将队列里更是群情汹涌,

以国丈陈嵩为首的几个将领脸色铁青,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佩剑剑柄上,眼神凶狠如狼,

死死盯着温如砚,仿佛下一刻就要拔剑冲上去将他碎尸万段。陈嵩嘴唇哆嗦着,几次想开口,

却气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有那双眼睛里喷射出怨毒至极的怒火。

整个大殿如同沸腾的油锅,咒骂声、劝谏声、哭嚎声、兵器甲胄的碰撞声混杂在一起,

喧嚣震天,几乎要掀翻那金碧辉煌的殿顶。混乱的人影晃动,

空气里充满了愤怒、恐惧、荒诞和即将失控的暴力气息。

就在这山呼海啸般的声讨与混乱几乎要将整个金殿吞噬的顶点,

就在几个激愤的武将按捺不住,手已紧紧攥住了剑柄,眼神凶狠地踏前一步,

即将冲向那风暴中心的瞬间——温如砚动了。动作不大,甚至可以说极其舒缓。

他那一直低垂着的、如同古井深潭般的眼睫,缓缓地、极其优雅地抬了起来。没有波澜,

没有愤怒,只有一种历经岁月沉淀的、近乎悲悯的平静。那目光并不锐利,

却像两道无形的、极寒的冰流,缓缓扫过那些面红耳赤、唾沫横飞的朝臣,

扫过那些杀气腾腾、手按剑柄的武将,最后,极其短暂地,

落在了丹陛之上我那因为激动和疯狂而微微扭曲的脸上。目光相接的刹那,我心头猛地一跳。

那眼神深处,哪里是什么恭顺的奴才?分明是……是看穿一切、掌控一切的深渊!

一丝极淡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弧度,在他那刻满岁月痕迹的嘴角边,极其短暂地浮现了一下,

快得如同错觉。就在这短暂得几乎不存在的对视之后,温如砚极其从容地,向前迈了一步。

仅仅一步。这一步,仿佛带着千钧之力。那些正欲冲上前的武将,

被他这平静却蕴含着无上威压的一眼扫过,竟像被无形的绳索绊住,硬生生地顿在了原地!

满殿的喧嚣如同被一只无形巨手扼住了喉咙,猛地一滞!所有人的目光,

不由自主地、带着惊疑和恐惧,死死钉在了他的身上。只见温如砚神态自若,

仿佛身处风暴眼的不是他,而是别人。他不疾不徐地,探手入怀。那深紫色的蟒袍袖口滑落,

露出一截苍白却异常稳定的手腕。然后,在数百道或惊恐、或愤怒、或呆滞的目光注视下,

他慢条斯理地从怀中,掏出了一卷书。不是奏章,不是圣旨,甚至不是罕见的孤本。

那是一卷书页边缘磨得起了毛、封面颜色早已褪尽的线装古籍。纸张黄旧,

散发着和父皇密档里一模一样的、陈年墨香混合着岁月尘埃的味道。他双手捧着那卷旧书,

姿态恭敬而虔诚,如同捧着稀世珍宝,又像是捧着祭祀天地神明的礼器。然后,

在死一般的寂静中,温如砚清了清嗓子。那声音并不洪亮,甚至带着老人特有的沙哑,

却奇异地穿透了之前所有的喧嚣,清晰地回荡在每一个人的耳畔,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属于儒家大道的堂皇之气。“陛下,”他开口了,声音平稳,

字字清晰,每一个音节都敲打在金殿的柱子上,“老奴,惶恐。适才闻陛下圣意,惊骇莫名,

亦深知诸公忠言逆耳,拳拳为国之心。”他微微顿了一下,

目光扫过那些仍处于震惊中的朝臣,继续道,“然,礼之大者,在于循古制而明今事。

”他缓缓翻开手中那卷旧书,动作轻柔,仿佛怕惊醒了沉睡千年的文字。

枯瘦的手指精准地捻住其中一页,指尖点向书页上几行竖排的、古奥的篆字。

“《周礼·春官·内宰》有载:‘内宰……掌王之阴事、阴令。’”温如砚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种引经据典的天然权威,“郑玄注曰:‘阴事,群妃御见之事。阴令,

为王所求为于北宫。’”他微微抬起头,

目光平静地迎向满殿或茫然、或惊疑、或若有所思的目光,

那眼神里甚至带上了一丝探讨学问的温和,“由此可知,古之‘内宰’,掌内廷阴私诸事,

位同后宫之主。其职司,虽非尽同于今之后位,然其统领内宫、辅弼君王之要义,古今一也。

”他稍稍停顿,给众人一点消化的时间,手指又轻轻翻过一页泛黄的书页,

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在这落针可闻的大殿里显得格外清晰。

“再观《礼记·昏义》云:‘天子立后,六宫之表率也。’”他语调平缓,

如同在太学里为皇子们授课,“然,此‘后’之设,其本意在于‘正位乎内’,以‘治阴教,

修内职’,以安邦国,以宁天下。”他的目光缓缓扫过那些开始露出思索神色的文臣,

最终落回我身上,带着一种循循善诱的意味,“陛下,诸位大人,礼之精神,

在于‘和’、在于‘序’、在于‘安邦定国’。若有一人,德行足以表率内廷,

才智足以辅弼明君,能令宫闱肃穆,能使君王无后顾之忧,

能助陛下开创千秋盛世……则其出身、其阴阳,岂是拘泥于皮囊表象之礼法所能囿?

”温如砚的声音微微提高,带着一种洞察世事沧桑的通达:“礼法者,非刻舟求剑之朽木,

乃应时济世之活水也。若拘泥于男女皮相之别,而罔顾其安邦定国、辅弼君王之实,

岂非舍本逐末,买椟还珠?望陛下与诸公明鉴。”说完,他双手捧着那卷《周礼》,

微微躬身,姿态恭谨,却又像一座无法撼动的山峰,矗立在汹涌的反对浪潮之前。

整个金銮殿陷入了一种比之前更可怕的死寂。不是喧嚣后的平静,

而是一种被彻底打败认知后的茫然和震撼。那些刚才还慷慨激昂、恨不得以头抢地的老臣们,

此刻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嘴唇哆嗦着,眼神空洞地瞪着温如砚手中的那卷旧书,

仿佛那是什么吃人的洪荒猛兽。几个饱读诗书的翰林学士,更是眉头紧锁,

拼命在记忆中搜寻反驳的论据,额头渗出冷汗,却哑口无言。温如砚引经据典,条分缕析,

将儒家经典中那些晦涩的条文,用一种近乎诡辩却又堂皇正大的方式,

硬生生地掰扯到了“立阉人为后合情合理”的方向上!

“这……这……”老丞相赵巍指着温如砚,手指抖得像风中的枯叶,“强词夺理!温如砚!

你这是……这是曲解圣人之言!妖言惑众!”他声音嘶哑,却显得苍白无力。

都察院御史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辩才在这老太监引经据典的“歪理”面前,

竟然找不到一个有力的突破口,只能气得浑身发抖。武将队列那边,

国丈陈嵩的脸色由铁青转为煞白,又由煞白转为一种绝望的死灰。他死死盯着温如砚,

眼神怨毒得几乎要滴出血来,手紧紧按在剑柄上,指节捏得发白,

却终究不敢在“礼法”的框架下真的拔剑冲上去。一种荒谬绝伦、却又无力反驳的憋屈感,

弥漫在每一个朝臣心头。金殿之上,只有温如砚捧着那卷旧书的身影,显得异常高大,

也异常诡异。我坐在龙椅上,看着下方这戏剧性的一幕,

平日里口若悬河、满口仁义道德的衮衮诸公被一个老太监用他们最熟悉的经典堵得哑口无言,

一股奇异的、混合着报复快感和更加强烈占有欲的洪流冲垮了所有理智。我猛地站起身,

带倒了身后沉重的龙椅,发出“哐当”一声巨响,把满殿尚在震惊中的大臣们又吓得一哆嗦。

“温卿!”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尖利,带着不容置疑的疯狂,“深得朕心!礼法精髓,

正在于此!传旨!”我几乎是吼出来的,目光灼灼地盯着那个垂手而立的紫色身影,

“即刻晓谕天下!废陈氏,立温如砚为后!册封大典,着礼部速办!

敢有异议者——”我的目光如同淬了毒的刀子,狠狠扫过下方噤若寒蝉的群臣,

“以谋逆论处!”最后四个字,如同冰锥,狠狠刺破了金殿上最后一丝侥幸的空气。

满朝文武,面如死灰,再无人敢发出一丝声响。只有温如砚,依旧捧着那卷《周礼》,

低垂着眼帘,仿佛这一切喧嚣、册封、乃至整个天下,都与他无关。他嘴角那抹极淡的弧度,

似乎又深了一分。册封大典的喧嚣和满朝文武的怨毒目光,都被厚重的宫门隔绝在外。

我独自踏入温如砚居住的静心斋时,已是深夜。殿内没有点太多灯烛,

只有角落几盏长明灯散发着幽暗昏黄的光晕,勉强勾勒出殿内简洁到近乎空旷的陈设。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和药草混合的气息,

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温如砚身上的那种冷冽墨香。他背对着我,

站在一扇敞开的雕花木窗前。月光如练,清冷地流淌进来,

为他披着素白寝衣的背影镀上了一层朦胧的银边。那身象征内廷最高权柄的紫蟒袍早已脱下,

只余一身单薄的素白。银色的长发如瀑般垂落,散在瘦削的肩背上,发梢随着夜风微微拂动。

窗外的月光勾勒出他侧脸的轮廓,鼻梁挺直,下颌线条清晰得不像古稀老人。

他就那样静静地站着,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整个人仿佛融入了这片寂静的月光里,

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易碎的清冷。“砚卿……”我放轻了脚步走过去,

心头那股在朝堂上燃烧的暴戾和占有欲,此刻在月下看着这清瘦孤寂的背影时,

奇异地沉淀下去,化作一种更柔软、更粘稠的渴望。我想从后面抱住他,

想将脸埋在他带着冷香的银发里,想感受这具看似脆弱却搅动了三代帝王心魂的身体的温度。

就在我的指尖即将触碰到他素白衣袖的瞬间,温如砚猛地转过身!

动作快得完全不像一个七十岁的老人!如同蛰伏的苍鹰骤然发动了致命一击!

一股强大的、不容抗拒的力量瞬间钳住了我的手腕!力道之大,捏得我腕骨生疼!

我惊愕地抬眼,撞入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那双眼睛里,

白日金殿上那古井无波的平静彻底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锐利的、仿佛能洞穿一切虚妄的幽光,

带着一种久居上位者才有的、近乎冷酷的掌控感!这眼神如此陌生,如此……具有压迫性!

“陛下,”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完全不同于白日的恭谨平和,带着一种金属摩擦般的质感,

每一个字都敲在我的神经上,“今日在朝堂之上,可还尽兴?”手腕上的力道没有丝毫放松,

反而更紧了一分,迫使我不得不微微弯下腰。我惊怒交加,试图挣脱:“温如砚!你大胆!

放开朕!”“放开?”他嘴角勾起一抹极冷的弧度,那笑容里没有丝毫温度,

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审视,“陛下今日在金銮殿上,当着满朝文武,宣布册立一个阉人为后,

这份‘胆量’,老奴自愧弗如。”他的另一只手闪电般探出,

精准无比地抓住了我腰间的玉带!那动作快如鬼魅,力道更是大得惊人!

“既然陛下如此有胆魄,想来也不介意……再添几分为君者的‘本钱’。”他话音未落,

抓住我玉带的手猛地向上一提,同时扣住我手腕的那只手向下一压!“呃!

”一股巨大的、完全无法抗拒的力量传来!我整个人瞬间失去了平衡,

被他以一种极其羞辱的姿态,半强迫地按倒在了冰冷坚硬的金砖地面上!脊背重重撞地,

痛得我倒抽一口冷气。“你……反了!”我又惊又怒,奋力挣扎,

却发现扣在手腕上的那只枯瘦的手如同铁钳,纹丝不动!而那只抓住我腰带的手,

已经毫不客气地开始动作!他竟要在这冰冷的地面上,逼我做卷腹?!“一!

”温如砚冰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无视我的挣扎和愤怒。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月光从他背后照来,将他高大的身影投在我身上,形成一片沉重的、令人窒息的阴影。

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在阴影里闪烁着幽光,如同锁定猎物的猛兽。“陛下,”他俯下身,

那张布满岁月刻痕却依旧俊逸得惊人的脸逼近我,气息冰冷地拂过我的耳廓,“莫要忘了,

您五岁开蒙,读的第一本《论语》,是谁握着您的手,一笔一划教您写的?

”他的手指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强行引导着我的身体向上卷起,

腹肌撕裂般的酸痛瞬间传来。“您十岁习武,第一次拉断那张三石弓,又是谁在您身后,

扶着您的腰,告诉您发力之要?”“呃啊!”我被他强行按着再次卷起,

屈辱和一种奇异的、被彻底掌控的颤栗感交织着席卷全身。汗水瞬间从额头渗出。

“您十五岁初涉朝政,批下的第一份朱批,上面圈点的谬误,又是谁,

在深夜里为您一一指出,教您帝王心术?”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近,

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针,扎进我的记忆深处。“二十岁……您在东宫,

第一次用那生涩的权谋之术,试图……扳倒您当时的太子詹事……”他猛地用力,

将我狠狠按回地面,脊背再次撞击金砖,痛得我闷哼一声。他的脸几乎贴到了我的鼻尖,

那双深潭般的眼睛里,清晰地倒映着我此刻狼狈、愤怒却又无力反抗的模样,

那里面翻滚着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有严厉,有失望,

还有一种……深不见底的、令人心悸的掌控欲。“陛下,”他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

如同淬了冰,“您走的每一步,学的每一个字,动的每一个心思……哪一步,

能真正逃过老奴的眼睛?”冰冷的恐惧如同毒蛇,瞬间缠紧了我的心脏!原来如此!

隐秘的试探、那些自以为是的权谋、那些在父皇和皇爷爷面前小心翼翼的伪装……在他眼里,

恐怕如同孩童的把戏!他看着我挣扎,看着我成长,看着我……一步步踏入他早已布好的局!

这局,竟布了整整三十年!从我五岁开蒙的那一刻起,或许更早!他就是那个站在阴影里,

静静编织着无形丝线的人,而父皇、皇爷爷,甚至是我,都不过是他棋枰上跳动的棋子!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比这金砖地面更冷。“现在,”温如砚直起身,

巨大的阴影依旧笼罩着我,他的声音恢复了那种冰冷的、命令式的平静,“卷腹,三十个。

一个都不能少。这是……为师今日教您的第一课,陛下。”他刻意加重了“为师”二字,

如同烙印,狠狠烫在我的灵魂上。殿内死寂,只有我粗重的喘息声和身体卷起落下时,

衣料摩擦地面的沙沙声,以及汗水滴落在冰冷金砖上细微的“啪嗒”声。每一次卷起,

腹肌都像被撕裂重组,酸痛钻心;每一次被那铁钳般的手按回地面,

脊骨的撞击都带来一阵钝痛。屈辱、愤怒、还有一丝被彻底看穿和掌控的无力感,

如同毒藤缠绕着心脏,越收越紧。三十个!如同三十次酷刑!当最后一个卷腹完成,

我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冰冷的地上,大口喘着粗气,汗水浸透了里衣,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视线有些模糊,只能看到温如砚那双沾了些许灰尘的黑色宫靴,稳稳地立在我面前。“很好。

”他淡淡地吐出两个字,听不出喜怒。随即,他弯下腰,

枯瘦却蕴含着恐怖力量的手抓住我的胳膊,毫不费力地将我整个人提了起来。

我的双腿还在打颤,只能半倚半靠在他身上,

鼻尖充斥着他身上那股冷冽的墨香和淡淡的、属于老人的体味,混合着汗水的气息,

形成一种极其诡异的亲密感。他半扶半抱着我,走向内殿那张宽大的紫檀木榻。

榻上铺着素色的锦被,看起来柔软舒适,与刚才金砖的冰冷形成鲜明对比。

就在我身体接触到柔软被褥,紧绷的神经稍微松懈一丝的瞬间——“砰!

”殿门被一股狂暴的力量从外面猛地撞开!沉重的楠木门板砸在墙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

“温如砚!你这惑主乱国的阉狗!本宫今日定要替天行道!”废后陈氏!她竟敢擅闯静心斋!

只见她一身正红色的皇后常服还未及脱下,此刻却显得凌乱不堪,头上的凤冠歪斜,

珠翠散乱。那张原本雍容华贵的脸,此刻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怨毒而扭曲变形,双眼赤红,

如同疯妇!她手里,赫然紧握着一柄寒光闪闪的短匕!那锋刃在殿内昏黄的烛光下,

反射出刺目的、充满杀意的冷芒!她身后,

还跟着几个同样一脸凶悍、显然是陈氏心腹的健壮嬷嬷,个个手里也抄着棍棒。

“给我杀了这妖孽!”陈氏厉声尖叫,如同夜枭啼哭,声音里充满了刻骨的恨意。

她根本无视了瘫软在榻上的我,那双喷火的眼睛死死锁定在温如砚身上,

握着匕首就疯狂地扑了上来!那几个嬷嬷也如同饿狼般紧随其后,棍棒高高举起!

变故来得太快!我瞳孔骤缩,刚经过剧烈运动身体还处在脱力状态,脑子一片空白,

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锋利的匕首带着破风声,直刺温如砚的胸口!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一直背对着殿门、扶着我的温如砚,甚至没有回头!

他的身体以一种超越常理的敏捷和力量,猛地向侧面旋转!动作快如鬼魅!

那柄带着陈氏全部恨意刺来的匕首,几乎是贴着他素白的寝衣前襟险险擦过!

冰冷的刃锋甚至带起了他几根银白的发丝!与此同时,

温如砚空着的左手如同闪电般向后探出!不是去挡匕首,

而是精准无比地、如同铁箍般一把抓住了陈氏握着匕首的手腕!“咔嚓!

”一声令人牙酸的骨头错位声清晰响起!“啊——!”陈氏发出凄厉无比的惨叫,剧痛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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