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从民执政以来,社会风气明显改善,国家发展也比秦怀翼领导的和平党时期更加繁荣。
然而,贪腐问题始终是萦绕在他心头的一根刺——大规模调查容易打草惊蛇,逐个排查又收效甚微,甚至得不偿失。
在这十年里,每当想到这些,刘从民就感到深深的焦虑。
他无法确定民主团内部潜伏着多少对手。
作为一个对权力有着强烈渴望的人,他渴望长久掌握主席权柄,但也深知权力越大责任越重。
因此,他始终用实际行动践行着"为人民服务"的承诺。
只是这个权力终究来自党大的投票选举,这让他不得不在施政时小心翼翼,避免触及党大的利益红线,否则随时可能面临弹劾。
有时刘从民觉得自己就像个提线木偶,被党大牢牢操控着。
他不仅思索着如何摆脱束缚,还必须在有限的任期内完成宋公的遗愿。
正当他陷入纷乱的思绪时,张国峰的突然到访打断了他的沉思。
张国峰一脸颓丧地将公文包扔在办公桌上,整个人瘫进沙发里。
刘从民见状不禁失笑:"今天是被哪条疯狗咬了?
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跟丢了半条命似的。
"说着就要把公文包扔到沙发上,却被张国峰急忙制止:"别!
你最好仔细看看里面的文件。
"刘从民被对方的紧张感染,以为又惹上了什么麻烦,便冷着脸丢下一句:"要是再给我捅娄子,你就自己收拾烂摊子。
"说完才拆开文件。
张国峰则在一旁静静观察,当刘从民突然愣住并抬头时,两人竟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原来文件里竟是一份详尽的贪腐人员名单,涉及党大内部诸多关键人物。
这些人的贪污证据确凿,且背后的利益链条错综复杂。
刘从民眼神逐渐锐利,心中己然有了计划。
他拍了拍张国峰的肩膀:"国峰,你立了大功。
有了这份名单,我们就能给党大来一次大清洗。
"张国峰一扫颓丧,压低声音道:"我安插在监察部的线人冒死送出来的。
接下来怎么办?
"两人开始秘密商议,决定先暗中收集更多证据,再在适当时机将这些贪腐分子一网打尽。
他们深知,这一仗不仅关乎权力格局,更关乎能否真正实现"为人民服务"的承诺。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让空气骤然凝固。
"谁?
"张国峰用气声问道。
刘从民示意他噤声,缓步走到门前:"哪位?
""刘主席,是我,孙芳。
"女声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刘从民刚打开门,数名持枪士兵便涌入将他围住。
张国峰刚要起身就被枪口抵住后背,而站在门口的孙芳正被两名士兵反剪双手。
刘从民正要发作,领头者突然竖起食指贴在唇上,又指了指自己右肩——三颗红心徽章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刘从民瞳孔微缩,立即停止挣扎。
在沉默中被带走前,他最后听到的判决是:张国峰羁押审查二十天,孙芳当场释放。
而另一边,邱晨正和表姐在舅舅家的地毯上摆弄几何拼图,忽然听见母亲在书房和舅舅激烈交谈。
随着一阵匆忙的脚步声,母亲连告别都没说就冲出了大门。
舅舅蹲到邱晨面前,揉了揉他的头发:"妈妈去执行紧急任务了,你要在这儿住段时间。
"见孩子仍低头摆弄三角形积木,舅舅又补充道:"会想妈妈吗?
"而邱晨并没有理会对方,只是将一块圆形拼图按在水波图案上,仰头问表姐:"凡凡姐,如果有个无限大的泳池,把一个任意形状的积木扔进去..."他举起一块星形积木,"那最后的水波纹会不会变成圆的?
"许凡诺放下手中的积木,抬头思考着,而没事干的舅舅也在一旁饶有兴致的用纸和笔去分析这个问题,随后许凡诺说出了自己的答案:“应该不会。”
终结了这个问题,而舅舅的答案则是:“在不考虑质量的情况下只考虑形状,那么任何物体在被扔进水池里时水波都不会变成圆的。”
说罢,邱晨的妈妈王晓芸打来了电话,而舅舅起身到阳台那边接通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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