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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她今天也在努力当咸鱼

卡里多斯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太子妃她今天也在努力当咸鱼》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卡里多斯”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翠果萧景湛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剧情人物是萧景湛,翠果的现代言情小说《太子妃她今天也在努力当咸鱼由网络作家“卡里多斯”所情节扣人心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2552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06 18:17:24。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太子妃她今天也在努力当咸鱼

主角:翠果,萧景湛   更新:2025-07-06 21:2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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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为太子妃的第一天,就在洞房里啃酱肘子。大红盖头还歪歪斜斜顶在脑袋上,

沉甸甸的凤冠早被我卸下来丢在铺满花生红枣的喜床上。

身上那件据说八十个绣娘赶工三个月、缀满珍珠和宝石的厚重礼服,

前襟被我豪迈地扯开了一点点——方便我伸手进去掏东西。没错,我掏出来一个油纸包。

层层打开,酱香混合着肉香霸道地弥漫开来,瞬间盖过了满室熏人的龙凤喜烛味儿。

我满足地深吸一口气,对着那油亮亮、颤巍巍、足有我小臂那么长的酱肘子,啊呜就是一口。

软烂入味,肥而不腻。“啧,醉仙楼大师傅的手艺,绝了!”我含糊不清地赞叹,

幸福得眯起了眼。什么太子妃的仪态,什么洞房花烛夜的旖旎,关我林眠什么事?

我的毕生追求,就是安安稳稳、舒舒服服地当一条咸鱼。风浪越大,

我越要躺平晒足一百八十天!当初被指婚给太子萧景湛,我爹娘激动得差点厥过去,

林府上下欢天喜地。只有我,如丧考妣。太子妃?未来的皇后?听听,这头衔多吓人!

那得早起晚睡、管东管西、劳心劳力、时刻端着架子,还得防着各路牛鬼蛇神下绊子!

这哪是人干的活?这是要我的咸鱼命!我抗争过。

装病、绝食、离家出走刚翻出院墙就被巡街的武侯“客气”地请了回来,

甚至试图在御前失仪,指望皇家看不上我这等粗鄙之人。结果呢?

据说御座上的皇帝陛下捋着胡子,对我爹笑眯眯地说:“林爱卿,你这闺女,活泼,挺好。

太子性子闷,正好互补。”互补个头!于是,我就这么“活泼”地被抬进了东宫。此刻,

我啃肘子啃得正欢,满手满脸都是油光,

盘算着等会儿怎么应付那位据说清冷矜贵、不苟言笑的太子殿下。

最好能让他觉得我粗俗不堪,难登大雅之堂,

从此把我丢在东宫某个最偏僻的院子里自生自灭。我要求不高,按时送饭就行。

“吱呀——”厚重的雕花木门,毫无预兆地被推开了。

我保持着张大嘴、牙齿深陷在酱色皮肉里的姿势,僵硬地扭过头。门口立着一个男人。

一身同样刺目的红,金线绣着四爪蟒纹,衬得他身姿挺拔如松。

烛光跳跃着勾勒出他过分清晰的下颌线,鼻梁很高,唇色偏淡,一双眼睛沉静得像古井寒潭,

此刻正没什么情绪地落在我……以及我手里那个被啃得面目狰狞的肘子上。时间仿佛凝固了。

油亮的酱汁,正顺着我的手腕,慢悠悠地滑向袖口那昂贵的云锦。一滴,两滴。

在地毯上晕开深色的小圆点。“殿……殿下?”我艰难地把嘴里的肉咽下去,差点噎住。

赶紧把肘子往身后藏,徒劳地用另一只干净点的手去抹嘴角的油渍,结果把半张脸都蹭花了。

萧景湛的目光,终于从肘子移到了我的脸上。那眼神,平静无波,看不出喜怒。

他抬步走了进来,反手关上门。随着他的靠近,

一股清冽的、带着淡淡书墨和冷松气息的味道,强势地压过了我肘子的酱香。压迫感十足。

我下意识地想后退,脚后跟却绊到了曳地的厚重裙摆,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往后倒去!

“啊——”预想中摔个四仰八叉的狼狈场面没出现。一只温热而有力的手,

稳稳地托住了我的胳膊肘。是的,托在我刚抓过肘子、此刻还油汪汪的胳膊肘上。

我清晰地看见,太子殿下那身价值连城的婚服袖口,瞬间多了一片黏腻腻、油亮亮的污渍。

“……”完了。我这条咸鱼,怕是要被当场油炸了。我僵硬地站稳,

感觉托着我的那只手很快收了回去。太子殿下垂眸,静静地看着自己袖口那片刺目的油污。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大脑飞速运转:是立刻跪下认罪?还是装疯卖傻?

或者干脆两眼一翻晕过去?哪个方案存活率更高?就在我快要窒息的时候,

头顶传来他清冷的声音,听不出情绪:“饿了?”“……嗯?”我茫然抬头,

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他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既没有嫌弃,也没有愤怒。

“饿……饿了。”我干巴巴地回答,脑子有点转不过弯。这反应不对啊?不按套路出牌?

萧景湛的目光掠过我身后床上那个被啃了大半的肘子,又落回我花猫似的脸上。

“东宫的膳食,不合口味?”他问,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合,合的。

”我有点结巴,“就是……就是……仪式太久了,

饿得慌……就……提前备了点……”声音越说越小。他沉默了几息,那沉默让我头皮发麻。

然后,他转身,走向旁边的金盆架。盆里有宫女准备好的干净温水。他慢条斯理地净了手,

拿起旁边雪白的布巾,仔细擦干。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一种刻在骨子里的优雅和从容。

我像个等待审判的囚徒,大气不敢出,手里还紧紧攥着那个啃了一半的罪证肘子,

油滴答滴答落在地毯上。擦完手,他转过身,没再看我,也没看那肘子,径直走到桌边,

拿起桌上的白玉酒壶,倒了两杯合卺酒。“过来。”他端起其中一杯,看向我。我:“???

”这是……还要喝交杯酒?在我满手满嘴油、屋里还飘着浓郁酱肘子香的情况下?

咸鱼的大脑彻底宕机。我磨磨蹭蹭地挪过去,离他三步远停下,

试图把拿着肘子的手藏得更深些。他似乎轻轻叹了口气,极轻,轻到我以为是错觉。

他把其中一杯酒递到我面前:“净手,擦脸。”命令简洁,不容置疑。我看看酒杯,

又看看自己油乎乎的手,再看看他。最终,咸鱼的本能让我选择识时务者为俊杰。

我把肘子飞快地往旁边桌上一放又蹭上一块油渍,接过那杯酒,象征性地冲了冲油手,

然后胡乱用袖子抹了把脸。萧景湛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他把另一杯酒递给我,

然后拿起他自己那杯,手臂绕过我的胳膊。合卺酒。距离骤然拉近,

他身上那股清冽的冷松气息更加清晰。我僵硬地举着杯,手臂与他交缠,

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喉结微动,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我赶紧也跟着灌了下去。

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呛得我咳了两声,脸更花了。他松开手,放下酒杯。“歇息吧。

”丢下三个字,他转身走向内室那张巨大的、铺着龙凤被的喜床。我:“!!!”等等!

这就……歇息了?我的酱肘子……啊不是,我的咸鱼大计!我的独居冷宫申请!“殿下!

”我脱口而出。他脚步顿住,侧头看我,眼神带着询问。

“那个……我……我今日……甚是疲惫!”我搜肠刮肚找理由,试图离那张危险的床远一点,

“而且……而且……满身油污,恐污了殿下……不如……不如我今晚睡榻上?

”我指着旁边一张看起来也挺软和的贵妃榻。

萧景湛的目光在我脸上估计还沾着酱汁和酒渍和我指着的贵妃榻之间扫了个来回。

“随你。”他声音依旧平淡,听不出情绪。说完,他径直走到床边,开始自行解外袍的盘扣。

动作流畅,没有丝毫犹豫,好像我睡哪里真的无所谓。我:“……” 一拳打在棉花上。

看着他真的一副准备就寝的样子,我反而有点懵。这就……完了?

不追究我大婚之夜啃肘子、弄脏礼服、仪态尽失?咸鱼的直觉告诉我,这平静得有点诡异。

但眼下,能躲开“同床共枕”这个艰巨任务,已经是阶段性胜利!

我立刻抱着我的凤冠沉死了,但不敢乱丢,连滚带爬地扑向那张贵妃榻。榻上铺着软垫,

也绣着鸳鸯,但比床小多了。我把自己缩成一团,面朝外,竖起耳朵听着床那边的动静。

悉悉索索的衣物摩擦声停了,烛火被掌风熄灭了几盏,只留下远处角落一盏微弱的宫灯。

光线昏暗下来。然后,是锦被掀开又盖上的声音。接着,一片寂静。他真的睡了?

我僵硬地躺着,一动不敢动。酱肘子的香味混合着残留的酒气,还有他身上那股冷冽的气息,

在安静的寝殿里弥漫。这开局,跟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没有斥责,没有冷眼,

甚至没有一句多余的话。这位太子殿下,到底是太能忍,还是……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

后者的可能性极大!想到这个,我这条咸鱼,竟然诡异地放松了一丝丝。“太子妃娘娘!

娘娘!该起身了!”天还没亮透,一个清脆又带着点焦急的声音就在我耳边嗡嗡响。

我烦躁地把脑袋往软枕深处埋了埋,裹紧了身上薄薄的锦被,

含糊道:“翠果……别吵……让我再咸鱼一会儿……”“娘娘!不能再咸鱼了!

”我的陪嫁丫头翠果,急得直接上手扒拉我的被子,“卯时三刻了!按宫规,

您得去给皇后娘娘请安啊!头一天就迟到,这、这怎么得了!”请安?!

这两个字像冰锥一样刺进我昏沉的大脑,瞬间把我那点瞌睡虫冻得无影无踪。

我一个激灵坐起来,眼睛瞪得溜圆:“现在什么时辰?!”“卯时三刻了娘娘!

梳洗穿戴起码要半个时辰,从东宫到凤仪宫还要走两刻钟,真的来不及了!

”翠果都快哭出来了,手里捧着厚重的太子妃朝服,

一脸绝望地看着我鸡窝似的头发和眼角的可疑分泌物。完了完了完了!

咸鱼生涯第一天就遭遇重大危机——晨省打卡!

我爹临行前千叮咛万嘱咐的话在耳边炸响:“眠儿啊,进了宫,别的可以马虎,

给皇后娘娘晨昏定省,万万不可懈怠!那是国母!你的正经婆母!第一印象要是砸了,

你这太子妃的位置坐得不安稳啊!”坐不稳?我巴不得坐不稳!可问题是,

坐不稳和被直接咔嚓掉,那是两回事!皇后要是觉得我藐视她,给我扣个“不敬”的帽子,

我这咸鱼就不是晒干的问题,是直接进油锅了!“快快快!梳洗!

”我连滚带爬地从贵妃榻上下来,一头扎进洗漱间。冷水扑脸,勉强清醒了点。

宫女们鱼贯而入,像打仗一样伺候我穿衣梳头。那套太子妃的正装,里三层外三层,

缀满了珠翠,沉得我脖子都要断了。头发被高高挽起,插上沉甸甸的金凤步摇。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被华丽服饰包裹、一脸生无可恋的自己,内心哀嚎:这哪是当贵人,

这是上刑啊!好不容易折腾完,外面天已经蒙蒙亮了。“快快快!走!

”我提起那沉重的裙摆就想冲。“娘娘!仪态!步辇在外面候着了!”翠果赶紧拉住我,

小声提醒。坐在摇摇晃晃的步辇上,我内心焦灼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两刻钟的路程,

感觉比两百年还漫长。脑子里飞速运转着迟到后可能面临的悲惨结局:罚跪?抄经?禁足?

还是直接退货?不行!退货风险太大,万一皇家觉得丢脸,给我来个“暴毙”怎么办?

得想个合理的、不可抗力的理由!眼看凤仪宫那巍峨的宫门就在前方,

里面隐隐传来女眷们说话的声音,显然已经聚集了不少人。我心一横,牙一咬!

就在步辇即将抬进凤仪宫大门的门槛时——“哎呀!”我惊呼一声,身体猛地朝步辇外一歪!

“娘娘!”翠果和抬辇的内侍吓得魂飞魄散。众目睽睽之下,只见新晋太子妃林氏,

在进入凤仪宫门的前一秒,以一种极其“自然”又略显夸张的姿态,从步辇上“滑”了下来!

“噗通!”我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冰凉坚硬的青石地面上,

顺便巧妙地让额头在辇杆上“轻轻”磕了一下。“嘶……”真疼!眼泪瞬间就飙出来了,

一半是疼的,一半是吓的。“娘娘!”翠果尖叫着扑过来。凤仪宫门口瞬间一片兵荒马乱。

“太子妃娘娘摔着了!”“快!快传太医!”“小心些!别动娘娘!

”我“虚弱”地被翠果和几个惊慌的宫女七手八脚地扶起来,感觉额头火辣辣的,

估计真肿了个包。我半闭着眼,气若游丝:“无……无妨……就是……头好晕……” 说着,

身体还配合地晃了晃。“快!先把太子妃扶到偏殿暖阁歇息!去禀报皇后娘娘!

”一个管事嬷嬷模样的妇人当机立断。计划通!我内心的小人比了个耶。装病大法好!

天灾人祸不可抗力,皇后娘娘总不好责怪我“故意”摔倒吧?我被簇拥着,

以一种“重伤员”的姿态挪进了凤仪宫偏殿的暖阁,安置在软榻上。很快,

一个提着药箱的老太医就被请了进来。老太医颤巍巍地给我诊脉,翻看额头的伤。

我心虚地闭着眼装晕,心里打鼓:可别被拆穿啊!“启禀皇后娘娘,”老太医的声音响起,

“太子妃娘娘脉象虚浮,气血略有不畅,额头虽有撞击红肿,所幸并无大碍。

只是……娘娘似乎有些心绪不宁,忧思过重,加之昨日大婚礼仪繁重,劳累过度,

这才一时眩晕失足。需静养几日,放宽心怀为上。”我:“……” 神医啊!您这诊断,

简直完美契合我的需求!忧思过重愁怎么当咸鱼,劳累过度啃肘子也是体力活,

一时眩晕失足完美解释迟到和摔倒!还贴心地建议静养!“嗯,知道了。有劳太医。

”一个温和又不失威严的女声传来。我偷偷掀开一丝眼皮缝,

看到门口立着一位身着明黄色凤袍、头戴九龙四凤冠的妇人,保养得宜,眉目端庄,

正是当朝皇后。她目光扫过我额头的包,又看了看我“苍白虚弱”的脸其实是刚才吓的,

眉头微蹙,但语气还算平和:“既然太医如此说,太子妃就好好在偏殿歇着吧。

今日的请安免了。待好些了,再过来说话。

”“谢……谢母后体恤……”我“挣扎”着想起身行礼,被皇后抬手止住。“躺着吧。

”皇后又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有点复杂,似乎带着点审视,又似乎有点……无奈?

她没再多说,转身带着一群宫人离开了暖阁。暖阁里只剩下我和翠果,

还有两个留下来伺候的凤仪宫小宫女。我长长地、无声地舒了一口气。第一关,险过!

翠果凑过来,压低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后怕:“娘娘,您可吓死奴婢了!

不过……摔得也太真了!这额头……”“没事没事,小意思。”我摆摆手,

感觉浑身都轻松了,额头那点疼完全可以忽略不计。成功规避早起打卡,

还能名正言顺地“静养”几天,简直赚翻!“快,给我倒杯水,渴死了。”我指挥翠果。

翠果连忙去倒水。我靠在软枕上,美滋滋地盘算着:等会儿回东宫,就说遵医嘱静养,

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晨昏定省、宫务学习统统推掉!我的咸鱼乐园,指日可待!

就在我畅想美好未来时,暖阁门口的光线被一道颀长的身影挡住了。

萧景湛不知何时站在了那里。他换下了昨日的婚服,穿着一身玄色常服,金线暗绣云纹,

衬得他身姿越发挺拔,也越发清冷。他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目光平静地落在我……额头的包上。我端着水杯的手僵在半空,嘴里的水差点喷出来。

他怎么来了?!是来兴师问罪的?还是来看我笑话的?“殿……殿下?”我放下杯子,

努力挤出一点“虚弱”的笑容。萧景湛缓步走进来,走到软榻前几步远停下。他没说话,

只是看着我额角那块明显的红肿。暖阁里安静得可怕。

翠果和两个小宫女早就大气不敢出地跪伏在地。无形的压力再次笼罩下来,比昨晚更甚。

我被他看得心里发毛,正琢磨着是不是该“晕”过去比较安全。他却忽然开口,

声音平淡无波,听不出情绪:“疼吗?”“……啊?”我愣了一下,下意识摇头,

“不……不疼……” 说完就后悔了!装病呢!怎么能说不疼!果然,

他眉头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我赶紧补救,捂住额头,皱起小脸,

倒吸一口凉气:“嘶……现在……现在好像又有点疼了……”演技略显浮夸。

萧景湛没拆穿我。他沉默了片刻,目光从我额头移开,

扫了一眼我身上还未来得及换下的沉重朝服,最后落在我脸上。“太医说,需静养。

”他陈述道。“对对对!太医是这么说的!”我小鸡啄米般点头,“忧思过重,劳累过度,

需要好好静养!” 赶紧把重点强调出来。他看着我,那双深邃的眸子像两口古井,

让人完全看不透他在想什么。“嗯。”他应了一声,算是认可了这个结论。然后,

他转头对跪在地上的翠果和宫女吩咐:“送太子妃回东宫,好生照看。”“是!殿下!

”几人如蒙大赦。“那个……殿下……”我鼓起勇气,决定趁热打铁,

“太医说……静养期间……不宜劳神……那些请安……” 我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萧景湛的目光重新落回我脸上,停顿了两秒。“母后既已免了你今日请安,静养期间,

自当遵医嘱。”他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力量,“宫务自有管事嬷嬷打理,

无需你费心。太傅那边,孤会去说。”!!!幸福来得太突然!不用请安!不用管宫务!

连学习都可以暂停!这不就是我梦寐以求的咸鱼生活吗?我简直想跳起来欢呼!

但残存的理智让我死死按捺住,

只能“虚弱”又“感激”地看着他:“谢……谢殿下体谅……”萧景湛没再多言,

只是又看了一眼我额头的包,眼神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难以捉摸的东西,

快得让我以为是错觉。“好生休息。”他留下四个字,转身离开了暖阁。

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我紧绷的神经终于彻底松懈下来,整个人瘫软在软榻上。

翠果扑过来,心有余悸:“娘娘,您可真是……吓死奴婢了!不过殿下……好像也没生气?

”我摸着额头的包,嘿嘿傻乐:“管他呢!目的达到就行!走走走,回宫!咸鱼躺平模式,

正式启动!”回到东宫我住的“栖云殿”,我立刻把那身能压死人的朝服扒了,

换上最轻软的寝衣,往临窗的软榻上一瘫。“翠果,关门!闭殿!就说本宫遵医嘱,

静养谢客!谁来也不见!”我大手一挥,下达了咸鱼登基后的第一道旨意。“是,娘娘!

”翠果脆生生应了,麻利地去执行。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来,暖洋洋的。

我吃着宫女端来的精致点心东宫小厨房的手艺确实比醉仙楼的肘子差点,但也还不错,

喝着温热的牛乳茶,翻着翠果偷偷给我带进来的最新话本子。啊!这日子!给个神仙也不换!

不用早起,不用看人脸色,不用装模作样。完美!接下来的几天,

我彻底贯彻了“静养”方针。栖云殿大门紧闭,除了送膳和必要的洒扫宫女,谁也不见。

皇后那边派人来问候过两次,送了些补品,我让翠果恭敬地收下,然后继续“虚弱”地躺着。

萧景湛……自从那天在凤仪宫暖阁见过一面后,再没出现过。听说他政务繁忙,

经常在书房处理公务到深夜。很好!非常好!互不打扰,各自安好!

这就是我理想中的夫妻关系!我快乐地在我的小天地里当咸鱼,除了话本子,

我还开发了新乐趣:让翠果去御膳房“顺”各种食材,

然后指挥小宫女在栖云殿后头的小茶房里,偷偷研究各种小吃。

什么炸酥肉、烤栗子、蜜渍果子……日子过得美滋滋。然而,平静的咸鱼生活,

在“静养”的第五天,被打破了。“娘娘!娘娘!”翠果风风火火地跑进来,小脸通红,

带着兴奋和紧张,“宫里送来帖子了!三日后,太后娘娘在慈宁宫设赏荷宴!特意点名,

让您务必出席呢!”我手里的蜜渍杏脯,“啪嗒”掉在了软榻上。赏荷宴?!

这名字听着风雅,实则凶险!后宫妃嫔、宗室命妇、世家贵女……齐聚一堂!

那就是个大型社交修罗场啊!说话要滴水不漏,举止要优雅得体,

还得时刻提防着别人的明枪暗箭!这哪是赏荷?这是上刑场!“不去!就说本宫还没好利索!

”我立刻拒绝。“不行啊娘娘!”翠果急得跺脚,“帖子是太后娘娘亲自下的!

特意说了‘务必’!还说听闻您身子不适,让您去散散心,不必拘礼!这……这推不掉啊!

”我:“……”完了。咸鱼的快乐时光总是如此短暂。太后!那可是皇帝的亲妈!

皇后在她面前都得恭恭敬敬!她老人家说“务必”,那就是圣旨!装病?刚“静养”完又病?

太刻意了!太后可不是皇后,没那么好糊弄。我愁得揪头发。“娘娘,您得赶紧准备起来了!

”翠果开始翻箱倒柜,“穿哪套衣裳?戴什么首饰?得赶紧想想宴会上说什么做什么,

可不能再出差错了!”我看着翠果忙碌的背影,感觉前途一片灰暗。不行!不能坐以待毙!

我这条咸鱼,一定要在夹缝中求生存!

赏荷宴……荷花池……人多眼杂……一个大胆作死的计划,在我咸鱼的大脑里逐渐成型。

三日后,慈宁宫。时值盛夏,慈宁宫后苑的荷花开得正好,接天莲叶,映日荷花,

微风送来阵阵清香。巨大的水榭里,衣香鬓影,珠光宝气。太后娘娘端坐主位,雍容华贵,

笑容慈祥。皇后陪侍在侧,下首是各宫妃嫔、宗室王妃、公侯夫人,

以及精心打扮过的世家贵女们,莺声燕语,笑语晏晏。我穿着太子妃规制的常服,

比朝服略轻便些,但依旧华丽庄重。梳着高髻,戴着象征身份的凤钗步摇,

脸上挂着标准而略显僵硬的微笑,坐在皇后下首不远的位置。如坐针毡。周围的视线,

或明或暗地落在我身上。好奇的,审视的,探究的,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的。毕竟,

我这位新太子妃,大婚之夜啃肘子、第二天请安就摔晕过去的“光辉事迹”,

估计早就传遍了整个宫廷。“太子妃身子可大好了?”太后娘娘和蔼地开口,

目光落在我身上。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我赶紧起身,规规矩矩行礼:“回皇祖母的话,

孙媳已无大碍,劳皇祖母挂心。”“好了就好。”太后笑着点头,“年轻人,

身子骨恢复得快。今日荷花甚好,你多看看,散散心。”“是,谢皇祖母。”我恭敬应下,

重新坐下,手心有点冒汗。接下来就是例行的赏花、品茶、听曲、看宫人表演。

贵妇贵女们言笑晏晏,诗词歌赋,谈吐不凡,话题从荷花品鉴到琴棋书画,

再到京中时兴的衣料首饰,高雅又和谐。我像个误入天鹅群的丑小鸭,努力降低存在感,

别人问什么就答什么,能说一个字绝不说两个,

脸上维持着“端庄娴静”实则“大脑放空”的微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什么时候结束?

我的咸鱼窝在召唤我!熬啊熬,熬到宫人们开始布置午宴的席面,

水榭里气氛更加热闹随意了些。不少女眷起身,或三三两两沿着水榭回廊散步赏花,

或聚在一起低声谈笑。机会来了!我悄悄给翠果使了个眼色。翠果会意,

端着一碟精致的荷花酥,状似无意地靠近我。“娘娘,尝尝这个?御膳房新做的。

”她声音不大不小。“嗯。”我拿起一块,刚送到嘴边——“哎呀!”我“手一滑”,

那块漂亮的荷花酥,“啪叽”一下,不偏不倚,

正好掉在了我前襟那用金线绣着鸾鸟的昂贵衣料上!淡黄色的酥皮和粉色的馅料,

在明黄色的锦缎上晕开一大片油渍,格外刺眼。“娘娘恕罪!”翠果立刻“惊慌”地跪下。

周围瞬间安静了一下,目光再次聚焦过来。我“懊恼”地看着胸前的污渍,

又“无奈”地看了一眼跪着的翠果,叹了口气:“无妨,起来吧。是本宫自己不小心。

” 我转向太后和皇后,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尴尬和歉意,“皇祖母,母后,孙媳失仪了。

这污渍……恐有碍观瞻,孙媳想先行告退,去整理一下仪容。”太后看着那片油渍,

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但很快又舒展开,依旧是慈和的笑容:“去吧去吧,

换身清爽的再来。”“谢皇祖母!”我如蒙大赦,赶紧行礼告退,带着“一脸惶恐”的翠果,

在众人或同情或看好戏的目光中,快步离开了水榭。走出水榭,远离了那些探究的视线,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第一步,制造合理离场理由,成功!接下来,

就是计划的核心部分——合理失踪!慈宁宫后苑很大,除了主水榭,还有不少亭台楼阁,

曲径通幽。我带着翠果,七拐八绕,专挑人少的小路走。“娘娘,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不是回偏殿更衣吗?”翠果看着越来越偏僻的路径,有点不安。“更什么衣?

找个地方躲清净去!”我压低声音,

目标明确地朝着记忆中的一个方向摸去——那是靠近御膳房后门的一处假山群,位置隐蔽,

而且……飘来的食物香气最浓郁!“可是娘娘,我们出来太久不回,

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会问的!”翠果急得直冒汗。“问就问呗!”我满不在乎,

“就说我迷路了!慈宁宫这么大,第一次来,迷路不是很正常吗?

一个‘体弱’‘路痴’的太子妃,大家会理解的!” 我早就想好了借口。说话间,

我们已经绕到了假山后面。这里果然僻静,高大的太湖石挡住了大部分视线,

旁边就是御膳房的后墙,阵阵诱人的饭菜香飘出来。“哇!好香!”我吸了吸鼻子,

感觉肚子里的馋虫都被勾起来了。折腾一上午,就吃了块点心,早饿了。“翠果,

你在这儿放风!我去看看御膳房后门有没有什么好吃的‘漏网之鱼’!”我搓着手,

眼睛放光。“娘娘!这……这不合规矩啊!”翠果快哭了。“规矩是死的,咸鱼是活的!

等我啊!”我丢下一句,猫着腰,像做贼一样,顺着香味儿就溜了过去。御膳房后门虚掩着,

大概是通风。我扒着门缝往里瞧,里面热火朝天,锅碗瓢盆叮当响,大师傅们挥汗如雨。

没人注意后门。我的目光扫过门口一个放着刚出锅点心的竹簸箕,上面盖着白布,热气腾腾。

好机会!我屏住呼吸,悄悄推开一点门缝,小手飞快地伸进去,

的指尖即将碰到白布下那诱人的、金黄色的炸酥角的刹那——一只骨节分明、修长干净的手,

突然从旁边伸了出来,稳稳地、精准地,扣住了我的手腕。那力道不重,

却带着一种不容挣脱的掌控感。一股熟悉的、清冽的冷松气息,瞬间将我笼罩。

我浑身的血液“唰”地一下,全涌到了头顶!僵硬地、一寸寸地扭过头。

只见萧景湛不知何时站在了我身后。他穿着一身月白色的常服,更显身姿清隽,

依旧是那张没什么表情的俊脸,深邃的眼眸低垂着,正静静地看着我那只“作案未遂”的手。

他身后半步,还跟着一个眼观鼻鼻观心、努力降低存在感的内侍总管福安。时间再次凝固。

御膳房后门飘出的油烟味儿,混合着他身上清冽的气息,形成一种极其诡异的氛围。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完了!咸鱼翻车了!还是人赃并获!

“殿……殿下……”我声音干涩,试图把手抽回来,却被他扣得更紧。他目光从我僵住的手,

移到我脸上,又扫了一眼我前襟那片醒目的荷花酥污渍,最后,

落回我因为紧张和尴尬而涨红的脸上。那眼神,平静无波,却又仿佛洞悉一切。“迷路了?

”他开口,声音不高,带着一种独特的清冷质感,在这充满烟火气的角落响起。

“……” 我张了张嘴,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之前想好的“迷路”借口,

在他这洞悉一切的目光下,显得无比苍白可笑。被抓现行,还是偷吃的现行!

这比大婚之夜啃肘子还丢人!至少那次是在自己地盘,

关起门来……“臣妾……臣妾……” 我嗫嚅着,脑子飞快运转,却一片浆糊,

编不出任何合理的理由。萧景湛没再追问。他松开了扣着我手腕的手。

我触电般地把手缩回来,藏到身后,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他看了一眼御膳房后门里那个装着炸酥角的簸箕,又看了看我。然后,他侧头,

对身后的福安低声吩咐了一句什么。福安愣了一下,随即恭敬地应了声“是”,

转身快步走进了御膳房。我紧张地看着,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是要叫人来抓我这个“偷吃贼”吗?很快,福安出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干净的油纸包。

他走到萧景湛身边,恭敬地递上。萧景湛接过那个还冒着丝丝热气的油纸包,然后,

递到了我面前。我:“???”“拿着。”他言简意赅。我完全懵了,机械地伸出手,

接住了那个温热的油纸包。隔着纸,能感觉到里面酥角滚烫的温度和诱人的香气。“回水榭。

”他看着我,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或者,回东宫。”说完,

他没再等我反应,转身便走。月白色的衣袂在微风中轻轻拂动。福安赶紧跟上,

临走前还偷偷对我使了个“快跟上”的眼色。我抱着那个烫手的油纸包,站在原地,

看着萧景湛挺拔的背影消失在假山拐角,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样。

他……他不仅没责怪我偷吃,还……还给我打包了?!

这操作……完全超出了咸鱼的理解范围!翠果从假山后面探出头,小脸煞白:“娘娘!

吓死奴婢了!殿下他……他没生气吧?”我低头看着怀里的油纸包,

又抬头看看萧景湛消失的方向,再低头看看油纸包……“他……他给我买了炸酥角?

”我喃喃自语,感觉脑子更乱了。“娘娘,现在怎么办啊?”翠果急得直跳脚。怎么办?

我看着手里的“赃物”,再看看前襟的污渍,一咬牙:“走!回水榭!

”既然他给了我台阶虽然这台阶给的莫名其妙,

还附赠了“封口费”热腾腾的炸酥角,那我……还是识相点回去吧。抱着油纸包,

带着一脑门官司和胸前醒目的污渍,我灰溜溜地、脚步沉重地回到了热闹的水榭。

我的重新出现,自然又引来了一阵目光洗礼。前襟的污渍还在,

手里还多了个格格不入的油纸包……众人看我的眼神,更加复杂了。我硬着头皮坐回原位,

把那包酥角悄悄塞给翠果让她藏好。太后和皇后都看了我一眼,皇后眉头微蹙,

但终究没说什么。太后倒是笑了笑,眼神有点意味深长。接下来的宴会,我全程如芒在背,

食不知味。脑子里反复回放御膳房后门被抓包的场景,

以及萧景湛那张平静无波的脸和他递过来的油纸包。他到底什么意思?是懒得管我?

还是……另一种形式的警告?赏荷宴最终在我的魂不守舍中结束了。回东宫的路上,

我坐在步辇里,抱着那个已经凉透的油纸包,心情无比沉重。两次出逃计划,

都以极其丢人的方式惨遭滑铁卢。第一次摔个包,第二次直接被抓偷吃现行。这东宫,

难道真是我咸鱼生涯的克星?不行!不能放弃!咸鱼的字典里,没有“认输”两个字!

文化课!对,还有文化课!我就不信,在太傅面前彻底暴露我的“不学无术”,

萧景湛还能忍!“静养”和“散心”的借口都用过了,赏荷宴的“污渍”事件也翻篇了。

在我额头的包彻底消肿后,一个避无可避的任务摆在了面前——文化课。东宫有专门的太傅,

负责教导太子和太子妃经史子集、治国之道、宫廷礼仪等等。给太子妃上课,

主要是为了提升修养,懂规矩,明事理,以便将来母仪天下。这对我的咸鱼大计来说,

简直是终极考验!“娘娘,太傅已在书房等候了。”翠果一脸愁容地提醒我。

我看着镜子里被打扮得端庄贤淑的自己,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拳头。“走!” 今天,

就让我用实力证明,我林眠,朽木不可雕也!咸鱼不可教也!东宫的书房宽敞明亮,

充满了书墨的香气。一位须发皆白、面容清癯、眼神矍铄的老者端坐在书案后,

正是当世大儒,太子太傅,周文简老先生。我规规矩矩地行礼:“学生林氏,拜见太傅。

”周太傅捋着长须,目光温和中带着审视:“太子妃不必多礼,请坐。今日,

我们从《女诫》讲起……”《女诫》?我内心翻了个白眼。班昭写的,教女人怎么三从四德,

卑弱第一,敬慎第二……全是束缚咸鱼的枷锁!我正襟危坐,努力做出认真听讲的样子。

太傅的声音抑扬顿挫,引经据典。然而,那些之乎者也,就像最厉害的催眠曲,

一个字一个字地往我耳朵里钻,又轻飘飘地飘出去,不留一丝痕迹。我的眼皮开始打架,

头一点一点。不行!不能睡!我是来暴露问题的,不是来睡觉的!我强打精神,

用力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清醒了点。周太傅讲完一段,停下,看向我:“太子妃,

可知‘清闲贞静,守节整齐,行己有耻,动静有法’此句何解?”来了!考核环节!

我精神一振,立刻坐直身体,清了清嗓子,用我能装出的最“纯真无邪”的眼神看着太傅,

开始胡诌:“回太傅,学生以为,这话是说……嗯……做人要清清白白的,像咸……呃,

像水一样干净!要安安静静的,别到处乱跑惹事!要守住自己的……呃……窝!整整齐齐的!

做事要知道……害臊!动的时候……要像王八……啊不,像乌龟那样稳重!

静的时候……要像……像石头那样一动不动!这就是规矩!”我“声情并茂”地解释完,

还用力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理解得非常透彻。书房里一片死寂。

周太傅捋胡须的手僵在了半空,眼睛瞪得溜圆,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世界。

他身后的侍书童子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翠果站在我身后,痛苦地捂住了脸。

我内心的小人叉腰狂笑:哈哈哈!看见没!这就是我的实力!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朽木!

绝对的朽木!快去向太子打小报告吧!让他赶紧放弃培养我!

周太傅的胡子剧烈地抖动了几下,脸色由白转红,又由红转青。他深吸了好几口气,

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长长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叹息里充满了无力感和幻灭感。

“太子妃……此解……嗯……别具一格。”他艰难地开口,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老朽……老朽今日有些不适,课业……暂且到此吧。

”说完,他颤巍巍地站起身,连礼都没行,在侍书童子的搀扶下,

脚步虚浮地、逃也似的离开了书房。背影充满了“教学生涯遭遇毁灭性打击”的悲凉。耶!

再次成功!我得意地挑眉,看向翠果:“怎么样?本宫表现如何?

…您……您把太傅气走了……这……这要是传到太子殿下耳朵里……”“要的就是传到他那!

”我满不在乎地拍拍手,“走!回宫!今天战绩辉煌,值得加个鸡腿!”我以为,

这次总该触碰到萧景湛的底线了。气走当世大儒,这罪名够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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