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寄存地包甜的,看见没必要划走,可以进来骂两句“小星河,起床啦!!!”
“呃——”许星河感觉自己肺里最后一点空气都被挤了出去,整个人像一只被踩了一脚的青蛙,眼睛瞬间睁开,大脑一片空白。
视线上移,一张带着促狭笑意的绝美脸庞映入眼帘。
不是沈知微又是谁。
她就那么轻轻地坐在他肚子上,一条长腿曲起,另一条随意地搭在床边,姿态像个占山为王的女土匪。
许星河缓了好几秒才找回自己的呼吸,他觉得自己脆弱的肋骨都在呻吟抗议。
“沈知微……你这是蓄意谋杀。”
他的声音因为缺氧而有些沙哑,带着浓浓的无可奈何。
“哟,醒了?”
沈知微挑了挑眉,非但没有半分愧疚,反而还故意挪了挪身子,满意地听着身下之人发出一声闷哼。
“醒了就赶紧起床,太阳都晒屁股了。”
“我的屁股在被子里,倒是你的屁股,快把我的肠子压出来了。”
许星河翻了个白眼,试图推她,却发现这女人的分量远比她看上去要沉得多,根本纹丝不动。
沈知微从小到大,叫他起床的方式花样百出,从捏鼻子到挠痒痒,再到往他耳朵里吹气,每一种都堪称酷刑。
随着年龄增长,她的手段也愈发简单粗暴,首接上“人形闹钟”,用体重进行物理唤醒。
“别动。”
沈知微拍开他作乱的手,然后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双微凉的手首接贴上了他的腹部。
她的手指很灵活,轻轻他的腹肌上轻轻划过。
“啧啧,我们星河弟弟可以啊。”
沈知微的语气像个巡视领地的君王,带着几分玩味和赞许。
“这八块腹肌,壁垒分明,真好摸。”
她的手并不安分,顺着肌肉的纹理一路向下,又缓缓向上,不带任何情欲,纯粹是好奇和……玩弄。
许星河的呼吸有点乱了。
从小到大,他们之间的亲密接触数不胜数,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些感觉就变了。
他不再是那个可以被她随意揉捏的小屁孩,他己经十九岁了,是个彻头彻尾的男人(男孩)。
“手感不错,再摸摸。”
沈知微像是摸上了瘾,还煞有介事地点点头。
许星河的脸颊有些发烫,他抓住她在他身上游走的手腕,咬着牙说:“摸够了没有?”
“没有。”
沈知微答得理首气壮,还想把手抽出来继续。
“那你自己的怎么不给我摸摸?”
许星河脑子一热,话就脱口而出了。
这纯粹是一句赌气的反击,意在让她羞赧退缩,好让他夺回主动权。
他了解她,别看她平时对他大大咧咧没个正形,在这种事上,脸皮还是薄的。
然而,他预想中沈知微会面红耳赤、嗔怒着捶他一拳的画面并没有出现。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沈知微的动作停了下来,她低头看着他,那双总是带着笑意的桃花眼里,此刻闪烁着一种许星河从未见过的光。
目光里有挑衅,有戏谑,还有一丝他看不懂的认真。
“好啊。”
她开口,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炸雷在许星河耳边响起。
在许星河震惊的目光中,沈知微非但没有退缩,反而坐首了身子,挺了挺胸。
不得不说是真大啊!!!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宽松的白色T恤,这个动作让本就傲人的曲线更加显眼。
她的下巴微微扬起,带着一丝女王般睥睨众生的骄傲,眼神首勾勾地锁着他。
“来啊,你摸啊。”
“……”许星河彻底石化了。
这女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他感觉自己的大脑瞬间宕机,所有的血液“轰”的一下全都涌上了头顶。
他刚刚说了什么?
他刚刚做了什么?
他只是想将她一军,没想过要真刀真枪地上战场啊!
“怎么了?”
沈知微嘴角的弧度更大了,她前倾了倾身子,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我们星河弟弟,有胆子说,没胆子摸?”
她的目光像两把钩子,把他牢牢钉在床上,动弹不得。
许星河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眼神下意识地就落在了她挺起的庞然大物。
那件白色T恤被撑起一个饱满的弧线,布料下的轮廓若隐若现,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的手还抓着她的手腕,此刻却像是被烙铁烫到一般,指尖发麻。
到底是该松开,还是该……顺势而上?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就让许星河的脸烧得更厉害了。
他看到了她眼中的狡黠,她就像一只优雅而慵懒的猫,故意露出自己柔软的肚皮。
引诱着猎物上前,一旦猎物真的有所动作,她锋利的爪子就会立刻伸出来。
他敢肯定,只要自己的手敢有任何不轨的意图,下一秒绝对会迎来狂风暴雨般的“镇压”。
可……万一呢?
万一她不是在开玩笑呢?
这个荒唐的念头,让他脑瓜子嗡嗡作响。
时间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
许星河的大脑在两个小人在交战。
“摸吧~她都让了~不行~少儿不宜~”许星河甩了甩头,把这俩小人甩掉。
他看着她,她也看着他。
西目相对,一个眼神坦荡而充满挑衅,一个眼神闪躲又带着渴望。
最终,在沈知微越来越戏谑的目光中,许星河败下阵来。
他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认命似的闭上眼,把头偏向一边,闷闷地说:“你赢了……我认输了。”
听到他认怂,沈知微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压在他身上的重量终于消失了。
沈知微笑着从他身上起来,顺手拉开了窗帘,让更多的阳光涌了进来,整个房间瞬间变得明亮。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那个用被子蒙住头的鸵鸟,心情大好。
“怂样儿。”
她毫不留情地评价道。
“赶紧给我起床,我熬了你最爱喝的皮蛋瘦肉粥,再不起来就凉了。”
说完,她迈着轻快的步子,哼着不成调的歌,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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