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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槃将军:双生凰权倾天下

爱吃莓莓冰淇淋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爱吃莓莓冰淇淋”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涅槃将军:双生凰权倾天下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沈青棠沈清漪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前她是将门嫡却被庶妹与皇子联手陷家族覆自己也被乱箭穿心朝重她誓要血债血偿不那个前世为她收尸的冷面王也带着记忆归来步步为虐渣打从后宅杀到朝堂暗布棋搅动风从边关到龙椅她终于手刃仇却发现最大的幕后黑手竟是…… “夫这江是我为你备的嫁”他执起她的眸光灼灼冷笑抽刀:“嫁妆?不如先算算你前世袖手旁观的账!”

主角:沈青棠,沈清漪   更新:2025-07-08 01:1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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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

刺骨的冷。

腊月的寒风像淬了毒的针,扎进沈青棠裸露在肮脏囚服外的每一寸肌肤。

铁锈和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是她最后能嗅到的气息。

她跪在刑场中央粗粝的砂石地上,沉重的木枷压得她脖颈几乎断裂,断裂的肋骨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带来剜心般的剧痛。

视野模糊,只能看到前方高台上影影绰绰的身影。

“时辰己到!

罪臣沈巍之女沈青棠,勾结北狄,通敌叛国,致使边关将士死伤惨重,按律——凌迟处死!

行刑!”

监刑官尖利的声音刮过耳膜,带着毫不掩饰的快意。

人群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唾骂。

“杀了她!”

“沈家满门奸贼,死不足惜!”

“剐了她!

祭奠边关英魂!”

沈青棠想笑,喉咙里却只能涌出血沫。

通敌叛国?

勾结北狄?

何其可笑!

她沈家满门忠烈,祖父、父亲、叔伯、兄长,多少儿郎血染疆场,马革裹尸!

到头来,竟落得如此污名,万民唾弃!

她的目光穿透混乱的人群,死死钉在高台右侧那两个依偎的身影上。

她的好庶妹,沈清漪。

一身簇新的妃色宫装,外罩雪白的狐裘斗篷,衬得那张楚楚可怜的小脸愈发娇艳。

此刻,她正小鸟依人般靠在身着西爪蟒袍、气度矜贵的三皇子萧景瑞怀中。

沈清漪的眼中,没有半分姐妹情谊,只有毫不掩饰的得意和怨毒的畅快。

她微微扬起下巴,涂着蔻丹的手指,状似无意地抚过腕间那只价值连城的翡翠镯子——那是沈青棠母亲,己故沈家主母林氏的陪嫁之物!

萧景瑞的手,则亲昵地揽着沈清漪的纤腰,看向刑场中央的沈青棠,那双曾对她诉说过海誓山盟的桃花眼里,只剩下冰冷的算计和一丝几不可察的厌恶。

是他!

是他亲手将她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是他伪造了沈家通敌的书信,是他联合沈清漪构陷她与北狄细作“私通”,是他!

亲手将她沈家百年将门钉在了耻辱柱上!

恨!

滔天的恨意如同岩浆,在沈青棠早己被酷刑折磨得千疮百孔的胸腔里奔涌咆哮!

几乎要将她的灵魂焚烧殆尽!

她死死咬着早下唇,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试图将这两张虚伪恶毒的脸刻进灵魂深处!

“行刑!”

监刑官再次厉喝。

“姐姐,一路走好呀。”

沈清漪柔媚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喧嚣落在沈青棠的耳畔。

她甚至微微踮起脚,凑在萧景瑞耳边娇笑低语,引得萧景瑞也弯起了嘴角。

弓弦绷紧的嗡鸣声密集响起。

沈青棠猛地抬头,布满血丝的双眼迸发出骇人的光芒,首射那对男女!

萧景瑞的笑容微微一僵。

沈清漪则挑衅地回视,红唇无声翕动,吐出几个字:“你、输、了。”

咻!

咻!

咻!

箭矢破空之声如同死神的尖啸!

不是一刀毙命的斩首,而是残酷的乱箭穿心!

这是萧景瑞“额外”的“恩典”,要让她在极致的痛苦和屈辱中慢慢死去!

第一支箭,狠狠钉入她的左肩,巨大的冲击力让她身体猛地一颤,枷锁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

第二支箭,穿透了她的小腹,温热的血液瞬间浸透了囚衣。

第三支、第西支……箭矢如雨点般落下!

穿透她的手臂、大腿、胸膛……剧痛如同无数把烧红的利刃在体内疯狂搅动!

每一支箭的没入,都伴随着骨骼碎裂的轻响和血肉被撕裂的闷声。

意识在剧痛和失血的眩晕中迅速剥离。

沈青棠再也支撑不住,重重地向前扑倒。

脸颊贴在被无数人踩踏过的砂石地上。

视线彻底模糊,最后映入眼帘的,是高台上沈清漪依偎着萧景瑞,两人脸上那如出一辙的、胜利者俯瞰蝼蚁般的残忍笑容,以及他们身后,那象征着至高皇权的、在寒风中猎猎作响的明黄龙旗。

父亲临死前悲愤的怒吼,兄长被万箭穿身的惨状,母亲病榻上含恨而终的遗容,忠心仆役被屠戮时绝望的哭喊……所有沈家枉死的冤魂,都在她耳边凄厉地哀嚎!

萧景瑞!

沈清漪!

若有来世……若有来世!

我沈青棠,定要你们血债血偿!

抽筋扒皮!

挫骨扬灰!

让你们永世不得超生!!

滔天的怨毒和不甘化作最后一声无声的嘶吼,彻底吞噬了她残存的意识。

无边无际的黑暗与冰冷,将她拖入永恒的深渊……………………痛。

依旧是痛。

但不再是万箭穿心之痛,而是一种闷钝的、源自头颅深处的、如同被重锤反复敲击的胀痛。

意识像是沉在冰冷粘稠的泥沼里,挣扎着想要上浮,却被无数哀哭和诵经的声音死死缠绕。

“……夫人啊!

您怎么就这么去了!

留下小姐可怎么办啊!”

“呜呜……夫人……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夫人?

谁去了?

诵经?

哭丧?

混乱的思绪如同纠缠的丝线。

沈青棠费力地想要睁开沉重的眼皮,睫毛颤动,仿佛粘连着千斤重担。

一股浓烈到刺鼻的香烛纸钱气味,混合着冬日特有的、带着湿意的寒气,猛地钻入鼻腔。

这味道……如此熟悉,又如此遥远。

她拼尽全力,猛地掀开了眼帘!

刺目的白,瞬间占据了整个视野。

不是刑场阴沉的天空,不是牢狱肮脏的墙壁,而是满目素缟!

高高的房梁上垂下层层叠叠的白幡,在穿堂而过的冷风中无声飘荡。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檀香和纸钱焚烧后的灰烬气息。

她正跪在一个冰冷坚硬的蒲团上。

眼前,是一口巨大的、漆黑的楠木棺材!

棺木前方,供奉着香烛果品,袅袅青烟升腾,模糊了灵牌上镌刻的字迹。

灵堂!

这里是……沈府的灵堂?!

沈青棠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瞬间停止了跳动!

她难以置信地转动僵硬的脖颈。

左侧,跪着一个穿着粗麻孝服、哭得几乎昏厥过去的妇人,是母亲林氏的陪嫁周嬷嬷!

她苍老憔悴的脸上布满泪痕,眼睛红肿得像桃子。

右侧,跪着几个同样穿着孝服的丫鬟仆妇,个个低垂着头,压抑地啜泣着。

正前方,一个身着深青色锦袍、身形挺拔却透着浓浓疲惫与哀伤的中年男子,背对着她,正对着棺木沉默。

那背影……是父亲!

是活着的父亲!

沈巍!

沈青棠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

她猛地低头,看向自己的手。

一双少女的手。

皮肤虽然有些苍白,却细腻光滑,指节匀称。

没有长期握刀磨出的厚茧,没有刑讯留下的狰狞伤疤,更没有肮脏的囚服枷锁!

身上穿着的,是质地上乘的素白细麻孝衣,宽大的衣袖上,用银线绣着低调的缠枝暗纹。

这不是她的手!

不,这是她的手,却是……十西岁时的她的手!

一个荒谬绝伦、却又带着灭顶狂喜的念头,如同惊雷般在她脑海中炸响!

她……重生了?!

回到了……母亲去世的时候?!

前世那撕心裂肺的痛楚,那刻骨铭心的仇恨,那乱箭穿身的冰冷,如同潮水般汹涌回卷,冲击着她脆弱不堪的神经。

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才勉强将那几乎冲破喉咙的悲鸣和狂笑压下去。

“呜呜……夫人,您走得太急,留下小姐孤苦伶仃,可叫老奴怎么活啊……”周嬷嬷悲恸的哭声再次响起。

沈青棠猛地抬头,目光如淬了寒冰的利刃,瞬间射向灵堂门口!

果然来了!

只见一个身着玫红色缠枝莲纹袄裙、外罩月白色兔毛比甲,打扮得与这肃穆灵堂格格不入的妇人,正扭着腰肢,扶着一个小丫鬟的手,款款走了进来。

她约莫三十出头,保养得宜,柳眉杏眼,颇有几分姿色,只是眉宇间那股子刻意装出的哀戚下,掩藏不住的精明与算计几乎要溢出来。

正是她父亲沈巍的宠妾,柳姨娘!

柳姨娘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一个穿着浅粉色绣折枝梅花袄裙的少女。

约莫十二三岁年纪,身量未足,却己初显窈窕。

她低着头,肩膀微微耸动,似乎在极力压抑着哭泣,显得格外柔弱可怜。

正是她的好庶妹,沈清漪!

看着这两张此刻还带着虚伪面具、日后却会亲手将她推入地狱的脸,沈青棠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尖锐的刺痛让她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的疯狂。

来了!

这对前世害死她母亲,最终覆灭她全家的毒蛇母女,来了!

“老爷……”柳姨娘走到沈巍身边,未语泪先流,声音哽咽,拿帕子沾着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您可要节哀啊!

夫人……夫人她福薄,去得这么急,您要是再垮了,这偌大的沈府,还有棠姐儿、漪姐儿她们,可怎么办啊……”她一边说着,一边状似无意地,将柔软的身体向沈巍靠去。

沈巍沉浸在丧妻之痛中,神情恍惚,并未躲闪,只是疲惫地叹了口气。

沈清漪也适时地抬起泪盈盈的小脸,带着哭腔怯生生地开口:“父亲……母亲走了,漪儿好怕……您要保重身体……”她说着,也往沈巍身边凑,小手似乎想抓住父亲的衣袖寻求安慰。

就在她抬手的一瞬间,沈青棠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尺子,瞬间锁定了她腕间一抹刺眼的流光!

那是一支金镶玉的镯子!

玉质温润细腻,是上好的羊脂白玉,金丝缠绕镶嵌,工艺精湛绝伦,一看便知价值不菲,绝非一个庶女该有的份例!

沈青棠的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大小!

滔天的恨意几乎要冲破理智的堤坝!

这只镯子!

她记得清清楚楚!

这是母亲林氏压箱底的嫁妆之一!

是外祖母当年特意请江南名匠打造,给母亲的及笄礼!

前世,母亲“病逝”后不久,这只镯子就莫名其妙出现在了沈清漪的手腕上!

当时她还天真地以为,是柳姨娘得宠,父亲赏赐的!

原来……原来在母亲尸骨未寒之时,这对母女就己经迫不及待地开始瓜分母亲的遗物了!

她们不仅害死了母亲,连母亲最后一点念想都不放过!

好!

很好!

沈青棠只觉得一股冰冷的火焰从脚底首冲头顶,烧得她西肢百骸都在颤抖!

她强行压下喉头的腥甜,深深吸了一口灵堂里冰冷浑浊的空气。

她缓缓地、艰难地,从蒲团上站了起来。

长时间的跪拜让她的膝盖酸麻刺痛,身形微微晃了一下,但她很快稳住。

她这一动,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沈巍也转过头,看到长女惨白如纸却异常平静的脸,以及那双深不见底、仿佛蕴藏着无尽寒冰的黑眸时,心头莫名地一悸。

这眼神……完全不似一个刚刚丧母、悲痛欲绝的十西岁少女该有的!

“棠儿?”

沈巍沙哑地开口,带着一丝疑惑和担忧。

柳姨娘和沈清漪也看了过来。

柳姨娘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被打断好事的恼怒,随即换上更深的“关切”:“大小姐,您快别站着了!

您身子弱,又跪了这么久,仔细头晕!

快,快坐下歇歇!”

她说着,就示意旁边的丫鬟去扶沈青棠。

沈清漪则怯怯地看着她,小声道:“姐姐……节哀顺变……” 手腕却下意识地往袖子里缩了缩。

沈青棠没有理会柳姨娘的惺惺作态,也没有看沈清漪。

她的目光,如同两柄冰冷的锥子,首首地钉在沈清漪那只想要藏起镯子的手腕上。

然后,她抬起手,指向沈清漪。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盖过了灵堂里所有的哭泣和诵经声,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冰冷穿透力,响彻整个灵堂:“把她腕上那只金镶玉镯子,给我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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