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家灯火,总有一盏为你而亮。
所有的伟大,源于一个勇敢的开始。
导航己为您定位最近的洗浴中心。
(写这个的没有脑子,希望大家也别带脑子。
)……夜晚R城一辆小汽车在三环辅道快速行驶。
车内坐着五个青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
他们周末聚餐撸完串,不够尽兴又相约一起去潇洒潇洒。
开车的男子是黄星河,生得容貌俊秀。
一头飘逸长发束成道士发髻。
此刻他瞥了眼导航上的目的地,眼神坚毅得像即将宣誓入党。
随即点燃香烟,一手夹烟一手紧握方向盘。
听着车内兄弟们插科打诨,时不时接话两句。
副驾驶的瘦高个皮肤白净,架着金丝眼镜,正是华昊明。
这小子打小就鬼主意多,没少带着兄弟们惹祸挨揍。
是五人团队里的智囊,人称“师爷”。
他小时候最大的梦想竟是当无忧无虑的小白脸。
如今也算是“念念不忘,必有回响”——真让他做到了。
后排左侧是李世孝,顶着平头生就国字脸。
曾在军营历练过,性子温和沉稳得很,大伙儿都喊他“小李子”。
小李子身旁坐着一米九五的彭清彦,体格健硕。
家里条件优渥,为人处世圆滑又擅长交际,偏偏得了个“胖子”的绰号。
后排右侧的唐宇最有意思。
生得白白壮壮特招阿姨们待见可惜他冷不丁就能甩出几句扎心话,于是被叫做“唐黑子”。
“星河,过了这个路口,下个路口右转就到了。”
华昊明扶了扶金丝眼镜提醒道。
黄星河点头应声,松了油门放缓车速。
唐宇挤眉弄眼地打趣。
“听说这新店开张,高质量小姐姐扎堆。
师爷可提前打好报告了?
别又像上次似的,你那八十岁的女朋友突然查岗,撂下兄弟们跑路。
害得大伙儿玩不痛快。”
华昊明回头丢去个白眼。
“早报备过了!
前几个月我带‘老甜心’蹦了次极,又爬了几座山。
现在她巴不得我自个儿找刺激去。
还说‘以后我的都是你的,不用急’。
倒是你唐黑子,别总在手机上跟老姐姐们聊骚,啥时候带出来让兄弟们见见世面?”
唐宇低头狂按手机,屏幕上刚弹出几个系统玫瑰表情。
他头也不抬:“柏拉图式爱情懂不懂?”
李世孝温声笑叹:“师爷真有你的。”
彭清彦跟着大笑:“今晚必须醉不归!”
黄星河弹掉烟头,冲华昊明暗竖大拇指。
“带老宝贝蹦极,怕老人家社保领多了是吧?”
前方红灯亮起,车子稳稳停在斑马线前。
空旷的马路上看不见其他车辆,只有零星几个行人匆匆穿过马路。
彭清彦打了个响指。
“兄弟们别急,会所大堂经理她的微信我己经加上了,特意让她留了666的大包间,定金都转了,今晚必须玩痛快!”
唐宇凑过头瞅他手机:“胖子,你不怕女朋友查手机?”
彭清彦轻哼一声,满脸不屑。
“你哥我三部手机八个小号,随便翻随便查。”
红灯数字跳尽时,多数行人己穿过马路。
只剩个年轻女人低头划着手机,在斑马线上慢悠悠挪步。
绿灯亮起时,她刚晃到车头前。
唐宇见状火冒三丈,从后车窗探出头吼道:“三环路上看手机不要命了?
走快点行不行!”
女子吓了一大跳,随即叉腰站在车前。
对着车内骂道:“*妈 ,有本事撞死老娘啊,傻*玩意儿……”脏话像连珠炮似的砸过来,气得唐宇脸都绿了。
唐宇正要回骂,突然车后爆起刺目远光灯,急促的喇叭声撕裂空气。
众人回头,一辆重卡狂飙而来,它竟丝毫没有减速!
"嘭!
"一声巨响炸响,撞大运了。
车前的女子惨叫声陡然掐断,身影瞬间被卷入车底。
猩红的血迹顺着斑马线蜿蜒开来,在路灯下刺得人眼睛发疼。
车内五人被巨大的冲击力甩得七荤八素。
还没等他们从眩晕中挣扎出来,更恐怖的是满载货物的重卡侧翻了!
成吨的钢铁和货物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带着泰山压顶的威势,狠狠砸向己经扭曲变形的小汽车。
痛……太痛了……黄星河的意识像被砸碎的车窗,身体突然变得轻飘飘的。
西周腾起浓浓的白雾,视线所及之处全是朦胧。
……夜雨淅沥山顶平台矗立着一座宏伟道场,凉风吹过观内无数镇魂铃随雨声轻颤。
后殿灯火如昼,中心高台之上。
一位绝色中年道姑正痴痴盯着面前的炼丹炉。
她脸色随炉中火焰明灭变幻。
炉身刻着繁复符文。
高台之下,百八十个小道童环成一圈。
他们不过五到八岁模样,梳着歪歪扭扭的发髻,单薄道袍在穿堂风里簌簌发抖。
每个孩子都仰着小脸,盯着高台上的道姑,眼里满是惊恐。
那眼神像被惊雷吓住的幼兽。
睫毛上还挂水珠,小手紧紧攥着衣角,连呼吸都放得极轻。
冰蓝色火焰翻涌间,一缕金色雾气裹着异香从丹炉溢出。
绝色道姑瞳孔骤缩,狂喜爬满脸颊,猛地凑上前深吸一口。
终于要成丹了!
台下小道童们看得浑身发抖。
小脸比雨夜里的石阶还苍白,牙关咬得下唇发颤,生怕哭出声惊动了高台上的人。
突然“咔嚓”一声脆响,火焰骤然熄灭,逸散的金雾竟倒卷回炉。
炉顶轰然弹开,十粒金光流转的丹药悬浮半空,每一粒都透着诡异的暖意。
道姑脸上的笑意瞬间凝成寒冰,目光如刀刮过台下瑟瑟发抖的孩童。
“谁来为本尊试药?”
话音落下的刹那,风卷着雨丝扑进后殿。
镇魂铃的叮咚声突然变得尖锐,像无数根细针戳在孩子们紧绷的神经上。
最前排的小道童猛地往后缩,后脑勺撞在同伴肩上,换来一阵压抑的抽气声。
丹炉里残存的火星明灭不定,映着道姑眼角跳动的青筋。
那十粒丹药在她头顶盘旋,金光里竟隐隐透出血色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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