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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弃女重生后杀疯了

弱水酿酒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弱水酿酒”的古代言《将门弃女重生后杀疯了》作品已完主人公:云泠音云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重向奔金手指泠镇北大将军嫡母亲为国战她却自五岁被继母以养病为送往乡下庄子世被夫君背庶妹夺葬身火尸骨无存睁重回十四岁对继母的捧杀、庶妹的伪善、父亲的冷她敛去天以身为步步为营人笑她貌丑无她却翻身逆打响才貌双全世无双的名在谈笑搅动京城风将仇人一一斩 — 后满朝文武皆那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裴厌是她裙下最忠诚的刀他是奉旨查抄云家的“鹰犬”,与她针锋相对他是权倾朝野的左为她扫平所有障碍以为她是菟丝却发现她是食人草以为他是绊脚却发现他是垫脚 — 他将权柄奉在她耳边低语:“你要我给你兵;你要我替你夺;你要天下低我跪着替你开” 云泠音抚着那方冰冷的左相私眸光沉静: “我不要天我要他生不如”

主角:云泠音,云瑶   更新:2025-07-08 06:06: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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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天的火光,将漆黑的雪夜映得如同白昼。

热浪滚滚,浓烟呛得人无法呼吸。

云泠音被倒塌的横梁死死压住双腿,只能眼睁睁看着烈火吞噬着这座她住了三年的偏院。

三年前,她十里红妆,风光大嫁。

夫婿是太傅之子赵知涯,是她年少时一眼定情的心上人。

可大婚当夜,赵知涯却拥着她的庶妹云瑶,对她说:“泠音,你性情贞静,不喜俗务,瑶儿活泼,能为我打理家中应酬。

你安心在此休养,我与瑶儿,会替你撑起这个家。”

她信了。

信了所谓的情非得己,信了庶妹眼泪里那句姐姐,我只是想帮你的假意。

于是,她不争不抢,主动退居到这方偏僻的院落,以为用自己的退让,能换来所有人的安宁。

可她换来的,却是父亲的冷漠,继母的算计,以及……今夜这场将她埋葬的熊熊烈火。

“咳……咳咳……”云泠音拼命地呼吸,肺部却像被烙铁灼烧。

在烈火燃烧木头发出的“噼啪”声中,她隐约听到了院外的对话。

“知涯哥哥,火势这么大,姐姐……姐姐她恐怕是出不来了。”

是云瑶的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惊恐和掩不住的窃喜。

云泠音的心猛地一沉,她挣扎着想向外爬,腿骨断裂的剧痛却让她动弹不得。

“嗯。”

一个清冷的男声响起,是赵知涯。

他的声音里没有半分焦急,平静得像是在谈论一件与他无关的旧物。

“父亲,您看……”云瑶的声音又转向了另一人。

云泠音的心彻底坠入了冰窖。

她的父亲,镇北大将军云骁,他……也在这里?

“...她死了也好。”

那道她熟悉又畏惧的、冰冷威严的声音,如同一柄淬了寒冰的利剑,穿透火墙,狠狠扎进她的心脏。

“省得将来丢我云家的脸。”

为什么……为什么!

云泠音死死咬住嘴唇,尝到了满口的血腥。

她究竟做错了什么?

就因为她不像云瑶那般长袖善舞,能为家族在权贵圈中博得颜面,就要被如此厌弃?

“父亲说的是,”云瑶的声音带着得意的笑意,“姐姐去了,妹妹我……必当替姐姐好好侍奉知涯哥哥,光耀我云家门楣。”

“嗯,瑶儿,你做得很好。”

云骁的声音里,竟带上了一丝赞许。

院外,火光映照下,云瑶依偎在赵知涯怀中,柔情蜜意。

而她的父亲,那个她敬畏了一辈子的男人,只是冷漠地看着她被烈火吞噬的方向,仿佛在看一堆碍眼的垃圾。

原来,这场火,是他们安排的。

原来,她三年的退让,在他们眼中,不过是一个笑话。

云泠音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却又瞬间被高温蒸发。

她看着烧得即将塌陷的屋顶,看着那一张张在火光中扭曲的、她曾以为是家人的脸,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在心中立下最恶毒的血誓:云骁、刘氏、云瑶、赵知涯!

你们今日夺我性命,毁我姻缘,弃我如敝履!

若有来生,我云泠音定要让你们所有人,都尝遍这烈火焚身之痛!

定要将你们踩入尘埃,让你们……血债血偿!

轰然一声巨响,屋梁塌落,将她彻底掩埋于一片火海。

……“……姑娘,姑娘醒了!”

“快,快去请大夫,说姑娘热退了!”

温暖的阳光透过窗纱,柔和地洒在身上。

鼻尖是乡间草木混合着药渣的味道,耳边是丫鬟惊喜的呼唤。

云泠音费力地睁开眼,看到的不是京城将军府的闺房,而是庄子上这间她住了数年的简朴屋子。

“青棠?”

她看着眼前这张哭花了脸的熟悉面孔,下意识地喃喃出声。

“奴婢在呢!”

青棠握住她的手,喜极而泣,“姑娘您高烧不退,都昏睡一天一夜了,可把奴婢们吓坏了!”

另一名丫鬟素馨也端着水走过来,担忧地说:“姑娘,您只是淋了点雨,怎么就病得这么重,大夫说您这是郁结于心,加上……加上饮食油腻,内火攻心所致。”

饮食油腻……云泠音猛地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

那是一双白皙、纤细的手,只是略显浮肿,一看便是娇生惯养,却又内里虚浮。

“镜子……”她的声音嘶哑而颤抖,“给我镜子!”

青棠不敢怠慢,立刻取来一面普通的铜镜。

云泠音颤抖着,将铜镜举到眼前。

镜中,映出一张稚气未脱的少女脸庞。

脸蛋儿婴肥未退,皮肤虽白,但油光乱窜,更糟糕的是,额头和脸颊上,布满了此起彼伏的、红肿的痘印,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毫无灵气,甚至有些难看。

她呆住了,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心里轰然碎裂。

这就是她十西岁时的模样。

由于云泠音父亲出征在外,她被继母刘氏以身体无法照看嫡女为由头,送到庄子上。

刘氏说,她精力不济,怕亲自教养,反倒耽误了身份尊贵的嫡长女。

将她送到庄子,寻个妥帖的嬷嬷全心照顾,才是万全之策。

而这么些年,父亲也只来瞧过她一两次,每次都会带些女孩家的小玩意儿。

当她满心期盼地问及何时能回京时,父亲总是叹着气,言语间带着几分无奈:“你刘氏母亲身子总不见好,为父又常在沙场。

泠音,再等等,等母亲身子好些了,定接你回来。”

前世她信以为真,还曾暗自心疼继母身染沉疴。

如今想来,那哪里是身子病了,分明是她霸占主母之位、名不正言不顺的心病!

是怕她这个原配嫡女的存在,时时刻刻提醒着她的妾室出身!

当年,与她随行的还有刘氏身边的桂嬷嬷,名义上是对云泠音悉心照料,但在庄子里对云泠音十分打压。

且在她少女阶段开始,桂嬷嬷就给她塞山珍海味,美其名曰为小姐养身子,其实是想每日用大量油腻滋补之物填喂,目的则是要毁了她的容貌和身段。

十西岁的少女,正是长身子的时候,而此时如果吃食太过丰盛,则会反其道而行之。

前世的她,竟傻得还信刘氏的好。

回京后,形貌可笑,学识荒疏,受尽京中贵女冷讽。

因此,在乎名声的父亲也对她冷漠下来。

首到与赵知涯婚后,幽居偏院,她靠着几本孤本医书才慢慢恢复清容。

所谓花开堪折首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而这时她早己成为半老徐娘,且赵知涯也鲜少来这个偏院,也算是明珠暗投,终归尘土。

“啪嗒!”

铜镜从手中滑落,这一次,她没有任其摔落,而是在半空中死死抓住,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两行滚烫的热泪,终于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

苍天有眼!

她回来了!

“现在是哪一年?”

她一把抓住青棠的手,用尽全身力气问道。

青棠被她的样子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回答:“是……是昭阳六十二年,秋……秋分刚过。

姑娘,您怎么了?”

昭阳六十二年,秋分。

她十西岁。

距离被接回将军府,开始议亲,还有两个多月!

一切都还来得及!

她正沉浸在巨大的狂喜与仇恨之中,门外传来一阵刻意放大的脚步声,一个略显富态的婆子走了进来,正是继母刘氏派来的桂嬷嬷。

桂嬷嬷看到云泠音醒了,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随即又堆起满脸的笑,手里扬着一封信。

“哎哟,我的姑娘喂,您可算醒了!

京中来信了,夫人说您年纪不小了,让您养好身子,说是这个冬日之前,便要接您回府,为您相看人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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