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市局法医林溪被电话惊醒:公园湖里捞上来一具无名女尸。
>尸体被刻意清理过,却在后颈留着一处新月形烫伤。
>现场仅提取到死者指甲缝里几缕蓝绿色纤维。
>案件陷入僵局时,警局收到一封匿名信。
>信中详细描述了只有凶手知道的作案细节。
>信的结尾写着:“游戏才刚刚开始。”
>林溪发现,那几缕纤维来自二十年前倒闭的纺织厂工装。
>她走访老员工时,一个名字反复出现——张国庆。
>找到张国庆时,他右手虎口赫然烙着同样的新月疤痕。
>“你们终于来了,”他笑着点燃一支烟,“但太晚了。”
>第二天清晨,第三具尸体出现在废弃纺织厂车间。
>后颈的新月烫痕,清晰如故。
---雨水把城市泡透了。
凌晨三点十七分。
手机铃声像根冰冷的针,猝不及防扎进林溪沉滞的睡眠。
她猛地睁开眼,卧室里一片混沌的黑暗,只有窗外被雨水打湿的路灯光晕,在湿漉漉的玻璃上洇开一片模糊的惨黄。
那铃声固执地响着,一遍又一遍,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催命意味。
她摸索着抓过手机,屏幕刺眼的光逼得她眯起眼。
来电显示——市局指挥中心。
心脏骤然一缩,沉甸甸地往下坠。
这个点,这种电话,绝无好事。
“喂?”
她坐起身,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林法医,紧急情况。
东郊翠湖公园,人工湖里捞上来一具女尸。”
电话那头的声音急促、刻板,像被雨水泡涨的硬纸板,“需要你立刻出现场。”
“知道了。
马上到。”
林溪的声音瞬间恢复了清冷,像淬了火的铁。
挂断电话,寒意顺着脊椎无声地爬上来,迅速驱散了残存的睡意。
没有多余的情绪波动。
她掀开被子,动作利落得惊人。
黑暗中,她抓起椅背上搭着的黑色冲锋衣套在身上,拉链从底到头“唰”地一声拉紧,隔绝了凌晨的湿寒。
她习惯性地伸手探向脖颈,指尖触到一片冰凉的金属——那枚从不离身的银色解剖刀挂坠。
小巧,冰冷,锐利的刀刃形状在黑暗中无声地宣告着她的职业。
指腹用力摩挲了一下那冰冷的棱角,仿佛汲取某种力量,然后她抓起车钥匙,身影没入客厅更深的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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