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婆在巴黎出差时,她忽然接到竹马的电话,得知了他因投资失败被人追债。
老婆连夜订了机票,把我一个人扔在巴黎。
到了签单晚宴,我被对方公司高管强迫,我拒绝后被拖进后巷,遭遇了残忍的毒打,全身多处骨折。
抢救二十四小时后,我看着手机里几十通老婆打来的未接电话。
回拨过去却传来对方的指责:“林星洲,签个合同怎么这么久!”
“苏然被债主找上门,吓得精神快崩溃了,心脏病也犯了,我必须陪着他,你签完了合同自己回来。”
我哑声告诉她:“我受伤了,现在就躺在医院里。”
她只剩下不耐烦:“签个合同而已,能发生什么,少在这跟我演苦情戏。”
“平时就算了,现在苏然这样你还敢在这和他争风吃醋!”
警察把我的伤情报告发给她看。
却只收到一句冰冷的自动回复:我现在不方便,稍后联系。
我没想到她竟会如此无情,既然合同已经签了,那这个女人也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
三个月后,我拖着一条还不太利索的腿,打开了家门。
苏然穿着宽松的家居服从主卧走出来,看到我,他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
随即又换上一副病弱怜悯的样子:“星洲哥?你回来了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啊?”
“你怎么在这?秦沐宁呢?”
我打断他,声音因许久未开口说话而很嘶哑。
“阿宁她去给我买药了。”
苏然手抚着心口,脸色苍白,眼神刻意在我身上扫过:“我最近身体不好,上次被债主惊吓后,医生说我得了抑郁症,情绪不能激动,心脏也受不了。”
“她担心我一个人在家,就让我搬过来住,方便她照顾我。”
我这才注意到他病态的模样,看这情形确实很虚弱。
算下来正好是我在国外养病的日子。
难不成......
我当即质问道:“你们是什么关系?”
我话音刚落,苏然立马双膝一软,跪了下来。
“星洲哥,你别生气,我和阿宁只是朋友,你千万别误会。”
“阿宁看我被追债,无家可归,才好心收留我的,你要是不喜欢,我现在这就走......”
他说着,眼圈就红了,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秦沐宁正好提着一袋药回来,看到这一幕,二话不说,冲过来就将我推开。
她手里的袋子掉在地上,里面的杜蕾斯掉了出来,看得我心脏直痛。
“苏然!你身体这么差,怎么能跪着?!”
她转过头,看我就像在看一个十恶不赦的犯人。
“你没看见苏然心脏不好还有抑郁症吗?!你怎么能让他跪着,你也太恶毒了。”
我明明什么都没做,是他自己要跪下来的,在秦沐宁看来却成了我的不是。
她甚至没有问我这三个月去了哪里,过得怎么样。
“阿宁,星洲哥他好像......好像误会我们了。”
苏然把头埋进她怀里,肩膀微微耸动。
秦沐宁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误会?有什么好误会的。”
“林星洲我告诉你,苏然现在住在这里,他身体不好,需要我照顾,你要是敢欺负他,我一定饶不了你!”
我笑了,一个女人竟然能把自己出轨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我指着地上袋子里的东西说:“秦沐宁,你就是这么照顾他的?用你的身体?”
“你这是婚内出轨,他是三......”
“你还好意思说!”她厉声打断我。
“要不是你在国外三个月不闻不问,我又怎么会和苏然走得这么近!”
我没想到她还能说出这么可耻的话。
连出轨的帽子都能扣到我头上。
我为了她的事业,在巴黎的酒桌上被人渣灌得不省人事,遭受了地狱般的折磨。
而她,却在我们的家里跟别的男人亲密无间。
这一刻,我对她失望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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