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蜷缩在床底,为我那相恋的男友顾言准备生日惊喜。我
憋了整整三个小时,连呼吸都放到了最轻。
等来的却不是他的拥抱,而是他和另一个女人的脚步声,以及床上发出的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整整一夜,我就像一个沉在水底的溺死者,听着他们从灵与肉的“深度交流”,到对我这个女友的轻蔑审判。
当那个女人——顾言的白月光苏月,娇笑着问他:“你那个叫林晚的女朋友呢?不怕她回来撞见?”
顾言:“她?一个离了我就活不了的倒贴货罢了,掀不起什么风浪。”
后来,公司濒临破产,他跪着求我把核心代码还给他。
我当着所有人的面,将他的“心血”彻底格式化。
“顾总,”我看着他惨白的脸,笑了,“一个倒贴货,哪来的核心代码?”
......
我抱着刚买的游戏机,轻手轻脚地推开门。这是顾言心心念念了好久的限量版,我攒了三个月的生活费才买到。想象着他看到惊喜时的表情,我忍不住弯起嘴角。
我蹲下身,准备把游戏机藏到床底下,等他回来再拿出来。
刚钻进去,就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这么早就回来了?我正想爬出来,却听到了两个人的脚步声。
“言,你那个小助理女朋友不会突然回来吧?她那么黏你。”
顾言轻蔑地笑了起来:“放心。我打发她去隔壁市给我排队买那家网红限定蛋糕了,没我的电话,她天亮前赶不回来。再说,她那种人,怎么配让你不痛快。”
我的大脑瞬间宕机,身体僵硬。
那家网红蛋糕店,我确实去过,两天前。
为了给他买生日蛋糕,我凌晨四点就出门排队,排了整整八个小时才买到。
现在想想,那不是为了他的生日,而是为了哄她开心。
苏月娇笑:“言哥真坏,不过我喜欢。”
接下来的声音,让我恨不得把自己的耳朵撕掉。
床垫开始有节奏地摇晃,我被困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像被关棺材里一样。
苏月身上的香水味越来越浓,那是我省吃俭用三个月,送给顾言的纪念日礼物。
他舍不得用,原来是留给她的。
我死死咬住嘴唇,指甲深深抠进掌心,用疼痛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言,就这?比上次好像退步了哦?”苏月轻飘飘的话,扎进顾言的自尊心。
顾言的动作明显加快了,带着几分急迫和证明欲:“月月,我…我会让你满意的。”
可就在最激烈的时候,苏月突然闭上眼睛,眼泪滚滚而下,哭着喊出另一个名字:“阿烁…我好想你…阿烁…”
顾言的动作僵住了,我能感觉到他的震惊和尴尬。
但紧接着,他的声音变得更加温柔,卑微得让人作呕:“月月,你说错了吗?没关系,只要是你,怎么样都行。”
我的心彻底死了。
原来我在这场感情里,连“替身”都算不上。
苏月在想着别的男人,而顾言宁愿当个工具人,也要讨好她。
那我呢?我算什么?
天蒙蒙亮的时候,两人相拥着离开了。苏月临走前还娇嗲地说:“言哥,下次记得提前订酒店哦,这里环境太差了。”
顾言赶紧道歉:“好好好,都是我考虑不周。”
门关上的那一刻,我才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一样,从床底爬了出来。
床单凌乱,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味道。我的手机屏幕亮起,是顾言凌晨四点发来的消息:“蛋糕买到了吗?我好饿。”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这条信息,然后翻出了一个三年来从未拨打过的号码。
那是我爷爷去世前,塞给我的一张名片。
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通了,传来一个苍老威严的声音:“喂?”
“傅爷爷,我是林晚。”我的声音出奇地平静,“您当年和我爷爷提起的婚事,现在还作数吗?”
电话那头静了几秒,然后传来爽朗的笑声:“孩子,当然作数。不过,你确定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我看着满地的狼藉,眼神冰冷,“我想尽快见到傅先生。”
“好,我马上安排。旌儿刚从国外回来,你们可以先见个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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