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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巷人家:穿成庄超英后断舍离庄英萧艳推荐完结小说_免费阅读小巷人家:穿成庄超英后断舍离(庄英萧艳)

翡冷翠的霓虹 著

言情小说完结

“翡冷翠的霓虹”的倾心著作,庄英萧艳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38岁的庄英捏着银行卡时,手心还残留着十五年跑销售、干代驾的汗渍。 这200万本是他买房的首付,是和老婆萧艳规划七年的婚房钥匙,却在签合同刷卡时,被告知余额不足。 当他带着开车回家家途中,萧艳一句“我弟上周刚用那笔钱付了首付”如冰锥刺骨——所谓的救命钱,早已变成妻弟婚房的首付与新娘的彩礼三金。 视频通话里,岳母数着彩礼单冷笑:“萧艳有出息就该帮衬弟弟,不回来喝喜酒就别认亲。” 暴雨夜的高速路上,庄英眼前交替闪过萧艳的离婚短信、岳母数钱的指节、小舅子新房的红双喜。 方向盘失控的刹那,他脑海里只剩一个念头:这被老婆原生家庭透支的人生,真可笑。 再次睁眼,消毒水味换成了公共厨房的油烟气。 他躺在八十年代苏州纺织厂筒子楼里,身上是打满补丁的的确良衬衫,镜中映出《小巷人家》里“孝庄”庄超英的脸——那个婚后仍把一半工资如数上交、被父母PUA,孝心外包,只知道窝里横,遇事委屈自己老婆孩子的高中数学老师“孝庄”。 指尖划过裤袋里皱巴巴的工资条,又瞥见母亲正伸手要掏他的口袋。 融合了双重记忆的庄英突然冷笑出声:这“冤大头”的人设他要亲手撕碎,被原生家庭算计的人生他早就不想干了!

主角:庄英,萧艳   更新:2025-07-02 20:2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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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过年了,黄玲厂里放假晚,庄超英便担起了采购的重任。

吃完晚饭,庄超英和林武峰在院子里遇见时,便顺口问了一句:“林工,我打算明天去乡下碰碰运气,看能不能买点鸡,蛋和肉回来,要给你们家带一些吗?”

林武峰闻言,眼睛瞬间亮了。

“那敢情好啊,”他转身回屋拿了五十块钱:“那就麻烦庄老师了。”

“都是邻居,不用客气。”

庄超英将林武峰递过来的钱塞进口袋里,回房见黄玲正坐在缝纫机前给自己缝制新衣,心里熨贴不已。

“阿玲,不是让先给你自己和孩子们做嘛,怎么倒先做我的?”

黄玲抬起头来,笑道:“你是老师,为人师表的,形象很重要。再说了,我和孩子们前段时间刚做了一身衣服,还有的穿。”

庄超英挨着黄玲在床边坐下,伸手摸了摸布料的纹理,柔软的的灯芯绒还带着缝纫机的温热:“你总想着别人,自己的棉袄袖口都磨得起球了也不换。”

他指尖轻轻划过她鬓角沾上的线头,语气里满是心疼。

黄玲“噗嗤”笑出声,用顶针轻轻敲了下他手背:“就你眼尖。等忙完这阵,我也给自己做件灯芯绒外套,过年穿喜庆。”

她停下手中的针脚,从针线筐里翻出张纸,“对了,你帮我看看,这花样绣在领口好不好看?”

展开的宣纸上,一朵含苞待放的梅花跃然纸上,墨迹未干的枝干遒劲有力。

庄超英凑近细看,突然想起结婚时黄玲亲手绣的鸳鸯枕套:“比我画的黑板报花边还漂亮。要是把花瓣添两笔金线,过年穿出去准把你们厂的实习生都比下去。”

黄玲脸颊飞起红晕,嗔怪地瞥他一眼:“就会贫嘴。”

却还是认真地用铅笔在纸上勾勒修改。

缝纫机的“哒哒”声里,庄超英翻出林武峰给的木工图册,指着镂空雕花的部分低声讨论:“等开春暖和,给再你做个带镜子的梳妆匣,把你的雪花膏、头绳都收得妥妥当当。”

窗外突然传来孩子们的笑闹声,图南举着写废的毛笔冲进屋:“爸,妈!我写的「福」字像不像螃蟹?”

筱婷举着歪歪扭扭的春联跟在后面,墨迹蹭得满手都是。

黄玲连忙起身拿帕子擦手,庄超英却把两个孩子搂到怀里,指着墙上泛黄的全家福:“等过年,咱们拍张新的!”

第二日天还没亮,庄超英就着模糊的晨光将两罐麦乳精、黄桃罐头和油纸包的桃酥,一斤奶糖仔细码进竹筐,最上面还压了块蓝布防灰。

黄玲披着棉袄摸黑进来,往他怀里塞了个油纸包:“超英,我刚烙的葱花饼,路上饿了吃。”

他低头一嗅,饼皮酥脆的香气混着她发间的雪花膏味,心里暖烘烘的。

推开二叔家的门,院里煤油灯早亮着。

二叔正往竹筐里垫稻草,见他提东西来,板着脸嗔怪:“又乱花钱!”

手上却快手快脚接过篮子,把麦乳精往灶台最上层搁:“给你二婶补补。”

两人将麻绳在扁担上缠紧,竹筐晃悠着出了门,晨雾裹着寒气扑面而来。

赶到二十里外的李家庄时,村口老槐树下已支起好些竹匾。

李大爷蹲在草垛旁,见他们气喘吁吁跑来,咧嘴笑出豁牙:“就等你们了!”

掀开苫布,竹匾里的瓜子堆成小山,花生裹着红泥还带着潮气。

二叔抓起把瓜子嗑开,果仁饱满:“老李家的葵花籽就是香!花生和瓜子,给我各来五斤,过年唠嗑少不了。”

肉铺前早排起长队。

庄超英踮脚张望,瞥见案板上油亮的五花肉,想起黄玲说要灌香肠,忙冲二叔喊:“叔,再要两斤肥瘦相间的!”

二叔和老板熟络地打着哈哈,趁空往他兜里塞了块卤过的脆骨:“超英,尝尝,还热乎呢。”

鸡圈里扑棱声震天。

二叔眼神利,一眼锁定角落芦花老母鸡:“就这只!爪子粗,肯定能下蛋。”

抓鸡时,老母鸡扑腾着溅起鸡毛,庄超英手忙脚乱按住翅膀,鼻尖全是干草混着禽羽的气息。

等把鸡捆好塞进竹筐,他才发现袖口蹭了块泥,惹得二叔直乐:“还是小时候那毛手毛脚的样!”

日头升到头顶时,两副竹筐沉甸甸的。生肉在保温布里沁着油星,鸡蛋被稻草隔成一个小窝,瓜子花生的香气混着五只活鸡的咕咕声。

归程路过山坡,二叔突然停下,从怀里掏出油纸包着的糖炒栗子:“趁热吃,刚才买肉老板送的。”

庄超英剥开滚烫的栗子,甜香混着柴火味在嘴里散开,刚要递半个给二叔,却见老人正眯着眼望向远处山坳。

晨雾渐散,几缕阳光穿透云层,在二叔斑白的鬓角镀上一层碎金。

“超英,还记得不?”

二叔突然开口,声音裹着风里的霜气,“你七岁那年跟我去赶集,馋人家糖画摊,在摊子前赖了半个时辰。”

他说着笑出声,皱纹里都是回忆的暖意,“后来我用刚打的兔子,换了只金灿灿的龙形糖画,你举着舍不得吃,结果全化在袖子上。”

庄超英愣住,原主记忆里那团黏糊糊的糖渍突然清晰起来。

那时父亲总说赶集浪费时间,是二叔偷偷带着他翻山越岭,用粗糙的手掌护着他躲开泥泞的山路。

此刻看着二叔冻得发红的手背,他喉头突然发紧,把剥好的栗子塞进老人手里:“叔,您也吃。”

回程的扁担压得肩膀生疼,庄超英却觉得踏实。

竹筐里的活鸡偶尔扑棱翅膀,惊起路边枯草上的霜花。

路过山溪时,二叔执意要洗把脸,蹲在溪边撩起刺骨的水,抬头时眼角水珠亮晶晶的:“老了,走几步路就喘。”

“二叔,等开春,我给您做个轻便的手推车。”庄超英说着把围巾又给二叔紧了紧,“带轮子的,赶集装货省劲。”

二叔正要反驳,突然瞥见他袖口的泥印,伸手去拍:“还是这么不小心。”

却不想,这一拍,倒把袖口磨破的线头扯了出来。

回到家时,天已经黑透了。

黄玲早把饭菜热在灶上,见庄超英肩膀被扁担压出两道红印,心疼得直念叨:“快脱了棉袄,我给你揉揉。”

庄超英顾不上歇,先把竹筐里的鸡蛋轻轻放进米缸,又用绳子把活鸡拴在后院。

饭桌上,庄超英一边啃着黄玲留的热馒头,一边说起下乡的事。

“二叔真是老了,走几步路就喘粗气。”他把袖口的破洞给黄玲看,“您看,就这么轻轻一拍,线都扯开了。”

黄玲夹了块炖萝卜放进他碗里,叹了口气:“咱们刚结婚那会儿,二叔多精神啊,扛两袋粮食都不带歇的。”

夜里,两个孩子早困得睡着了。

庄超英和黄玲坐在灯下,黄玲踩着缝纫机补衣服,“哒哒”的声音里,庄超英翻出压箱底的布票。

“等过了年,供销社一开,咱去扯点布吧。”他指着墙上二叔二婶的合影,“给二叔做件厚棉衣,二婶那件蓝布衫都洗得发白了。”

黄玲停下手里的活,从针线筐里翻出半块碎花布:“这块布还新着,给二婶做个围裙正好。”

她想了想又说,“再给二老一人做双棉鞋?上次去二叔家,看见二叔的棉鞋帮子都开胶了。”

“行,都听你的。”

庄超英拥住黄玲,将她搂进怀里。

窗外传来零星的鞭炮声,庄超英起身给炉子添了块煤。

火苗蹿起来,映得屋里暖烘烘的。

他看着黄玲低头穿针的样子,突然觉得这日子虽然过得紧巴,但心里却格外踏实——一家人相互惦记,还能想着帮衬长辈,这不就是最好的年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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