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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博士修仙觉醒诡异能力(雷刚赵元)完结版免费阅读_科学博士修仙觉醒诡异能力全文免费阅读

鸣鸣有我 著

言情小说完结

古代言情《科学博士修仙觉醒诡异能力》,主角分别是雷刚赵元,作者“鸣鸣有我”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地球植物学家女主死后穿越成玄幻世界的废柴少女,发现这个世界充满不可名状的污染。她意外获得能看见“污染值”的金手指,靠着前世科学思维,把各种诡异之物当实验标本研究。当她用科学方法收容第一个诡异生物时,整个世界的修仙体系开始崩塌——因为修仙本质是污染变异过程。

主角:雷刚,赵元   更新:2025-07-02 20:1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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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糙的纸页带着冰冷的霉味,几乎要贴上雷刚黝黑的脸。那炭笔勾勒的、扭曲蠕动的肉柱,密密麻麻、形态各异的眼球,还有旁边标注的“污染指数:8.1”、“精神震颤概率:1.8%”等字样,像一盆掺杂着冰碴的污血,兜头浇在他身上。

饶是雷刚这样见惯了血腥和“异常”的执法堂小队长,此刻也感到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不是单纯的恐惧,而是一种面对未知、面对超出理解范畴的“疯狂”时,本能的排斥和强烈的荒谬感。污染指数?活性波动?这他妈是什么鬼话?!一个昨天刚被赵元那小子的火球术轰得半死、丢进停尸房的废物,现在像个疯子一样画着这些令人作呕的图画,嘴里蹦着听不懂的词语,还反过来指责他们失职?

他身后的执法弟子们更是骚动起来,有人下意识地按紧了武器,看向我的眼神不再是单纯的厌恶,而是混杂了惊疑、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以及“这废物是不是彻底疯了”的强烈怀疑。

“胡言乱语!”雷刚猛地后退一步,仿佛那张纸页本身就是污染源,厉声喝道,试图用音量驱散心头那股诡异的寒意。他的鹰眼死死盯着我,像是要穿透这具苍白躯壳,看清里面到底是残魂、邪魔还是纯粹的疯癫。“什么污染指数!什么劣化!苏临,我看你是被邪祟侵了魂!装神弄鬼!”

他嘴上强硬,但眼神深处那一闪而逝的动摇,还有他下意识扫向玻璃罐时绷紧的下颌线,被我精准地捕捉到了。恐惧,哪怕是执法堂的铁血弟子,面对玻璃罐里那团活生生的眼球集合体,也无法完全免疫。而我的“指控”,恰恰点中了他们最不愿深想的可能——这鬼地方的东西,真的安全吗?

“装神弄鬼?”我扯出一个极其难看、带着神经质颤抖的笑容,声音压得更低,却带着一种针尖般的穿透力,直刺雷刚的耳膜,“雷队长,你腰间那把刀,砍过不少‘异常’吧?砍下去的时候,有没有感觉刀身发烫?或者……脑子里会突然闪过一些……不该有的画面?比如……无数双眼睛在看着你?”

雷刚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握着刀柄的手猛地一紧,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出轻微的“咔”声!他身后的一个年轻弟子更是脸色瞬间煞白,嘴唇哆嗦了一下,仿佛被我说中了什么隐秘的、连自己都不敢深究的经历。

这细微的反应如同投入滚油的水滴,瞬间炸开。恐惧是会传染的,尤其是在这种本身就浸透着诡异气息的环境里。他们对玻璃罐的恐惧是真实的,而我的“描述”,像一把钥匙,撬开了他们潜意识里刻意封存的、关于处理这些“垃圾”时遭遇的种种不适和怪异感。

“我……我……”那个年轻弟子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气音,眼神慌乱地躲闪着。

“够了!”雷刚猛地一声暴喝,如同炸雷,强行压下现场的骚动和他自己心头的惊悸。他脸色铁青,额角青筋隐隐跳动。他死死盯着我,眼神复杂到了极点,厌恶、惊疑、杀意……还有一种被逼到墙角、不得不正视某种可能性的憋屈和恼怒。

他当然想立刻把我当成疯掉的邪祟处理掉,一了百了。但身后那玻璃罐里无声蠕动的眼球,还有我笔记本上那诡异精确的图画和标注,像一根无形的刺,扎在他作为执法者(哪怕是最底层)的责任心上。万一……万一这废物说的有一丁点是真的呢?万一这东西真出了问题……

他承担不起“玩忽职守”的后果,尤其是在涉及这些“丙字”号收容物的时候。学院对这方面讳莫如深,但惩罚从来严酷。

“把她……”雷刚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一种屈辱的沉重,“带走!交给陈老发落!” 他最终选择了最稳妥(对他而言)的方式——把这个烫手的、散发着疯狂气息的山芋,丢给负责这鬼地方的人。

两个执法弟子如蒙大赦,立刻上前,动作粗暴地一左一右架住了我的胳膊。他们的手像铁钳一样冰冷有力,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仿佛抓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块刚从腐肉堆里扒拉出来的烂木头。骨头被捏得生疼,但我咬着牙没吭声,只是迅速地将那半截炭笔塞进袖口,紧紧攥住了那个磨砂玻璃方瓶和皮质笔记本。

“那……那东西……”一个弟子架着我,眼睛却惊恐地瞟着玻璃罐,脚步迟疑。

“封存液效力在持续下降!指数还在波动!”我立刻抓住机会,声音虚弱却清晰无比地再次强调,如同最后的诅咒,“你们最好……通知陈老……立刻处理!否则……” 后面的话我没有说出口,但那刻意拖长的尾音和看向玻璃罐的惊惧眼神,比任何言语都更有力。

雷刚的脸黑得像锅底,他狠狠瞪了我一眼,又极度嫌恶地扫了一眼玻璃罐,最终对那个缩在墙角、抖如筛糠的守尸人吼道:“你!守在这里!有任何异动,立刻发警讯符!其他人,跟我走!”

守尸人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肥胖的身体瘫软下去,几乎要昏厥。雷刚不再理会他,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向石廊深处,仿佛多停留一秒都会被这里的“疯狂”沾染。架着我的两个弟子几乎是拖着我,踉踉跄跄地跟上。

幽深冰冷的石廊,仿佛巨兽的食道。脚步声在石壁间空洞地回荡,伴随着执法弟子们粗重压抑的呼吸声。两侧墙壁上,每隔一段距离,就嵌着同样粗糙、散发着微弱惨绿光晕的石块,光线忽明忽暗,将人影扭曲拉长,投射在布满湿滑苔藓的冰冷石壁上,如同诡异的皮影戏。

空气里弥漫着比停尸房稍淡、却更加复杂难闻的气味。浓烈的、带着辛辣刺激性的草药味是主调,混合着陈年灰尘、金属锈蚀、某种动物腺体分泌物般的腥臊,还有一丝若有若无、仿佛无数种腐败物质混合发酵后沉淀下来的、深入骨髓的甜腻恶臭。这味道无孔不入,钻进鼻腔,黏附在喉咙深处,让人一阵阵反胃。

石廊并非笔直,而是有着许多岔路和转角。一些岔路口黑黢黢的,散发着更浓郁的不祥气息;一些则被粗糙的铁栅栏封死,栅栏上缠绕着锈迹斑斑、刻着简陋符文的铁链。偶尔路过一扇紧闭的、厚重的铁门,门上用暗红色的、如同干涸血液的颜料画着扭曲的符号,门缝里渗出丝丝缕缕肉眼可见的、带着微尘的阴冷气流,拂过皮肤时,激起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隐约间,似乎能听到门后传来极其微弱的、非人的抓挠声,或是液体滴落的空洞回响。

[检测到环境背景污染指数:1.3-2.7(低水平波动)]

[警告:长期暴露于低浓度混合污染环境可能导致慢性精神侵蚀(累积效应)]

冰冷的幽绿文字在视野边缘无声浮现,伴随着轻微的、类似老式示波器基线跳动的嗡鸣声。这金手指似乎随着我的“使用”和身处环境的刺激,正在缓慢地“激活”。

这鬼地方!这哪里是什么学院停尸房的后勤通道,这分明就是建在巨大污染源上方的、摇摇欲坠的收容所!所谓的“低水平波动”,恐怕是无数个“丙字七号”泄露出的微弱气息混合而成!慢性精神侵蚀……难怪那些执法弟子和守尸人,脸上都带着一种长期压抑下的麻木和神经质的敏感。

被拖拽着转过一个阴冷的拐角,前方豁然出现了一片相对“开阔”的区域。依旧是在山腹内部,但空间大了许多,像是一个天然洞窟被粗糙开凿而成。惨绿的光线似乎明亮了一些,来源是洞窟中央几根歪斜石柱上镶嵌的、人头大小的、散发着幽绿荧光的石头。

空气里的草药味和化学药剂味浓烈到了刺鼻的程度。

这里就是“处理”的核心区域了。

地面坑洼不平,布满深色的、洗刷不净的污渍。巨大的、生满锈迹的铁质操作台靠在一侧石壁旁,上面散乱地堆放着各种奇形怪状的器具:布满豁口的石臼和石杵,里面残留着黑紫色的糊状物;扭曲的、带着尖刺和钩爪的铁钳;边缘锋利、沾着不明暗红干涸物的骨锯;还有几个边缘被腐蚀出坑洞的金属托盘。

另一侧,则是层层叠叠、几乎堆到洞顶的木架和石架。上面密密麻麻地摆放着大小不一、材质各异的容器:粗糙的陶罐,密封着厚厚的泥封;厚实的玻璃瓶,里面浸泡着各种颜色诡异、形态扭曲的植物根茎或动物器官(有些还在微微搏动);更多的,是那种磨砂玻璃方瓶,瓶口塞着符文软木塞,里面装着各种难以名状的东西——一团不断变幻颜色的粘稠胶质、几根缠绕在一起如同活蛇的黑色毛发、一块布满蜂窝状孔洞、渗出暗黄油脂的石头……

洞窟最深处,靠近石壁的地方,挖了一个简陋的壁龛。壁龛前摆着一张摇摇欲坠的木桌,桌上更是混乱不堪,如同被飓风扫荡过的垃圾堆:摊开的、沾满污渍和不明液体的泛黄书页,上面画着扭曲的符文和潦草笔记;各种晒干或新鲜的、散发着浓烈怪味的草药堆在一起;碎裂的玉瓶;几块颜色晦暗、布满裂痕、灵气全无的灵石碎片;还有一个边缘焦黑的黄铜小香炉,里面插着半截熄灭的、散发着奇异甜香的黑色线香。

一个佝偻的身影,就蜷缩在这片混乱的中心,背对着入口,伏在木桌上,肩膀微微耸动,像是在……睡觉?还是……

架着我的执法弟子在距离那堆混乱几步远的地方停下了脚步,脸上带着明显的忌惮和如释重负。雷刚上前一步,对着那个佝偻的背影,声音收敛了之前的暴躁,却依旧带着一种公事公办的硬邦邦:

“陈老。”

伏在桌上的身影猛地一颤,像是被惊醒。他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生锈齿轮转动般的滞涩感,转过头来。

一张脸。

一张仿佛被岁月、污垢和某种更深沉的东西反复揉搓、捶打过的脸。皮肤松弛下垂,布满深如沟壑的皱纹和暗沉的老年斑,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灰黄色。稀疏花白的头发油腻地贴在头皮上。最令人心悸的是他的眼睛——浑浊不堪,眼白布满蛛网般的红血丝,瞳孔是近乎死寂的灰褐色,像是蒙着一层厚厚的阴翳,几乎没有焦距。此刻,这双眼睛茫然地扫过雷刚,扫过执法弟子,最后,如同蒙尘的探照灯,迟缓地落在了被架着的、狼狈不堪的我身上。

他穿着一件看不出原本颜色、沾满各种油渍、药渍和不明污迹的破旧袍子,袖口磨损得如同流苏。一股比通道里更浓烈、混杂着陈年体味、草药腐败味和某种……类似福尔马林与尸臭混合的诡异气味,随着他的动作扑面而来。

这就是陈老?负责这个“垃圾处理站”的人?他看起来比那些收容物好不了多少!

“唔……”陈老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含混不清的咕噜,像是卡着浓痰。他灰褐色的瞳孔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那目光浑浊却带着一种穿透性的麻木,仿佛看的不是活人,而是一件刚刚送来的、需要处理的“物品”。随即,他的目光又飘忽开,落在了旁边架子上的某个玻璃瓶上,里面一团紫色的菌丝正在缓慢蠕动。

“丙字区……新送来的‘料’?”陈老的声音嘶哑、干涩,如同砂纸摩擦朽木,带着浓重的、令人不适的痰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艰难地挤出来。他抬起一只枯瘦如柴、指甲缝里塞满黑泥的手,随意地朝我的方向指了指,动作僵硬而随意,如同在指点一堆待处理的草药。

一股冰冷的屈辱和荒谬感瞬间淹没了我。在他眼里,我和那些罐子里蠕动的菌丝、畸变的器官没有任何区别,都只是等待处理的“料”!

“不是‘料’,陈老。”雷刚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和急于摆脱麻烦的迫切,“她是苏临,昨天被送进来的那个外院弟子。守尸人老刘报称她……诈尸了。而且……”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最终还是带着厌恶复述道:“她醒来后胡言乱语,说什么‘污染指数上升’、‘封存液劣化’,还画了些……鬼画符!指着丙字七号那个罐子,说快出问题了!我们不敢擅专,就把她带过来了。”

“诈尸?苏临?”陈老浑浊的眼珠极其缓慢地转动了一下,再次聚焦在我脸上,那层灰翳似乎波动了一下,透出一点极其微弱的、近乎死水微澜的疑惑。他枯瘦的手指无意识地捻着袍子上一块干涸的、暗红色的污渍。

“污染……指数?”他重复着这个词,声音依旧干涩,但那个“数”字的尾音,似乎带上了一丝极其微弱的、近乎本能的上扬。浑浊的眼底深处,那死寂的灰褐色中,仿佛有极其微弱的一点光芒,如同深埋灰烬下的火星,极其艰难地、闪烁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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