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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国公爷,碰瓷请结账》,大神“芝芝816”将萧彻沈知微作为书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讲述了: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微,萧彻的万人迷,大女主,追妻,婚恋,逆袭小说《国公爷,碰瓷请结账》,由新锐作家“芝芝816”所著,故事情节跌宕起伏,充满了悬念和惊喜。本站阅读体验极佳,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1122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05 03:52:20。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国公爷,碰瓷请结账
主角:萧彻,沈知微 更新:2025-07-05 09:5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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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风雪绝境雪粒子被狂风卷着,狠狠砸在山神庙破败的窗棂上,
发出令人牙酸的“沙沙”声。残存的几片窗纸在风里疯狂抖动,像垂死挣扎的蝶翅。
空气冷得像是淬了冰渣,每一次呼吸都拉扯着肺腑,带起一股铁锈般的寒意。庙堂深处,
几根残烛的光晕微弱地摇曳着,勉强照亮角落里一堆半湿的枯草。沈知微蜷在那堆枯草上,
身上裹着一件早已辨不出原色的破旧棉袄,边缘绽开的棉絮灰扑扑地探出来。
她怀里紧紧搂着一个六七岁的男孩,男孩小脸烧得通红,呼吸急促滚烫,
干裂的嘴唇无意识地翕动着,
发出模糊不清的呓语:“阿姐…冷…好渴…”那声音细微得像小猫呜咽,却像烧红的针,
狠狠扎在沈知微心上。她小心翼翼地将幼弟沈知彦安顿在草堆最里侧,
用仅存的一点尚算干燥的枯草仔细盖住他小小的身子。指尖拂过弟弟滚烫的额头,
沈知微的眼眶酸胀得厉害,却死死咬着下唇,没让一丝水汽弥漫上来。哭?
眼泪在这吃人的世道里,比路边的烂泥还不值钱。她挪到破庙门口附近,
避开那点微弱的烛光,将自己隐入更深的阴影里。刺骨的寒气无孔不入地钻进单薄的破袄,
冻得她牙齿都在打颤。沈知微伸出手,从瓦罐般倒扣的破旧神龛底座下,
摸出一个小小的粗布荷包。她动作极轻地解开系绳,将里面的东西倒在冰冷的手心。
三枚铜钱。黄澄澄,沉甸甸,却冰冷刺骨。这是她仅剩的活命钱,也是悬在头顶的催命符。
这点钱,在这冰天雪地的荒野,连一碗滚烫的米汤都换不来,更别说能救命的药了。
绝望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上她的心脏,越收越紧。然而,在那片几乎要将人吞噬的黑暗里,
一丝奇异的光却在她眼底倏然点亮,带着一种近乎孤注一掷的疯狂。她猛地侧耳倾听。
风声里,隐约夹杂着一种极不协调的、金属撞击的锐响,
还有短促的、被风雪切割得支离破碎的呼喝。来了!沈知微的心脏骤然狂跳起来,
像一面被擂响的鼓。她不再犹豫,迅速地将那三枚铜钱重新塞回荷包,藏回神龛底座下。
然后,她毫不犹豫地抓起一把地上冰冷的、带着残雪的泥土,
狠狠揉搓在自己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颊上。冰冷的泥水混合着雪粒,瞬间激得她浑身一颤,
却也恰到好处地掩盖了她刻意营造的虚弱,留下一种被风霜摧残后的、触目惊心的狼狈。
她飞快地躺倒,位置选得刁钻无比——就在破庙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正前方几步远,
光线最晦暗却又最容易被人第一眼看见的地方。她调整着自己的姿势,蜷缩起来,
脆弱得像一片随时会被风吹走的枯叶,长长的睫毛无力地垂下,
在冻得发青的脸颊上投下两弯阴影。呼吸被她刻意压得又轻又浅,微弱得几乎难以察觉。
时间在刺骨的寒冷和令人窒息的等待中,被拉得无比漫长。每一片雪落下的声音,
都像重锤敲在心上。“砰!”2 破庙惊魂一声巨响,破庙那扇本就腐朽不堪的木门,
被一股蛮横的力道从外面狠狠踹开!断裂的门板碎片裹挟着风雪呼啸着砸进来,
撞在冰冷的石墙上,发出沉闷的碎裂声。狂风立刻找到了宣泄的出口,疯狂地涌入,
卷起地上的尘土和枯草,烛火被吹得骤然矮下去,几乎熄灭,庙堂内光影剧烈地扭曲晃动。
刺骨的寒风刀子般刮过皮肤,沈知微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寒颤,几乎破功。她死死咬住舌尖,
尝到一丝腥甜,才勉强维持住那副濒死的、无知无觉的模样。
杂沓沉重的脚步声踏碎了庙堂的死寂,带着浓重的血腥气和凛冽的杀气涌了进来。
甲胄摩擦的冰冷声响在空旷的破庙里格外刺耳。“国公爷,贼寇已肃清,余孽遁入山林,
卫青已带人追剿。”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带着战场归来的肃杀。没有回应。
沈知微的心悬到了嗓子眼。她能感觉到一道极具压迫感的目光,穿透风雪和晦暗的空气,
精准地落在了她的身上。那目光如同实质,带着审视、估量,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
沉沉的靴底踏过地面的碎木屑和尘土,每一步都踏在她的神经上。终于,
那双沾满泥泞和暗红血渍的、沉重的军靴,停在了她的身侧。一片巨大的阴影笼罩下来,
隔绝了门口灌入的风雪,也带来了更浓烈的、属于铁与血的味道。
那是一种混合着汗水、皮革、尘土和干涸血液的复杂气息,强悍而冰冷,带着死亡的气息,
却又奇异地蕴藏着一股掌控一切的力量感。沈知微的指尖在破袄的遮掩下,深深掐进了掌心,
用疼痛维持着最后的伪装。她等待着,像一个将全部身家性命都押在赌桌上的赌徒,
等待着命运的骰子落定。然后,一只戴着冰冷玄铁护腕的手伸了下来。那手骨节分明,
手指修长有力,指腹和虎口处覆盖着厚厚的茧子,是长期握持刀剑留下的烙印。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两根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力道不重,却足以迫使她抬起脸。
沈知微顺从地、毫无反抗地任由对方施为。她的眼睫终于颤动了几下,艰难地掀开一条缝隙,
视线茫然地、失焦地向上看去。撞入眼帘的,是一张年轻却极具威慑力的脸。
轮廓深邃如刀削斧凿,剑眉斜飞入鬓,鼻梁高挺,薄唇紧抿成一条冷硬的线。
几缕被汗水浸湿的墨发黏在他棱角分明的额角,更添几分凌厉。最慑人的是那双眼睛,
深邃如寒潭,此刻正微微眯起,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那目光锐利得仿佛能穿透一切伪装,
洞悉人心最深处的秘密。他墨色的大氅上沾满了暗沉的血污和雪水泥点,
肩甲处一道深深的划痕尤为刺目,整个人如同刚从地狱血海中归来的修罗。他微微俯身,
凑近了些。冰冷的铁护腕边缘蹭过她冻得麻木的下颌皮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在她沾染泥污、却依旧难掩惊人丽色的脸上逡巡片刻,
唇角极其缓慢地勾起一个近乎于无的弧度,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奇异的沙哑,
在这死寂的破庙里响起,清晰地敲在沈知微的心上:“啧…这冰天雪地的绝地,
倒长出朵娇花儿?”那语气,三分嘲弄,七分玩味,唯独没有半分怜悯。寒风卷着雪沫,
从洞开的庙门扑进来,打着旋儿掠过沈知微裸露在外的脖颈,激起一片细小的疙瘩。
镇国公萧彻那低沉玩味的话语,像冰冷的石子投入死水,在她心底激起一圈圈寒意。
他看穿了?还是仅仅觉得有趣?沈知微的睫毛剧烈地颤动起来,如同濒死的蝶翼。
她费力地掀开眼帘,那双眸子因寒冷和刻意营造的虚弱而蒙着一层水雾,
茫然失焦地望向萧彻,仿佛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才辨认出身前的人影。
“救…救命…” 她的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游丝,破碎不堪,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艰难地挤出来,带着被冻坏的沙哑,
“…求…求贵人…救救我…弟弟…”她艰难地、颤抖地抬起一只冻得发青的手,
用尽全身力气指向庙堂深处那堆枯草的方向。那只手瘦得可怜,指关节泛白,
在冰冷的空气中抖得不成样子。话音未落,一阵剧烈的呛咳毫无预兆地爆发出来,
她猛地弓起背脊,单薄的身体在破袄下剧烈地起伏,咳得撕心裂肺,
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咳出来。脸颊因这猛烈的咳喘而泛起病态的潮红,越发衬得她脆弱不堪。
萧彻捏着她下巴的手指并未松开,力道甚至没有丝毫变化。他只是微微侧过头,
目光如冰冷的探针,越过她,投向那片黑暗的角落。那里,
沈知彦微弱的、痛苦的呻吟正断断续续传来。“卫风。”萧彻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属下在。”一个同样身着玄甲、面容冷肃的亲卫立刻应声上前。“看看。”“是。
”卫风没有丝毫犹豫,大步流星走向枯草堆。他动作利落地检查了一下昏迷的男孩,
探了探鼻息和额头,随即回身抱拳,声音平板无波:“禀国公爷,是个孩子,高烧,气息弱,
需及时救治。”空气凝滞了一瞬。庙外呼啸的风雪声仿佛被隔绝了,
只剩下角落里男孩痛苦的喘息和沈知微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咳声。烛火被风扯得跳动不止,
映在萧彻深邃的眼眸里,明灭不定,让人完全无法窥探他此刻的心思。
沈知微的心沉到了谷底,冰冷的绝望再次攫紧了她。她垂下眼睫,不再看萧彻,
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已经认命,只是在等待最后的宣判。下巴上的力道突然消失了。
那只带着铁护腕的手移开了。沈知微心头一空,几乎以为尘埃落定。然而下一秒,
一件带着浓重血腥气和男人体温的墨色大氅,如同乌云般兜头罩下,
将她整个人严严实实地裹住。厚重温暖的织物隔绝了刺骨的寒风,
那属于萧彻的、强悍而陌生的体温瞬间包裹了她冻僵的身体。沈知微猛地一僵,
几乎忘了伪装。这突如其来的暖意,比寒风更让她无所适从。紧接着,
一股强大的力量揽住了她的腰和腿弯。她惊呼一声,身体瞬间腾空,
落入了一个坚硬却滚烫的怀抱。萧彻竟直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带上那孩子。
”萧彻的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抱着她的手臂却稳如磐石,大步流星地朝着庙外走去,
玄甲在走动间发出沉闷的碰撞声。“是!”卫风应声,立刻俯身抱起枯草堆里昏沉的沈知彦。
3 国公之诺破庙外,风雪扑面而来,比庙内更加狂暴。
沈知微下意识地将脸埋进那件带着血腥味的大氅领口,温热的呼吸喷在冰冷的布料上。
萧彻的胸膛坚硬而温暖,隔着冰冷的甲胄,似乎也能感受到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她微微抬眼,
视线越过萧彻线条冷硬的下颌,只能看到他紧抿的薄唇和深邃的侧脸轮廓。风雪中,
他的脚步没有丝毫迟滞,抱着她,
一步步走向停在庙外不远处的、那辆在风雪中沉默矗立的玄色马车。马车周围,
是肃杀挺立、如同铁铸般的亲卫。马车内部比想象中宽敞,铺着厚厚的毛毡,
角落的小铜炉散发着融融暖意。沈知彦被安置在软垫上,一名随行的军医立刻上前诊治。
沈知微被萧彻放在另一侧的软垫上,那件染血的大氅依旧裹在她身上。她低着头,
手指无意识地揪着大氅边缘粗糙的毛料,似乎还未从这突如其来的转变中回神,
又像是惊魂未定。长长的睫毛低垂,在眼下投下浓密的阴影,遮住了所有可能的情绪。
她刻意维持着那副惊惧不安、楚楚可怜的模样,身体微微瑟缩着。萧彻坐在对面,
解开了肩甲处被划破的护甲,动作利落。他并未看沈知微,只是拿起案几上一个银质酒壶,
拔开塞子,仰头灌了一口。辛辣的酒气瞬间在温暖的车厢里弥漫开。“名字?”他放下酒壶,
目光终于落在她身上,依旧是那种审视的、没什么温度的眼神。沈知微似乎被他的声音惊到,
肩膀微微一颤,才怯怯地抬起眼,声音细若蚊呐:“…民…民女姓沈…名…知微。
”她报出了自己真实的姓氏,这是她唯一能保留的、属于过去的印记。
“沈知微…”萧彻低声重复了一遍,舌尖似乎品咂着这个名字,
目光在她那张即使狼狈也难掩绝色的脸上停留片刻,“哪里人?为何流落至此?
”“回…回贵人,”沈知微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仿佛回忆起了极其痛苦的事情,
“原是…云州人士。
都没了…带着幼弟…想去京城投奔远亲…路上…盘缠用尽…又遇风雪…”她断断续续地说着,
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更显得楚楚可怜,
“实在…实在走投无路…”车厢里只有炉火的噼啪声和沈知彦偶尔发出的痛苦呓语。
军医正小心地给他喂着药。萧彻没有再问。他只是看着她,
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像是蒙着一层终年不散的寒雾,让人完全看不透他信了几分。他拿起酒壶,
又喝了一口。辛辣的酒液滑过喉咙,他喉结滚动了一下,
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沈知微那张梨花带雨的脸。过了许久,
久到沈知微几乎以为他不会再开口时,低沉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带着一种漫不经心、却又重逾千钧的力量:“以后,跟着本公。”不是询问,不是商量,
而是不容置喙的命令。沈知微猛地抬起泪眼,怔怔地看着他,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那模样,三分惊愕,七分茫然无措,将一个骤然获得巨大“恩典”的孤女演得惟妙惟肖。
她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感激的话,最终却只是慌乱地低下头,
手指紧紧绞着大氅粗糙的边缘,声音细弱颤抖:“多…多谢贵人…大恩…”萧彻的唇角,
几不可察地向上弯了一下,那弧度极浅,转瞬即逝,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4 松涛苑秘马车碾过积雪,在风雪中一路疾驰。车轮辘辘,碾碎了一路冰霜,
也碾过了半月时光。镇国公府,松涛苑。沈知微坐在临窗的暖榻上,
身上裹着一件簇新的、质地柔软的浅杏色缠枝莲纹夹袄,衬得她肤色愈发莹白如玉。
窗外的积雪未化,映着日光,透进一片清冷的亮。她手里捧着一个精巧的紫铜小手炉,
指尖无意识地在光滑的炉壁上摩挲着,目光却有些放空,透过雕花的窗棂,
望向庭院里那几株覆雪的青松。半月前那个风雪破庙里的狼狈孤女,仿佛已经褪去了外壳。
国公府的锦衣玉食和名贵药材,如同最精心的雕琢,
将她骨子里那份被苦难暂时遮掩的、惊心动魄的美彻底释放了出来。乌发如云,肌肤胜雪,
眉不画而黛,唇不点而朱,尤其是一双眸子,清澈潋滟,顾盼间仿佛蕴着江南烟雨。
只是此刻,那眼底深处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思量。“沈姑娘,
”一个穿着体面、面容严肃的老嬷嬷端着红漆托盘进来,上面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
黑褐色的药汁散发着浓重的苦味,“该用药了。”沈知微回过神,
脸上立刻浮现出恰到好处的、温顺又带着点怯生生的笑意,连忙放下手炉,
双手接过药碗:“有劳常嬷嬷了。”她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看着碗里浓黑的药汁,
仿佛被那苦味熏得有些难受,但还是毫不犹豫地端起来,小口小口地啜饮着,
姿态优雅又隐忍。常嬷嬷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喝药,眼神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和疏离。
这位国公爷风雪里“捡”回来的孤女,美则美矣,
但这柔弱无依、处处需要人小心呵护的模样,总让她觉得有些……太过了些。
尤其国公爷似乎对她格外不同,竟破例让她住进了这靠近前院的松涛苑,还拨了专人伺候。
一碗药很快见了底。沈知微放下碗,拿起旁边备好的清水漱了漱口,
又用丝帕轻轻按了按嘴角,动作斯文秀气。“姑娘歇着吧。”常嬷嬷收回目光,端起空碗,
语气平板,“国公爷吩咐了,姑娘身子弱,需好生静养。”“是,多谢嬷嬷提点。
”沈知微柔顺地应着,微微垂首。常嬷嬷刚退出去不久,
院子里便传来一阵刻意压低的、却依旧清晰的议论声。声音顺着敞开的窗缝飘了进来。“啧,
瞧见没?那位‘雪中仙’又在喝药了,一天三顿,比吃饭还准时。” “可不是嘛!
金贵着呢!国公爷亲自吩咐要用最好的药材,
人参燕窝流水似的送进去…真当自己是国公府的主子了?”“嗤,
不过是个走大运的孤女罢了!听说是在破庙里装晕,正好滚到国公爷脚边…这碰瓷碰的,
可真够准的!” “就是!看她那弱柳扶风的样儿,一阵风就能吹倒了似的,
谁知道是不是装的?也就国公爷心善…”“心善?我看未必!国公爷什么美人没见过?
指不定啊,是瞧着新鲜,养着解闷儿的玩物罢了!等着瞧吧,新鲜劲儿过了,
还不知道怎么着呢!”“就是就是,看她那狐媚子样儿……”声音渐渐远去,
消失在回廊尽头。暖榻上的沈知微,脸上那温顺怯懦的表情一丝未变,
仿佛根本没听见那些刻薄的话语。她只是慢条斯理地拿起那块丝帕,
仔细地、一点一点地擦着方才端过药碗的指尖。直到确认每一根手指都擦得干干净净,
她才将帕子轻轻放下。然后,她抬起眼,望向窗外那几株在寒风中依旧苍劲的青松。
清澈的眼底,方才刻意流露的柔弱怯懦如同潮水般褪去,只剩下一种冰雪般的沉静。
一丝极淡、极冷的笑意,缓缓在她唇边漾开,如同冰湖上绽开的一朵霜花。玩物?碰瓷?呵。
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抚过身上那件柔软名贵的缠枝莲纹夹袄,指尖感受到锦缎细腻温润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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