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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成糙汉将军妻他凶我,腿软(滚烫一种)热门网络小说推荐_最新完结小说推荐穿书成糙汉将军妻他凶我,腿软滚烫一种

爱吃酱香鲫鱼的蓝念离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古代言情《穿书成糙汉将军妻他凶我,腿软》,由网络作家“爱吃酱香鲫鱼的蓝念离”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滚烫一种,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热门好书《穿书成糙汉将军妻:他凶我,腿软》是来自爱吃酱香鲫鱼的蓝念离最新创作的古代言情,萌宝,先婚后爱,甜宠,穿越的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是一种,滚烫,裴烈,小说文笔超赞,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结。下面看精彩试读:穿书成糙汉将军妻:他凶我,腿软

主角:滚烫,一种   更新:2025-07-05 10:3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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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成虐文女主,被糙汉将军夫君折腾得夜夜腿软腰酸。终于决定卷铺盖跑路时,

眼前突然飘过一条弹幕:笑死,男主苦练的十八个姿势在女主眼里是虐待。

女主你叫声夫君,要天上的月亮他都给你摘!荒谬!直到那天我碰了凉水洗衣,

他凶神恶煞地夺走我的小衣:“再敢碰凉水,手给你打断!”我委屈低头,

却瞥见他耳根通红。后来他单臂将我扛进浴房,热气氤氲中吻落颈间:“夫人,

我练的新姿势……还成吗?”---穿进这本狗血古早虐文的第三个月,

我感觉自己快要散架了。将军府里那张价值不菲的黄花梨拔步床,如今在我眼里,

比塞外寒冬的冻土还要可怕。每一次夜幕降临,那沉重的脚步声踏过回廊,

我的心跳就跟着那节奏,擂鼓似的,一下重过一下,撞得胸腔生疼。我的夫君,

镇国大将军裴烈,人如其名,像一团永不熄灭的、灼人的烈火。

战场上的煞气似乎刻进了他的骨子里,连带着夜里那些事,

也带着一股子攻城略地般的蛮横力道。什么温存,什么怜惜,通通没有。

只有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的索取,沉重得像山一样的身躯压下来,撞得我灵魂都快要离体,

骨头缝里都透着酸。腿软,腰酸,成了我的常态。早上对着铜镜梳妆,眼底那两抹青黑,

连最上等的胭脂水粉都盖不住。不行,再这样下去,我不是被“虐”死,

就是被他那惊人的体力活活耗死。这日子,没法过了。我深吸一口气,

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决心,打开了角落里那个积了层薄灰的樟木箱子。

里面是我穿来时带来的,为数不多的几件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细软,

还有几件当初原主留下的、看起来还算值钱的旧首饰。逃!必须逃!

趁着裴烈今日被召入宫议事,这就是老天爷赏给我的活路!

我手脚麻利地把几件素净的旧衣裙卷巴卷巴,

又小心翼翼地将那些首饰包进一块半旧的蓝印花布里。动作间,手腕上的旧伤被牵扯到,

细细密密的疼。那是上个月不小心摔碎了一个茶盏,

被府里那位鼻孔朝天的管事婆子陈霜推搡时扭到的。她当时刻薄的话语犹在耳边:“要炭火?

还以为自己是将军府正头夫人呢?你哪来的脸?将军把你扔在这院子里不闻不问,

自己心里没点数?省省吧,冻不死你!”心口堵得发慌,手上的动作却更快了。铺盖卷?不,

目标太大。我只拿最紧要的,轻装简行,越快离开这个虎狼窝越好。就在我打好最后一个结,

拎起那个小小的、决定我命运的包袱,转身毅然决然迈向门口时,异变陡生!

眼前毫无征兆地,凭空浮现出一行……字?是的,就是字。半透明的,带着一种奇异的光晕,

就那么悬浮在我正前方的空气里,像戏台子两边挂着的戏词,却比那清晰百倍。

那行字是:笑死,男主苦练的十八个姿势在女主眼里就是虐待,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我猛地刹住脚步,使劲眨了眨眼,又抬手用力揉了揉。幻觉?

被裴烈折腾得神经衰弱出现幻视了?可那行字,依旧固执地飘在那里,清晰无比。紧接着,

又一行字紧挨着冒了出来:也怪俩人都不长嘴,女主何苦内耗,你叫声夫君,

要天上的月亮他都给你摘啊!我像被雷劈中一样,僵在了原地。

包袱“啪嗒”一声掉在地上。脑子里嗡嗡作响,一片混乱的浆糊。什么姿势?什么旱死涝死?

什么夫君月亮?荒谬!太荒谬了!这什么鬼东西?谁在说话?难道是……传说中的“天音”?

还是我熬夜看小说太多,终于把自己搞疯了?可那两行字里透出的信息量,却像淬了毒的针,

狠狠扎进我心里。虐待?他那些蛮横的、不知节制的行径,在别人眼里……是“姿势”?

还是“苦练”的?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和巨大的荒谬感瞬间淹没了我。

脸颊火辣辣地烧了起来,连带着耳朵尖都烫得吓人。心慌意乱间,我甚至觉得那行字后面,

仿佛藏着无数双眼睛,正兴致勃勃地窥视着我这狼狈不堪的处境。跑!立刻!马上!

这地方不仅有个能折腾死人的将军,现在还闹鬼了!我几乎是手脚并用地重新抓起包袱,

也顾不得什么仪态了,拔腿就朝门口冲去。刚迈出一步,门外就传来了沉重而熟悉的脚步声,

一步一步,像踏在我的心尖上,由远及近。裴烈回来了!完了!我魂飞魄散,

目光像没头苍蝇一样在房间里乱撞。衣柜!对,那个巨大的紫檀木衣柜!

我连滚带爬地扑过去,用尽吃奶的力气拉开沉重的柜门,把自己连同那个小小的包袱一起,

狠狠塞了进去,再反手将柜门带上。黑暗瞬间笼罩下来,

浓重的樟脑和旧衣物的气味涌入鼻腔,刺激得我差点打喷嚏,又死死捂住嘴憋了回去,

心跳声在狭小的空间里被放大了无数倍,咚咚咚,震得我耳膜发疼。几乎是同时,

“吱呀”一声,卧房的门被推开了。沉重的军靴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回响。

那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神经末梢。他进来了。

我蜷缩在冰冷的柜底,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连呼吸都放到了最轻、最缓,

生怕一丝气流都会暴露我的存在。隔着厚重的柜门,

他那带着塞外风沙气息的低沉嗓音传了进来,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烦躁:“人呢?

”是在问伺候的丫鬟?还是……在找我?没人回应。大概丫鬟们也被他这突然回来吓了一跳,

没在跟前伺候。脚步声开始在房间里移动,似乎是在踱步。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每一次他脚步的停顿都让我浑身绷紧,生怕他就停在衣柜前。

时间在黑暗和极致的紧张中变得粘稠而漫长。不知过了多久,那脚步声终于再次响起,

却不是走向门口,而是……朝着内室浴房的方向去了?我紧绷的神经稍微松懈了一丝丝,

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浑身冰凉。刚才急着躲藏,完全没顾上。现在安全暂时无虞,

那浸骨的寒意立刻顺着单薄的衣衫透了进来,尤其是那双赤着踩在冰冷柜底木板上的脚,

冻得几乎失去知觉。冷,真的好冷。手指尖都冻得发麻了。

我下意识地、极轻微地吸了吸鼻子,试图缓解一下鼻尖的酸涩和那股子寒意带来的瑟缩。

就是这极其细微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声响!外面那沉稳的脚步声,骤然停住了。

整个世界瞬间陷入一片死寂。连我自己的心跳声,似乎都停止了。下一秒——“砰!

”一声巨响,近在咫尺!整个衣柜都仿佛被一股巨力撼动,剧烈地摇晃了一下,

积年的灰尘簌簌落下,呛得我差点咳出来。

遮挡光线的柜门被一只骨节分明、布满粗粝茧子的大手猛地拉开!刺目的光线骤然涌入,

我惊恐地抬起头,猝不及防地撞进一双深潭般的眼睛里。裴烈就站在衣柜前,

高大的身躯堵住了所有去路,背对着外间透进来的光,面容隐在阴影里,

轮廓冷硬得如同刀削斧凿。他微微俯身,低头看着我,眼神锐利得像草原上锁定猎物的鹰隼,

带着一种洞穿一切的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愕然?他大概也没想到,

自己夫人会像个受惊的兔子一样蜷在衣柜里。“藏这儿做什么?”他开口,

声音比塞外的风更冷硬,带着刚回来未散的肃杀之气,劈头盖脸砸下来,“冻死你?

”那语气,凶得很,像在训斥一个不懂事的新兵蛋子。巨大的压迫感让我脑子一片空白,

只剩下本能的恐惧和刚才被弹幕勾起的巨大羞耻。我几乎是脱口而出,

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和委屈:“我…我冷!想找件厚衣裳!”情急之下,

手指胡乱地指向柜子里挂着的几件冬衣。裴烈的目光顺着我指的方向扫了一眼,

又落回我身上,最后定格在我冻得微微发青、连脚趾都蜷缩起来的赤脚上。

他浓黑的剑眉拧成了一个死结,眼神沉得吓人。他没再说话,

只是那眼神里的风暴似乎更汹涌了。就在我以为他要发怒,或者干脆把我从柜子里拎出来时,

他却猛地直起身。高大的身影带来的压迫感稍减,但下一秒,

他做了一件让我魂飞魄散的事——他弯下腰,一只手臂如同铁钳般,

毫不费力地穿过我的腿弯,另一只手臂揽住我的后背,然后猛地发力!天旋地转!

我惊呼一声,整个人瞬间腾空,像一袋毫无反抗之力的米粮,被他轻而易举地打横抱了起来!

那姿势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掌控力,我手里的包袱再次“啪嗒”掉落在衣柜角落,无人问津。

“裴烈!你放我下来!”我徒劳地挣扎,拳头捶打着他坚硬如铁的胸膛,却如同蚍蜉撼树。

他充耳不闻,抱着我,大步流星地就朝着内室的浴房走去。脚步又快又稳,

抱着我的手臂纹丝不动,仿佛我轻若无物。浴房里热气氤氲,弥漫着浓烈的草药味道,

显然热水早已备好。巨大的浴桶里,水面蒸腾着白茫茫的雾气。裴烈走到浴桶边,

丝毫没有要放我下来的意思,也没有任何铺垫,直接手臂一松——“噗通!

”温热的水花猛地溅起老高。我毫无防备,整个人直接被他丢进了浴桶里!

热水瞬间包裹上来,驱散了刺骨的寒意,却也呛了我一大口。我狼狈不堪地从水里冒出头,

湿透的头发贴在脸颊上,薄薄的夏衣紧紧裹在身上,曲线毕露。我又惊又怒,

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正要开口控诉这野蛮人的行径。“哗啦!”更大的水声响起。

裴烈竟然也迈了进来!他动作利落,三下五除二扯掉了自己身上那件被水浸湿的玄色外袍,

露出底下同样湿透的、紧紧贴在身上的白色里衣。

湿透的布料勾勒出底下壁垒分明、充满爆发力的胸膛轮廓,水珠顺着贲张的肌肉线条滚落,

没入精悍的腰腹之下。浴桶虽大,但容纳两人也瞬间变得拥挤不堪。

滚烫的热水因为他高大身躯的侵入而剧烈地晃荡着,水波拍打着桶壁,发出暧昧的声响。

灼人的热气和强烈的男性气息铺天盖地般将我笼罩。他就在我对面,近在咫尺。

那双深邃的眼眸在氤氲的水汽中显得格外幽暗,像藏着旋涡,牢牢锁定了我。

浴桶里狭窄的空间让我们的腿不可避免地纠缠在一起,他滚烫的体温透过湿透的薄薄衣料,

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烫得我几乎要蜷缩起来。“你……你出去!”我被他看得头皮发麻,

色厉内荏地低吼,声音却因紧张而变了调,毫无威慑力。裴烈像是没听见。他不仅没动,

反而欺身向前,迫近一步。水波被他带动的力量推动,更猛烈地涌向我。

他高大的身躯几乎将我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滚烫的呼吸带着浴房里湿热的草药气息,

拂过我的额头,带来一阵令人心悸的麻痒。“冷?”他低沉的声音在水汽里显得有些沙哑,

带着一种奇异的磁性,像粗糙的砂纸轻轻刮过心尖,“还跑?”这两个字被他咬得又重又沉,

带着山雨欲来的危险气息。他的目光沉甸甸地压下来,像带着实质的重量,

从我被水浸透、狼狈贴在身上的凌乱领口,缓缓移到我因为紧张和热气而微微张开的唇瓣上。

那目光太过直白,太过灼热,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性。

浴房里弥漫的草药味混合着他身上强烈的、如同烈日烘烤过的松木般的气息,

形成一种令人眩晕的、极具压迫感的氛围。水汽蒸腾,模糊了视线,却让感官变得更加敏锐。

每一次水波的晃动,每一次他细微的呼吸起伏,都像被放大了无数倍。

我甚至能清晰地看到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破膛而出。

一种陌生的、令人窒息的悸动攫住了我,

混合着巨大的恐慌和一丝……难以启齿的、被那弹幕勾起的好奇。

他……他是不是又要“练”那些让我腿软的“姿势”了?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僵持中,

裴烈突然有了动作。他抬起手,那只骨节分明、带着粗粝厚茧的手,带着滚烫的水珠,

朝我的脸颊伸了过来!我吓得猛地闭紧了眼睛,身体下意识地后缩,紧紧贴在滚烫的桶壁上,

避无可避。然而,预想中的触碰并没有落在脸上。那带着薄茧的指腹,带着惊人的热度,

极其轻柔地、甚至带着点小心翼翼的笨拙,拂过我眼角下方——那里,

因为刚才的呛水和极致的紧张,沁出了一点生理性的水光。他……在给我擦眼泪?

这个认知让我猛地睁开眼,难以置信地看向他。裴烈的动作顿住了。

他那张轮廓冷硬、常年带着战场风霜的脸上,表情极其古怪。浓眉依旧拧着,

眼神深处翻涌着我完全看不懂的复杂情绪,像在极力压抑着什么。最让我惊愕的是,

他那古铜色的、线条刚毅的耳根处,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

迅速蔓延开一片可疑的深红!这反差太过巨大,巨大到让我脑子里那根名为“恐惧”的弦,

“啪”地一声,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强烈的、被弹幕支配的荒谬感。

给你洗衣服怎么了?老子愿意!再敢碰凉水,手给你打断!

——那行字魔性地在我脑子里自动播放起来。

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混杂着委屈、愤怒和破罐子破摔的勇气,猛地冲上了我的头顶。

我看着他通红的耳朵,脑子一抽,那句被弹幕反复强调的话,就这么不管不顾地冲口而出,

带着哭腔,又凶又委屈:“你凶什么凶!有本事你打断啊!”声音在氤氲的浴房里回荡,

带着水汽的共鸣,显得格外响亮,也格外……傻气。喊完我就后悔了,

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我在干什么?激怒一头明显已经处于暴躁边缘的狮子吗?

裴烈显然也完全没料到我会突然来这么一句。他整个人都僵住了,伸出的手还停留在半空,

指尖上沾着一点我的泪痕。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里面翻腾的情绪瞬间变得极其危险,像暴风雨前压抑到极致的海面。

浴房里只剩下水汽蒸腾的细微声响和我们两人急促的呼吸。死寂。令人窒息的死寂。

就在我被他盯得浑身发毛,几乎要再次缩进水里时,裴烈动了。他猛地收回手,

动作快得带起一片水花。那张轮廓分明的脸绷得死紧,耳根的红晕非但没有褪去,

反而有向下蔓延到脖颈的趋势。他像是被我的顶撞气狠了,胸膛剧烈地起伏了一下,然后,

极其突兀地,转过身去!“哗啦”一声水响,他背对着我,

动作粗暴地开始解自己身上那件已经完全湿透、紧贴在背肌上的里衣。

水珠顺着他宽阔流畅的脊背线条滚落,肩胛骨随着动作起伏,肌肉贲张,

蕴藏着爆炸性的力量,却也……透着一股子无处发泄的憋闷和烦躁。他脱衣服干嘛?!

我吓得魂飞魄散,也顾不上什么了,手脚并用地就想往浴桶外爬。这地方太危险了!

“再动一下试试?”低沉冰冷的声音带着浓浓的不耐烦,像冰碴子砸过来。他并没有回头,

但那语气里的威胁意味十足。我的动作瞬间僵住,扒在桶沿的手指都冻住了。跑,还是不跑?

这是个要命的问题。裴烈已经利落地甩掉了湿透的里衣,精赤着肌肉虬结、线条流畅的上身。

古铜色的皮肤上,纵横交错着数道狰狞的伤疤,像盘踞的蜈蚣,无声诉说着沙场的残酷。

他看也不看我,长腿一迈,跨出浴桶,带起巨大的水花,溅了我一脸。

他扯过旁边架子上搭着的另一块干燥的大布巾,

胡乱地、带着一股狠劲地擦拭着自己身上的水珠,动作粗暴得像在跟谁较劲。

水珠顺着他壁垒分明的腹肌滑落,没入腰间系着的、同样湿透的裤子里。擦了几下,

他似乎觉得不够解气,猛地将布巾摔在旁边的矮凳上,发出“啪”的一声闷响。然后,

他转过身,再次面对我。精赤的上身还带着未干的水痕,

在浴房昏黄的光线下泛着一种野性的光泽。那些伤疤也显得更加刺目。

他脸上依旧是那副生人勿近的凶悍表情,眼神却比刚才更加幽深难测,

像暴风雨前最后一丝平静的海面。他朝我走了过来,每一步都带着沉重的压迫感。

我心脏骤停,屏住呼吸,身体不由自主地后仰,紧紧贴着滚烫的桶壁,恨不得把自己嵌进去。

然而,他并没有再次踏入浴桶。他在桶边站定,

居高临下地看着泡在水里、像只受惊鹌鹑的我。然后,他做了一件让我完全意想不到的事情。

他弯下腰,长臂一伸,

精准地捞起了我……掉落在他脚边不远处、同样湿透了的那件藕荷色小衣。

那是我刚才挣扎时从身上滑落的。我的脸“轰”地一下,彻底烧透了!

比浴桶里的热水还要烫!裴烈却像是没看见我的窘迫,他皱着眉,

两根手指拈着那件小小的、湿漉漉的布料,仿佛拈着什么棘手又肮脏的东西,

脸上写满了嫌弃和……一种莫名的烦躁?“这玩意儿,”他开口,声音依旧硬邦邦的,

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目光却不敢落在我脸上,而是死死盯着手里的布料,“碰凉水了?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跟不上他的思路,只能凭着本能,呆呆地点了下头。

早上确实在院子的井边……想自己洗来着,结果被陈霜一通抢白,只洗了一半。

裴烈的眉头拧得更紧了,额角的青筋似乎都跳了一下。他猛地攥紧了手里的布料,

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好像跟那件可怜的小衣有深仇大恨。“谁准你碰凉水的?

”他猛地抬起头,眼神凶得像要吃人,恶狠狠地瞪着我,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雷霆般的怒意,

在狭小的浴房里炸开,“再敢碰一下,老子真把你手打断!”又是这句!和弹幕里一模一样!

但这一次,伴随着这句凶狠威胁的,是他攥着我小衣、指节发白的动作,

和他那不受控制般迅速蔓延到整个脖颈、甚至连赤裸的胸膛都泛起一层薄红的皮肤!

巨大的荒谬感再次排山倒海般袭来,瞬间冲垮了那点残存的恐惧。

我看着他那张凶神恶煞、却红得快要滴血的脸,

明明气得要死、却紧紧攥着我贴身小衣不放的手……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猛地冲上我的眼眶,

酸涩得厉害。委屈?愤怒?还是……弹幕里说的那种,让人哭笑不得的真相?

“你……”我张了张嘴,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

自己都没发觉带上了一丝微不可查的依赖和控诉,“你管我!”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

彻底打开了某种开关。裴烈那双深潭般的眼睛里,最后一丝强行维持的冷静和凶狠瞬间崩裂。

汹涌的、近乎滚烫的情绪如同熔岩般喷薄而出,带着一种被彻底点燃的、原始的侵略性。

他不再说话。下一秒,他猛地俯身,那只刚刚攥着我小衣、还带着粗粝厚茧的大手,

直接探入了温热的水中!无视我的惊呼和挣扎,精准地扣住了我的手腕,力道大得不容抗拒,

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小心,并未弄疼我。“哗啦——!”巨大的水声再次响起。

我被他从水里直接拽了出来!湿透的身体骤然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水珠顺着发梢、脸颊、脖颈不断滑落。他还握着我的手腕,滚烫的掌心紧紧贴着我的皮肤,

那热度几乎要灼伤我。我甚至来不及惊呼,就被他接下来的动作惊得彻底失语。

裴烈没有停顿,他手臂猛地发力,将我整个人往上一提!天旋地转!视野颠倒!

我的惊呼卡在喉咙里,胃部被顶住,整个世界在我眼中倒了过来。

他……他竟然把我像扛沙袋一样,直接甩在了他宽阔坚实、还带着水汽和热度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这个姿势!我脑子里“嗡”的一声,那行该死的弹幕再次疯狂闪现:前方高能!

这姿势是男主秘技第三式!弹幕诚不欺我!“裴烈!你放我下来!你这个疯子!野蛮人!

”我反应过来,又羞又急,两条腿悬空乱蹬,

拳头用力捶打着他赤裸的、如同钢铁般坚硬的后背。手掌拍打在他温热的皮肤上,

发出清脆的“啪啪”声,震得我自己手都麻了,他却纹丝不动。“老实点!”他低吼一声,

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种压抑到极致的紧绷。他空着的那只手,

毫不犹豫地、带着惩罚意味地在我乱蹬的腿根上重重拍了一下!“啪!

”清脆的响声在浴房里回荡,伴随着一阵火辣辣的麻痒感。我浑身一僵,

所有的动作瞬间停滞,血液“轰”地一下全部涌上了头顶。

巨大的羞耻感和一种陌生的、奇异的电流感同时席卷全身,让我彻底僵在了他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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