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科圣手沈砚穿成太医院底层学徒,本想摸鱼养老。
谁知五皇子中毒濒死,太医们集体甩锅到他头上。
他反手掏出猪膀胱和硝石制成简易透析仪:“都闪开,我要开始换血了!”
七日后五皇子活蹦乱跳,大皇子目瞪口呆:“此子竟能起死回生?”
镇国将军遇刺心脉受损,太医院判了死刑。
沈砚当众开胸缝合,血溅金殿:“这叫心脏修补术,懂?”
皇帝突发心疾命悬一线,沈砚掏出磁石和发条:“陛下,装个起搏器吧。”
当别的太医还在研究毒药配方,沈砚的手术刀已成了夺嫡关键。
“沈一刀救命!”
成了皇子们最真诚的呐喊。
他凭一把手术刀,在腥风血雨中卷出了一条医者仁心的通天路。
第一章 咸鱼学徒与催命毒局庆元二十三年,深秋。
大胤王朝太医院西侧,最偏僻潮湿的配药房里,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霉味和草药苦涩的混合气息。
窗外几株枯败的老槐树,枝条在凛冽秋风里瑟瑟发抖,更添几分萧索。
沈砚缩在屋角一张嘎吱作响的矮凳上,身上那件洗得发白、边缘还蹭着可疑药渍的学徒青衫,裹不住深秋的寒意。
他眼皮半耷拉着,望着眼前一小堆需要分拣的黄连、苦参,手指机械地动着,脑子里想的却是上辈子无影灯下争分夺秒的抢救、精密仪器的嗡鸣,还有那份掌控生死、与死神赛跑的疲惫与荣光。
穿到这具同名同姓、同样二十出头的太医院底层学徒身上,已经三个月了。
从震惊、不甘,到现在的认命与摆烂,沈砚只用了短短几十天。
什么外科圣手,什么无影灯下的荣耀,在这等级森严、巫医不分、崇尚汤剂针灸的古代太医院里,都是狗屁。
他只想当一条风平浪静的咸鱼,熬够资历,混个最低等的医士,然后申请外放,找个山清水秀的小县城开个医馆,了此残生。
“沈砚!”
一声尖利不耐的呵斥,像淬了冰的针,猛地扎破配药房沉闷的空气。
沈砚一个激灵,几乎是从矮凳上弹起来,抬眼便对上管事太监赵德全那张满是褶皱、此刻阴沉得能滴出水的老脸。
赵德全身后,跟着两个膀大腰圆的药库杂役,眼神不善。
“赵公公。”
沈砚垂下眼,迅速换上一种近乎麻木的恭顺。
“哼!
磨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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