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为,男友严炽只是我死去的白月光沐青弦的替身。
我忍受他的一切掠夺和背叛,只为守护他体内那一点点属于青弦的灵魂碎片。
直到白月光的双胞胎哥哥出现,掐着严炽的脖子告诉我,他体内根本不是什么灵魂碎片,而是当年吞噬了我白月光的怪物。
我十年的守护,原来是在亲手饲养我的仇人。
1社团招新会的灯光下,严炽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
他将我从角落里拽到人群中央,那张俊美如铸的脸上挂着我最熟悉的、冰冷的笑。
“苏念绳,来,露一手。”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针一样扎进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
周围的喧嚣瞬间静了,几十道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我惨白的脸上。
严炽,我的男朋友,从不叫我的全名。
除非他想让我难堪。
“给大家结一个同心结看看,就当是给咱们‘古韵社’招新助助兴。”
他身边的兄弟们立刻开始起哄,吹着口哨,眼神里满是看好戏的轻蔑。
我的视线越过他,落在他身后那个巧笑倩兮的女孩身上。
桃夭,学生会主席,人比花娇,正用涂着蔻丹的指尖卷着发梢,一双桃花眼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像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
同心结,要以心血为引,以灵力为线,结予心悦之人,方能灵验。
是结给我,和他吗?
我的心底升起一丝卑微的妄想。
严炽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他俯下身,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在我耳边说。
“别自作多情。”
“这个结,是给桃夭的。”
“你,不过是个工具。”
妄想被一盆冰水兜头浇灭,冷得我彻骨。
我挣扎着想抽回手。
“我不结。”
我的声音细若蚊蚋,却透着最后的倔强。
严炽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
他另一只手猛地扼住我的喉咙,将我死死按在身后的柱子上。
窒息感瞬间袭来,我眼前的灯光开始分裂出无数个光斑。
“苏念绳,别给脸不要脸。”
他的话语淬着冰。
“今天这个同心结,你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
我看着他。
他这张脸,和那个人有七分相似。
特别是眼角那颗痣,一模一样。
当年沐青弦拉着我的手,将第一根红绳交给我时,笑着说。
“念念,绳结是有生命的,你要用心对待它,它才能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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