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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库密室的生日谜案(霍布斯怀特)免费阅读完整版小说_完结免费小说金库密室的生日谜案(霍布斯怀特)

星空码农 著

穿越重生连载

霍布斯怀特是《金库密室的生日谜案》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星空码农”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小说《金库密室的生日谜案》的主角是怀特,霍布斯,布兰登,这是一本架空,同人,推理小说,由才华横溢的“星空码农”创作,故事情节生动有趣。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50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06 06:15:48。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金库密室的生日谜案

主角:霍布斯,怀特   更新:2025-07-06 09:4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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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特街银行的金条没丢,但警卫吉姆·霍布斯死了——就在他生日这天。

消息像块沉甸甸的铅,砸进清晨薄雾笼罩的伦敦。我,亚瑟·格雷森,

刚把《泰晤士报》翻到财经版,

怀特那把独特的、带着金属刮擦质感的嗓音就在门口响起:“格雷森,放下咖啡。

肯特街银行,现在。有人给吉姆·霍布斯先生送了一份他再也拆不开的生日礼物。

”他高大的身影堵在门框里,黑色大衣沾着外面湿冷的雾气,

手里那根从不离身、镶着银鹰喙的手杖尖,不耐烦地轻叩着我那磨损的门槛。我丢下报纸,

抓起外套就冲了出去。怀特,康斯坦丁·怀特,

这位伦敦警视厅某些高层私下咬牙切齿称之为“爱管闲事的独狼”,

另一些则奉若神明的传奇侦探,他的召唤意味着麻烦,

也意味着某种超越日常的、令人血液加速的邀约。他大步流星,

我小跑着才能跟上他穿过泥泞的街道,钻进一辆在雾中等待的、引擎还在低吼的四轮马车。

“死亡时间?”我喘着气问,

车厢里弥漫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和某种化学试剂混合的冷冽气息。“午夜至凌晨两点之间。

银行夜班主管埃德加·朗斯发现时,刚过五点。

”怀特的声音平稳得像在念一份枯燥的实验室报告,“朗斯说他像往常一样,

在五点整准时敲响了金库外警卫室的门,准备进行黎明前的最后一道程序性检查。没有回应。

备用钥匙开门,发现霍布斯坐在他的椅子上,头歪向一边,没了气息。现场,”他顿了顿,

那双锐利得能穿透迷雾的灰色眼睛扫过我,“初步报告称,门窗完好,内部反锁,

无暴力闯入痕迹。一个完美的,令人窒息的盒子。”“金库呢?”我的心提了起来。

肯特街银行虽非英格兰银行,但其地下金库也存放着不少富商和勋爵的财富。“分毫未动。

锁具完好,警报线未曾触发。”怀特嘴角扯出一个没有温度的弧度,“显然,

凶手对黄金的兴趣,远不如对霍布斯先生生命的终结来得浓厚。这份生日‘贺礼’,

真是别出心裁。”马车猛地刹住。

肯特街银行那厚重的石砌门面在灰蒙蒙的天色下显得格外压抑。警戒线已经拉起,

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像受冻的麻雀一样缩着脖子。

一个穿着深色呢子大衣、身材矮壮、脸色铁青得像块冻肉的男人正焦躁地踱步。

一看到怀特钻出马车,他像被烫了似的猛地站定,

脸上混合着如释重负和深恶痛绝的复杂表情。警探莱斯特·布兰登,

怀特在苏格兰场最“忠诚”的反对者之一。“怀特!”布兰登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气,

“看在上帝的份上,你怎么像闻着血腥味的鲨鱼一样快?我的人刚到五分钟!”“效率,

布兰登警探,是破案的基础,而非障碍。”怀特径直掠过他,

手杖点在银行光洁的大理石台阶上,发出清脆的笃笃声,“现场保持原状?很好。带路。

”布兰登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了我一眼——我这个被怀特称为“记录员”和“偶尔能提供一点世俗常识的助手”的倒霉鬼,

显然也成了他迁怒的对象。他咕哝了一句脏话,还是转身,

领着我们穿过空旷、回音沉重的大厅,走向通往地下的厚重铁门。

一股混杂着灰尘、金属、油墨和……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腻气息扑面而来。金库区域守卫森严。

我们连续通过三道厚重的、需要不同钥匙和密码的金属门,

每一步都伴随着沉闷的机械转动声,仿佛在深入巨兽的腹腔。空气越来越冷,

带着地底特有的潮湿和闭塞感。最终,布兰登在一扇标着“警卫室”的普通橡木门前停下。

门敞开着,门口站着一名脸色苍白的年轻警员。“就是这儿。

”布兰登的声音在狭窄的走廊里显得闷闷的。警卫室不大,大约十英尺见方。

一张沉重的橡木桌子背靠着墙,上面摊着一本摊开的交接班日志,墨水瓶盖开着,

钢笔搁在一旁。一盏带绿色玻璃罩的煤气灯在桌上投下昏黄的光圈。

一把高背木椅被推开了一些角度,吉姆·霍布斯就歪坐在上面。

他穿着银行警卫的标准深蓝色制服,帽子掉落在脚边。他看起来四十多岁,体格敦实,

深棕色的头发剪得很短,脸上刻着长期夜班带来的疲惫纹路。此刻,那张脸松弛着,

嘴巴微微张开,眼睛半闭,仿佛只是在小憩。如果不是那毫无血色的皮肤和彻底僵硬的姿态,

你甚至会以为他下一秒就会惊醒过来。没有血迹,没有挣扎的痕迹,

只有一种突兀的、彻底的平静。桌子上,除了日志和文具,

还放着一个用牛皮纸细心包裹、扎着粗糙麻绳的小包裹,上面用稚嫩的笔迹写着:“给吉姆,

生日快乐!”旁边,是一个空了的威士忌酒杯,杯底残留着一点琥珀色的痕迹。

苏格兰场的法医,一个干瘦严肃、戴着夹鼻眼镜的老头,正在霍布斯身边忙碌。他抬起头,

看到怀特,只是微微颔首。“初步判断,怀特先生,心脏骤停。体表无外伤,

无中毒的典型表征如呕吐、痉挛或强烈异味。需要详细解剖确认。

死亡时间大致在午夜至凌晨两点之间。”怀特没有立刻靠近尸体,

他那双鹰隼般的眼睛像探照灯一样,缓慢地、一寸一寸地扫视着这个狭小的空间。

墙壁是粗糙的砖石,刷着白垩,高处有一扇装着铁栅栏的狭小气窗,透进微弱的天光。

角落里有个小小的铁皮火炉,炉膛冰冷。另一面墙边立着一个储物柜,柜门紧闭。

地上铺着暗红色的地砖,有些磨损。布兰登抱着双臂,靠在门框上,

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看到了?怀特。门是从里面反锁的,

朗斯用备用钥匙开的门。窗户?老鼠都挤不进来。通风管道?窄得只够递个文件。

金库大门安然无恙,警报没响。霍布斯身上没有任何搏斗痕迹。法医也说了,

很可能是突发急病。一个可怜人,值夜班时心脏病发作,倒在了自己生日这天。虽然遗憾,

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怀特仿佛没听见他的话。他像一只无声的猫,

迈步走到霍布斯身边。他没有碰尸体,只是俯下身,

极其专注地观察着死者歪向右侧的脖颈侧面。

他的目光锐利得几乎要在那苍白的皮肤上烧出洞来。接着,他转向桌子上的包裹和空酒杯。

他拿起那个包裹,掂了掂,很轻。又拿起空酒杯,凑到鼻尖下,极其轻微地嗅了一下。

他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然后,他做了一件让布兰登和我都愣住的事。

他慢慢地在警卫室里踱起步来,脚步放得极轻,目光不再平视,而是锐利地投向地面。

他绕着桌子,绕着椅子,甚至绕着那个冰冷的火炉,一圈,又一圈。他的神情专注得可怕,

仿佛在阅读一本摊开在地上的、只有他能看见的书。布兰登忍不住嗤笑一声:“怀特,

你在跳探戈吗?还是地砖下面藏着凶手的藏宝图?”怀特依旧置若罔闻。

他走到了桌子靠近门口的那一侧,霍布斯的椅子就是被推开朝向这边。他的脚步停下了。

他缓缓地蹲了下去,高大的身躯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有些局促。

他的目光牢牢锁定在桌子底下,靠近桌腿内侧的阴影里。“格雷森,”他的声音很轻,

带着一种压抑的兴奋,“把灯移过来一点。”我赶紧拿起桌上的煤气灯,弯下腰,

将灯光小心翼翼地探进桌子下方那片昏暗的区域。灰尘在光柱中飞舞。

怀特从他那件深不可测的大衣口袋里,

像变魔术一样掏出了一把细长的镊子和一个小小的玻璃药瓶。他屏住呼吸,

镊子精准地探向桌腿根部阴影里一个极其微小的闪光点。镊子尖夹起了一样东西。

他小心翼翼地把它举到灯光下。布兰登也忍不住凑了过来。那是一小片糖纸。

只有指甲盖大小,方方正正,在灯光下反射出鲜艳的、近乎刺眼的粉红色,

边缘带着细微的锯齿。它看起来崭新,干净,与这个布满灰尘和死亡气息的环境格格不入,

像一片误入阴暗墓穴的、不合时宜的花瓣。“一张糖纸?

”布兰登的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的荒谬感,“怀特!你大张旗鼓,

就是为了找一张该死的、掉在桌子下面的糖纸?霍布斯也许值夜班时偷吃了一颗糖!

这有什么稀奇?”怀特没有反驳。他用镊子极其小心地将那片粉红色的糖纸放入玻璃药瓶中,

塞好软木塞。然后,他站起身,目光第一次真正地、带着一种冰冷的穿透力,投向布兰登。

“稀奇吗,布兰登警探?”怀特的声音恢复了那种金属般的平静,但每个字都像冰锥,

“也许。但稀奇的是,一个值夜班、处于严密监控环境中的警卫,他的桌上没有糖纸,

口袋里没有糖果包装。稀奇的是,这张糖纸如此崭新,颜色如此鲜艳,

却偏偏落在桌子底下、靠近椅子的内侧,

一个极不易被清扫到、也几乎不可能被无意中蹭掉的位置。更稀奇的是,”他顿了顿,

目光扫过霍布斯僵硬的侧脸和那个空酒杯,“一个即将收到生日礼物、还喝了点酒放松的人,

会在自己生日当夜,毫无征兆地突发‘心脏病’猝死在这个铁桶般的密室里。”他向前一步,

逼近布兰登:“法医说无中毒表征?那杯威士忌,残留的气味过于‘干净’了,布兰登。

干净的威士忌,崭新的糖纸,猝死的警卫,以及一个被锁死的、金库安然无恙的现场…这些,

难道不比一张孤零零的糖纸,更值得你这位苏格兰场警探‘稀奇’一下吗?

”布兰登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嘴唇翕动着,想反驳,

却又被怀特那冰冷的逻辑和气势钉在了原地。他最终只是恼怒地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怀特不再看他,转而望向法医:“医生,请仔细检查死者后颈发际线下方,尤其是右侧,

靠近颅骨与脊柱连接处。寻找非常细微的、可能被头发遮挡的针孔或异常压痕。还有,

”他指了指那个空酒杯,“杯底的残留物,请务必做最详尽的分析,寻找任何微量物质,

哪怕是最不起眼的油脂或非常规溶剂。死亡原因,绝非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法医愣了一下,随即严肃地点点头:“明白,怀特先生。我会特别留意。

”怀特转向我:“格雷森,记录现场细节,尤其是这张桌子和椅子的位置关系。另外,

问问朗斯先生,霍布斯昨晚当班时,是否有人来过警卫室?特别是临近午夜时分。

”他的目光再次落回手中那个装着粉红糖纸的药瓶,在煤气灯下,

那片鲜艳的颜色刺眼得像一滴凝固的血。“一张糖纸…一个生日。凶手的确送了份‘礼物’。

让我们看看,这份‘甜蜜’的礼物,究竟沾着谁的印记。

”银行夜班主管埃德加·朗斯是个五十岁上下的男人,头发稀疏,背有点驼,

穿着一身熨帖但略显陈旧的黑色西装。他坐在银行经理办公室里临时征用的椅子上,

双手紧紧交握放在膝盖上,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他脸色苍白,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

眼神惊魂未定,显然还没从发现尸体的冲击中缓过来。

空气中弥漫着他身上浓重的廉价发油和恐惧混合的味道。“朗斯先生,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和,摊开记事本,“我是亚瑟·格雷森,协助怀特先生调查。

能详细说说您今早发现霍布斯先生时的情形吗?每一个细节都可能有帮助。

”朗斯深吸了一口气,声音有些发颤:“是…是的,先生。就像我告诉布兰登警探的…我们,

银行有严格的规程。黎明前,五点整,我必须去警卫室,和当值的警卫一起,

进行金库外围的最后一次巡视检查,并在日志上共同签字确认安全。”他用手指了指门外,

“我像往常一样,五点准时到了警卫室门口。我敲门,喊霍布斯的名字。‘吉姆!醒醒,

到点了!’…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这很不寻常。吉姆…霍布斯他,虽然夜班辛苦,

但从来不会睡过头,他是个很守时、很尽责的人。

”他的嘴唇哆嗦了一下:“我又用力敲了几下门,还是没回应。我心里有点发毛了,先生。

我就用了备用钥匙…那把钥匙一直由我保管,放在保险柜里,

昨晚下班前我还确认过它的位置。我开了锁,推开门…”他的瞳孔因为回忆而放大,

“就…就看到他那样坐着,头歪着…灯还亮着…我叫他,他没反应…我走过去,

碰了碰他的肩膀…冰的…僵的…”他猛地打了个寒噤,说不下去了。“您进去后,

有触碰其他东西吗?或者注意到什么异常?”我追问。“没…没有!上帝作证,先生!

”朗斯急切地摆手,“我就碰了他一下,发现不对,吓得魂都没了!

立刻就跑出来叫人报警了!里面…里面就那样,桌子,椅子,

他的日志摊开着…还有那个小包裹,我知道的,是他妹妹贝拉送来的生日礼物,

他昨晚接班时还跟我提了一嘴,说妹妹惦记着他…哦,对了,桌上还有他那个空酒杯。

吉姆…霍布斯他值夜班,深更半夜难熬,按规定是不许喝酒的,

但他偶尔会…会偷偷抿一小口自己带的威士忌提神,这我们都知道,只要不喝多误事,

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他意识到说漏了嘴,有些不安地看了看门口,压低声音,

“但这…这总不至于要了他的命吧?”“昨晚,有人来过警卫室吗?特别是接近午夜的时候?

”我切入关键问题。朗斯皱起眉头,努力回忆:“昨晚…昨晚很安静。地下金库区域,

除了我和霍布斯,还有负责内部金库门禁的老罗比,他十一点就锁好内层门禁,

回值班房休息了,他住在地下值班房,离警卫室有段距离,隔音也好,

一般听不到这边的动静。外人…外人绝对进不来!层层门禁,都需要不同的钥匙和口令。

”“有没有可能…是内部的人?比如,您自己,或者罗比先生,在午夜前后去过警卫室?

”我试探着问。朗斯猛地摇头,像是被冒犯了:“我?没有!绝对没有!

我昨晚一直在二楼我的主管办公室里整理账目,直到凌晨一点多才在办公室的小床上睡下。

罗比?他年纪大了,睡得早,十一点锁好门就回房休息了,雷打不动。

而且…而且霍布斯那会儿肯定醒着,如果有人进去,他肯定会按规矩登记在日志上的!

”他指了指警卫室的方向,“那本日志!上面除了他自己的值班记录,昨晚他接班后,

就再没有其他人进出的登记!布兰登警探也看过了!”线索似乎在这里断了。

一个密闭的空间,一个看似无人进入的时段,一个离奇的死亡。朗斯疲惫而恐惧的面容下,

似乎没有隐藏更多信息。我谢过他,准备离开时,

随口问了一句:“霍布斯先生…他人怎么样?最近有什么异常吗?”朗斯叹了口气,

神情复杂:“吉姆?唉…他是个闷葫芦,老实人,就是…有点死脑筋,特别守规矩,

有时候让人觉得有点刻板。在这儿干了快十年了,一直勤勤恳恳。

最近…最近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话更少了,脸色也不太好。我问过他,

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他摇摇头不肯说。哦,对了,”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

“他特别在意时间,简直到了强迫症的地步。每次换班,都要对表,精确到秒。值班期间,

每半小时会准时巡查一次走廊,脚步声都掐着点。我们都私下笑他像个上了发条的锡兵。

”朗斯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意,随即又被恐惧淹没,

“谁能想到…谁能想到发条就这么断了…”我记下这些细节。守时,刻板,

心事重重…这些碎片暂时还拼凑不出清晰的图案。当我走出经理办公室,

回到阴冷的地下走廊时,看到怀特正站在警卫室门口,手里拿着那个装着粉红糖纸的药瓶,

对着走廊顶灯仔细观察。布兰登站在几步外,抱着双臂,一脸的不以为然和焦躁。

怀特看到我,招了招手。“问完了?朗斯怎么说?

”我简要复述了朗斯的证词:无人进出登记,朗斯和罗比都有不在场证明,

霍布斯守时到刻板,最近心事重重。怀特面无表情地听着,目光始终没离开那片糖纸。

“心事重重…守时…像上了发条的锡兵…”他低声重复着,若有所思。然后,

他将药瓶凑得更近,几乎贴到了鼻尖上,闭上一只眼,用另一只眼全神贯注地审视着。

“布兰登警探,”怀特忽然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

“请过来看看这个。”布兰登皱着眉,不情不愿地挪过来几步:“又怎么了?

一张破糖纸你还没看够?”“用你的眼睛,仔细看,”怀特将药瓶微微倾斜,

让灯光以一个特定的角度穿透玻璃和糖纸,“看糖纸表面,靠近边缘褶皱的地方。

不要用你办案时那种敷衍了事的眼神。”布兰登被他的语气激怒,但还是耐着性子,

凑近了看。我也好奇地凑过去。在煤气灯强烈的光线下,那片粉红的糖纸显得更加鲜艳。

起初,除了塑料薄膜本身的纹理,似乎什么也没有。但当我凝神细看,

顺着怀特指示的位置…在糖纸边缘一道细微的折痕凹陷处,

似乎附着着一点点极其微小的、颜色比糖纸本身略深、带着些许透明感的…油渍?它太小了,

如果不是刻意寻找特定的角度和光线,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这…这是什么?

”布兰登的声音透出一丝惊疑,他显然也看到了。“油渍,

”怀特的声音带着一种猎人发现猎物踪迹的冰冷兴奋,“非常细微。不是厨房的食用油,

那种通常颜色更深、更浑浊。这看起来更清亮,

带着点工业润滑剂或某种精密机械用油的特征…而且,”他再次调整药瓶的角度,

那点微小的油渍在光线下折射出极淡的彩虹色晕彩,“似乎还有点…水溶性?

也许是某种特殊的防锈油或者船舶用油。”布兰登瞪大了眼睛:“油?船?怀特,

你该不会想告诉我,凶手是划着一条沾满油污的小船,从泰晤士河钻下水道,

再爬进这个金库警卫室的吧?这太荒谬了!”“荒谬?”怀特终于将目光从药瓶上移开,

那双灰色的眼睛像冰锥一样刺向布兰登,“布兰登警探,破案需要的不是武断的结论,

而是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的观察和基于事实的推论。一张崭新却落在桌下的糖纸,

上面沾着本不该出现在此处的、特定的油渍。这难道不比一个‘突发心脏病’的结论,

更值得你这位警探去追寻其来源吗?难道凶手留下名片才算线索?

”他语气里的讽刺毫不掩饰。布兰登的脸瞬间涨红,额头青筋跳动:“怀特!

你…”“莱斯特!”一个低沉威严的声音从走廊尽头传来。苏格兰场凶案组的负责人,

警司马尔科姆·罗伊斯,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穿着笔挺的制服,脸色凝重,

目光扫过剑拔弩张的两人,最后落在怀特身上。“情况怎么样,康斯坦丁?

”他直接忽略了布兰登。布兰登像被掐住脖子的公鸡,瞬间蔫了,愤愤地退到一边。

“马尔科姆,”怀特点头致意,举起药瓶,“谋杀。伪装成自然死亡。

初步判断是某种快速起效的心脏毒素,极可能通过注射或混入饮品。关键线索:这个。

”他把药瓶递给罗伊斯,“糖纸上沾有微量特殊工业油渍。

我需要立刻知道它的具体成分、可能的来源。另外,

霍布斯的血液、胃内容物以及那个酒杯残留物的详细毒理学分析,需要最快速度。

”罗伊斯接过药瓶,对着光仔细看了看,眉头紧锁。他显然也看到了那点微小的污渍。

“明白了。我会让实验室优先处理,动用所有资源。布兰登!”他转向一旁的下属,

语气不容置疑,“全力配合怀特先生。他需要什么,就提供什么。这案子,

不能按意外处理了。”布兰登的脸由红转白,艰难地挤出一个字:“…是,警司。

”怀特转向我,语速快而清晰:“格雷森,走。霍布斯的家。

我们需要知道他昨晚当班前做了什么,见了谁,更重要的是——这种糖,他平时接触得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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