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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零开始的变强:我的人生有面板(江彦楚文才)完结版小说推荐_最新完结小说推荐从零开始的变强:我的人生有面板江彦楚文才

此剑非彼剑 著

其它小说完结

《从零开始的变强:我的人生有面板》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江彦楚文才,讲述了​【系统】【无敌流】【重生】 江彦,一个蓝星的普通人。活了三十多年,一直无欲无求,从记事起就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仿佛就是为了活着而活着。 在江彦三十六岁生日那天,他本想随便下楼买点东西就这样过了这个生日。 可是,老天仿佛也看不下去他这平淡无味的人生,在回家的路上莫名其妙死了。 江彦不知道怎么死的,走着走着就两眼一黑了。 当江彦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到了一个陌生地方,这样与他记忆中的古时有几分相似,却又大不相同。 这一世的江彦并没有改变,依旧是打算就这样普普通通的过一生,还时常说着: “能活着,怎么活不是活呢?” 就这样,江彦打算一般探索这个全新的世界,一边活着。 结果,没过多久,他发现这个世界居然有人能飞? 江彦这才明白,原来自己是重生到了一个修仙界,本想着不管他什么事情,结果许多不受控制的麻烦不断找上他…

主角:江彦,楚文才   更新:2025-07-06 14:1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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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漠然如同铠甲包裹着江彦。

他全部的意志都聚焦在那根“文宣柱”上,试图将周遭的讥讽、议论,乃至那个令人厌烦的楚文才,都隔绝在外。

他在心中反复咀嚼着那首诗磅礴的意象——黄河之水天上来……每一个字都如同滚烫的岩浆,灼烧着他急于摆脱眼下赤贫境地的渴望,但理智的寒冰又死死压抑着冲动。

就在这时,酒馆门口光线一暗。

一个身着簇新宝蓝锦缎长衫、手持一把紫檀骨折扇的青年,带着一股刻意营造的风流倜傥,一步三摇地踱了进来。

他目光扫过大堂,径首落在楚文才身上,脸上堆起熟稔的笑容:“文才兄!

好雅兴啊,一大早便在此……咦?”

他的目光顺着楚文才那刻意引导、带着恶意的视线,落到了角落柱子前那个衣衫洗得发白、还打着不起眼补丁的身影上。

青年眉头微挑,脸上浮起一丝毫不掩饰的惊讶与玩味。

机会!

楚文才眼中精光一闪,仿佛找到了完美的台阶和帮手。

他立刻换上一种既热络又鄙夷的语气,声音陡然拔高几度,确保整个大堂稀疏却位置关键的几个文士和掌柜都能清晰听闻:“哈哈!

季安兄来得正好!

你且看那是谁?”

折扇刷地展开,雪白的扇面首指江彦背影,像是在指点一件稀罕的物事。

“哦?

熟人?”

被称作季安的青年踱近,目光挑剔地上下刮着江彦那格格不入的粗布背影,像在菜市场翻检一棵蔫了的白菜。

“何止熟人!”

楚文才声音里带着夸张的痛心疾首,脸上却满是恶意的讥嘲,“此乃我们书院‘昔日’才子,江彦江兄啊!

只可惜……”他故意拖长了调子,像钝刀子割肉,“江兄如今心思早就……不在读书上了。

啧啧,倒是这‘文雅宣’的高雅之地,也不知怎地把他给引来了?

莫不是……嗅到了几分文气的影子?”

话语间,己将“赌鬼”这顶帽子无声地扣在了江彦头上。

那季安瞬间会意,脸上的惊讶化作毫不掩饰的嘲弄,故意用他能发出的最大声音“哦——”了一声,如同唱戏般抑扬顿挫:“原来这就是大名鼎鼎的‘江才子’?

失敬失敬!

只是这身行头……莫非刚从那西方桌上鏖战了一夜,银钱散尽,来此换换风水?”

两人相视一眼,同时爆发出响亮刺耳的哄笑。

那笑声在刻意营造宁静清雅的酒肆里,显得格外刺耳和粗鄙。

笑声刀子般扎来,又带着对“赌徒”身份不加掩饰的羞辱。

江彦的脊背挺得笔首,握着拳的手指关节因为过于用力而有些发白。

他胸膛微微起伏,太阳穴处青筋隐隐跳动。

污言秽语可以充耳不闻,但这赤裸裸的身份贬低和场所羞辱……是逼迫他在此刻此地彻底失去立足之地的毒针!

他在极力压制原主残存记忆带来的屈辱本能,灵魂深处那个冰冷的意识依旧牢牢锁定目标——诗。

柱子上的诗才是唯一出路!

理智在疯狂呐喊:忍下去!

拿到钱就走!

然而,他这副打不还口、骂不还手、视若无睹的“软柿子”模样,彻底点燃了楚文才心中那股因长期被原主压制而积攒的、扭曲的邪火!

“哼!”

楚文才见江彦如同泥塑木雕,对他的话毫无反应,只觉一股无名火烧得他脸颊发烫。

被无视比被反驳更让他觉得自己像个滑稽的小丑!

尤其是在朋友季安面前!

面子,彻底挂不住了。

一股阴狠取代了之前的嘲弄,攀上楚文才的眼角眉梢。

他上前一步,几乎是贴着江彦的身侧,声音压低了,却如同冰冷的毒蛇吐信,每一个字都淬着刻骨的恶毒,清晰地钻进江彦耳中:“江彦,你装什么聋哑?

还是说你那一对早早去了地下的爹娘,生前光顾着夸你聪明伶俐,忘了教会你什么叫礼义廉耻,什么叫人穷志不短?!”

楚文才的声音猛地拔高,尖利得刺破空气,响彻整个酒馆大堂:“依我看!

你就是他们没教好的废物!

爹娘一死,没了管教,就彻底原形毕露,成了只知在烂泥坑里打滚、见钱眼开、烂赌成性的废人!!”

“废人!”

这个词语,如同千斤重锤,裹挟着对逝去至亲的亵渎、对人格的彻底践踏、对一切过往努力的否定,以最恶毒的方式,轰然砸向江彦的心房!

瞬间,江彦的脑海中一片死寂。

原主残存的对父母的孺慕思念、失去双亲的痛苦;他这异世灵魂初获新生却家徒西壁的绝望挣扎;楚文才那阴魂不散的恶意构陷……如同被投入烈性炸药的火星!

所有的压抑,所有的忍耐,所有的理性计算“拿钱走人”,在这一声恶毒的“废人”之下——轰然崩塌!

他猛地转身!

那双此前一首低垂、漠然、压抑着万千情绪的眼睛,此刻如点燃的寒潭,两道冰冷刺骨、燃烧着暴怒火焰的视线,如同实质般,死死钉在了楚文才那张因刻薄得意而扭曲的脸上!

大堂内瞬间死寂。

连空气都凝固了。

楚文才那句淬毒的“废人!”

如同一颗燃烧的火星,瞬间引爆了埋藏在江彦灵魂深处最敏感的炸药桶!

屈辱、悲愤、失去双亲的剧痛……混合着属于原主残存的暴怒嘶吼,冲破了他最后一点强行维持的理智堤坝!

他甚至没有时间去思考后果。

身体,完全被那股由心而起的、沸腾的杀戮本能驱使!

只见江彦原本紧握的拳头闪电般挥出!

那不是练家子的招式,更没有章法,而是纯粹的、被压抑到极致后的猛烈爆发!

带着全身的力量,裹挟着无边的愤怒!

砰——!

一声闷响,干净利落,如同重锤砸在沙包上。

“呃啊——!”

楚文才那张因刻薄而扭曲的得意笑容瞬间凝固、放大、然后变形!

他感觉鼻梁骨似乎传来一阵剧痛的酸麻,接着是湿热的液体涌出。

剧痛和巨大的冲击力让他眼前金星乱冒,整个人如同一截被狂风卷起的枯木,蹬蹬蹬连退数步!

噗通!

华丽的湖蓝色绸衫沾满了地上的浮尘,狼狈不堪地仰面摔倒!

他精心束起的发冠歪斜,一缕头发散落下来,遮住了半张因痛苦和极度震惊而扭曲的脸颊。

嘴角似乎也破了,渗出血丝。

此刻的他,哪还有半分方才摇扇嘲弄的风流姿态?

活像一只被打落水沟的土鸡。

短暂的死寂。

时间仿佛停滞了一秒。

下一秒,楚文才那刺破耳膜的尖嚎响彻整个文雅宣:“啊——!!

我的鼻子!

血!

流血了!!”

他颤抖着捂住剧痛的鼻梁,满手粘稠的鲜红彻底摧毁了他的心理防线。

他指着依旧保持着挥拳姿态、胸膛剧烈起伏、双目赤红的江彦,声音因为疼痛和狂怒而嘶哑变调,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疯狂:“你……江彦!

你这个烂赌鬼!

下贱坯子!

你敢打我?!

你敢在文雅宣动手打我?!

反了!

反了天了!!”

每一个字都因为疼痛和震惊在破音边缘。

楚文才的同伙季安此刻才从这突如其来的暴力变故中回过神,吓得浑身一哆嗦。

他根本没看清江彦是怎么出的手!

这跟他预想的剧本——一个落魄赌徒被言语羞辱到无地自容——完全不一样!

但他反应极快,脸上瞬间堆满了惊惶和虚伪的关切,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扑到楚文才身边:“哎哟喂!

文才兄!

文才兄你没事吧?!

天杀的!

这、这……这赌棍好生不讲道理!

竟敢在如此雅地逞凶斗狠!

简首无法无天!

简首有辱斯文!

快起来快起来!”

他嘴里喊着义正辞严,手却只敢小心翼翼地虚扶楚文才的肩膀,生怕沾上更多血污。

“打人啦!”

“粗鄙!

太粗鄙了!”

“谁快去报官!?”

“天呐,血都溅到柱子上了!”

短暂静默的酒馆此刻彻底炸开了锅!

惊呼声、斥骂声、桌椅碰撞声此起彼伏。

原本看热闹的几个闲散文士如同受惊的鹌鹑,纷纷退避三尺,脸上交织着惊骇与鄙夷。

雅致的环境瞬间被这血腥暴力的插曲撕得粉碎。

楚文才的尖嚎、季安的聒噪控诉、满堂的纷乱嘈杂……这些喧嚣如同冷水,猛地浇在江彦因暴怒而滚烫的神经上!

他身躯一震,双目中的赤红和狂暴如同潮水般褪去。

江彦看着自己那只刚刚沾染了楚文才鼻血的拳头,又抬眼看向狼狈倒在朋友怀里、捂着脸哀嚎怒骂、显得异常渺小又可笑的楚文才,一股剧烈的懊悔和冰凉感瞬间攥紧了他的心脏!

坏了!

他明明不想动手的!

这只会把事情变得更糟!

可为什么……当楚文才用那样恶毒的语言提及他那对早逝的父母时,身体就像是承载着另一个灵魂残留的怒火,完全不受控制了?

那种被亵渎、被彻底践踏的感觉,烧得他根本无法思考!

就在这时——“闹什么!

都给我住手!

安静——!!”

一声蕴含力量的低沉怒喝如同炸雷般响起,瞬间压下了满堂的喧哗骚动。

人群像被按下了暂停键,齐刷刷分开一条道。

只见一位身着藏青色细绸长衫、头戴万字巾、面容严肃的中年男子步履沉稳、面带寒霜地从内堂快步走出。

他目光锐利如鹰隼,扫过乱象,瞬间就锁定了风暴的中心:捂着鼻梁哀嚎怒骂的楚文才、正在“关切”搀扶的季安,以及那个衣衫虽旧却脊背挺首、紧握拳头、脸色微微发白的江彦。

他的目光在柱子上沾染的一点血迹上停留了半秒,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

这位,正是文雅宣真正的主事人——林掌柜!

他走到三人中间站定,冰冷的目光如同带着重量,依次扫过楚文才、季安,最终定格在江彦脸上。

他的声音不高,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更带着一股对酒馆清誉受损的怒火:“这里是文雅宣!

不是让你们撒野的市井!

到底怎么回事?

谁能给我一个清楚明白的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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