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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言情《谎言学院》是大神“轩小超”的代表作,冰冷江屿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主角江屿,冰冷,一种在现代言情,豪门总裁,校园,重生,穿越小说《谎言学院!》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事,由实力作家“轩小超”创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230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06 18:19:04。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谎言学院!
主角:冰冷,江屿 更新:2025-07-06 21:2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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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言学园:高岭之花与我同谋转学第一天,校长亲切拍我肩膀:“欢迎来到明德学院。
” 他掌心温热,却不知我背包里藏着染血的失踪学生证。
我的任务:找出闺蜜消失前最后接触的精英社团。 为接近会长江屿,
我故意考砸他监考的数学测验。 “不及格?”他冷眼抽出试卷,“放学留下,单独辅导。
” 当他俯身讲解时,我摸到他颈后与失踪案吻合的伤痕。 深夜潜入社团密室,
我撞见江屿正销毁入会仪式的证据。 “好奇害死猫。”他反锁房门,阴影笼罩我,
“现在轮到你了。” 烟花突然照亮他撕下的伪装,
伤痕下藏着更深的烙印—— “我妹妹也消失了,”他眼底血红,“帮我,才能找到她们。
”那扇厚重的胡桃木门在我身后无声地合拢,
隔绝了校长室里昂贵皮革和旧书混合的、带着某种权威压迫感的气味。
我站在明德学院行政楼光可鉴人的走廊上,
背上仿佛还残留着刚才那只手的温度和重量——校长陈秉良的手。宽厚,干燥,
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令人不适的亲昵,重重地拍在我的肩头。“林晚同学,
欢迎来到明德学院!”他那张保养得宜、笑容可掬的脸在我眼前晃动,
镜片后的眼睛弯成一条缝,目光却像探针,细细密密地扫过我的五官,我的校服,
我刻意收敛的每一寸神情,“相信你会很快融入我们这个优秀的大家庭。有什么困难,
随时来找我。”“大家庭”。这个词像一块冰冷的鹅卵石,沉甸甸地坠进我胃里。
我垂下眼睫,恰到好处地露出一丝初来乍到的羞怯和感激,
手指却下意识地攥紧了双肩背包的肩带。那里面,藏着一个硬质的、带着尖锐棱角的东西,
正死死地抵着我的脊骨——一张染着暗褐色、早已干涸凝固血迹的学生证。照片上,
周晓晓的笑容依旧灿烂鲜活,没心没肺,像夏日里最灼人的阳光。而此刻,
它却像一个烧红的烙铁,烫得我指尖发麻。晓晓,那个会在宿舍熄灯后和我挤在一张床上,
分享一包辣条、叽叽咕咕笑到被宿管阿姨敲门警告的闺蜜。她的笑声,
她身上淡淡的橘子汽水味,她失踪前三天在电话里那最后一句带着哭腔、断断续续的“晚晚,
他们…深蓝…好可怕…别信…”——所有关于她的一切,
都成了沉在我心底最深处、日夜啃噬的冰冷礁石。深蓝。明德学院金字塔尖上,
那个笼罩在神秘光环里的精英社团。传说只有最顶尖、最完美的学生才有资格叩开它的大门。
而晓晓最后留下的线索,就指向了那里。我来到这里,
这个用金钱和权势堆砌出来的金色牢笼,就是为了撕开它华丽的外壳,把晓晓,
从这片看似光明、实则深不见底的黑暗里,挖出来。走廊尽头高大的拱形落地窗外,
是明德学院引以为傲的中心花园。
阳光慷慨地泼洒在修剪得一丝不苟的草坪、造型奇特的雕塑和盛放的珍稀花卉上,
一切都闪耀着一种不真实的、精心打磨过的光芒。
穿着笔挺合身、剪裁考究的深灰色制服的男女学生三三两两地走过,步履从容,谈笑风生,
脸上带着一种属于这个特权世界的、近乎天然的优越感。
空气里浮动着昂贵的香水味和一种无形的、名为“阶层”的冰冷隔膜。
我像一颗误入精密仪器的砂砾,格格不入。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陌生与戒备,
迈开脚步,准备去教务处领取课程表。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清脆声响由远及近,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节奏感。一个身影恰好从旁边的办公室推门而出。
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键。那是一个少年。很高,身形挺拔得像一株新生的冷杉,
宽肩窄腰被剪裁完美的深灰色制服勾勒出利落的线条。他没有看任何人,只是微侧着头,
对身后跟着的一位戴着金丝眼镜、夹着厚厚文件夹、神情恭敬的中年男老师低声交代着什么。
他的侧脸线条冷硬流畅,下颌绷紧,薄唇抿成一条没有温度的直线。阳光穿过巨大的玻璃窗,
落在他乌黑的短发和挺拔的鼻梁上,却融化不了他周身散发出的那种生人勿近的疏离气场。
仿佛感应到我的注视,他倏然抬眼。那双眼睛,如同沉在深潭底部的墨玉,幽邃,冰冷,
没有任何情绪起伏。目光扫过我时,没有好奇,没有探究,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停留,
如同扫过走廊里一件无足轻重的摆设。那目光里只有一片纯粹的、拒人千里的漠然。
仅仅是一瞥,一股无形的寒意便顺着脊椎悄然爬升。他并未停留,径直从我身边走过,
带起一阵微小的气流。空气里留下极淡的清冽气息,像初雪后松针的味道,干净,
却冷得刺骨。那个毕恭毕敬的老师低声回应了一句:“明白了,江屿会长,我马上去办。
”江屿。这个名字像一枚冰冷的子弹,瞬间击中了我紧绷的神经。深蓝社团的现任会长。
明德学院真正的无冕之王。晓晓失踪前最后几天的通话记录里,反复出现的名字。
那张染血的学生证,似乎又在我背包里灼烧起来,烫得心口发疼。我站在原地,指尖冰凉,
看着他挺拔冷漠的背影消失在走廊拐角处那片金色的阳光里。目标,
以一种如此猝不及防、又极具冲击力的方式,出现在了我面前。冰冷,遥远,
像一座难以攀越的雪山。接近他,成为我唯一的入口。而通往这座雪山的道路,布满了荆棘。
江屿,这个被无数光环笼罩的名字,在明德学院几乎等同于一个传奇。家世显赫到讳莫如深,
学业成绩常年霸占榜首,头脑、手腕、运动神经无一不是顶尖,
加上那张足以让任何青春偶像剧男主角黯然失色的脸。他是完美的代名词,
是明德所有规则和秩序的化身,
也是所有野心勃勃者想要靠近、却又无法真正触碰的绝对中心。他像一颗遥远而冰冷的恒星,
独自运转在自己的轨道上,对周围的喧嚣漠不关心。试图靠近他的“卫星”,
无论是出于爱慕、敬畏还是野心,最终都会被他强大而冷漠的引力场无情弹开,或者碾碎。
传闻中,上一个试图用拙劣手段引起他注意的女生,第二天就因“家庭原因”匆匆转学了。
正面强攻?无异于以卵击石。我需要一个裂缝,
一个能让他不得不注意到我、甚至需要“俯视”我的契机。机会,
以一种令人啼笑皆非的方式,降临在一场再普通不过的月考数学考场上。
当监考老师宣布由学生会成员协助监考时,我心里咯噔一下。抬眼望去,
果然看到那个熟悉而冷漠的身影——江屿。他穿着笔挺的制服,臂弯里随意搭着几份文件,
步履从容地走进考场。他的存在本身就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
原本还有些细微声响的教室瞬间落针可闻。他并未看任何人,只是淡漠地扫视全场,
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灯,精准地掠过每一个座位。当那视线落在我身上时,
我感觉后背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他眼神里没有任何波澜,仿佛我只是空气中的一个尘埃粒子,
旋即移开。试卷发下来。我扫了一眼题目。难度中等偏上,
对于曾经在市重点高中数学竞赛拿过奖的我来说,大部分题目都清晰得如同写在玻璃上。
解题思路在脑海里自动生成,答案呼之欲出。然而,我的笔尖悬在干净的答题卡上方,
迟迟没有落下。晓晓染血的学生证在背包夹层里无声地尖叫。
深蓝社团那扇紧闭的、雕着繁复花纹的厚重木门,仿佛就在眼前。
被制服领口半遮半掩、颜色浅淡却形状奇特的旧伤痕……模糊的记忆碎片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快得抓不住细节,却留下一种强烈的、令人心悸的不安感。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安静的教室里只有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我深吸一口气,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留下几个清晰的月牙印。然后,我动了笔。但不是解题。
我故意将几个关键的公式符号写得模棱两可,在简单的计算步骤上故意引入不易察觉的错误。
一道明明可以用简洁方法迅速解答的几何题,我故意用了最繁琐、最绕弯子的笨办法,
耗费大量时间,最终在一个关键的辅助线位置,笔锋一歪,画错了角度。
最后几道分值最高的大题,我甚至只写了寥寥几步关键的、看起来像是“思路正确”的开头,
然后……戛然而止。大片大片的空白,刺眼地留在答题卡上。交卷铃声响起。
我几乎是最后一个交卷的,动作带着刻意的迟疑和不安。
收卷的学生会干事是江屿身边那个常出现的、神情总是很严肃的男生,叫陆明。
他收走我的试卷时,眉头下意识地蹙了一下,目光在我那张大片空白的答题卡上停留了一瞬,
又飞快地抬眼看了我一下,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混杂着惊讶和“果然如此”的了然。
那眼神像针,扎得我脸上火辣辣的,但我强迫自己低下头,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
将一个“努力了但实在学不会”的学渣形象演得入木三分。几天后,成绩公布。
数学成绩栏里,我的名字后面,跟着一个鲜红刺眼的数字:58。
它在一溜80分、90分甚至满分的成绩单中,显得如此突兀和滑稽。
周围瞬间投来几道毫不掩饰的目光——好奇的、嘲弄的、幸灾乐祸的。
低低的议论声像细小的蚊蚋,嗡嗡地钻进耳朵。“转学生?呵,
空降兵也就这样了……” “58?这脑子怎么考进来的?” “啧,
看来深蓝那帮人的赌注赢了,真有人能蠢到不及格……”那些目光和议论像粘稠的泥浆,
裹在身上,沉重而冰冷。我垂着头,盯着那个猩红的“58”,
牙齿紧紧咬住口腔内侧的软肉,尝到一丝铁锈般的腥甜。屈辱感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
勒得我几乎窒息。但心底深处,一个冰冷的声音在反复确认:代价已付,饵已抛出。江屿,
你看到了吗?我默默忍受着四周无声的打量,像一只被钉在耻辱柱上的标本,
直到人群渐渐散去。正当我收拾书本,准备离开这令人窒息的教室时,
一个没有温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不高,却像冰锥一样轻易穿透了残留的嘈杂。“林晚。
”我身体一僵,动作停滞。缓缓转过身。江屿就站在几步之外。
走廊里明亮的顶灯落在他身上,却驱不散他眉眼间的冷峭。
他手里捏着一张薄薄的纸——正是我那份布满空白和红叉的数学试卷。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眼神淡漠地落在我身上,像是在审视一件出了问题的物品。“不及格?
”他扬了扬手中的试卷,那鲜红的分数在灯光下格外刺眼。他的语气平铺直叙,
听不出丝毫情绪,却比任何嘲讽都更让人难堪。“明德的及格线,不是摆设。
”周围的空气似乎又凝滞了几分。几个还没走远的同学偷偷回头张望。我攥紧了拳头,
指甲再次陷入掌心,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带着一丝颤抖的羞愧和局促:“我…我基础不太好,
有些题…没看懂……” 声音越说越低,头也埋得更深,
视线死死盯着自己洗得发白的帆布鞋尖。江屿的目光在我低垂的头顶停留了两秒,
那眼神锐利得几乎要将我穿透。然后,他手腕一抬,
那张耻辱的试卷被他随意地丢在旁边的课桌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放学后,
”他开口,声音依旧冷冽,带着不容置疑的指令意味,“三楼,
学生会办公室旁边的备用小教室。带上你的课本和试卷。”他顿了顿,墨玉般的眸子锁住我,
清晰地吐出最后四个字:“单独辅导。”说完,他甚至没等我给出任何反应——点头、拒绝,
或是惊恐——便已转身,迈开长腿,像一阵裹挟着寒意的风,径直离开了。
那挺拔冷漠的背影,迅速消失在走廊拐角。成功了。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撞击着肋骨,
震得耳膜嗡嗡作响。一半是计划得逞的、近乎扭曲的兴奋,
一半是面对那个冰冷存在时无法抑制的生理性紧张。我慢慢抬起头,
看着那张被遗弃在桌面上的试卷,那猩红的“58”像一只嘲讽的眼睛。我伸出手,
指尖冰冷,将试卷一点点折好,塞进书包。动作缓慢而僵硬。
放学铃声尖锐地划破了傍晚的宁静。夕阳的余晖透过巨大的落地窗,
将教学楼长长的走廊染成一片浓稠的金橘色,
光影在光滑的地面上拉出斜长的、不断变幻的图案。空气里浮动着学生散去的喧嚣余韵,
脚步声、谈笑声渐渐远去,最终只剩下一种空旷的寂静。我背着沉甸甸的书包,
里面装着崭新的数学课本和那张折痕处几乎要被磨破的、印着猩红“58”的试卷,
一步一步走向约定的地点。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薄冰上,心跳声在耳边放大,鼓噪着不安。
学生会办公室占据了走廊最僻静的尽头,厚重的红木门紧闭着,
旁边一扇不起眼的磨砂玻璃门虚掩着,透出里面暖白的灯光。就是这里了。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喉咙口的干涩,抬手,轻轻推开了那扇门。小教室不大,陈设极其简单。
几张课桌随意拼在一起,上面摊开几本书和几份文件。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旧纸墨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江屿身上的那种清冽松针气息。
他背对着门,站在唯一一块白板前,正用马克笔在上面书写着什么。
夕阳的金辉勾勒出他挺拔如修竹的背影,肩线平直,带着一种拒人千里的孤峭感。
听到开门声,他手中的笔顿了一下,但并未回头,只冷冷抛过来两个字:“关门。
”门轴发出轻微的“吱呀”声,隔绝了走廊最后的光线和声响。教室里瞬间变得更加安静,
静得能听到自己压抑的呼吸声。他写完了最后一个符号,才慢条斯理地盖上笔帽,转过身。
白炽灯的光线毫无遮拦地落在他脸上,那张过于完美的面孔此刻清晰地呈现在我眼前。
眉骨英挺,鼻梁高直,薄唇抿着,线条显得有些无情。而那双眼睛,在近距离的逼视下,
更显得深不见底,墨色的瞳孔里清晰地映出我有些瑟缩的身影。
他目光扫过我抱在胸前的书本和试卷,没有废话,直接走到拼起的课桌前,
拉开一张椅子坐下,下巴朝对面的空位抬了抬。“坐。把卷子拿出来。”命令式的口吻,
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我依言坐下,动作有些僵硬,从书包里抽出那张皱巴巴的试卷,
铺在桌面上。那鲜红的分数和满目的叉号在惨白的灯光下,像无声的控诉。他倾身过来,
修长的手指直接点在我试卷上错误最密集、也是我故意写得最混乱的一道几何大题上。
袖口随着他的动作微微上缩,露出一截冷白的手腕。“这里。”他开口,声音低沉,
带着一种公式化的冷静,像在讲解一个与己无关的标本,“辅助线。你的思路完全错误,
方向性偏差。”他拿起一支笔,抽过一张干净的草稿纸,
开始快速而清晰地画图、标注、书写公式。笔尖划过纸张,发出沙沙的轻响,
在过分寂静的教室里格外清晰。他的讲解条理分明,逻辑严密,
每一个步骤都精准得如同手术刀,将题目层层剖开。然而,那语气里没有一丝温度,
只有纯粹的知识传递,冰冷而高效。“向量法,或者建立坐标系,才是最优解。你用的方法,
绕了三个不必要的弯,还引入了无效参数。”他点出我故意犯的几个关键错误,言辞犀利,
毫不留情。我努力集中精神去听,
去记住他说的每一个字尽管这些内容对我来说再简单不过,但我的目光却像是不受控制,
无法长久地停留在试卷或草稿纸上。他靠得太近了。为了讲解,
他几乎半个身子都越过了桌面之间的缝隙。我的视线只要稍稍抬起一点,
就能越过他低垂的眼睫,落在他近在咫尺的颈侧。那里,
校服衬衫的领口因为俯身的动作被微微撑开,露出了更多平时被严密遮盖的皮肤。
就在那冷白色的肌肤上,紧贴着后颈发际线下方一点的位置,
一道旧伤痕清晰地映入我的眼帘!大约两寸长,颜色比周围皮肤略浅,
呈现出一种近乎半透明的淡粉色。它微微凸起于皮肤表面,
形状非常奇特——像是一道被粗暴撕裂后又勉强愈合的伤口,边缘并非平滑的线条,
而是带着一种不规则的、微微扭曲的锯齿状边缘。伤口中间最宽的部分,
隐约能看到几个极细微的、如同被尖锐物刻意刺破留下的小凹点,排列得毫无规律,
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感。这个形状!我的呼吸猛地一窒,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全身的血液似乎瞬间冲上头顶,
又在下一秒冻僵在四肢百骸。晓晓!周晓晓!就在她失踪前大概一周,
一次我们挤在宿舍床上吃零食、看恐怖片的深夜。她大概是看得太投入,
或者被某个突然跳出来的鬼脸吓到了,手一抖,半杯滚烫的奶茶泼在了自己脖子上。
她当时疼得龇牙咧嘴,一边跳脚一边抱怨,慌乱地扯开睡衣领口用冷水冲。就在那一瞬间,
我清楚地瞥见了她后颈靠右的位置,有一道非常新鲜的伤痕!当时光线昏暗,
宿舍的小台灯只照亮一小片区域。那道伤口很红,边缘还带着刚结痂的暗红血丝,
形状……就是眼前这种!扭曲的、带着锯齿状边缘的撕裂伤!
中间也有几个小小的、像是被什么东西扎破的凹点!我记得自己当时还吓了一跳,
问她怎么弄的。她是怎么回答的?昏暗的宿舍灯光下,晓晓的脸瞬间褪去了血色,
眼神里闪过一丝我从未见过的巨大惊恐和慌乱。她猛地用手捂住脖子,语速快得变了调,
声音又尖又细,像受惊的鸟:“没…没什么!不小心…被树枝刮到了!真的!
就是…就是下午在旧图书馆后面…那棵老槐树,你知道的…枝桠特别乱!” 她一边说,
一边胡乱地抓起桌上散落的课本,动作大得差点把台灯扫到地上,“哎呀好痛!
我去水房再冲冲!” 话音未落,她已经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
抱着课本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宿舍门,留下我独自对着那扇还在晃荡的门板发愣。
当时只觉得她反应过度得有些奇怪,女孩子爱美,怕留疤也能理解。那道伤痕的样子,
在我记忆里也只留下一个模糊的、带着点怪异感的印象。然而此刻,在惨白的灯光下,
在江屿冷峻的侧脸旁,这道几乎一模一样的、只是颜色变浅的伤痕,像一道闪电,
劈开了我记忆的迷雾!寒意,彻骨的寒意,瞬间从脊椎骨窜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指尖冰凉一片,几乎失去了知觉。我猛地低下头,死死盯着试卷上那些扭曲的数字和符号,
生怕自己眼中无法控制的震惊和恐惧会泄露分毫。是他?深蓝社团的入会仪式?
那道伤痕……就是标记?晓晓惊恐的脸,语无伦次的遮掩,
还有电话里那句绝望的“好可怕”……无数碎片疯狂地涌入脑海,撞击着理智的堤坝。
“听懂了没有?” 江屿清冷的声音陡然响起,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我猛地回神,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破肋骨。抬起头,正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墨色眼眸。
他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讲解,正微微蹙眉看着我,眼神锐利如刀,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我……”喉咙干得发紧,声音艰涩得几乎不像自己的,“……懂了。谢谢…会长。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那目光沉甸甸的,仿佛要穿透我低垂的眼睑,直抵我剧烈翻腾的内心。
就在我几乎要承受不住这种无声的压迫时,他终于收回了视线,身体也微微后撤,
拉开了那令人窒息的距离。“既然懂了,”他站起身,身姿依旧挺拔,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语气恢复了一贯的疏离,“把这道题和同类型的变式,解法思路写清楚。明天放学前,
交到我桌上。”他指了指学生会办公室的方向。“是。”我几乎是机械地应道,
手指用力地捏着笔杆,指节泛白。他没有再多说一个字,拿起自己带来的文件,
转身离开了小教室。门在他身后轻轻关上,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直到那脚步声彻底消失在走廊尽头,我才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颓然靠在冰冷的椅背上。
额头上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后背的衣衫也早已被冷汗浸透,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我慢慢抬起手,指尖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轻轻拂过自己颈后与江屿伤痕对应的位置。
那里,皮肤光滑,什么都没有。但晓晓有。江屿也有。那诡异的伤痕形状,
像一个冰冷而邪恶的烙印,清晰地刻在我的视网膜上,也刻进了我翻江倒海的恐惧里。
深蓝……那扇华丽大门后面,等待新成员的,到底是什么?夜深。
明德学院彻底沉入一片死寂。白日里流光溢彩的建筑轮廓,
在深沉的夜色中只剩下庞大而沉默的剪影,如同蛰伏的巨兽。宿舍楼最后一盏灯熄灭后许久,
一个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的身影才悄然溜出,贴着墙根,如同壁虎般敏捷地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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