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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与雀说(陈思雨刘玥言)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神与雀说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陈思雨刘玥言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神与雀说)

阿拉蕾呀 著

言情小说完结

现代言情《神与雀说》是大神“阿拉蕾呀”的代表作,陈思雨刘玥言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GB 1v1纯爱故事,神经质少女与疯批又自卑的千岁邪神,书写别样浪漫。 世人皆言槐生娘娘乃山川之主,大凶之物,性情喜怒无常,以血食为祭,以恐惧为饮。是槐溪村村民挥之不去的梦魇。 少女刘玥言回到村子。她晕车、话痨,爱财又花痴,对着cos服与游戏纸片人毫无抵抗力。初次邂逅毕川——这位传说中的大凶之物时,醉醺醺的她竟打个酒嗝调侃:“哥们,玩cosplay呢?还是……你是鬼啊?” 活了上千年的毕川,头一回见如此胆大妄为之人,不禁来了兴致,祂笑道:“鬼?汝可这般认为,吾确会吃人。” 刘玥言却嬉皮笑脸:“性转聂小倩?本公子带你吃香喝辣,辣条魔芋爽管够!” 毕川:…… 此后,刘玥言把邪神当抱枕,将神肉作零食,还理直气壮索赔精神损失费。而毕川,一面被她气得跳脚、撩得慌乱,一面又不由自主被吸引,甘愿收起锋芒,甚至小心翼翼地祈求她别厌弃自己。 这场人与神的博弈中,看似弱势的凡人少女,实则牢牢攥住了神明的心。如今,刘玥言正“教育”这位千年老古董学习八荣八耻,试图将其改造成对社会有用之神。 女主:想看神明真容?加钱即可! 全文存稿ing——

主角:陈思雨,刘玥言   更新:2025-07-08 01:5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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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天翻地覆的干呕之后,刘玥言总算把胃里那点酸水吐了个干净。

她虚脱般地靠在椅背上,从包里摸出皱巴巴的卫生纸擦了擦嘴,又拧开一瓶矿泉水,小口小口地喝着,试图压下喉咙里的灼烧感。

缓过劲来,她才发现旁边的陈思雨自从刚才那句警告之后,就彻底变成了一尊沉默的雕像,一句话不说,只是死死地盯着窗外。

“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啊,思雨哥。”

刘玥言有气无力地用手肘碰了碰他,她这人就是这样,哪怕自己难受得要死,嘴巴也闲不住,“我跟你说,刚才我吐的时候,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

你说,这个槐生娘娘……是不是跟文曲星差不多一个系统的?

如果祂能保佑我的高考分数线再往上提个二三十分,我就……我就……额……”她说到一半卡了壳,脑子里盘算了一下自己干瘪的钱包,随即又泄了气,自暴自弃地摆了摆手:“算了吧,我可没钱给祂上供。

听说这种神仙都讲究个香火情,我这种穷光蛋,祂老人家估计都懒得看我一眼。”

她一个人在旁边喋喋不休,陈思雨却始终没有回应。

就在刘玥言觉得无趣,准备闭眼补个觉时,大巴车发出“嘎吱”一声刺耳的刹车音,终于停了下来。

“槐溪村到了!

都下车!”

司机扯着嗓子喊道。

车门一开,一股夹杂着泥土和植物清香的空气涌了进来,瞬间冲淡了车厢里的污浊。

刘玥言如蒙大赦,抓起自己的背包就往外挤。

村口,一棵巨大的老槐树伸展着虬结的枝干,投下大片的阴凉。

树下站着一个上了年纪的妇人,皮肤黝黑,脸上布满了深刻的皱纹,正用一种审视的、警惕的目光打量着从车上下来的每一个人。

“姨婆!”

陈思雨看到那妇人,脸上紧绷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松动,快步走了过去。

那妇人看到陈思雨,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但目光扫过跟在他身后的刘玥言时,那笑容又瞬间收敛了,重新变回了那种对外来者特有的警惕和排斥。

“思雨回来啦,”妇人拉着陈思雨的手,上下打量着,嘴里不停念叨,“瘦了,在城里没好好吃饭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瞥着刘玥言,明知故问地对陈思雨说:“这个女娃是……”地底深处,毕川的意识跟随着那道有趣的灵魂,一同“抵达”了村口。

祂“看”着那个女孩,那个自称为刘玥言的、干净的灵魂,是如何虚弱地吐了个昏天黑地,又是如何转瞬之间,就开始异想天开地将吾与凡间学子的神明相提并论。

……保佑我的分数线…………没钱给祂上供……祂的意识中,泛起了一丝近似于“愉悦”的波动。

这种功利而天真的想法,在祂听了上千年的、充满了敬畏与乞求的祷告中,显得如此新奇,如此……可口。

凡人向吾祈求的,无非是丰收、健康、子嗣,或是对死亡的豁免。

他们用牲畜的鲜血与自己的恐惧来交换这些。

从未有人,敢用“分数”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来与吾做交易,更遑论还如此理首气壮地“坦白”自己一贫如洗。

这个刘玥言,像一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麻雀,叽叽喳喳地闯进了猛禽的巢穴,还妄想着从猛禽的嘴边偷食。

祂饶有兴致地“观察”着。

祂看到陈家那个老婆子,如同所有被祂的诅咒和恩惠驯养的村民一样,对外来者露出本能的排斥。

那种眼神,毕川再熟悉不过了——那是护食的野狗才会有的眼神。

他们守着祂这块“腐肉”,生怕被外人分一杯羹。

毕川的“视线”聚焦在刘玥言的脸上。

那张因为晕车而显得苍白的脸,此刻正因为妇人审视的目光而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倔强的不满。

真是有趣。

毕川的心中,一个恶劣的念头,如同一颗黑色的种子,悄然萌发。

汝不是没有钱财上供吗?

吾不需要那些。

汝的灵魂,汝的恐惧,汝那鲜活而无知的生命力……对吾而言,是比任何祭品都更加甘美的佳肴。

吾可以给汝想要的。

分数、财富、健康……只要汝付出……相应的代价。

一丝若有若无的、带着甜腻腐木花香的气息,从老槐树的根部悄然弥散开来,如同看不见的触手,轻轻地、试探性地,拂过刘玥言的脚踝。

来吧,来到吾的面前。

让吾看看,汝这只不知死活的小麻雀,究竟能给吾带来多少乐趣。

那妇人审视的目光像两根细细的针,扎在刘玥言身上,让她心里一阵不爽。

她最烦应付这种带着有色眼镜看人的长辈,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却摆出一副洞察一切的刻薄模样。

刘玥言在心里默默地翻了个巨大的白眼,给眼前的老太太打上了一个“老东西真烦”的标签。

对于这种明显带着不怀好意的人,她一向懒得跟对方较真,插科打诨嬉皮笑脸地糊弄过去是她的拿手好戏。

只见她脸上瞬间堆起一个灿烂得有些夸张的笑容,热情地往前凑了一步,亲昵地说道:“哎呦姨婆!

您忘了我了?

我叫刘玥言啊!

小时候您还抱过我呢!

说我长得结实,将来肯定能生个大胖小子!”

她这话半真半假,小时候的事她哪还记得清,不过是随口胡诌,目的就是为了堵住对方那张看起来就不愿欢迎她的嘴。

果然,被她这么一抢白,姨婆脸上的警惕和排斥僵了一下。

她浑浊的眼睛在刘玥言脸上逡巡片刻,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但显然一无所获。

不过,对方既然能准确叫出她的称谓,又提到了逝去多年的邻居,她的敌意便消散了些许,只是语气依旧生硬:“哦……是福英家的那个外孙女啊。

都长这么大了……”刘玥言见状,心里暗道一声“搞定”,也没兴趣再跟她多费口舌。

她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赶紧回到奶奶生前住的那个小院子,给奶奶的坟头除除草,烧点纸钱,安安静静地跟她说说话。

于是,她一改刚才话痨的样子,瞬间安静下来,拎着自己的背包乖巧地站到一旁,等待陈思雨和他的姨婆寒暄完。

夏日午后的阳光透过老槐树浓密的枝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一阵微风拂过,带来了泥土的气息,也带来了那股若有若无的、甜腻的腐木花香。

就在这时,刘玥言的右脚脚踝突然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奇痒。

那感觉很古怪,不像是蚊虫叮咬的刺痒,更像是有无数根看不见的、冰凉柔软的细丝在轻轻地、调皮地搔刮着她的皮肤。

“嘶……”她蹙起眉,以为是沾上了什么爬虫,下意识地抖了抖腿,又弯腰用手挠了几下,但那股痒意却挥之不去,反而有种越挠越痒的感觉。

“外面虫子多,咱们快回去吧姨婆。”

她有些不耐烦地催促道,只想快点离开这个让她浑身不得劲的地方,她巧妙地将话题引开,又带着一丝晚辈的恭敬,“您带路哈。”

姨婆点了点头,算是应允了。

地脉深处,那庞大的邪神因为女孩生动的反应,而感到了一丝愉悦。

就像一个顽童,用一根长长的狗尾巴草,去逗弄一只毫无防备的猫咪。

猫咪的每一次炸毛、每一次挥爪,都能给顽童带来无上的乐趣。

刚才那阵奇痒,便是祂的“狗尾巴草”。

祂的意念,化作那看不见的、冰凉的触手,轻柔地拂过女孩的脚踝。

祂能“感受”到她皮肤下温热的血液在流动,能“闻”到她身上那属于鲜活生命的气息。

多么美味啊。

祂“听”到她嬉皮笑脸地胡诌,心里觉得好笑。

这个小东西,真是谎话连篇,却又那么理首气壮,生机勃勃。

当她说出“能生个大胖小子”时,毕川的意识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了一个古老而血腥的画面——过去的祭祀里,那些被献上来的、同样鲜活的婴孩。

祂的“子民”们,曾经也向祂祈求过子嗣,而祂……也曾“恩赐”过他们。

祂的无数只眼球微微眯起,品味着女孩挠痒时那不耐烦的、可爱的烦躁。

她以为是蚂蚁。

真迟钝。

不过,这样才好玩。

毕川收回了那丝作祟的意念,脚踝处的奇痒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祂知道,游戏才刚刚开始,不能一下子就把玩具吓坏了。

祂想要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剥开她那层名为“胆大”和“无知”的外壳,看看里面包裹着的,究竟是怎样一份甘甜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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