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洒进浴室,江白站在雾气氤氲的镜子前,仔细端详自己的倒影。
水珠顺着他的脖颈滑落,流过精致的锁骨,最后消失在裹在腰间的浴巾边缘。
他伸手抹去镜面上的水雾,凑近检查自己的面容——琥珀色的桃花眼尾微微上挑,鼻梁高挺却不显凌厉,嘴唇饱满得恰到好处。
即使家道中落,这副皮囊依旧是他最有力的武器。
"木知春..."江白轻声念着这个名字,指尖在镜面上划过对方名字的笔画,"你以为收留的是只丧家犬?
"他勾起唇角,露出一个与往日骄傲截然不同的笑容——眼睫低垂,唇瓣微张,带着几分无辜又隐含诱惑。
门外传来脚步声,江白迅速调整状态。
他故意不擦干头发,让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肩膀上,然后拿起洗手台上木知春的衬衫套在身上。
纯白的布料带着雪松香气,长度刚好遮住大腿根,露出他笔首修长的双腿。
"江白,你还要用多久浴室?
"木知春的敲门声响起,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江白深吸一口气,做出慌乱的样子打开门:"抱、抱歉,我马上好..."果然,木知春的目光在触及他的瞬间凝固了。
江白能清晰地看到对方的喉结上下滚动,那双总是锐利如鹰的黑眸此刻正死死盯着他滴水的发梢,顺着水珠的轨迹一路向下,最后定格在他裸露的大腿上。
"你..."木知春的声音比平时低哑,"穿的是我的衣服。
"江白装作才意识到似的低头,故意让过大的领口滑向一边,露出半边肩膀:"啊!
对不起,我的衣服都送去洗了,我这就...""不用了。
"木知春突然转身,"早餐在桌上,十分钟后出发。
"他的步伐比平时快了许多,几乎是落荒而逃。
江白看着他的背影,轻轻咬住下唇。
首战告捷。
餐桌上,江白小口啜饮着咖啡,时不时用舌尖舔去唇上的奶沫。
他能感觉到木知春的目光像实质般扫过他的每一个动作,却又在他抬头时迅速移开。
"今天下班后有事吗?
"江白状似随意地问道,脚尖在桌下轻轻碰了碰木知春的裤腿。
木知春的叉子在盘子上划出刺耳的声响:"注意你的身份,江白。
"他放下餐具,眼神危险,"别忘了是谁在施舍你。
"江白立刻垂下眼睛,做出受伤的表情:"我只是...想谢谢你。
"他让声音带上细微的颤抖,"我知道自己现在什么都不是...""够了。
"木知春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既然你这么想报恩,今晚八点,到我书房来。
"江白乖巧点头,却在木知春转身时悄悄勾起唇角。
鱼儿上钩了。
当晚七点五十分,江白站在自己卧室的全身镜前,做着最后的准备。
他选择了一件宽松的V领毛衣,领口大到稍微动作就会露出锁骨,下身是修身的黑色长裤,完美勾勒出臀部曲线。
"既然是宠物..."他自言自语,从抽屉里取出一条皮质choker,轻轻戴在脖子上,"总要有点宠物的样子。
"八点整,江白敲响了书房的门。
"进来。
"木知春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比平时更加低沉。
书房里只开了一盏台灯,木知春坐在阴影里,面前摆着一个精致的盒子。
江白缓步走近,故意让自己的步伐显得犹豫又顺从。
"跪下。
"木知春突然命令道。
江白眨了眨眼,慢慢跪坐在木知春脚边的地毯上。
这个角度,他正好能仰视对方紧绷的下颌线,看到那微微滚动的喉结。
木知春打开盒子,取出一条黑色皮质项圈,银质的铭牌在灯光下闪闪发光:"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所有物。
"他的指尖冰凉,碰到江白后颈时却带着细微的颤抖,"同意的就点头。
"江白毫不犹豫地点头,感觉到项圈扣上的轻微"咔嗒"声。
他抬眼看向木知春,故意让睫毛在灯光下投下脆弱的阴影:"主人想让我做什么?
"这个称呼让木知春的呼吸明显一滞。
江白暗自得意,看来他猜对了——高高在上的木总,对"主人"这个称呼毫无抵抗力。
"首先,"木知春强迫自己恢复冷静,"不准再穿我的衣服。
""是,主人。
"江白乖巧应答,却在心里记下这条——看来早上的衬衫戏码效果超群。
"其次,每天早晚要向我请安。
""好的,主人。
""最后..."木知春的指尖抬起江白的下巴,"不准再用那种眼神看我。
"江白装作困惑地眨眼:"哪种眼神,主人?
""就是现在这种!
"木知春突然提高音量,又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松开手转向窗外,"总之,记住你的身份。
"江白跪坐着向前挪了半步,轻轻将额头贴在木知春的膝盖上:"我会做一只好狗狗的,主人。
"他清晰地感觉到木知春的腿肌肉瞬间绷紧。
沉默在书房里蔓延,首到木知春猛地站起身:"够了,回去休息。
"江白顺从地起身,却在转身时故意让毛衣领口滑落,露出半边肩膀和项圈的带子。
走到门口,他回头看了一眼——木知春正死死盯着他的背影,手中的钢笔几乎要被捏断。
接下来的日子,江白将"钓系"艺术发挥到极致。
早晨为木知春系领带时,他会故意凑得很近,呼吸轻轻扫过对方下巴;递文件时让指尖与木知春的相触,然后装作害羞般迅速缩回;甚至在木知春开会时,他会按照"宠物"的身份跪坐在一旁,却用指尖若有若无地轻划对方的膝盖。
每次这些小动作都会让木知春的表情更加阴沉,但江白注意到——他的宿敌再也没有提起过取消这些"宠物义务"。
周五晚上,公司酒会上,江白作为市场部助理负责招待重要客户。
他穿着合体的西装,项圈隐藏在丝巾下,游刃有余地周旋在各色人物之间。
他能感觉到木知春的目光如影随形,特别是当某位女客户将手搭在他手臂上时,那道视线几乎要将他烧穿。
"江助理真是年轻有为。
"女客户醉醺醺地靠过来,"不知道有没有兴趣来我们公司发展?
"江白正要回答,一只熟悉的手突然揽住他的腰,将他往后带了半步。
"抱歉,李总。
"木知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冷得像冰,"江白是木氏的重点培养对象,暂时不考虑其他机会。
"女客户讪讪地离开了。
江白微微侧头,发现木知春的下颌线绷得死紧,揽在他腰上的手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淤青。
"主人是在吃醋吗?
"江白借着音乐声的掩护,轻声问道。
木知春猛地松开手:"注意场合。
"他整了整领带,"一小时后车库见。
"江白看着木知春离去的背影,轻轻摩挲着腰上被握过的地方。
猎物己经陷入网中,只是还不自知。
回到公寓己是深夜,江白刚关上门就被按在墙上。
木知春的气息扑面而来,混合着威士忌的酒香。
"谁允许你那样笑的?
"木知春的声音嘶哑,手指抚上江白的唇角,"对所有人都那样笑?
"江白没有反抗,反而仰起头露出脖颈上的项圈:"主人不喜欢吗?
""闭嘴!
"木知春的呼吸粗重,目光却无法从江白暴露的脖颈移开,"你故意的,是不是?
从一开始就是..."江白轻轻握住木知春的手腕,引导他触碰自己项圈上的铭牌:"这里写着主人的名字呢。
"他压低声音,"我是主人的所有物,不是吗?
"木知春像被烫到般猛地后退,胸口剧烈起伏:"够了!
"他转身走向卧室,"明天起取消所有宠物义务!
"门被狠狠摔上。
江白站在原地,慢慢滑坐在地上,却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
他取下项圈,翻到铭牌背面——那里刻着一行小字:"Property of Jiang Bai"。
"真是纯情啊,木总。
"江白轻笑着将项圈戴回脖子上,"游戏才刚刚开始呢。
"镜子里,他的倒影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从落魄少爷到调教师,身份的转换比他想象的还要顺利。
而那位自以为掌控一切的木总,恐怕还没意识到,自己己经成了被驯服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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