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阿妹嫁了当朝新贵许言,新婚夜他强忍药性不碰我。
回门宴上阿妹当众质疑:“姐夫不会不行吧?”
我立刻冲去药铺买壮阳药,当晚他竟将我压在书案上:“试试便知。”
翌日我扶着酸软的腰才知,他隐忍多年,等的就是今日。
1喜轿颠簸,晃得人心烦意乱。
直到此刻,那被美色冲昏头脑的冲动才化作一丝迟来的悔意。
阿妹洛芙,生得娇花照水,性子却偏爱那饮血疆场的铁血男儿。
而我,洛倾——用父亲洛丞相的话说,“倾儿,你这炮仗性子,哪家儿郎消受得起?”
正因如此,父亲为我择婿,只求寻个温吞本分的文弱书生。
如此,婚后家中自然由我当家作主,既无人敢欺,也无人能欺得了我。
偏生天意弄人,同时入得父亲法眼的两位乘龙快婿,一位是威震边关的将军周奇,另一位便是这当朝新贵、面若冠玉的探花郎许言。
可偏生不巧的是,那许言,指明下的是阿妹洛芙的聘!
这可愁坏了阿父,气坏了阿妹。
我无奈,推开了绝食三日的阿妹的房门,“那探花郎我去嫁,周将军给你。”
但我亦有私心,传言那许言好色的很,而我确然好色。
所以如今,这红绸金帖,就攥在了我手中。
终究是欺瞒了他。
若他心有不甘……允他三妻四妾?
念头刚起便被我掐灭——我洛倾岂是能忍这口窝囊气的人?
允他退婚?
更不行!
堂堂丞相嫡长女被退婚,这脸面我丢不起,洛府也丢不起!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新婚之夜,便将他……办了!
生米煮成熟饭,看他还能如何?
盖头被金秤杆缓缓挑起,烛光摇曳,映亮一张俊逸非凡的脸。
剑眉斜飞入鬓,鼻梁挺直如峰,薄唇抿着,透着一股清冷的疏离。
我肆意地将目光在他脸上细细描摹,心下暗赞:入府不亏!
他清冷的眸光在我脸上停顿片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意,轻唤:“夫人。”
我心下一愣。
他竟将我错认成了阿妹!
那便,将错就错!
新房内,红烛高燃,我径直走到桌边,提起那壶被我提前动过手脚的合卺酒,斟了两盏,与他交杯而饮。
他仰头饮尽,喉结滚动,侧脸线条在烛光下衬得愈发流畅。
没过多久,他白皙的颈侧便泛起不正常的红晕,呼吸也微微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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