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逃婚夜,我翻窗跑路他却笑了?
我被小桃推醒时,枕头还沾着泪。
"二小姐,吉时快到了!
"她手忙脚乱给我套嫁衣,"你真要替大小姐嫁过去?
"我咬着牙点头。
父亲的算盘在我耳边炸响——上个月他押错香料赔光家产,欠了城主府三万两。
现如今桌子上那张烫金醒目的傅家聘书是唯一的救命绳,可那上面明明白白写着:娶林婉晴林婉晴是香料大户林府嫡女,也是我的嫡姐,半年前说去庙中祈福,至今不见踪影,父亲为顾及嫡女名声半点不敢声张,打点了一番之后,一直对外宣称大姐抱恙暂居在山上静养祈福。
傅家这门亲是万万要抓紧的,虽说我只是庶出二小姐,若非需要替嫁,也不会被父亲关注到,更别说能凭自己攀上傅爵爷这号人物了。
可我根本不稀罕,只想逍遥自在的生活,看多了父亲的妻妻妾妾,到最后,结果都那样。
铜镜里的红盖头下,我眼眶发红。
林婉晴是傅景行的旧爱。
我不过是有几分像她,才被父亲塞进这顶花轿。
拜堂时我数着香灰掉。
红烛烧到第三寸时,傅景行的手攥住我手腕。
他掌心凉得像北境的雪,拽着我进了新房。
"戴上。
"他扔来个锦盒。
玉簪在烛火下泛着幽光——那是林婉晴戴过的发簪我喉咙发紧。
从掀盖头到跨火盆,我都想着忍过这夜,等傅家发现我不是林婉晴,或许能退婚。
可他现在要我戴着别人的东西和他洞房,做一辈子影子?
"我不是她!
"我甩开他的手,玉簪砸在红毡上,脆响惊得烛火晃了晃。
傅景行没动。
他穿玄色喜服,眉峰像刀刻的,眼尾却挑着点笑:"不戴就不结?
""这婚我不结了!
"我转身就往窗边跑。
嫁前我特意让人拆了窗闩,此刻三两下翻上窗台。
风灌进领口,我听见身后传来低笑,像石子落进深潭:"有意思......"我跳下去时差点崴脚,小桃举着灯笼从角门追出来:"小姐!
你又要闯祸啦!
""闯就闯!
"我扯下盖头扔在地上,红绸被夜风吹得猎猎响。
傅家的喜灯还在墙头亮着,可我跑得比兔子还快——只要出了公爵府,大不了去码头当搬运工,也总比当替身强。
小桃追得直喘气:"那债怎么办?
傅家要是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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