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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知味不识胭脂色是作者桃珞的小主角为谢无咎阮知本书精彩片段:男女剧情人物分别是阮知味,谢无咎的古代,追妻,先虐后甜,破镜重圆小说《知味不识胭脂色由网络作家“桃珞”所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本站纯净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720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05 11:12:11。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知味不识胭脂色
主角:谢无咎,阮知味 更新:2025-07-05 13:3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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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东宫小厨房的蒸笼冒着腾腾热气,阮知味忍着烫人的蒸汽,踮着脚将刚出锅的梅花酥取出。
"阮丫头,太子妃的点心可备好了?"管事嬷嬷掀开帘子探头问道。"马上就好,嬷嬷。
"阮知味麻利地将点心装盘,又在旁边配了一小碟自制的桂花蜜,"这是新做的梅花酥,
用了去年的梅花瓣和今年新采的蜂蜜。"嬷嬷点点头,刚要接过盘子,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骚动。紧接着,厨房里的宫女太监们齐刷刷跪了一地。
"九千岁到——"阮知味手一抖,差点打翻点心。她慌忙跪下,额头几乎贴到地面。
从她低垂的视线里,只能看到一双绣着金线的黑色靴子踏进厨房,靴面上还沾着些许雪水。
"起来吧。"一个冷冽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像是冬日里结冰的湖面,清冷而危险。
阮知味战战兢兢地起身,却仍不敢抬头。九千岁谢无咎,司礼监掌印太监,东厂提督,
虽是个阉人却权势滔天,连太子都要让他三分。传闻他心狠手辣,手上沾的血能染红护城河。
"这点心,是谁做的?"阮知味感觉一道锐利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的心跳如鼓,
手心沁出冷汗。"回、回九千岁,是奴婢做的。"她声音细如蚊呐。"抬头。
"阮知味缓缓抬头,第一次看清了这位权倾朝野的九千岁。他比她想象中年轻许多,
约莫二十五六岁,面容俊美得近乎妖异,狭长的凤眼里含着冷光,薄唇抿成一条线。
他穿着墨蓝色的蟒袍,腰间玉带上挂着一枚血色玉佩,整个人散发着不容侵犯的威严。
谢无咎盯着她看了片刻,突然伸手拈起一块梅花酥放入口中。阮知味屏住呼吸,
看着他优雅地咀嚼,喉结上下滚动。"味道尚可。"他淡淡道,"从今日起,你调去司礼监,
专为本座准备膳食。"阮知味如遭雷击,呆立当场。去司礼监?
那岂不是要日日面对这位煞神?"怎么,不愿意?"谢无咎的声音冷了几分。"奴婢不敢!
"阮知味慌忙跪下,"只是奴婢手艺粗浅,恐怕...""本座说你可以,你就可以。
"谢无咎打断她,转身向外走去,"一个时辰后,
本座要看到你的人和你的厨具出现在司礼监小院。"直到谢无咎的身影消失许久,
阮知味仍跪在地上,双腿发软。嬷嬷扶她起来,眼中满是怜悯:"可怜的丫头,
被九千岁看上,不知是福是祸啊。"阮知味苦笑。谁不知道九千岁性情阴晴不定,
前一个厨子因为汤咸了些,被罚去洗了一个月的马桶。她这一去,怕是凶多吉少。
2司礼监的小厨房比东宫的还要大些,食材调料一应俱全。
阮知味战战兢兢地准备了四菜一汤,都是些家常菜色,但每一道她都倾注了全部心思。
"九千岁传膳——"随着一声尖细的传唤,阮知味将菜肴装盘,由小太监送入内室。
她躲在厨房里,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这是什么?"谢无咎的声音传来。"回九千岁,
是厨娘做的红烧肉、清蒸鲈鱼、蒜蓉菜心和冬瓜排骨汤。"小太监恭敬回答。一阵沉默后,
谢无咎突然道:"叫她进来。"阮知味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整理了一下衣襟走进内室。
谢无咎坐在紫檀木餐桌前,面前菜肴几乎未动。他抬眼看向她,目光如刀。"本座不食猪肉,
不碰蒜味,鱼要剔骨,汤要清淡。"他冷冷道,"重做。"阮知味咬住下唇,
屈膝行礼:"奴婢这就去重做。"转身时,她听到谢无咎又道:"等等。"她僵住身子,
不敢回头。"你叫什么名字?""奴婢阮知味。""知味..."谢无咎轻念这个名字,
声音里有一丝她捉摸不透的情绪,"倒是个好名字。"第二次准备的饭菜,阮知味格外小心。
清炖鸡、芙蓉蛋、白灼虾仁和一碗莼菜羹。她将虾仁一个个挑去肠线,鸡肉撕成细丝,
蛋羹蒸得如凝脂般光滑。这次,谢无咎吃完了所有食物,却再没唤她进去。就这样,
阮知味开始了在司礼监的日子。谢无咎每日三餐极为准时,但口味挑剔至极。太咸不行,
太淡不行,太油不行,太素也不行。阮知味几乎绞尽脑汁,变着花样满足他的口味。
一个月后的深夜,阮知味正在厨房研究新点心,忽然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她抬头,
看到谢无咎披着外袍站在门口,脸色苍白如纸。"九千岁?"她慌忙行礼,"您需要什么?
奴婢这就...""不必多礼。"谢无咎的声音比平日虚弱,"本座胃痛难忍,
可有能缓解的食物?"阮知味这才注意到他一手按着腹部,眉头紧锁。她想了想,
迅速生火:"奴婢煮碗姜丝粥可好?暖胃又不刺激。"谢无咎微微颔首,
在厨房的小凳上坐下。阮知味背对着他忙碌,却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
如芒在背。粥很快煮好,阮知味小心地盛了一碗,撒上少许葱花。她双手捧着粥碗转身,
却发现谢无咎已经靠在墙边睡着了。烛光下,他凌厉的五官柔和了许多,
长睫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看起来竟有几分脆弱。阮知味轻轻放下粥碗,
犹豫着是否该叫醒他。这时,谢无咎突然睁开眼,四目相对,
她仿佛看到那双总是冰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温度。"粥好了?"他问,声音有些沙哑。
"是、是的。"阮知味慌忙递上粥碗,"九千岁趁热喝。"谢无咎接过碗,
指尖不经意间擦过她的手背,那一瞬的触感让阮知味心跳加速。她低下头,
不敢看他喝粥的样子,只听到勺碗相碰的轻响。"不错。"片刻后,谢无咎放下空碗,
"以后每晚都备一碗,本座近来政务繁忙,时常胃痛。""奴婢遵命。"阮知味屈膝行礼,
再抬头时,谢无咎已经离开了厨房,只留下空碗和若有若无的龙涎香气息。3端午节前夕,
宫中准备盛宴,阮知味被临时调去御膳房帮忙。她正忙着包粽子,
突然听到两个太监在角落窃窃私语。"听说九千岁最近对那个小厨娘格外关照?""可不是,
前几日李公公不过说了那丫头两句,就被九千岁罚去扫茅房了。""嘿嘿,
该不会是看上那丫头了吧?虽说九千岁是个阉人,但...""嘘!你不要命了!
"阮知味手中的粽叶被她捏得粉碎。谢无咎...在关照她?
她想起前几日确实有个李公公来厨房挑刺,说她做的点心太甜,要罚她月钱。
结果第二天那人就不见了,她还以为是调去了别处。正出神间,
一个小太监匆匆跑来:"阮姑娘,九千岁找你呢,快随我来!"阮知味擦了擦手,
跟着小太监一路小跑。不是传膳时间,谢无咎找她会有什么事?
小太监带她来到一处她从未来过的偏院,院内种满了海棠花,此时花开正艳,落英缤纷。
谢无咎站在花树下,一袭月白长衫,少了平日的凌厉,多了几分儒雅。"九千岁。
"阮知味行礼,"您找奴婢?"谢无咎转身,手里拿着一支刚折下的海棠:"明日端午,
本座要宴请几位大人,你准备一桌应景的菜肴。""奴婢明白。"阮知味点头,
"不知九千岁可有特别要求?"谢无咎走近几步,将海棠花递给她:"按你的想法做即可。
"他的目光落在她沾着糯米的手上,"你的手怎么了?
"阮知味这才注意到自己右手拇指被粽叶划了一道小口子,渗出一丝血珠。她刚要说没事,
谢无咎已经掏出一方雪白的手帕,不容拒绝地拉过她的手,轻轻包扎起来。
他的手指修长温暖,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阮知味屏住呼吸,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沉水香。
这一刻的谢无咎,与平日判若两人。"好了。"谢无咎松开她的手,又恢复了那副冷峻模样,
"明日宴会,不许出错。"阮知味握着手帕退下,心跳如雷。回到厨房,
她小心地展开那方手帕,发现角落绣着一个精致的"谢"字,
旁边还有一行小诗:"海棠不惜胭脂色,独立蒙蒙细雨中。"这不像是一个太监该有的物件。
更奇怪的是,
手帕上残留的气息让她想起小时候父亲书房里的味道——那是读书人才会用的墨香。
端午宴会上,阮知味精心准备了雄黄酒、五毒饼和一系列应景菜肴。宴会进行到一半,
一个小宫女慌慌张张跑进厨房。"阮姐姐,不好了!九千岁尝了你做的五毒饼后大发雷霆,
说要拿你是问呢!"阮知味手中的锅铲当啷落地。她明明按照古方做的五毒饼,
怎会...她战战兢兢地来到宴会厅,只见谢无咎面色阴沉地坐在主位,几位大臣噤若寒蝉。
看到她进来,谢无咎冷声道:"这五毒饼,谁让你放花生的?
阮知味一愣:"奴婢...奴婢见古方上写着可以加花生碎增香...""本座对花生过敏。
"谢无咎的声音冷得像冰,"拖下去,杖二十。"阮知味脸色煞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两个锦衣卫上前架住她,她绝望地闭上眼,却听到谢无咎又道:"等等。
"他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本座改主意了。杖责免了,
罚你...每日多做一个时辰的工。"这处罚轻得不可思议,几位大臣面面相觑。
阮知味抬头,对上谢无咎的眼睛,竟从中看出一丝...关切?当夜,
阮知味在厨房收拾残局,谢无咎突然出现。他已经换下了宴会华服,只穿着一件素色长衫。
"手伸出来。"他命令道。阮知味不明所以,伸出双手。谢无咎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
倒出些许药膏,轻轻涂在她手上——那里有几道她都没注意到的烫伤。
"九千岁..."阮知味声音发颤。"别多想。"谢无咎收起药瓶,"厨娘的手伤了,
影响做菜。"阮知味鼓起勇气问道:"九千岁为何对奴婢...时而严厉,
时而...""时而什么?"谢无咎眯起眼。"时而...温和。"阮知味低下头。
谢无咎沉默良久,突然道:"你父亲是阮明德?"阮知味猛地抬头,
眼中满是震惊:"九千岁怎会知道奴婢父亲的名字?
""十年前因文字狱被流放的翰林院编修。"谢无咎的声音忽然变得遥远,"你长得像他。
"阮知味浑身发抖:"九千岁认识家父?"谢无咎没有回答,只是转身离去,
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明日做一道西湖醋鱼,要和你父亲做的一样的味道。
"4夏季的暴雨来得突然,阮知味从御膳房取食材回来时被淋了个透湿。
她抱着食材小跑回司礼监,却在拐角处撞上一个人。"不长眼的东西!
"被撞的太监尖声骂道,一巴掌扇在阮知味脸上。她踉跄几步跌倒在地,
怀中的食材散落一地。"李公公?"阮知味认出了这个之前被谢无咎罚去扫茅房的太监。
"哟,这不是九千岁跟前的大红人吗?"李公公阴阳怪气地说,抬脚踩碎了她刚取的鲜菇,
"怎么,现在知道躲着走了?"阮知味咬着唇不说话,默默捡拾散落的食材。
她知道越是反抗,这些人越是来劲。"听说你爹是个罪臣?"李公公蹲下身,
一把揪住她的头发,"难怪这么会巴结人,怕是...""怕是什么?
"一个冰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李公公如遭雷击,松开阮知味转身就跪:"九、九千岁!
奴才只是..."谢无咎看都不看他一眼,径直走到阮知味面前,
脱下自己的外袍裹住她瑟瑟发抖的身子:"起来。"阮知味被他拉起来,
湿透的衣衫贴在身上,狼狈不堪。谢无咎的目光落在她红肿的脸颊上,眼神陡然转厉。
"来人。"他声音平静得可怕,"李德全冲撞本座,拖下去,杖毙。"李公公面如土色,
连连磕头:"九千岁饶命!奴才知错了!奴才..."谢无咎充耳不闻,拉着阮知味离开。
回到司礼监,他命人准备热水和干净衣物,又唤来太医给她看脸上的伤。"九千岁,
不必如此..."阮知味受宠若惊。"闭嘴。"谢无咎皱眉,"你是本座的厨娘,伤了你,
谁给本座做饭?"太医走后,谢无咎坐在她对面,突然问道:"你恨朝廷吗?"阮知味一怔,
谨慎回答:"奴婢...不敢。""因为你父亲的事。"阮知味低头不语。
她父亲阮明德原是翰林院编修,因在一首诗中用了敏感字眼被人告发,全家男丁流放,
女眷充入宫中为婢。那年她才十二岁。"本座可以帮你查当年的案子。"谢无咎突然说。
阮知味猛地抬头:"九千岁为何...要对奴婢这么好?
"谢无咎望向窗外的雨幕:"十年前,本座刚入宫不久,曾受过你父亲一饭之恩。
"阮知味瞪大眼睛。十年前...谢无咎看起来不过二十五六岁,十年前应该才十五六岁。
那么年轻就入宫做了太监?而且他言谈举止,
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净了身的人..."别用那种眼神看本座。"谢无咎冷笑,"怎么,
怀疑本座不是真太监?"阮知味慌忙摇头:"奴婢不敢!""记住,"谢无咎俯身靠近她,
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在这宫里,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他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朵,
阮知味浑身僵直,心跳快得要冲出胸膛。这一刻,她几乎确定——谢无咎,绝非真正的太监。
---5暴雨过后,阮知味发起了高烧。她蜷缩在司礼监偏院的窄床上,
浑身滚烫却冷得发抖。朦胧中,有人轻轻托起她的头,喂她喝下苦涩的药汁。
"九...千岁..."她勉强睁开眼,看到谢无咎坐在床边,眉头紧锁。"别说话。
"他声音低沉,用湿布擦拭她额头的汗水,"李德全的事已经处理好了,以后没人敢欺负你。
"阮知味想说什么,却被一阵咳嗽打断。谢无咎扶她坐起,轻拍她的后背。
他的手掌温暖有力,与平日冷酷形象截然不同。"为什么..."她声音嘶哑。
"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对我这么好?真的只是因为...家父的一饭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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