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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推荐小说《文男女主反目了》,主角成澄成澄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由知名作家“咖又咖”创《言情文结局男女主反目了》的主要角色为成属于脑洞,大女主,追妻,爽文,系统小情节紧张刺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8839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05 21:18:23。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言情文结局男女主反目了
主角:成澄 更新:2025-07-05 23:3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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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be—人鬼殊途—系统成澄是在爱里长大的孩子,她从不缺爱,
所以当有一天系统找她,让她去言情文里拯救可怜的男主时,她也毫不犹豫的选择照亮他。
八年时间,她也搭进去了整颗心,甚至觉得父母有弟弟陪伴自己不回去也是可以的,
结果她等来的却是心上人的背叛,小三挺着孕肚上门。“呵呵!原来男主也会是渣男!
我被认知困住了!”清醒后的成澄选择放弃奖励,放弃他回到原来的世界。
后来她突然有一天发现他变成了“鬼”,天天缠着她。然后他就旁观到她与别人恩爱缠绵。
他开始质问她,“你不说过要一世一双人!”她嗤笑道“你不最懂新人的快乐吗?
”正文↓“这是哪里?……你又是谁?”成澄站在全白的空间里,觉得眼晕,
但是她知道自己的意识苏醒了。“欢迎来到《皇帝很爱很爱我》的夹层世界!
我是系统082号。”“什么玩意?我要出去!你这是绑架你知不知道?”“不要着急,
世界最美丽,最善良,最可爱的成澄公主,请听我说。”“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她把耳朵全部捂住,防止被洗脑。但是也没阻挡住魔音入耳:“很抱歉,
一旦进入无法退出!完成任务我们会奖励你一亿现金与美貌加成!”“完不成呢?
”“完不成也没关系,到时间节点你可以自由选择去留。”“真的吗?没有套路?
”她可不信,看这些年小说了,她可明白规则,系统就没有好的!“这个请您放100个心,
因为我们已经派出无数任务者,都没办法得到男主的那颗心,世界要塌陷,
所以我们是求您办事!不会损害您的利益。”“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是在充满爱的环境下长大的,我们做过评估,你是温柔善良阳光可爱的女孩子!
”“我不吃这套,但是还是谢谢你!”“您是要拒绝完成任务吗?”“不,我接了,
因为我善良。嘻嘻……”反正也没事做,就当换个地方旅游了。“3,2,1……加载成功!
任务者成澄马上抵达!”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男装,又看看四周的环境,
她在脑海里问系统“我怎么穿到监牢里了?”082回道“男主现在是太子他因为被人陷害,
正在牢里受苦,接受调查。而你现在是狱卒可以帮他少受些苦。正所谓患难见真情,
你在这个时候最容易走进他的内心,到时候的攻略任务不是很简单!”“没毛病!
”成澄看着今日的午饭,他们吃的是萝卜牛肉汤与白饼,而犯人吃的是窝窝头还没有汤和菜。
走到太子楚赫面前,她喝了口汤,把剩下的汤与白饼放在他面前,一句多余的话也没说。
楚赫看着她的背影,把食物倒在了角落的草堆里,午饭一口没吃。晚饭成澄还是如此操作,
要走时他拽住她的袖口把她拉了过来,掐住她的脖子“你要做什么?
”如果她回答的不能让他满意,明显她的小命不保。“太子殿下,小人觉得您是冤枉的,
早晚会出去,想攀你的高枝!”成澄费力的把话说出口。“呵!”男人虽然轻蔑地看着他,
但是还是放开了,掐着他的那只手。就这样日复一日的做了两个多月,太子确实被救了出去,
要走那日他经过牢门看着他,“想要什么?
澄尽量的表现出很诧异又很激动的样子“只要能跟着太子殿下随便安排一个活计给小人就行!
”她默默的跟在身后,回到太子府时她被安排在了后厨,负责采买工作,
这是油水挺高的职位了,就是难再见到他,而且她也不能一直女扮男装。“系统,
男主的苦难已经过去了?还有什么我需要陪他的,你也好歹把剧本给我呀!
”机械音毫无感情地响起:“成为太子的路遥远漫长,这才刚刚开始。前路遍布刺杀,
孤独如影随形。但想成为一代明君,他不能冷心冷肺——你的使命,是予他陪伴与温暖,
助他长出血肉。如此,方能得仁君之姿,善待朝臣百姓。”“没有剧本,
宗旨就是让他爱上你!”听到系统的话,成澄坐在厨房的水井旁望着天上的月“爱上我?
那好歹我要以女子身份出现在他身边啊!”几日后,成澄满脸愁容找到府中管事,
言辞恳切:“家中老母突染重病,我身为独子必须回去照料。只是府中待遇优厚,
我想让妹妹来顶替我的差事。”管事早知他是太子安排,稍作思忖便点头应允。
”成澄将面团摔在案板上,扬起的面粉扑了她一脸。
系统机械音在脑海里突兀响起:“今日午膳需加做莲子百合粥。
”她对着蒸汽氤氲的灶台翻了个白眼:“天天窝在后厨揉面,怎么完成温暖太子的任务?
现在出去前厅,那些侍卫不得把我当刺客叉出去?早知道当初就该让我直接当贴身丫鬟,
哪怕塞个侍妾名额也行啊!”“任务难度系数由宿主自行探索。”系统冰冷回应,
“太子身边历来只用男仆,尚无妻妾。”擀面杖重重砸在案板上,
成澄扯下沾着菜叶的围裙:“男主标配是吧?不近女色、天煞孤星,等着我来拯救?
”她突然凑近铜盆倒影,指尖戳着自己因热气泛红的脸颊,“成澄啊成澄,人家是美救英雄,
你这是面团救太子,等见到人先给他塞个热乎的馒头?”“别急!
已检测到今日有人要给他在食物里下毒!怎么操作看宿主安排!”“没了?就这么一句话?
下毒的人是谁?毒下在哪道菜里?”她压低声音,余光扫过正在往食盒里摆盘的厨娘。
后厨人来人往,热油滋啦作响,根本看不出谁藏着杀意。“我有金手指吗?比如医术?
”“有!但是要积分兑换!现在你的积分是10分,可以兑换神医技能一次!”“就一次?
这么扣?”“……!”“好吧!我换!”成澄没有找谁下毒,而是等太子中毒去救。
“老话怎么说的?没受到苦难时你帮他,换来的只是一句谢谢。但是当走投无路时你出现,
那你就是菩萨,需要供着!”感情的深浅可大大不一样,别怪她心狠,她也是为了帮他。
系统难得陷入沉默,空气中只余下灶膛里柴火噼啪爆裂的声响。
成澄气鼓鼓地揉了揉发酸的手腕,
忽然瞥见窗外掠过一抹玄色衣角——是太子身边的贴身侍卫来取膳了。夜幕降临时,
成澄蹲在后厨墙角,听着远处传来的骚乱声。系统适时提醒:“检测到太子已中毒,
毒性发作时间还有三刻。”她摩挲着袖中藏着的银针,嘴角勾起狡黠的弧度。更夫敲过二更,
成澄借着送醒酒汤的由头,跟着侍卫潜入偏殿。帷幔后的床榻上,太子面色苍白如纸,
冷汗浸透了中衣。她推开欲阻拦的太医,指尖在他腕间一搭,
装出大惊失色的模样:“这是西域蛇吻草之毒!若不立刻施针,神仙难救!
”银针刺入穴位的瞬间,系统提示音在耳畔炸开:“触发关键剧情!获得积分30!
”成澄悬着的心终于落地,抬眼却撞进太子染着血丝的凤眸里。那双向来冷冽如霜的眼睛,
此刻盛满了脆弱——她知道,这局,她赌对了。太子状态变好后,就派人调查此事。
因毒发前的酒水出自后厨,又被成澄施救,她首当其冲遭调查。很快,成澄被关入柴房。
整整五日,她每日枕着干草,听着门外的脚步声,却镇定自若。她深知富贵险中求,
自己清清白白,系统安排的身份必天衣无缝,倒不如养精蓄锐,静待转机。果然不出她所料,
第六日她就被放出,带到了太子的面前。"你怎么如此面熟?"低沉的嗓音裹着试探,
尾音像淬了冰的银针。成澄垂眸掩住眼底笑意,脑海里翻涌着与对方朝夕相处的两个月。
那时她顶着兄长成泽的名字当值,虽说束发换了男装,可这张脸分明被太子盯着看了又看!
她绞着衣角,声线放软:"殿下贵人多忘事,我是成泽的双生妹妹,成澄。"太子闻言挑眉,
管家前日递来的密报在耳畔回响——那个狱卒的确有个远在乡野的胞妹。他踱步上前,
靴底碾碎地上的枯枝,目光扫过少女颈间被柴火蹭出的红痕:"乡野女子,
竟懂西域蛇吻草的解法?""不过是跟着采药郎混了些日子。"成澄突然凑近,
从袖中掏出半干的药草,"殿下瞧这半边莲,捣碎了敷伤口能解百毒。
那日也是殿下善心大发,正巧让我撞见您赏给仆役的碎银,想着救命也算还了恩情。
"阳光穿透窗棂,在太子眼底投下细碎光斑。他望着少女发间沾着的草屑,
忽然想起昏迷前那道固执的身影——有人攥着他的手腕,滚烫的泪珠砸在他手背上。
喉结滚动,他移开视线,袖中藏着的银针突然发烫。“你兄妹二人倒都是良善!你留在这,
近身伺候吧!再找管事领五十两银钱!”“谢谢陛下赏赐!”成澄把收到的银子放在怀里,
哼着小曲,总算看见曙光了。成澄挎着食盒穿过九曲回廊时,檐角铜铃正被风撞出细碎声响。
自从那日后,她被正式调去负责太子的饮食起居,可这位主子整日忙于公务,
府中常常寻不见人影。案板上的面团被她揉得“砰砰”作响,成澄一边往馅料里撒着玫瑰酱,
一边在心底腹诽:“系统说要温暖他,可连人都见不着怎么暖?
”但每次想起太子苍白着脸抓住她手腕的模样,她又攥紧了擀面杖。
这天终于逮到太子回府用膳,成澄端着新研制的桃花酥候在膳厅外。
鎏金屏风后传来批阅奏折的沙沙声,她深吸一口气,踩着绣鞋悄悄探进去。“殿下,
尝尝这个?”她将点心推到案几边,“用晨露泡开的桃花,混着杏仁粉...”话音未落,
太子突然抬眸,成澄这才发现他眼下青黑,显然又是彻夜未眠。瓷碟轻碰桌面发出脆响,
成澄看着对方捻起一块酥饼,心跳陡然加快。“倒是别出心裁。”太子咬下一口,
嘴角沾了点碎屑,成澄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擦,指尖触到温热的皮肤时才猛然惊醒。
空气瞬间凝固,她慌乱后退,却见太子指尖摩挲着方才被触碰的脸颊,
唇角若有似无地扬起:“往后...不必拘礼。”成澄望着对方耳尖泛起的薄红,忽然觉得,
那些在后厨熬夜捣鼓食谱的日子,似乎都有了意义。没想到他还挺纯情!夜深人静时,
系统的提示音在脑海里响起:"太子好感度已达45%。"成澄对着铜镜卸下钗环,
望着镜中褪去丫鬟装束、换上襦裙的自己,冷笑一声:"有趣的丫鬟?远远不够。
"她伸手轻抚过镜面,仿佛已经触到凤冠霞帔的冰凉质感,"要做就做能与你并肩的人,
毕竟只有成为你的心上人,才能在这波谲云诡的朝堂有张免死金牌。"成澄倚在雕花窗边,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窗棂,脑海中与系统展开对话:“小说不都写女主为他挡刀能赢得真心?
我也想赌一次,最近可有机会?”系统的机械音适时响起:“三日后太子将途经城西旧巷,
检测到有杀手埋伏,触发‘暗巷危机’事件。是否提前布局?”她眼底闪过一抹光亮,
嘴角勾起势在必得的弧度:“布局?当然要布局。但不能让他看出破绽。”接下来的三天,
她刻意在太子面前表现得有些心神不宁,却又在对方询问时摇头否认。到了事发当日,
她主动请缨要为太子随行队伍准备路上的点心。当马车行至城西旧巷时,
成澄隔着车帘都能感觉到气氛骤然紧张。突然,一阵破空声传来,
她毫不犹豫地撞开车门扑向太子。利刃直接插进腹部,血瞬间染红了襦裙。在失去意识前,
她听见太子慌乱的呼喊,嘴角终于露出一丝笑意——这一局,她赌对了。成澄在混沌中沉浮,
耳畔是此起彼伏的人声,像隔着厚重的毛毡,模模糊糊辨不清字句。
药香混着血腥气钻入鼻腔,她想睁眼,眼皮却重若千斤。三日后晨光刺破窗棂,
成澄终于缓缓睁开眼。喉间火烧般疼痛,她艰难地唤出一声:“系统?”“宿主已脱离危险。
”机械音毫无温度,却吐出惊人消息,“但您伤及子宫,自然受孕概率不足百分之一。
不过不必担忧,待积分达到10000,即可兑换‘妙手回春’技能完全修复。
”成澄攥紧锦被的手指微微发颤,忽然冷笑出声。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太子疾步而入,
玄色衣袍带起一阵风。他握住她的手,声音里带着少见的沙哑:“澄儿,
本王定会...”“殿下不必说了。”成澄抽回手,别过脸去,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倔强,
“成澄自知身份低微,如今又...”她顿了顿,睫毛上凝着一滴泪,
“不敢再奢望侍奉殿下左右。”太子的手僵在半空,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成澄余光瞥见他握紧的拳头,心中冷笑,一日为妾终身为妾,与其委身做个后院之人,
不如赌他这份愧疚。待他开口挽留时,便是她谈条件、谋高位的最好时机。暮色漫过窗棂时,
太子长臂一揽,将成澄圈进带着龙涎香的怀抱。他蹙眉轻问:"你这伤好利索了吗?
再休息些时日吧。"温热的呼吸扫过她耳际,成澄仰头撞进那双藏着万千星河的凤目,
忽觉脖颈发烫。"真的没事了。"她指尖无意识揪着对方衣襟,心里却暗自腹诽,
若再躺下去,指不定要被新进府的丫鬟抢了风头。这些天太子虽日日探望,
可政务缠身时连人影都瞧不见,她哪敢松懈半分。太子轻笑一声,抽过案上的狼毫笔,
顺势将她的手包在掌心。"既如此,便学些新本领。"笔尖蘸满浓墨,
在宣纸上拖出一道蜿蜒的痕迹,"看仔细了,这是'澄'字。"成澄盯着两人交叠的手,
腕间金镶玉镯随着动作轻晃。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后颈,太子低沉的嗓音混着墨香:"澄,
水静而清,恰如你。"她心跳漏了半拍,忽然觉得,这被圈在怀中执笔的时光,
倒比想象中还要滚烫几分。成澄捧着茶盏的指尖骤然收紧,滚烫的茶水在白玉盏中晃出涟漪。
月洞门外,三两个丫鬟正倚着朱红廊柱说笑,蝉鸣声里,那些话像淬了毒的银针,
直直扎进她耳中。“别看成澄为太子挡了剑,她伤了子宫,不会再有孩子。
”领头的圆脸丫鬟用帕子掩着嘴,眼中闪着幸灾乐祸的光,“如今陛下是念着救命之恩,
往后太子登了基,谁还会记得个不能生养的?”“就是就是!”另一个丫鬟笑得花枝乱颤,
“你瞧她现在连个通房都不是,还整日被太子带在身边,指不定哪天就被扫地出门咯!
”嬉笑声随着穿堂风飘远,成澄盯着廊下斑驳的树影,喉间泛起苦涩。
袖口下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突然想起系统冰冷的提示音——“自然受孕概率不足百分之一”。
原以为用伤痛换来的亲近牢不可破,却忘了在这深宅后院,女人的价值总逃不过子嗣二字。
茶盏在案几上重重一搁,发出清脆的声响。成澄望着铜镜中苍白的自己,忽然轻笑出声。
指尖抚过腰间太子亲赐的玉佩,她眼中燃起一簇暗火。不能生育又如何?
她要的从来不是做个生儿育女的妾室。这一局,她倒要看看,没了子嗣这张牌,
自己能在太子心里,烙下多深的印记。庭院血腥味未散,成澄望着满地凌乱的发簪与绣鞋,
指尖还残留着太子掌心的温度。三具丫鬟的尸体被拖过青石板,在地上留下蜿蜒血痕,
方才那些刺耳的议论声,此刻已化作永远的沉默。“让你受惊了。
”太子将她颤抖的身躯揉进怀中,玄色衣袍上沾着铁锈味,“他们的贱命,
不配污了你的耳朵。”他的下颌抵在她发顶,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本王既留你在身边,
就容不得任何人置喙。”成澄埋在他胸前,睫毛上凝着未落下的泪。
系统的提示音在脑海炸响:“太子好感度提升至82%!”可她却感受不到喜悦,
那些被杖责时的哭嚎犹在耳畔——不过是几句闲言碎语,三条鲜活的人命便如蝼蚁般被碾死。
“没有孩子没有关系。”太子扳过她的脸,拇指轻轻擦去她眼底的水雾,
凤眸里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愫,“我爱你的,喜爱的始终是你这个人。等我登上皇位,
我的身边只会是你。”成澄望着他郑重的神色,忽然想起系统的警告:“要让他长出血肉。
”此刻怀中这人杀伐果决的模样,哪里有半分柔软?她反手搂住他的腰,将脸埋得更深,
唇角却泛起一抹苦笑——看来这“养出人心”的路,远比想象中还要荆棘密布。
更漏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成澄握着铜灯的手微微发颤。床榻上的太子蜷缩成一团,
冷汗浸透了月白中衣,指节死死攥着锦被,俊脸因痛苦而扭曲。
她想起白日里听老嬷嬷们闲谈,说太子生母早逝后,在皇后膝下讨生活的那些年,
连冬日炭火都要被克扣。铜灯搁在案几的声响惊醒了浅眠的人。太子猛然睁眼,
手已经探向枕下匕首,却在触及成澄温软的身躯时骤然僵住。少女不知何时褪去绣鞋,
和衣钻进了他的锦被,带着茉莉香的发丝扫过他发烫的脸颊。“澄儿?
”他沙哑的嗓音里还残留着梦魇的惊惶,攥着匕首的手缓缓松开,利刃坠落在软垫上,
发出沉闷的声响。成澄没说话,只是将他颤抖的身躯搂得更紧,掌心贴着他后心轻轻摩挲,
像哄孩子般拍了拍。太子紧绷的脊背逐渐松弛,滚烫的呼吸喷在她颈间。
他突然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埋首在她肩窝,
声音闷得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别走...”成澄感受着他剧烈的心跳,
指尖穿过他汗湿的黑发,终于明白系统所说“长出血肉”的意义——原来这个看似冷硬的人,
不过是个在黑暗里独自走了太久的孩子。晨光透过鲛绡帐洒在床榻上,
成澄正欲起身整理被褥,却被身后突然伸来的手臂拽住手腕。太子支起身子,
墨发凌乱地垂落额前,眼底还残留着未褪去的黯色:“你为什么不想做我院里的人?
是……是不爱我吗?”成澄呼吸一滞,转身时撞进他盛满不安的凤眸。
指尖无意识摩挲着他昨夜攥得发红的掌心,她忽然想起那夜蜷缩在梦魇里的身影,
喉间泛起酸涩:“陛下,您误会奴家了。”她轻轻抽出手,跪坐在床边理好他散落的衣襟,
声音软得像春日里的柳絮:“奴家对您的心意,日月可鉴。只是如今朝局波谲云诡,
各方势力环伺,您肩上担着社稷苍生...”话语顿住,她抬眸望进他眼底,
目光坚定如星火,“我不想成为您的软肋,不想让那些暗处的人,拿我来要挟您。
”太子喉结滚动,欲言又止。成澄却抬手覆上他的唇,
眼尾弯出温柔的弧度:“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等您登上那至尊之位,
平定天下,届时...”她凑近在他耳畔低语,温热的气息拂过他泛红的耳垂,
“成澄定会风风光光站在您身边,看遍这万里山河。”殿外传来更漏声,
太子突然将她揽入怀中,力道大得像是要将人揉进骨血。成澄听着他剧烈的心跳,
嘴角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京城暴雨如注,惊雷炸响的瞬间,太子书房的烛火剧烈摇曳。
成澄跪坐在案几旁,看着太子紧蹙眉头,手中握着一封密函,脸色阴沉得可怕。
“边关军饷被盗,足足十万两白银,沿途关卡却毫无察觉,简直荒谬!
”太子猛地将密函拍在桌上,震得砚台里的墨汁都溅了出来。成澄抬眼,
目光落在密函上那些关于押运路线、关卡查验记录的文字上,心中快速思索。
她轻声说道:“殿下,或许我们可以换个角度想想。军饷如此庞大的数额,
不可能无声无息消失。沿途关卡没有异常记录,会不会是有人利用了关卡的查验规则,
瞒天过海呢?”太子挑眉,饶有兴致地看向她:“哦?说来听听。”成澄深吸一口气,
指着密函上的押运时间和货物清单,有条不紊地分析道:“您看,
这次军饷押运伪装成了丝绸商队。正常来说,丝绸货物较重,马车行驶时车轮压痕会很深。
但如果有人在马车底部做手脚,比如加装夹层,将银子藏在夹层里,
再在车厢内放置大量轻质的稻草等物,表面上看起来货物很多,实则重量减轻,
车轮压痕就会与正常丝绸商队有所不同。而关卡查验时,很可能只检查了表面货物,
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太子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但仍追问道:“就算如此,
十万两白银,寻常马车也难以一次性运走,必定需要多辆马车。这么多马车同时行动,
怎会不引人怀疑?”成澄胸有成竹地笑了笑:“殿下,这就涉及到他们的计划安排了。
他们或许将银子分散在不同的商队中,每个商队只携带少量银子,夹杂在正常货物里。
而且这些商队可能并非同时出发,而是间隔一定时间,装作互不相识的样子,分批通过关卡。
这样一来,就大大降低了被发现的风险。”说到这里,成澄顿了顿,继续道:“另外,
能够如此熟悉押运路线和关卡查验规则,并且有能力组织这么庞大的盗窃计划,
必定有内鬼相助。殿下不妨从参与此次押运安排和关卡管理的人员入手,
调查他们近期的异常举动和资金往来,说不定能有所发现。”太子盯着成澄,
眼神中满是惊讶与赞叹。他从未想过,一个小小的丫鬟竟有如此缜密的思维和敏锐的洞察力,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从蛛丝马迹中分析出整个盗窃计划的可能手法。“没想到,
你竟有这般见识。”太子缓缓开口,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若能早日发现这些问题,
也不至于让朝廷蒙受如此损失。”成澄连忙低头,恭敬地说:“能为殿下分忧,
是成澄的荣幸。只希望这些想法能对殿下有所帮助,早日追回军饷,揪出幕后黑手。
”窗外的雨渐渐小了,太子看着成澄,心中对她的印象彻底改观。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
聪慧过人,心思细腻,如同一颗蒙尘的明珠,在这一刻绽放出耀眼的光芒,
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深入了解,想要将这颗明珠牢牢握在手中。墨锭在砚台中缓缓旋转,
成澄垂眸看着墨汁晕染开的涟漪,腕间银镯随着研墨动作轻碰砚沿,发出细碎声响。
她余光瞥见太子伏案疾书的侧影,睫毛微颤,在心底唤出系统:"都说男子怜爱柔弱女子,
可真遇上聪慧过人的,才会挪不开眼吧?""检测到太子好感度上升3%,当前85%。
"系统机械音带着电流杂音,"宿主策略奏效。"成澄指尖加重力道,
墨锭与砚台摩擦声陡然清晰。太子握笔的手顿了顿,
抬头时正看见她垂落的发丝扫过泛红的脸颊,
明明侃侃而谈分析军饷案的飒爽模样还历历在目,此刻却温顺得像只猫儿。"当心手。
"太子突然伸手握住她持墨锭的手,温热掌心覆上来的瞬间,成澄呼吸一滞。
系统疯狂跳动的提示音在脑海炸开:"好感度+5%!当前90%!"她抬眼时眼波流转,
轻声道:"殿下的字力透纸背,成澄看着都入迷了。"说着抽出被握住的手,
却不着痕迹地将太子沾了墨渍的指尖擦净。窗外夕阳斜照,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映在奏折上,
恍惚间竟像是一幅浑然天成的画。朱漆大门轰然洞开,太子玄色衣袍还沾着未散的夜露,
却已大步流星地跨进屋内,眼中熠熠生辉。成澄刚放下手中的茶盏,便被他一把攥住双手,
掌心的温度透过指尖迅速蔓延。“澄儿!你的建议果真奏效!”太子难掩兴奋,
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喜悦,“父王今日在朝堂上大大夸赞了我,
直言此次边关军饷之事处理得当,还说我思虑周全!”他紧紧握着成澄的手,
仿佛要将满心的欢喜都传递给她。成澄微微一愣,随即弯起唇角,
眼中满是温柔与欣慰:“能为殿下分忧,是成澄的福分。殿下本就英明神武,
不过是缺个契机,让陛下看到您的能力罢了。”她的声音轻柔,却字字说到太子心坎里。
太子看着眼前巧笑嫣然的女子,只觉心跳如擂鼓。想起今日朝堂上父亲赞许的目光,
想起那些大臣们投来的敬佩眼神,这一切的荣耀,竟都比不上此刻成澄眼中的一抹笑意。
他情不自禁地将她搂入怀中,下巴抵在她发顶,喃喃道:“若不是你,
我又怎能想到那些巧妙的法子?澄儿,你当真是我的福星。”成澄倚在他怀中,
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脑海中,
系统的提示音适时响起:“太子好感度提升至93%!”她轻轻环住太子的腰,
心中暗自思忖,这一步棋,又走对了。在这深宫里,想要站稳脚跟,
想要成为太子心中独一无二的存在,聪慧与谋略缺一不可。而她,正一步一步,
朝着那个目标坚定前行。戌时三刻,成澄对着铜镜簪花,指尖在珍珠步摇上摩挲出细密的汗。
系统冰冷的提示音在脑海炸响:"检测到青柠三日前私藏西域合欢散。
"她唇角勾起算计的弧度,将最后一支银钗别进发间,镜中倒影映出眼底的幽光。
"一年半了,是该收收网了。"她对着空气低语,烛火突然摇曳,仿佛应和她的心思。
自边关军饷案后,太子对她的信任与日俱增,可这份感情始终悬在发梢,看似亲密无间,
却总差那临门一脚。他今年已经二十岁了,如果哪个小妖精爬床成功,那她将功亏一篑。
毕竟性与爱是分开的,她不敢赌。前院传来细碎脚步声,成澄撩开珠帘,
正撞见青柠端着醒酒汤匆匆而过。少女鬓边的海棠颤巍巍的,与她泛红的脸颊相映成趣。
成澄垂眸浅笑,擦肩而过时不着痕迹地撞了对方手肘。"对,对不住!"青柠慌忙跪地,
醒酒汤泼出半盏。成澄蹲下身,指尖划过她慌乱擦拭的手背:"妹妹这是要去哪?
"目光落在她怀中的青瓷碗,碗底隐约可见淡粉色粉末。深夜,太子书房的灯还亮着。
成澄捧着新制的桂花糕踏入时,正看见青柠殷勤地为太子斟茶。茶汤泛起细小的涟漪,
她瞳孔微缩——果然动手了。"殿下,早些歇息吧。"成澄将糕点推过去,
余光瞥见青柠指尖发白。太子接过糕点的瞬间,她突然按住他的手:"等等!
这茶..."俯身嗅了嗅,脸色骤变,"有合欢散的味道!"青柠"扑通"跪地,
脸色煞白如纸。太子猛地掀翻茶盏,瓷器碎裂声中,成澄已被他拽入怀中。
熟悉的龙涎香裹着异样的灼热气息,她听见他沙哑的嗓音在耳畔炸开:"只有你...能解。
"系统疯狂的提示音在脑海轰鸣:"触发关键剧情!太子好感度+10%!当前98%!
"成澄环住他滚烫的脖颈,望着青柠被侍卫拖走的背影,在他耳后轻声呢喃:"殿下,
成澄定会护好你..."窗外夜色深沉,这场精心设计的局,
终于将那人彻底困在了她编织的情网之中。成澄与太子缠绵至天将破晓。
太子虽因未眠眼底泛青,却难掩满脸愉悦兴奋,整个人散发着前所未有的鲜活气息,
匆匆整理衣装赶去早朝,步履间似都带着雀跃。铜镜映出成澄慵懒的身影,
她慢条斯理地将藕荷色肚兜系带收紧,锁骨处的红痕在雪肤上格外刺目。
指尖抚过腰间蜿蜒的吻痕,她忽然轻笑出声,尾音带着三分讥讽:"系统,任务进度如何?
""叮!太子情感值已达100%,主线任务俘获真心完成!
"机械音在脑海炸响的瞬间,成澄望着镜中自己微肿的唇,眼底闪过一抹冷光。
纱衣滑落肩头的刹那,昨夜太子失控时的呢喃犹在耳畔。
他紧扣她腰肢说"此生非你不可"的模样,与白日里运筹帷幄的储君判若两人。
成澄弯腰拾起地上凌乱的绣鞋——果然如她所料,男人只有将人彻底占为己有,
才会生出护在心尖的执念。"不过是场博弈。"她对着空荡荡的屋子低语,
腕间银镯撞在妆奁上发出清响,"若不是这具身躯成了他的软肋,哪会有什么全心全意?
"窗外晨钟惊起飞鸟,成澄最后瞥了眼镜中风情万种的自己,将所有情绪敛入眼底。毕竟,
太子妃之位,不过是这场棋局的第一步。雕花窗棂透进斑驳日光,成澄斜倚在软榻上,
指尖无意识摩挲着丝帕。自那晚之后,太子几乎夜夜宿在她房里,纵使政务繁忙,
也要抽空来与她厮守片刻。"殿下,今日臣妾身子不适,
怕是不能..."成澄望着匆匆赶来的太子,神色温柔又带着歉意。太子脚步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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