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热切都化成了刻薄的欺凌。
程峥，帮我拿书包。
去把球捡回来，跑着去。
你到底会不会系鞋带重新系
我趾高气昂地使唤着他，把他当成一条狗。
但程峥永远都是那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好像什么都与他无关。
什么都碾不碎他的傲气。
我兴致更盛。
打碎他，可比融化他有意思多了。
我们在同一年分化。
他成了 Alpha，我成了 Beta。
父亲对他的偏爱越发明显。
我嫉妒得发疯。
于是变本加厉地找程峥的麻烦。
分化后的程峥迅速长高。
变成了一棵结实挺拔的树。
脸上的棱角也越发锋利，叫人移不开眼。
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
当我撞进那双蒙着霜雪的眼睛时，心跳会不自觉失序。
就好像他鸦羽似的睫毛，轻扫在我的心脏。
我梦到他。
然后无措地感受到大腿内侧的粘腻。
憎恶，渴望，慌乱。
一起组成了那个夏夜。
我给程峥吃药，绑住他的手脚不让他纾解。
哥哥，你求求我，我就让你舒服。
跪在床边，贴着他的耳际呼吸。
掌控局面的是我。
可真正的乞怜者也是我。
程峥的眼睛氤氲着浓浓的水汽。
却依旧冰冷得叫人心碎。
小少爷，请松开我。
我融化不了他，也舍不得打碎他。
只能伸手帮他坠入云间。
程澈
野兽般的低喘中，程峥狠狠叫我的名字。
这是他第一次对我露出獠牙。
太阳升起，他就又恢复了冷淡模样。
我以为还有很多时间去撕破他。
直到二十岁那年。
世界翻覆。
04
旧时的佣人忏悔着，声泪俱下。
父亲这才得知，程峥才是他的亲儿子。
我连私生子都不是。
就是一纯赝品。
被随便抱来，报复程家的工具。
一片嘈杂里，程峥只看向我。
没有得意，没有愤怒，没有怜悯。
我却感受到刺骨的寒意。
如在地狱。
父亲念着养育之情，没有把我扫地出门。
但也仅此而已。
在短暂的惶惑不安之后，我彻底认命。
想在程家待下去，我只能讨好程峥。
收起爪牙，低下头颅。
温驯地伏在他身侧，做一条听话的狗。
程峥对我的转变没有任何表示。
只是在某个夜晚，给我吃下了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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