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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医毒:猎户家的娘子太霸道(林婠婠程砚)免费阅读_完结热门小说农门医毒:猎户家的娘子太霸道(林婠婠程砚)

白露承湘 著

言情小说完结

小说叫做《农门医毒:猎户家的娘子太霸道》是白露承湘的小说。内容精选:现代医毒特工林婠婠竟遭同事暗杀,穿越到架空古代惨遭妹害!被推入河中,幸得猎户搭救,却被家人无情以二十两卖给他。可谁能想到,猎户相公表面冷峻,实际是个闷骚男......从此,林婠婠开启了逆袭之路,凭借现代特工的身手和智慧,虐渣打脸,手撕莲花,谁不服就收拾谁!

主角:林婠婠,萧恒   更新:2025-07-02 21:4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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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的野菜长得很是旺盛,不一会儿林婠婠就挖了满满一大兜咧着嘴嘟囔着:“这野菜长得可真水灵,晚上炖个野菜汤,保准鲜得眉毛都掉下来。”

然后她迈着悠然的步伐,下山回家。

萧家就住在山脚下,路程也就一炷香左右,很快她便提着满满一大兜嫩绿的野菜,出现在自家门口。

可眼前的景象却让她心头一紧,萧家门前有几个人围在那儿。

有人瞧见林婠婠,像是看到了救星,赶忙冲她喊道:“婠丫头,你家那个生病的侄子吐血晕倒了,你赶紧去屋里看看!”

林婠婠一听,心里暗叫不好,手一松,野菜散落一地。

她心急如焚,像一阵风般冲进屋内。

屋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村长满脸自责,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萧瑾之在一旁哭得撕心裂肺,小小的身子抖个不停;李大夫坐在床边,摸着萧恒的脉,不住地摇头叹气;还有几个帮忙的男人,一脸担忧地站在一旁。

众人见林婠婠冲进来,自动让开了一条道。

林婠婠哪顾得上他们,几步上前,为萧恒把起脉来。

她的眉头越皱越紧,片刻后,突然转身冲大伙喊道:“你们都出去!”

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大伙以为她是怕萧猎户回来责骂,想要开口劝解。

林婠婠此刻表情严肃得如同寒霜,声音清冷地说道:“闭嘴,出去!”

那模样,让众人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往外走去。

林婠婠蹲下身子,温柔地对萧瑾之说:“瑾之,你也先出去,你大哥没事的。”

等众人都出去后,她迅速从怀里掏出银针。

这些银针在她手中,仿佛有了生命。

她施展出失传已久的封鸣三十三针法,精准地刺向萧恒的膻中穴、内关穴、足三里等重要穴位。

林婠婠屏气敛息,额头上很快沁出细密汗珠,双眼死死盯着萧恒的穴位,手中银针好似被赋予了灵魂。

每刺下一针,她都全神贯注,手腕轻颤,精准地进行搓捻弹动。

她的呼吸随着施针的节奏微微起伏,眼神中满是坚毅与专注,周遭的一切仿佛都与她隔绝。

此刻,她在与死神对抗,每一针都倾注着全部的精力与希望,稍有差池便前功尽弃,极度消耗着她的精神。

银针在穴位上微微颤动,发出嗡嗡的声音,仿佛在演奏一曲神秘的乐章。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萧恒的脉搏逐渐平稳。

林婠婠这才松了口气,可紧接着,她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喃喃自语道:“他这是中了剧毒,到底是谁这么恶毒?”

她仔细观察着萧恒的脸色、舌苔,心中暗自思索。

这毒症状极其怪异,突然,她想到了一种极为罕见的毒药——牵机散。

这毒药毒性猛烈,中毒者会胸闷心痛,发病时如同被万虫噬咬,最终心脏衰竭而亡。

林婠婠没有继续沉浸在猜测中,她要弄清楚萧恒为什么会晕倒。

她为萧恒拉好被子,轻手轻脚地出了屋门。

屋外,众人正焦急地等待着。

看到林婠婠脸色不好地出来,村长急忙上前问道:“婠丫头,人咋样了?”

林婠婠没说话,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最后定格在村长脸上,问道:“村长,到底发生了什么?”

村长叹了口气,把林老婆子来闹事,萧恒被骂吐血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林婠婠站在萧家院子里,望着林家的方向,清冷的眼眸中涌动着让人胆寒的怒火。

她极力压抑着内心翻涌的情绪,蹲下身子,轻声对还在瑟瑟发抖、哭个不停的萧瑾之说:“瑾之,乖,你去给大哥熬药,娘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声音虽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萧瑾之抽抽搭搭地应了一声,用脏兮兮的小手抹了把眼泪,跌跌撞撞地往灶房跑去。

看着萧瑾之的背影,林婠婠的眼神瞬间变得如寒夜冰霜。

她直起身,大步走到院门后,抄起那把砍柴刀,刀刃在日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光。

村长正自责着,一转头,瞧见林婠婠这架势,心脏猛地一缩,赶忙几步上前,张开双臂拦住她,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婠丫头,你这是要干啥去?”

林婠婠脚步不停,冷冷地吐出三个字:“去林家。”

那声音仿佛裹挟着冬日的寒风,冷得可怕。

村长急得满脸通红,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边擦着汗,一边语无伦次地劝道:“婠丫头,你可别乱来啊,有话好好说,别干傻事。”

林婠婠停下脚步,目光如刀般直直地盯着村长,嘴角浮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冷笑,“哦?我倒要问问村长,林家把我侄儿逼得吐血晕倒,差点丢了性命,我去讨个说法,怎么就乱来了?”

声音平静,却透着让人无法直视的威严。

村长被她盯得头皮发麻,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却发现喉咙像被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心里懊悔不已,早知道就不该带林老婆子去萧家,这下可好,惹出这么大的乱子。

林婠婠见村长不说话,也不再理会,抬腿继续往前走。

村长还想再劝,可对上林婠婠那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神,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心里想着:“这婠丫头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可怕,简直像换了个人似的。”

周围看热闹的人原本还在交头接耳,此刻见林婠婠这般模样,都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个个像被施了定身咒,呆呆地站在原地。

有几个胆小的,甚至悄悄往后退了几步,生怕被林婠婠的怒火波及。

林婠婠扛着砍柴刀,迈着坚定的步伐,一步步朝着林家走去。

阳光洒在她身上,却照不进她眼底的寒意。

此刻,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让林家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代价。”

林婠婠大步走到林家,望着紧闭的大门,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又往上蹿了几丈高。

她也不废话,后退两步,铆足了劲儿,猛地一脚踹向那扇可怜的木门。

林家屋内林老婆子坐在炕上,脸上堆满了算计,唾沫横飞地说:“那萧猎户肯定有不少银子,这次咱就咬定他家偷了钱。”

秋氏忙点头,附和道:“对,他要不赔,咱就天天去他家闹,看他能咋办!”

林大勇挠挠头,有点犹豫:“这样不好吧,万一被发现……”

话还没说完,就被林老婆子狠狠瞪了一眼:“怕啥!不讹白不讹!”

林强也跟着起哄:“娘说得对,就这么干!”

“砰!”一声巨响,林家屋内的人吓得浑身一颤。

林老婆子骂骂咧咧地冲了出来:“哪个挨千刀的不要命了,敢踹我林家的门!”

待看清是林婠婠后,眼睛一瞪,脸上的横肉抖了抖,扯着嗓子骂道:“小贱蹄子,几天不见,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长本事了啊!”

那副嚣张跋扈的样子,压根没把林婠婠放在眼里。

秋氏也跟在后面冲了出来,看到林婠婠,二话不说,抬手就挥出一巴掌,那架势恨不得直接把林婠婠拍扁。

林婠婠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慌不忙,身体微微一侧,轻松躲过这一击,紧接着顺势一脚踹出去。

“哎哟喂!”秋氏惨叫一声,整个人像个破麻袋一样飞了出去,摔在地上疼得直打滚,嘴里还不停地叫嚷:“林大勇、林强,你们死哪儿去了,这死丫头要杀人啦!”

那尖锐的声音,活像被掐住脖子的公鸡,听得人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林大勇和林强听到呼救声,慌慌张张地从屋里跑出来。

林大勇看到秋氏狼狈地躺在地上,心疼得不行,赶紧跑过去搀扶。

这边,林老婆子可来劲儿了,她顺手操起一根粗棍子,气势汹汹地朝着林婠婠冲过去,嘴里喊着:“小贱蹄子,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

那棍子带着呼呼的风声,直逼林婠婠的脑袋。

跟来的村民们吓得脸色煞白,有人忍不住惊呼:“小心呐!”

林婠婠却镇定自若,眼神中闪过一丝寒光,手腕轻轻一转,手中的柴刀稳稳地挡住了林老婆子这猛烈的一击。

“当!”一声脆响,震得林老婆子手臂发麻,虎口都隐隐作痛。

还没等她缓过神来,林婠婠猛地一脚踹出,直接把林老婆子踢得四脚朝天。

林老婆子躺在地上,像条搁浅的鱼,一边拼命挣扎,一边扯着嗓子破口大骂,那些污言秽语一股脑儿地往外冒,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村民们都惊得合不拢嘴,眼睛瞪得滚圆,满脸的不可思议。

林婠婠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居高临下地看着林老婆子,冷冷地开口道:“我说过,以后谁要是敢惹我,我绝对不会客气。昨天刚说的话,你们这就当耳旁风,全忘了?”

那声音冷得像寒冬腊月的冰碴子,让人听了脊背发凉。

林大勇和林强看着躺在地上的娘,心疼得眼眶都红了。

两人对视一眼,摩拳擦掌,撸起袖子,像两只发了狂的公牛,朝着林婠婠冲过去。

林婠婠嘴角浮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不紧不慢地一个转身,身形快如闪电。

“砰砰”两声,她左右开弓,一人给了一脚,直接把两人踹得连连后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疼得直咧嘴。

林婠婠把柴刀“噗”的一声插进地面,双手抱在胸前,冷笑着说:“怎么着,林家这是打算一起上啊?呵呵,可真是‘团结’呐!”那模样看着十足霸气。

林婠婠威风凛凛地站在林家院子中央,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眼神中满是对林家人的不屑与厌恶。

她冷冷地扫视一圈躺在地上、狼狈不堪的林家人,那目光好似一把把锋利的刀,刮得众人脸上生疼。

“今天我相公的侄儿差点被你们逼死,说说吧,这事打算怎么办?”林婠婠的声音不大,却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在院子里回荡。

林老婆子一听这话,像被踩到尾巴的猫,瞬间炸毛,扯着嗓子反驳:“放屁!是他自己吐血晕的,怎么能怪我?少在这儿血口喷人!”

她一边说着,一边试图从地上爬起来,奈何刚才被林婠婠那一脚踹得不轻,挣扎了半天,也只是半坐起来,模样滑稽又可笑。

“哦!”林婠婠不紧不慢地应了一声,尾音微微上扬,透着一股让人捉摸不透的意味,“那你又为什么去萧家,怎么又那么巧在你面前吐血晕倒?”

她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闪过一丝寒光,仿佛在审视着林老婆子的每一个表情。

林老婆子眼珠子滴溜一转,开始胡诌:“他肯定是犯病了,故意栽赃给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

她一边说,一边拍着大腿,脸上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好像自己才是那个受了天大委屈的人。

林婠婠看着她这副嘴脸,心中涌起一阵恶心,冷冷道:“听说你还污蔑我萧家偷了你的银子?有证据吗?”

林老婆子一时语塞,反应不过来,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秋氏见状,立马像个跳梁小丑般跳出来接话:“我们是怀疑,村长今天都问了村里人,唯独你家没来人,我们去你家问问怎么啦?”

她一边说,一边挺直了腰板,试图给自己壮胆。

林婠婠听了,嘴角浮起一抹嗤笑,那笑容里满是嘲讽:“哦,那我竟不知上人家门上询问,还得大吼大叫咒骂,你们可真是头一份啊。”

她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针,扎得秋氏脸上一阵白一阵红。

秋氏被说得底气不足,声音逐渐小了下去:“我那不是气昏头了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低下头,不敢直视林婠婠的眼睛。

林婠婠不屑与她争论,再次开口,声音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林家没有证据,上门诬陷我萧家偷盗,辱骂我相公侄儿使他吐血,命悬一线。林家说说吧,怎么解决。”

她双手抱在胸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林家人,仿佛在等待着他们的“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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